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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大雅之堂-第98部分

小说: 大雅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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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华太奇妙了!

    其实比之许多朝代,盛华的民风都算是‘开放’的了。并不限止女子上街甚至开店,但到底有些地方女子是不能来的。比方说广鸿楼这般‘艺场’!八角型的二层建筑,一层散坐,二层包厢,打的是饭楼的名头,实际上却以‘献舞’为利。盛华上下的民风古舞,北蒙东夷高昌舞姬常年献艺,且不同于家中舞姬,所舞皆以‘风情’为主。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胡旋、柘枝舞自唐始便是有名的风情舞,舞姬衣衫轻薄时起时歇,偏又生得艳丽多情,眉转目飞间极是惹人。京中虽也有这等舞姬,却大多是学来的。不象这次‘红湘团’中的舞姬一水全是异色,听说还有蓝眼珠的灰眼珠的,皮肤又白又腻,□那叫一个大……

    隔壁某位阔少心情过度急切,嗓门高的两边人大概都听到了。

    果真是男人聚集的地方,看这话……真真荤素不忌!

    岑染是一个人来的,当然不包括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僮。借月办事细心,早把一面纱挂上去了。虽说都是男人,到底有些顾忌身份的也会挂上轻纱。一面纱形状简约并不出挑,非内行人不知深浅。这样的场合虽说浮流居多,但是正经‘贵人’也是有的。隔着纱帘,岑染看得清清楚楚,一边磕瓜子一边细细记下到场官员,回去好给太子哥汇报。

    一楼正央是个极大的圆台,漆板红深却并不反亮,可见到底是多年献舞的地方,有门道。

    九月,戌二天色才会大黑,所以广鸿楼老板把献舞的时候订在了戌三。客人们为心急,大多来得早,酒菜汤水早早摆上,待吃饱喝足了呆会儿好好欣赏歌舞。岑染是在宫里吃了晚膳才出来的,干什么韦尚宫知道,怕时候晚了便派人到定南侯府说了声,让他们留好侧门,好去过夜。因不饿,所以没要酒宴,只要各式茶果点心。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看着就饱。

    左间包厢里的那位阔少大许是个话痨,从舞姬们的身材已经说到了是否出场,当然中间还杂夹了京城数位名妓的床邸功夫与各色绝技。岑染听得几乎喷笑,捂着嘴揉肚子时……

    门突然开了!

    叶锦昭半黑着脸走了进来,反手便是关上门。才要说话,就听到隔壁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脸色更是不佳。

    岑染不待理他,扭身看向厢里,闲闲的吃茶润嗓子,刚才瓜子吃多了,好干!下次与借月说好,自己不爱吃咸味的,换五香与甜糖的。

    叶锦昭那日感觉很复杂,没有追上去当时说清楚,后来想想也很是后悔。尤其是在一连十几日沈世雅都不离东宫后,越发难受。那天,似乎……不、是真的孟浪过头了。就算心里再喜欢,沈世雅到底不是那些女子,怎能?都怪自己,在去庆阳一路上瞧她与别的男子行为处事,尤其是玩转滑索时的神态,知她非平常扭捏女子,所以也没有过度在乎礼制。却不想……她纵使再风光霁月,坦然可以与男子出门游玩,却……

    坐到圆桌一边,看她。似乎仍在生气,根本不瞧自己,盯得她紧了竟然搬了凳子干脆坐到了栏边,神色兴奋显然是等久了。

    叶锦昭刚才进来时心情本不好,下晌就听说她出东宫了,在小镜湖等了一下午也没见人影。还是世勋带话过来说他偷听到嫂子和仆妇说话,才来的广鸿楼!想为一肚子的话却又说不出口。现下沈世雅又这般孩气……其实仔细想沈世雅有时的行径实是有些……,可想她今年不过十四,有稚气也在正常。再者南江好象也极少有这等舞姬,心中便了了。一起陪她坐在栏边观看。

    广鸿楼老板说话果然算数,说是戌三便是戌三,铜楼七响后楼上楼上清静了。前面的开场白客套话,岑染一概没有兴趣,她在乎的只是后面的舞蹈。所以待舞姬一个个上来后,叶锦昭发现沈世雅的眼睛都冒光了,更顾不得理自己了,连手中瓜子都成了摆设。乌丸眸采亮得盯着台面不放,甚至随着舞乐还见她肢腰动动,手腕频转,象是极想学的模样?叶锦昭心中慢慢有主意了。

    岑染出学北舞院,术业有专攻自然算是个舞痴,一连三天晚上都呆在广鸿楼看舞,白天也不回东宫了。呆在定南侯府里,关上门子自己练。有的地方好学,可有的地方却怎么也觉不出个风味来。胡旋舞柘枝舞都属健舞,舞速本快,就算岑染是半个行家,也是看了上面瞅不了下面,偏生这等舞蹈又是几方一致的,差一处都失形。岑染心中懊丧,也许该让借月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

    “世雅?”

    王世勋今夏已经从朝学毕业,没考国学,叶锦天答应过他,原本想安排他进东宫卫率府的。可后来想想整个情势,便把王世勋安排进了龙卫营,那是负责守卫皇宫整个防卫的地方,比之东宫卫率府更加要紧。韩夫人和王勤都很满意这样的安排,王世勋也喜欢,进营后做事学事极为认真,本着太子殿下行事的方针,凡事以谦和有礼为先,绝不放纵骄越,不出两月便已经混熟了许多人。

    今天这人应该上值吧?

    “我只回来一会儿,发现个好地方,带你去玩。”理由十分强大,表哥带表妹出去玩,神仙也管不着。可当一刻钟过去,马车停在蜡染胡同的一间小门前后,岑染的嘴角挑起来了,斜着眼看王世勋。王世勋一脸讨好的把妹妹推进了院门,然后咣当一下把门给体贴的关上了,自行上值去也!

    真真拉皮条也不专业!

    借月的消息网上说得清楚,叶锦昭自进了五城兵马司后,就在街门负责置了一处小院。有时下值晚了,或是加勤,便在这里歇下了。今天……门口无人招呼,绕过影壁信步进入正堂,就见堂门口一个中午仆妇站立一侧,堂中并无叶锦昭身影,只有一个衣饰古怪的边疆女子坐在椅中。见岑染进来,起身恭谨行礼:“高昌乌丽娜见过小姐。我每天只有一个时辰可以出来,咱们快点开始吧?”

    —————

    “世雅又不在?”

    叶锦天多少是知道父皇把京城暗信的事务校给世雅管着的,是故她进进出出的从来不管。可再怎么样也从来没有这次一连六七天不着家的。扭脸看韦尚宫,韦菁识时务的立刻回答:“世女好像迷上了胡旋舞,天天去广鸿楼看,回到侯府关上门自己练,很是专注!”

    学舞?

    叶锦天发笑,世雅这是离区氏母女时间太久了。以前压根不看,她们喜欢的一律不好,连圣人教训的诗词歌赋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曾被怀帝取出女子六艺的舞技了!在定南侯府还关上门练?叶锦天无奈摇头,随她去吧!喜欢就好,反正也不会跳与外人看。想想便对韦尚宫说:“把去年贡的高昌褶金纱和那几匹广丝送过去。”叶锦天不好那些娱乐,却也知没有合适的舞衣是跳不出味道来的。当然,给她有别人也不能落下,说了几样让一并送去。

    韦尚宫嘴角起弯低头试问:“要不要提醒世女早些回来?”

    叶锦天摆手:“不用,闹不够拎回来也是折腾人。”更何况……学舞虽不是正经,却比她走那些怪门好多了!又是在自己亲戚家,由她吧!

    小丫头,就学不会消停!

    叶锦天放心大胆的让沈世雅住在亲戚家,只隔几天赏些东西下来,一派放纵。亲戚家大多数人都很欣慰,太子与自己家越来越亲热了。只左筝觉得事情不对。广鸿楼的高昌舞姬只晚上献艺,世雅为什么白天也出去?就算是正事也不可能天天一个点儿呀?且……

    “世勋?”

    “嫂子!”

    王世勋脑袋冒汗,因为全家人就大嫂知道那件事。现如今……左筝原本只是猜测,现在看王世勋这样,便肯定了。气得点他脑袋:“你长没长脑子?你做这种事想过后果吗?你想累死咱们一家是不是?”

    “嫂子,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况且这事如果能成,对太子可是大大的好事。”宗室稳固,朝权自当回笼。难得锦昭和他父王不同,釜底抽薪!虽不一定顶用,可好歹能增加筹码。至于世雅和锦昭的关系,这法子是她们两个想出来的,纵使事成事败……锦昭是不会怪世雅的。

    “即便是博,我也想博一下。哪怕几天也是好的。”

    锦昭居然如此喜欢世雅!自己怎么能不帮忙?

    左筝头痛,指着小叔哭笑不得:“我不管了!”

    王世勋最喜欢听这句,赶紧笑着打楫,气得左筝狠狠戳了王世勋脑门几下才是罢手走人。逃过抓包,王世勋心情愉悦,哼着小曲便离了此地,完全没注意到墙那边身影!

    左筝越想这事越觉得哭笑不得。那几个的设想虽然有那么点道理,可总是觉得不靠谱。郁王会认这种栽?就算是成了亲又如何?史上借宗女下嫁迷惑军心的多了!就算是叶锦昭也是真心,可真心在许多事情上都是不当用的!

    也许该好好和世雅谈谈,可中间许多事世雅肯定不能告人,那么就实在不好说。可不提醒又觉得对不起小姑。万一界时景帝生气?是啊!怎么把这事忘了,现在的皇帝还不是太子!

    王勤进门就看到左筝满面愁容的坐在床檐上,右指拈来拈去的便已经……甚至还抚上嘴角!王勤一想到刚才看见的那幕,心头的火就腾腾的往起冒!枉自己几个月低声下气的哄她,却只换来皮笑肉不笑,人前温柔,人后疏离的假样。可她倒好,趁自己不在家和世勋那么自在的玩笑?现在居然进来半天了都没发现,回味无穷?

    恶狠狠的注视到底有用!左筝很快就发现王勤回来了。微笑着招呼丫头们进来服侍王勤洗漱更衣,自己却只拣了最清闲的沏茶来做。王勤厉色阴沉,阴得鸳儿茵儿害怕,不敢上来。左筝茶都沏好了,回头却发现王勤脸色不郁的正瞪两个通房?心中突然痛快,笑着上来亲手服侍,待进了净房后才是笑说:“既不喜欢了,打发出去就是。何必和她们生气?夫君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一定给你寻来。”听得好贤慧!王勤心中冷笑,执起左筝的下巴,暧昧抚着:“我就喜欢筝儿这样的!”

    左筝身子一僵,很快就挤出一脸笑容:“这不是怕夫君吃腻了吗?况且我如今身上不便服侍,总要寻一两个好的让夫君爽快才是。”

    王勤的脸色益发黑了,原先不懂,可后来也知道了。产妇出了百日便可欢好。可左筝却一直推脱不肯与自己亲近。白天不在家,只晚上回来,她不是借着域哥,就是给娘做针线。把那两个叫进屋来!

    心里发狠却不说话,洗漱干净出屋,那两个自是不见了,屋里又没别人?突的一下子就把左筝扛了起来,扔进床中。

    “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干什么不行?”

    “你疯了?我身上不好,不能……”

    “不能?”王勤停下手,按着已经半裸的左筝,邪气的一笑:“能不能?我今天好好的给你检查过再说。”一想到左筝骗自己,王勤的火就越大,加紧拨她!却不想左筝居然哭了,手下顿软却不肯后退。冷冷的看着她!

    左筝吸回哭意,冷眼看王勤:“你又看上谁了?”

    王勤皱眉,她胡说什么?自己现在累得满脑袋都是朝事,回来还得和她怄气,哪有功夫想那些?

    左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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