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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大雅之堂-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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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沈家原来的那位就曾经是这样的来历。现在的这位甄世清……上殿受职时,自愿请命接手和风馆,并立志终身不嫁。

    盛华朝女子进宫,第一女才子可封女官是圣诚仁武威皇后立下来的。开始几界有不少女子做了实官,虽然是在翰林院这样的地方编书,但好歹是实职。可这些女子毕业时已经是十五岁了,当不了两年官便有嫁人。后来慢慢就变成虚职了,如今甄世清立志终身不嫁,那么这个缺……

    第二日,东宫下了银卷旨。封甄世清为和风使,应六品衔,归于门下省报藉司。

    和风馆所有收入,皆入国库。专款用于各地学府之用!因有前几月收益放在那里作比,所以江南五州,从此州学束侑尽免。免费入府学读书,这是多大的喜事?多大的公德?

    迟嫣顺利下台一鞠躬,宇文休父母无话可说。

    媳妇从此又乖乖在家相夫教子了,可是却把太子妃得罪了。

    况且宇文家自诩清流,却不问问清楚,就和暂做如此‘大事’的媳妇叫板?这叫那些以前因家境上不起府学的贫寒学子如何看宇文家门风?便是朝中那些‘清’流上来的官员,也因为免费入府学读书一事,对宇文家父母的‘不知事’而轻视几分。

    “听说迟嫣的婆婆这几天对迟嫣格外和颜悦色嗯。”

    申媛是例行每日东宫一游,到青鸾殿陪沈世雅磕牙‘闲’聊。凡举一些不能直接进东宫的人,慢慢都把门子摸到了叶府。

    “你那两个太婆婆婆对你如何?”

    有了这层‘关系’,应该脸色会好些吧?

    申媛挑眉却没有说话。是好了些!可却因此更加不满意,私下唠叨,叶家的媳妇如何能抛头露面,做这等事务去?申媛很无语,同样的沉香也很无语。摊上这种上辈,有时候真的也只能无语了。不过好在,关起小院门来沉香和申媛的感情极好。有这层,再怎样的委屈,申媛都忍得下的。

    岑染看看,甚幸自己没有婆婆。

    不过有件事倒也不妨先告诉她一下:“我和太子商量过了,沉香如今职位已高,等到……局面稳住,有新人上手后。太子的意思是让沉香介时辞官,迁回宗谱,封子爵袭三代。”盛华朝的规矩是有皇爵在身者,不任明职。似中山郡王叶庭杉这等景帝心腹,也身无官职,只是是暗中调配。沉香如果迁回宗谱,就必须有爵位。而一旦有了那个,就不能再在东宫服侍了。

    申媛何等伶俐,立马就明白了。太子妃这话的意思是要自己回去和两个婆婆说,太子已经暗许沉香迁回宗谱的那天。可是功勋不太够,还要慢慢积累。那两个婆母自从沉香当上太子少师后,就一直盼着这一天。再自命高贵,可到底没有明白身份了。如果真能迁回宗谱,让那两个老太婆自己出门办差都可以。

    上次对付宇文休的父母,招术是‘名压’。

    这次对沉香的祖母母亲,却是‘利诱’。

    申媛很想知道,下一招,沈世雅的下一招是什么!

    ——————————————————

    “怎么?又不舒服了?”

    走时还好好的,回来时叶锦天的宝贝太子妃已经软绵绵的躺在贵妃榻上,懒倦得一动也不想动了。贰味正在喂太子妃喝红糖水,见太子进得花厅,赶紧施礼。叶锦天坐到锦榻上,接过糖水,贰味识趣的就退下去了。门边守立的锦红看着有些咋舌,低声问:“太子殿下不避讳吗?”

    贰味看看锦红,前两个月太子妃把她调去服侍侧妃去了。吓得小丫头哭了好几天,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做错了?穆侧妃如今已经没有自由出殿的权力,每天只能在还巢殿内活动,午时在殿外走一圈。吃用照旧,可是新云县主不归她带了,送进宫由景帝妃子照顾。没有穆国公府,姐妹全部没入娼籍。穆琬连哭都不敢了。

    锦红到还巢殿时,听见伊春大姑姑在和新给侧妃换的服侍人选交代:“别打量着侧妃不受宠,你们就小心怠慢。太子妃是要侧妃起码再活二十年,看到新云县主出嫁的。若这中间出了事,你们一个也甭想脱罪。听明白没有?”

    这道理哪有不明白的?太子就算是要独宠太子妃,面子上还是要做功夫的。侧妃活着,就是一后一妃,前朝又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那些嘴碎的有本事就指责先帝祖宗去?只要太子妃不让他们抓到把柄,独宠的事就算是成了一半。当然,穆侧妃肯定是不愿意太子妃如意的。可是:“您不愿意不要紧!您走了,太子妃肯定不高兴,到时候县主会如何,就不知道了。况且,再娶进一个来有什么了不起的?太子不理她,进来也都是守空房的。侧妃,您可要想好了。是这么锦衣玉食的活着,还是打算撕破脸?您的姐妹们如今可都是过的千人骑,万人压的日子。横竖您现在是谁也见不着了,怎么?打算去试试?”

    “你……”

    穆琬气得浑身发抖,可伊春却笑得更体贴温柔:“您是不是想骂奴婢是个贱婢?不错,奴婢是没有侧妃出身高贵。可奴婢知道顺从主子!胆敢威胁帝胄,便早该料到有此一遭。”

    “可我只是个庶女!”除了听话还能如何?

    又开始卖可怜?

    伊春几乎想啐一口过去:“从命也要看从谁的命。在家不成,到了东宫嗯?要真是个聪明识相的,就应该顺从太子之意,好好的瞒住了,将来穆家毁了,太子殿下也不会亏待了你。是你自己痴心妄想,自献枕席不说,还不安分守己,与穆氏里外勾结,逼迫太子宠你。今日这般,皆是你咎由自取。”

    伊春大姑姑的话,砸得锦红头晕目眩,以前就听说过太子殿下只喜欢太子妃一个!可毕竟是君王,又在年轻,哪有不好颜色的?今日一看,隔着帘子正看见太子亲手喂太子妃喝糖水!末了还把太子妃抱在怀里,给轻轻的揉肚子,时不时亲亲脸颊,半点不悦也没有,还更疼爱的模样……

    “知道秦尚仪哪里去了吗?”

    锦红摇头,在侧妃殿里两个月,出来时,许多人手都变了。秦尚仪?

    贰味看着内室轻笑:“秦尚仪劝谏太子妃小月时要隔秽,还动手脚在栖鸾殿里放了一个干女儿。其心可诛!所以被罚到夜香司了,永不赦出。”
89、涟漪

    “你不着急吗?”

    穆氏已除三个月了,叶锦天和自己的房事不再需要避讳,想的时候多要几回,不想的时候各自歇息。数下来不比以前多多少,可是总是自在自己愿意的。可就这样,岑染依然没有怀孕。这种事……叶锦天似乎并不着急。

    这位开明开通至此吗?岑染觉得这次遇到的老公实在太好了。

    今天又办了整整一天朝事,躺在软软的榻垫上真是舒服。

    对于染染的提问,叶锦天闭目轻笑:“乾坤丹宿主若想诞育,需要一些特殊的办法。这段时间……看着风平浪静而已!我们还有很多阵仗要对付,不能太早要孩子。”否则情况一旦失控,再想挽回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而目前的朝堂:“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必须尽快控制住局面,不能让那帮刁奴再来欺主。染染,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保护我们这样的关系。所以我不会让你怀孕,不会让别人有机可趁。”

    岑染听得身上一抖,骨头象酥了一样的软到了叶锦天怀里。

    “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好的不象一个人。”如果没有这个皇帝的身份,他肯定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夫君。

    这世上哪有男子不喜欢自己妻子这般赞扬的?叶锦天听之心甜,却也明白:“我再好,也得你配合才好得起来。若你是个痴缠的,没有空余时间来陪你的我便是那无情冷淡之人;若你是个天真的,大概会怪我身边的情形太过复杂,会让你害怕懊恼;若你是个无力反抗的,我一个人的力量支持不了这样的场面,大概我们这场缘份只能以悲剧收场。染染,我们只是很有缘份!很好很好的缘份。”岑染先以世雅的身份融入到沈世宗的生活里,再来又一起并肩抗战,把那种默契和信任融到骨子里。之后……虽然发生了许多的事,可是终究还是在一起,终究还是明媒正娶结成夫妻。这样的缘份,不叹一声好,也太不知足了。

    鼻尖相昵,浅浅相依。

    “我没想过会嫁一个太子。”

    “我也没想过,会遇到你这样的女子。”

    都没有想过,那便只能归于一个缘了。

    七月的天气庆阳城是颇热的,青鸾殿里就算加的冰柜,也凉快不到哪里去。可是两个人腻在一处,却不觉得怎样。

    “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岑染的手段之所以样样出彩,实在是因为沾了内部人员的光。有独家消息,自然是买哪只涨哪只,巴菲特也只能望洋兴叹,自愧不如。

    叶锦天捏捏岑染的鼻子,从榻上起来,拉着岑染一起到了书室。摊开江南五州图,指着中江延生出的于江、清江、汇河、淮河这四条大水。脸色凝重:“今年的雨水很足,中江水满,各支流的水位也一直在涨。五省皆有不同程度的的涝情,渠辙已经三个月没回家了,带着人各支各江转了一遍。今天回来见我,说各地的坝口差不多都坏得不成样子了,今年水大冲毁了不少,明年……这样五州水坝若建起来,需要多少银两?可是若不建,江南三年两涝,今年损失已重,明年若再遇……形成灾难,难免不起暴动。若被人利用,局面更加难以掌控。”李氏霸权导致的江南贪吏无能之辈彼彼皆是,何人正经管过河工?而郁王在穆国公府的事上败了,定不会轻易罢手。那样的阴私手段,叶锦天没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对付得了。如果只是一个君王还好些,左右平稳女子不过是工具。可偏偏自己有这个来历奇怪的女子。

    她不能允许某些事,并且分毫不在意天下。

    “锦天,遇到这样的女子,是你的大幸,也是你的大不幸。”

    父皇的意思叶锦天很明白。大幸的是叶锦天永远不必担心自己的皇后会图谋天下,心存不轨,你的背后永远是安全的。可是……她能从叶锦昭身边离开,从脱开初元夫人的头衔。将来就一定也会这样对自己!韦尚宫一直没有出现,就说明她的心里还有犹豫,她在给自己留退路。她不会伤害自己,却可以永远的离开。

    为此,可以很安心,却永远也不可能安心。除非你可以做到永远不触动她的底线!

    “锦天?”想什么嗯?突然出神?

    叶锦天低头亲亲染染的额头:“在想一些事。”

    当一个贤太子可真是不容易!

    忙成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有时间去寻花问柳?

    岑染靠在叶锦天身边,看着域图:“水利我不懂,可是我却知道再多的银钱拨下去,能真正用在建坝上面的不足五成。朝廷就算有那么多的钱,拨下去也是白便宜了别人而已。”

    这点,叶锦天当然明白,吏制不清,许多政令便如同虚设。可清洗吏部又哪是一朝一夕之事?千年以来,吏制清明的君主,才有几个?大多无奈,人心贪腐实难驾驭。

    看叶锦天愁眉紧锁的模样,岑染觉得心里也不好受:“不如我再去次天一阁,看看水部工程有什么奇书?”现代水利建设到底比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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