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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天涯侠影-第2部分

小说: 天涯侠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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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几个喝茶的散客纷纷跑去了,茶棚老者也远远躲到后面。卖唱女子见慧远被打的如此惨状,忙跑至近前从怀中取出丝帕帮慧远止血。白面书生悻悻道:“小娘子,这个小师父受的只是皮外伤,小生受的可是内伤、心伤,小娘子还是先为小生施救罢,否则小生就要去西天极乐了,哈哈哈。”卖唱女子却不搭理,一心为慧远止血,只是伤口颇深,哪里却止得住。



  黝黑汉子却不似白面书生那般**舌滥,一纵身跃到卖唱女子身旁,生满黑毛的大手便朝卖唱女子抓去。陡然间,一支茶碗呼地朝黝黑汉子手腕击去,黝黑汉子听得风声,手掌一翻,将茶碗接住,顿觉手掌被震的甚是酥麻。茶碗虽是接住,碗中的茶水却是溅了黝黑汉子一身。黝黑汉子登时跳了起来,瓮缸也似的骂道:“他奶奶的,是谁暗算老子?”吼罢,转身瞧去。



  一瞧之下,本是狰狞汹怖、青筋突暴的大黑脸霎时变得惊异,忽又转为惊喜,随即又变得色淫,转瞬之间的面色频变,实是说戏之人也比之他不及,一双牛眼瞪的竟似要从大黑脸上迸出一般。身后的白面书生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喉中接连咽了几次,涎水还是从口角边流出了好长的一串。



  但见二人目光所聚之处,却是站着一名蓝裳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肤白似莹雪,眸亮如点漆,裳摆随风轻动,气质脱俗。
第一回(第二节)古城侠义心自柔
  蓝裳少女竟未瞧二人半眼,径直朝慧远走去。来至近前,从腰中取出两个瓷瓶,递给卖唱女子,说道:“粉末外敷,药丸内服,麻烦姊姊了。”声音似新莺出谷,清脆心弦。



  卖唱女子接过瓷瓶,颔首说道:“谢谢姑娘。”说罢将药末散在慧远额角处,药效甚奇,血水遇药迅速结成血块,转眼间,慧远额角伤口处已结了大大一块,里面的血水便流将不出了。卖唱女子又取了一粒药丸给慧远服下,慧远顿觉五脏六腑之内暖洋如春意,疼痛之感大减,一会功夫,便站将起来,脸上的五个指印自是不需敷药的了。



  慧远忙合什道:“阿弥陀佛,多谢两位女施主给小僧治伤。”卖唱女子说道:“小师父不必客气,倒是要多谢小师父出手相救。”蓝裳少女看了一眼慧远,说道:“瞧他的狼狈样,还救人那,我看那,他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慧远合什道:“女施主说的是。”蓝裳女子讪讪道:“施主就是施主,干么要加个女字,我可从未听过叫男子男施主的,却是我们女子比不得男子吗?”慧远骚着头皮道:“这个嘛······师傅倒不曾教导小僧,不过佛门眼中众生平等,男子女子都是一般,小施主却也不必挂心。”蓝裳少女说道:“不准你叫女施主,你却来叫小施主,你比我大很多吗?我很小吗?”慧远骚着头皮,一时却不知如何作答。



  便在此时,听得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姑娘一点都不小,周身上下哪里都不小,嘿嘿嘿。”



  说话之人正是白面书生,此时已擦干涎水,轻摇折扇,手捻山羊短须,一双斗眼在蓝裳少女身上转来转去。蓝裳少女瞪了白面书生一眼,愤然道:“本姑娘说话,哪有你插言的份,江湖败类,哼!”蓝裳少女未亲眼所见发生何事,但见眼前形势却也猜得七八分。白面书生笑吟吟道:“姑娘火气倒是大的很,就让小生给姑娘好好的去去火才是。”



  一旁的黝黑汉子听得白面书生罗嗦个没完,早急得坏了,忽地粗声道:“大哥,先抓了这女娃娃再说不迟。”说罢,伸手抓将过去。白面书生一见,倒是怕黝黑汉子得了先手,折扇一收,左手如钩也抓将过去,却是后发先到,速度比黝黑汉子迅捷许多。



  慧远见二人来势劲急,一齐扑向蓝裳少女,心下甚为担心,却又不知如何相助才好。未及多想,跨上一步,又将身子挡在了蓝裳少女前面。未待二人攻到,蓝裳少女忿忿道:“少在这里碍手碍脚了。”说罢伸手在慧远身上一拂,力所到处,慧远身子飘出丈余,稳稳着地。



  蓝裳少女右手晃处,已从腰间抽出一根寒丝鞭,手上一抖,横掠黝黑汉子腰间,鞭长约一丈,鞭身晶白如玉。此时白面书生已攻至身前,蓝裳少女左手一掌挥出,迎向白面书生的掌面。黝黑汉子见寒丝鞭陡的扫来,不敢贸然用手挥挡,回手从背后抽出砍山刀,划个半弧,听得噗的一声,荡开寒丝鞭。却哪知鞭梢柔韧,回弯过来,正击在黝黑汉子的臀部。黝黑汉子嗷的一声大叫,退了几步,伸手搓揉着,口中怒吼道:“他奶奶的,疼煞老子了。”



  这边白面书生见蓝裳少女同时分击二人,料想向自己迎来的一掌掌力必是大减,遂灌了全力,企图一举将蓝裳少女制伏。就在双掌相距不足三寸之时,蓝裳少女陡的手掌一斜,避开白面书生掌面,掌缘径朝白面书生手腕击去。瞬间陡变令白面书生惊骇万分,硬生生收回左掌,这一来,虽是保住了左手,却是胸前门户大开,蓝裳少女顺势又变掌缘砍削为平掌直击,正中白面书生前胸,白面书生闷哼一声,忙施倒跌步,蹬蹬蹬退了五六步方站稳身形。



  白面书生已然识出蓝裳少女这一招“九关虎豹”乃是卧虎帮白虎掌中的一式,甚是惊骇。



  江湖之中谁人不知“囚龙震烁冷冲阳,浴火重生火凤凰,踏雪无痕花弄影,御剑痴狂步擎苍”,这四人武功威震江湖,被武林中人冠以中原四圣的威名,而四圣之首的冷冲阳便是卧虎帮帮主,现下见蓝裳少女竟使得卧虎帮的掌法,心下惊魂不定,这卧虎帮却是万万得罪不起的,遂和声问道:“姑娘可是卧虎帮弟子?冷冲阳冷帮主是姑娘什么人?”蓝裳少女傲然道:“哼,你问我我便要答你吗?若是怕了,就乖乖磕上几个响头,本姑娘嘛,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们去了便是。”



  蓝裳少女轻描淡写几句话,却是令黝黑汉子胸肺气得炸了,摸着浸血的屁股,吼道:“磕你奶奶个头!大哥,管她甚么卧虎、死虎,先抓了这个女娃子帮我擦了屁股再说。”说罢,便欲作势抢上。黝黑汉子被打得臀破血出,也没了怜香惜玉之念。



  慧远一听,合什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言忒也粗俗,须知造口业的罪孽却也大的很。”黝黑汉子一听,气也气得吐血了,大吼一声:“粗俗你奶奶个头,先劈了你这秃驴再说!”吼罢,提砍山刀便朝慧远砍去,白面书生本欲拦下,却哪里还来的急。



  未待慧远闪避,蓝裳少女鞭已挥出,只听铮的一声响,黝黑汉子的砍山刀已被挡下。蓝裳少女腕上一抖,寒丝鞭击向黝黑汉子胸部,黝黑汉子赶紧刀锋回转,又是铮的一声响,黝黑汉子被击退三四步方始站稳。



  黝黑汉子哪肯做罢,一个跨步抢身上来,直取蓝裳少女。蓝裳少女鞭身一转,荡开砍刀,左手倏地挥出,一掌正中黝黑汉子前胸,黝黑汉子顿觉胸中气血翻涌,忙闭口运气,硬将一口鲜血咽了回去。略一调息,又挥刀砍将过来,蓝裳少女暗奇:“此人确是粗莽,武功平平,打将起来却是命也不顾了。”



  白面书生看得真切,心知二人武功相差甚远,想拦下却也不能,心下一横,一个起落扑向蓝裳少女,手中折扇直击蓝裳少女要穴。自忖道:“事已至此,只好合二人之力先将蓝裳女子制伏,再做计议。”黝黑汉子虽是武功粗略,却也凭一身蛮力,将砍山刀舞得呼呼生风,相较之下,白面书生折扇功夫却是不俗,点戳撩拨,招招击向蓝裳少女要穴。



  蓝裳少女虽敌二人,却也游刃有余,守少攻多,一根寒丝鞭缠环盘绕,左手掌法变幻不定,竟将二人打得手忙脚乱,三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斗了十余招。



  蓝裳少女见黝黑汉子刀法拙劣,前后只是那几招,遂虚晃一鞭,故意卖了个破绽,黝黑汉子突见有隙可乘,怎可错过?一刀砍将过来。蓝裳少女身形一转,左手一掌削出,掌缘正中黝黑汉子肘间,黝黑汉子啊的一声撒了砍山刀,抱着臂膀退到一边,惨叫之声如猪叫一般,响彻四周。



  如此一来,白面书生已然困在蓝裳少女鞭影之中。陡然间,白面书生折扇一扬,三根钢针从扇中迸射而出,直取蓝裳少女前胸。蓝裳少女鞭身回抽,划成圆弧将三支钢针打落在地,随口说道:“卑鄙。”顺势一扬,直取白面书生面门,白面书生侧跃避过,正欲再射钢针,哪知寒丝鞭如影随至,正击在白面书生左肩,力道甚大,登时皮开肉绽,血水迸流。白面书生啊的一声惨呼,正欲抽身而退,哪知蓝裳少女已飞身近前,一掌正中胸部,将白面书生击出丈许倒翻在地。白面书生顿觉喉中湿热,血水从口角汩汩流出。



  蓝裳少女跃至白面书生近前,厉色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让你们早早磕头认错,你们却不听劝,白白辜负了本姑娘的一番好意,哼。”二人被打成重伤也便罢了,却又听得蓝裳少女如此风凉话,便是气也气得死了。只是眼下受制于人,二人又是没得骨气之辈,只能自认晦气,不出得一声。



  慧远见此情景,忙跑将过来,合什说道:“女······施主,切不可伤了他二人性命为是。”蓝裳少女斜睨了慧远一眼,说道:“他们打你打得忒也轻了是吧?居然还有力气在这里啰唣。”慧远骚着头皮,说道:“服了施主的药,早不疼痛了,还记得它干么?却是‘诸余罪中,杀业最重;诸功德中,放生第一’,还望施主······”



  未待慧远说完,蓝裳少女瞪了一眼,打断道:“你这小和尚,怎地如此啰嗦!本来我呢,是打算不杀的,只因为你多嘴,本姑娘确是非杀了他们不可,这罪孽可是要算在你身上才是。”说罢,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来。慧远忙说道:“这个却是万万不可,小僧不说话便是。”



  蓝裳少女本是调侃慧远的话,黝黑汉子和白面书生却是当了真,心下惊骇已极。黝黑汉子大脑瓜此时却是灵光一现:“事已至此,先报上家门,也许这个女娃子一听,怕了也说不定。”遂说道:“女侠手下开恩,在下杜大海,这是我大哥余子书,我们师傅便是黄河八怪,若女侠今日饶得咱们,家师和几位师伯也会感谢女侠恩情的。”



  蓝裳少女先前听黝黑汉子说“管她甚么卧虎、死虎”,心下气恼,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八怪、死怪,不过那,看你们二人的德行,就知道那几怪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杜大海正欲拼个你死我活,余子书强压怒气,说道:“二弟,师傅的虚名不提也罢,且家师和几位师伯、师叔已归了朱雀宫,以后更是提不得的。”余子书面上是在训导杜大海,实际却是说给蓝裳少女听的。



  朱雀宫宫主便是中原四圣中的火凤凰,传言其浴火重生功诡异非常,高深莫测,其人名声之大,蓝裳少女自是常与听说,但转念一想:“莫叫这两人糊弄了。”厉声道:“少在这里混弄本姑娘,江湖中谁不知朱雀宫只收女弟子,又怎会收你们这些粗野汉子?”余子书悠悠道:“咱们哪有这等福份,朱雀宫的弟子是万万不敢妄称的,恐是提鞋也不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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