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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大雅之堂-第141部分

小说: 大雅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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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原因十分强大,因为天文书里就不必说了,让这年月的人知道自己踩在一个飘浮着的圆球上,还不吓死?至于机造部的这本书……大炮?卖糕的!后面居然还有制枪、发电机、蒸汽机?

    圣诚仁武威皇后,您老人家到底是啥学历啊?让晚辈敬仰您到这种地步,会不会有些过份?

    “世女?世女?”

    小林子从来没有哪一刻象现在这般,不知道该用高音量还是低分贝的。太子殿下都已经站在世女身后了,世女还是一副呆呆怔怔的模样,左手托腮,双眼愣愣的盯着桌上书册。表情古怪到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并还有十二万分的无奈。

    太子的脸色更差劲了!小林子想哭,到底帮哪头才好啊?

    “唉!”

    看来果真是没有穿回去的命了。一本整书翻下来,不是打仗用的枪炮就是工业革命的先驱,噢!当然,还有可以解馋的刨冰机和榨汁机,全是手动的。但就是没有岑染想要的时空穿梭机。这次的买卖实在是太亏本了,非但想要的没要着,还被逮了俘虏。你说怎么就那么寸?好死不死的偏偏那天上官几个去游山?郁闷!咣当一声伏在桌上,若不是这桌面颇硬,岑染几乎想很叩几下砸砸这一脑袋的乱七八糟。可是……没有用!就算是磕晕,怕也是回不去的。坐了半天好累了!伸个长长的懒腰,该是时候起来活动活动了。那两个小家伙午觉也该醒了。

    笑眯眯站起来,准备回身出门,却不想一转身,差点撞上人,吓得岑染退步,腰却磕在了桌几拐角上,好痛!

    叶锦天冷冷的看着又低头不语的……岑染吗?适才连眼皮都没有抬,今日又是便装出门,她也能猜到是自己吗?

    “太子殿下!”

    很久没施礼,动作有些僵硬了,不过大概这人也不会计较这种事吧?施礼完毕,悄悄退出两步去。

    叶锦天眼色愈冷,拿起桌上两本书册,翻开一看,颜色越不好看。空了一会儿后才说:“这不是你要找的书吧?”

    “太子聪慧!”

    “那就跟我走!”

    跟他走?

    岑染不明白,小林子却是在太子离开后,赶紧上来:“好世女,好祖奶奶,快点啊!”太子殿下最近的心情可很不好嗯。

    岑染抬眼瞧瞧已经走出屋外七八步的太子殿下,很撇嘴,却还是跟了出去。出府路上,所有家仆全部低头回避,府门外一辆平顶独架小车……小林子见世女又停住了,赶紧半推半请的扶进了车内。底板一响,启车了。

    车厢内甚是狭小,叶锦天居正,岑染靠着右边坐着,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往车壁上靠了,可是略微有所颠簸,还是免不得碰到叶锦天。没办法,只有后座一排椅子,地方实在有限。

    叶锦天本来心情不好,可看她这般小心别扭的样子,不觉嘴角睨尔。只是转头想到不在了的世雅……心头一痛,又冷下脸来。

    出城直行到威陵凤凰山脚下,没有上正殿,而是绕道直接抵了落英涧?

    岑染笑了,眼神亮亮的看着太子。叶锦天心里好笑,可脸上还是端着死死的,行到崖边看看那滑索……

    “要不,我先过去?”给你示范一下?

    实是好意,可太子殿下才好些的脸色又阴了。仔细看看后,握紧滑索蹬足悠身就滑荡了出去。

    那般凶险,吓得小林子脸色刷白。可太子殿下过去了吧?怎么不见世女动作?

    岑染估摸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用布带系好绳扣,捆好右腕滑荡过去。叶锦天之前就听沉香说过,这滑索冲力极大,过来难免跌跤。已经做好准备可还是摔了一下!袍摆上沾了好大一片青草污渍,怕是擦不干净了。正在皱眉,就听滑索又响,抬头观看,忽而心头急跳,就见岑染面容清乐,欢喜畅快的顺风而来,霞衣翩迁如仙子扑面而来,不由展怀欲抱定她。可她落地却极好,轻盈流动的只略跑了几步就已经稳□来!

    叶锦天脸上一时赦然,又有些恼怒不甘,不等岑染立定,扭身就走!

    这个别扭的死小孩!

    岑染吐吐舌头,乖乖跟了上去。

    阁外照有兵勇护卫,叶锦天把令牌一亮,二人就退走了。推门进屋,岑染快步跟进,掩上门户,小心翼翼的看叶锦天四下观瞧。虽说是他家产业,可还是头一次视察。

    一溜一排走过,整绕一圈后,叶锦天停在了国学阁前。上下七门七问,无一开启!叶锦天先是有些惊奇,可在看清楚上面的问题后,皱紧了眉头。七道题就有五道不认得,另外两道倒是识得,却有些古怪。

    “母与妻与子,三人同落河,先救何人?”

    “灶无薪无米,以何为膳?”

    答案只有一个字样的地方!叶锦天想了想在第一题下写了‘母’。国术向来以孝为本,已经是对吧?道理是这样想的,可叶锦天认为这答案应该不对,否则阁门早开了。果然,毫无动静。思量一下又写了‘妻’,威后待帝情深,这个答案……居然还不对?那就是‘子’喽?可还是不对?

    扭头看岑染,岑染微笑,上来在题板上写了一个‘渔’字。

    “何解?”叶锦天不明白,因为这个完全不搭调的答案居然对了。

    岑染微笑回答:“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一直考虑救何人,不救何人,救一人如何善后,不如干脆饭防患于未然。交流引导,岂不比事后烦恼来得更好?”

    好邪门的答案!

    可叶锦天却另有补充:“不为表象所困,直入根本,断祸引流才是为君之道。”

    岑染倒没想到这个,愣神的看了叶锦天好半天,直觉得其目光兴味起来,才赶紧移开。

    有了第一个答案,第二个问题叶锦天试了三次就解开了。无米无炊,那就以人为膳!在人、仁、心三个字中,明显威后更喜欢‘心’字。

    叶锦天独自开了一门,颇有几分得意。笑看其它柜门:“你自去找你的去吧。”

    岑染早巴不得了,赶紧跑到机造部,还有两个阁门未开,可打开翻书,岑染却气得几乎想崩溃。一本是造船术,一本居然是自行车的构造与原理?

    卖糕的,你换个人卖好不好?

    “怎么?没找到?”叶锦天手里又多了两本,看模样也知道是他中意的书籍。可岑染的小脸却阴得犯水,一看就知道不如意。上下看看已经全空了的阁门,叶锦天有些怅然,语气放柔:“真的有那种书吗?”

    岑染长吁了一口气:“我只是听韦尚宫说威后曾经做过一个,后来图纸东西都让威帝给毁了。可那样的东西,总该留下吧?”威后,您老人家不还留下个韦尚宫给后辈们帮忙吗?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您连个备份也没有?

    威帝毁了?

    叶锦天警戒心起,语气却很亲切好奇:“什么东西?”

    岑染低头翻着书册,很没奈何的说:“是个可以回家的东西。有了那东西,我就可以回我自己的身体里去了,而你妹妹沈世雅……我一直记不大起来我是怎么死的,我印象里我只是在睡觉,然后睁眼就变成这副模样了。不过既然我能呆在她的身体里,保不住她现在也在我的身体里。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个那东西出来,我既可以回我的家了,您也可以向沈庭夫妇交待了。”

    ——————————

    自太子鱼龙白服带世雅出去后,左筝的心思就一直稳不下来。一会子功夫就扎了三四下手指!

    王勤看她又瞟了一眼那绣面:“别绣了,大晚上的,坏眼睛。”

    左筝自己看看,也觉得今天绣的实在乱七八糟没有章法。收了绷子彩线后,见王勤手边茶盏已经不足,便又沏了一盏晾好了斟了进去。手盏是温便是新茶倒进去,也不会烫手的。王勤看看茶盏,眼帘沉下,那夜过后,左筝身上所有的别扭劲都不见了。恭恭顺顺的服侍夫君、温柔小心的体贴着、十二万分的在意。王勤本是武将,任职东宫卫率府,虽属高官却事必恭亲,常与兵铁打交道,衣袍上总会常有不知何时划破的衣口。有时候是腑下有时候是后摆小角,但不管何等隐秘所在,左筝都发现得了,及时补救不然适时更换,连提醒都不用说,让王勤何时何地出门都是衣衫亮丽、光鲜如初。回府中起居自然更不必说……王勤常想,大概天子多臣服侍也就这般了!

    但、真的好吗?

    “世子,侯爷回府了,请您马上去书房!”

    因江北战事大起,四国交战,所以纵使景帝没有进攻的打算,江边防务也不可松懈。

    王缰为此已经三月不曾回家,这次回府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世雅到底想如何?”王缰纵使身在军野,也听说了。沈世女回京后,一直居于定南侯府。起先以为是太子不让沈世女在东宫居住的,可后来瞧沈世女为贺世静出头,太子一派力挺的模样,才知道不想住在东宫的人其实是沈世女。理由很简单:沈夫人当初何等风姿?为独爱一字,宁可舍弃对她深喜的君王,下嫁沈庭。后因沈庭纳妾,十二年不曾再让沈庭入房,决绝如厮。这等母亲教出来的女儿,千好万好却有一点最让人消受不得。

    擅专独宠!

    放到官家民间可能是佳话,可论及帝王皇胄却是大大的不妥,哪怕功勋卓著,也终是不可的。可皇上就是相中这个媳妇了,说什么也要如愿。太子心意更是坚决,可偏偏宠妹已成习性,半点委屈不肯给妹妹受。于是:“太子二十整岁了,再不纳正妃,成何体统?况且皇上重病数月,此样当口,世雅如何还能这般任性?你也不好好劝劝她?”

    王缰和这个外甥女其实是没什么交情的,事情可以做,话却是说不上的。这等‘大事’指望韩夫人和左筝是不行的,王勋嘴皮子向来不伶俐,只有长子可以托付了!

    劝解吗?王勤苦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该怎么办了,怎么去劝世雅?她在江北吃苦如厮,太子却在这边娶妇生女,虽说是为国情所迫并不喜爱。可是那一双冻成那般的手算是什么?眼下便是如此,将来……

    “王勤!”

    父亲怒喝了!王勤知道父亲生气了,也知道父亲是为太子心境着想,为皇上的颜面着想,为王家日后的前程所想。可此时王勤却与父亲有了绝然不同的解决想法:“父亲,您当初愿效仿汝阳恒家,为的是什么?图名望地位?还是愿子孙平安,延福百载?父亲,君王总会易主,权位交替,王家兵权总不能一直握在手里的。此时显赫是因为国基不稳,它日就算太子在位,可国境平稳时,王家再是忠诚也会学会忍让退步。与其它日为别臣陷勾,为什么不现在退上一步?扣一顶私情误事的帽子,岂不比功高震主被迫退让来得强?”

    王缰停语,坐进椅中,怔怔看着长子。

    王勤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桌上烛火摇曳,语出沧桑:“之前一直不太懂得恒家才学之士何其精粹,为何一直不肯入仕?偶尔为官,也多是小吏。近日儿子渐有心得了。官场权横交易,流光易水反复难测,威重是输、积小是输、纯臣是输、权臣更是输。但入名利场,便不会有真正干净脱身的那一日。似这次世雅为小姨出头,百官看来臣服,一时风光无二。可何尝不是积下威弊?它日就算世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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