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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大雅之堂-第88部分

小说: 大雅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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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以叶庭珍为主,出嫁东夷的荒唐事!强压着怒火,回到府中,直冲正院,也不顾屋中尚有儿媳偏房若干,一个耳朵就是摔了上去。

    袁夫人顿时就让打慒了,摔坐在地上半天找不着北。满屋子仆妇见状赶紧退了下去,来正屋走动的两个儿媳还有叶堂敦的三房妾室却不知该如何进退,劝还是不劝?叶庭珍第一个便是扑了过去,抱住父亲的衣摆便是大哭:“父亲,这都是女儿的错,母亲只是疼爱女儿,还望父亲看在母亲一片舔犊之情,饶过母亲。”

    叶堂敦平素本来极爱这个女儿,可今日看这母女两个一副依然不明白的样子,简直气得咬人。扭头看还呆在屋子里的这几个皆不懂事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头到脚每个都骂了一遍后,摔上门直冲书房去了。书房内早有府中幕僚等候,见侯爷进来各自行礼,侍书上得茶来后,知道主子有正经事要说,全下去了。

    “杨先生,你说这事……现在该怎么办?”叶堂敦是如今是皇族中辈份最高的了,在京中更是第一人。只是因为年岁不大,为人又小心谨慎,所以一直以来锦绣侯府不算富贵,却也算平安。可现在……平白被无知妇人扯进这种塌天大祸里,真是要命!

    杨谦是锦绣侯府幕僚第一人,留着一缕细小山羊胡,手里常年把玩着一对滚珠。这码子事啊……“侯爷,其实夫人这样做,也并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一来,恕狂生说句无理的,夫人的品行、京中人士都是知晓的,这事听着扰人,可若只推到夫人身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其次,侯爷担心的皇权暗动的事码……原本那一方是有不少胜算的,可是皇上清除后党将局势拉到了一半,新立的这位太子又极是出挑,如今的局面……”

    “那个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也不是个好惹的。”这时候倒戈易帜,锦绣侯府怕是倒得更快。

    “那就先放只鱼进去,试试水的深浅。一来可以向皇上表个态,说锦绣侯府尚在中立;二来也可以给太子殿下提个醒,以狂生看来,太子殿下好象并不太清楚这码子事。”叶锦天再是良质,毕竟是从民间上来的,皇室许多内幕并不知晓。一时若给他知晓得太多,反而对他开展局势有碍。皇上一步一步棋下得极稳,新太子很是争气。目前……“侯爷不妨去东宫向太子请罪。一来可以往平里抹抹,二来提点一下太子,说族中适婚女子太多,若要根治,不妨早些打发县主们出嫁,才是正理。”

    皇家女儿出嫁,牵扯极多。郁王府两位县主可以活到现在,郁王还不是打着拉拢能臣的心思?中山郡王府的态度一直偏向皇室,叶琳华的婚事上太子会不会有所偏向?最后再加上自家小姐……是!夫人捣闹东阳宫是极失体统,可一来是长辈,二来是慈母。两面旗子下,太子殿下若真敢在小姐的婚事上做主意,前面的这场工夫就算是白费了。

    —————————

    如今关于东宫的消息流传得是益发快了。不过一日,锦绣侯进东宫为夫人向太子请罪的事就传遍了京城。太子态度一如既往的谦和有礼,但却不再象以前那样一昧忍让了。一边表示理解袁夫人的作为,另一边也暗示锦绣侯该好好管教一下自家夫人,免得再度污及宗室门庭。

    听说锦绣侯回府后,立即发话把夫人禁足半年,罚抄圣诚仁武威皇后醒事录一百遍,抄不完不准出门!

    算是温和的处理方式,袁夫人一个人丢脸禁足,却暂时算是把锦绣侯府保住了。至于这后面代表的深义嘛,就见仁见智了。不过这个锦绣侯也真是个诡滑的,才在东宫那边拉了关系,不过几日便以朝会上提出要大办三月三圣诚仁武威皇后四百五十年生辰是事码子!

    圣诚仁武威皇后是盛华开朝皇后,辅佐威帝开创盛华,功勋显著。每年生辰都会大祭,这次恰逢四百五十年,更是非大办不可的。可是办祭为名,其中深义却是……圣诚仁武威皇后临终前曾有吩咐,她每年生辰不许那些成家立业的浑沌人来参加,所与祭祀的人皆要是未婚少男少女。小若是一般小祭,在宗庙祭拜就可。可这次大祭怕是要到庆阳、龙兴之地去了。

    太子也未成婚,难不成锦绣侯这是要鼓动太子离京?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朝野上下再度波动起来。景帝这次倒没有再故作高深,直接勾划了十八名少男少女前去庆阳祭扫。这中间,宗室适婚的三位县主一位小姐全部在列,另外还有申世媛、沈世雅、叶世沉三个重量级东宫成员。余下还有叶锦昭、上官世亨、王世勋、韩士林、李霄庭五个关系微妙的少男参加。最奇怪的一点便是,景帝居然提了凉国公四公子秦平滉和威武将军府少将时年十九岁的虞世诚在内。另外三女一男的父兄也都是京中要职。

    如此体面的豪华阵容,圣诚仁武威皇后定然会是满意的。

    锦绣侯提议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初十了,正祭日子是在三月初三,路上马车行进须得十一二日。于是,景帝发话,礼部内务府立即着手呈办诸项事宜。祭扫队伍二月十五起程,任何人不得延误。

    圣旨一下,派去随行的小姐少爷们立马忙碌了起来,韦尚宫本来要跟着去的,可沈世雅却偏要她留在东宫照顾太子。至于她自己……

    “钏儿见过小姐,小姐万福金安。”

    十二岁模样的小丫头,乖乖巧巧的,居然叫钏儿?岑染想喷笑,扭头看借月:“这丫头的名字谁给起的?”一听到这个名字,岑染就想起红楼梦里著名的台词‘金钏儿掉进水里,是你的就是你的。’恶噗!

    虽然只是第二次见面,可是这位新主子沈世女真的很有趣!她高傲却不骄纵,有体统却也不迂腐,哪怕是如今身在小倌馆,也不见有多少尴尬或者厌恶,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真有趣!妖妖娇娇的扭着水蛇腰过来,坐在沈世雅身边,翘着兰花指吐糟:“不就是一个名字嘛,您瞧着不喜欢,换一个便是。”

    岑染想翻白眼,万恶的旧社会!不过这个名字实在够可以,想想呈仪殿的那四个,这个就叫:“五福吧!”反正俗了,俗到底就算了。

    借月顿时笑得花枝乱颤,那模样销魂得……岑染心中哀叹,老天爷虽然对自己不太公平,但起码穿越的对象身份还算将就。不然要是穿到贫民窟去……岑染想象不出来,自己学天雷穿越小说里的那些名妓,在舞台上扭腰唱歌,千金博笑的场面。

    一页页翻着这段日子借月手下收集来的诸多消息,真是一样比一样劲爆啊!

    郁王府的丫头真是高危险,死得这么快,这位郁王妃的脾气也太暴了。想想那夜暗巷中叶锦昭的表现……岑染不知该感叹歹竹出好笋,还是矫枉过正。不过郁王给儿子准备的护卫本事倒真的不错,连江湖上排名前三的缠丝剑都在其列。相比之下,沈世雅要的这个只是轻功出错的小丫头就不出挑了。

    至于……“秦平瀚还在京?”按说他一个镇守西凉的国公世子,有军衔在身,过完十五就该上路了。怎么这会子还在京?那位凉国公侧妻若真的病成那样,托了这么长时间怕是早死多少回了。可见是个幌子!而这人居然有胆子一直潜伏在京城,实在是个人物。不过他到底要干什么嗯?

    “你好大的胆子!”

    出行在即,左筝的产期就在二月底,日子怕是赶不上了。所以岑染便把事先准备好的接产婆送进了定南侯府,另有东宫针织局专给小孩子做的衣裳被褥,从里到外,足够一岁穿到三岁的了。韩夫人左筝皆感动得不得了,可沈世雅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和这两个人八卦。只是嘱咐韩夫人尽快把和风馆要用的丫头□出来,祭扫回来,和风馆马上便开张。韩夫人为此特意从人伢子手里买了二十个伶俐的,全在府里调整,如今已经很有样子了。沈世雅视察一翻,‘恰巧’发现了一个叫五福的丫头居然会做南江小吃?很是喜欢。因东宫不好进,所以便把她这次带到身边,时常做些小点心以娱回味往事亲情!

    挑完人,五福就被韩夫人直接领走了。沈世雅去王勤的书室,准备等这位表哥下职商量些正经事。却不料,才摆手让服侍的人退出去,就被人从身后偷袭。几翻回手皆让制得死死的,然后秦三公子英挺的模样便出现在了沈世雅面前!

    瞧这人一身定南侯府仆人的打扮……岑染心中更加肯定,这人是蓄意接近王勤的。打扮成这样进来,难不成定南侯府里藏了什么好东西不成?遂即发笑:“三公子可要记得见面分一半的道理。”若有贼脏,可是不能独吞的。

    秦平瀚听之发笑,这个沈世雅真是有趣!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想着说笑话往外套词?左手绞紧两只细细的手腕,右手则摸上了沈世雅的脸颊。那天大晚上的没看仔细,今日倒是天亮,只可惜又是个阴天。不过到底比那天强!看这脸嫩的,真是好摸:“叶锦天没亲近过你吧?”

    岑染无聊的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不需要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秦平瀚笑笑,不作尔语,捏了两下沈世雅的脸颊后,扔开了那两只猫爪。得了自由的岑染也没NC般的大吵大闹,便说不一定能抓住这位,就只抓住对沈世雅对太子都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如今世情艰难,所求不过一个‘稳’字罢了。

    寻了一张椅子坐下,岑染揉揉发红的手腕,这人的手劲到底有多大?刚才明明看他没用力气的。现在……“三公子找世雅,可是有事?”若今日真是来偷东西的,完全不需要亮相。可偏偏他亮了,还是亮在王勤的书屋里。这人……岑染突然间很想那个只见过两次面的舅舅王缰,一个嗣子能混到王缰如今的地步,虽有运气有关,但到底本身的能力也不容小觑。舅舅他是真的不知道秦平翰的心思吗?

    “世女真是聪慧!”沈世雅坐着,秦平翰也寻了岑染对面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王勤算是武将,书房内一概家具摆设本便已经硬朗,可这位三公子往那一坐,竟无端的显着一切'文雅'起来了。

    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如此情境……“你不怕?”

    岑染很无辜的微笑:“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又在我家,你怕吗?”

    秦平翰眼中泛起一丝兴味的好笑:“你这样拖时间也没有!皇上这时候,不敢对秦家下手。”

    “那郁王敢吗?”

    秦平翰凉凉的看了一眼沈世雅:“作为你的前辈,提醒你一句,天底下的主子都喜欢哑巴。”只低头干活,从来不问为什么?更从来不说闲话。

    主子?

    岑染抽抽,这位打哪里得的结果,自己是奴才的?不会是因为那天和今天动手动脚的缘故吧?哪家正经小姐会学这个?眼帘低垂,嘴角弯得似成一弓弦月:“紧聆圣训!您请快些吩咐。”

    猜错了?

    她真的是沈世雅?

    秦平翰眉头皱得更紧,景帝那只老狐狸到底打了多少桩暗事?心里想事,手却把一本卷起的册子递了过去。岑染接过一看?顿时拧眉。这册子上记载的竟是景帝登基以来,郁王与英国公在北蒙边境上的诸多杂事。从人员调动到暗招兵马,储量战粮。厉兵秣马,俨然一副地下图谋不轨的架势!

    “这份诚意如何?”

    岑染其实早便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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