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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大雅之堂-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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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紧紧的捂住了世雅的嘴,气得无声痛骂:“你疯了?”东宫如今是安全,可也是对君王的安全。

    沈世雅推开叶锦天,很合作的闭上嘴。

    叶锦天痛然得几乎不知所措,成然那天不是自己的错,可世雅……她在意?一抹亮色瞬时提了上来,有些喜悦的急问:“若是我答应你,今生今世只你一人嗯?”

    “哥?太子哥?太子殿下?您真当我还只有七岁啊?古往今来多少帝王,哪一个做到了?”就连杨广他爹不也除了独孤皇后另有几名贱妃?可惜了那样为他的独孤皇后,更活该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不过几载就败得天地彪悍。

    “明君无情,圣君无爱!叶锦天,从你披上这身黄袍的时候,就不配说情爱二字了。若在以前,你我什么也没有了,起码还有亲情不变,可如今……我与你、什么也没有了。缘份尽了!”

    轰轰一阵炸雷响过,殿内无声,殿外却传来了伊春的惊叫声:“韦尚宫,您怎么了?”

 开乱

    从彻底撕开脸那天开始,叶锦天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沈世雅面前。

    韦尚宫病了,内宫主事无人,每日皆有一大堆杂事等着要上头批复处理。可岑染理都不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躺在被子里抱着闲书看,想吃就吃那么一米米,不想吃就一天到晚的在床上躺着。头发也不梳,衣服也不换,成日里一套寝衣在呈仪殿里飘来荡去的,端的十分没有体统。

    如此情形过了三天后,小林子跑来呈仪殿哀求,说太子殿下好几天没有正经吃饭了,晚上也成夜成夜的睡不着,人都瘦了好几圈了。就这样还坚持着每天上朝,回宫理事,今天差点没有在东阳宫里晕倒。求世女去看看太子殿下吧!

    一派声貌极其可怜,可岑染就当没看到,打着哈欠歪在榻上看她的《盛华九域志》。这个盛华朝的地图和岑染了解的那个地方竟然不是一模一样。北蒙代表的蒙古以外没有俄罗斯;东三省和朝鲜大概同在的东夷外好象也没有听说日本的存在;新疆如今叫高昌了,依然是个多民族聚集地,盛产美玉黄金和风情美人,民风依然彪悍,但是因为信仰多源所以内斗不息。西凉州被夹在昆仑和祈连山中间,端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惯不得凉国公府从盛华开朝就盘踞在那儿,一直无法撼动?出了西凉山口,上原州中和州中江州一片全是平源,除了中江还隔了一道长江外,其余二省全部都是一马平川,完全没有天险可守。唔,对了,盛华朝没有黄河,只有长江!

    这情形看得岑染实在郁闷,老天爷,您老人家到底把我发配到哪里来了?很高深的学术问题,可以包括宇宙银河系太阳系地球、环境污染历史遗留科学玄幻等一概崇高目标,却受干扰于某个哭哭啼啼的小太监。

    岑染很不耐烦的瞟了一眼小林子:“太子现在姓叶不姓沈了,该找谁找谁去。他老人家要是不待见看见我,就高抬贵手把我放出去;要是觉得还不过瘾,鸠酒白绫匕首,沈世雅都奉陪遵命。”

    语气森寒,毫无退让余地。小林子听得身上一寒,觉得今天这差事实在办砸了,来了还不如不来?灰溜溜的退下去了。

    想是那天的话说得太有震撼力,接下来的日子里,呈仪殿再也没有‘外人’来访。岑染依然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过得她毫无节制的生活。直到九月底的有一天夜里,城东突然传来了丧钟震响!

    几乎全城的人都惊醒了,一声一声的数,一共八声。

    郁王薨了!?

    ————————

    “夫君,今天怎样了?”

    左筝本来经过半个月的搜索,已经寻摸到了一个合适的姑娘。打算转过九月这个单数,到十月再把人接进来。却不想,九月二十九号晚间,郁王毫无预兆的薨了!

    消息传进宫中,太医院全员出动,可赶到郁王府时,已经晚了,郁王的身子都凉了。然后景帝立即下令,四门紧闭,全城封锁。五城兵马司负责寻卫外城,龙卫营负责守护皇宫,左右卫率府全力保护太子。明令禁止,宵禁时分从戌时到辰时,东京城内大街小巷皆不可有人出没。

    一时间,东京上下不管权贵还是普民,日子全部过得胆颤心惊。

    郁王死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死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李氏后族倾败的前事,既然皇上能一口气毒杀他两个舅舅三个表兄,为什么不能弄死和他做对了十几年的郁王?毫无分兆的猛然出击,辣然得让郁王府全无反击之力。禁卫军已经将郁王府围得水泄不通,一概消息都传不出来。越是这样,人心越是慌慌。好在的是三天后,终于有官方消息出来了:

    有不明来历的刺客半夜潜入郁王府,杀死了郁王和清颜县主的生母林氏,清颜县主不知所踪。因四城关闭及时,东京城墙又有八丈高,所以朝廷公谕:刺客还在城中。若有人举报者,重赏白银千两;逮到活口者,赐六品官爵出生!

    这下子,京城内外上下更加难安。刺客还在京城里?既然连守卫森严的郁王府都能进去,其它人家可怎么办?

    韩夫人当即决定把左筝和孙子全部移到了正晖堂,全府侍卫皆休息在左右,日夜轮值。

    王勤所在的五城兵马司从出事后,一直日夜不息,数到今天第五天头上了,才头一遭回来。才进正晖堂,迎面差点撞上扑过来的左筝,满脸的忧急让王勤郁闷心烦了很多日子的心情,终于舒缓了些。拉住她的手,安慰:“暂时没事。”声音疲惫不堪。左筝看王勤才五天没见,脸上就脱了形一样,赶紧扶夫君进堂屋里坐下。韩夫人刚哄孙子睡下,听儿子回来了,赶紧出来。一进正堂就见左筝正在给王勤倒茶,吹晾了才往手心里放,心下安慰。

    “母亲!”

    王勤起身才要施礼,韩夫人就摆手:“都什么时候了,都省了。说吧,外面到底怎么样了?”这几日,韩夫人怕左筝年纪轻,经见少害怕,所以半句联想不敢往外蹦。现在儿子回来,总算是有‘正经’消息了吧?

    这几天尽喝浓茶了,呛得嗓子难受得紧,这阵子喝上温度正宜的清汤香片,王勤顿觉身上轻松舒服许多。可是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娘,出事第二天早上,我才到五城兵马司,太子就派林公公给我递话了。郁王的死,不是皇上下的手。”

    左筝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韩夫人却惊得身子一歪。左筝赶紧过去扶住婆婆,韩夫人脸色白如金纸,看着长子,声儿都颤了:“太子是这么说的?”

    在家里无人佯装,王勤自然可以把憋了五天的烦暴全发泄了出来:“这几天朝上野下都乱套了。出了这等事,谁也会以为是皇上做的,可偏偏不是皇上做的。皇上也不能明说!郁王一党钻来钻去,皆快疯了。剩下那些不顶事的缩着脖子不敢出头,皇上的亲信倒占着要紧的地方,可毕竟孤掌难鸣。若只这样倒还罢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满天飞。”

    “说皇上下手诛杀郁王?”景帝与郁王虽然不睦已久,可以前因为李氏后党霸权,二人尚算是皇权一党。可如今李氏没了,皇上培植新太子广受好评,郁王不进便是死。尤其是在中秋过后,定南侯王缰公开表明立场后,朝野官员都知道事不远了。却不想……不管怎么说,郁王毕竟还没有起事,皇上这么做,哪怕是别人造的名声,也差劲透了。

    王勤苦笑摇头:“若是那样倒还好了,只要皇上搬出郁王往日不轨,完全可以定一个清除国逆的名头。可偏偏外头传的内容是:这个所谓的刺客是北蒙派来的,目的就是要杀死郁王。郁王一死,朝中顿时失乱,英国公府往日力挺郁王,和皇上打了多少对台仗,郁王一死,树倒猢狲死。英国公府为求自保,必反无疑。”这可比直接说皇上诛杀郁王狠多了。英国公府掌管着上原上州二州的边防,几十年对抗北蒙。若英国公府投靠北蒙,或者与东夷联手诛掉定南侯在东江的势力,那么盛华北线将全部崩溃。

    上原上江东江以下便是龙心州,东宫国都所在。

    若情势真的发展至此,国都立时危矣!

    当然,如果凉国公府也要中间掺一脚的华,这次盛华就麻烦大了。

    “那公公嗯?可有消息传来?”

    左筝是聪明的,听夫君和婆婆这么一对话立马明白现在情形的危险性。公爹镇守东江,往日倒也不算凶险,可英国公府一反,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到时候三方齐出,公爹再会打仗也不行啊!

    韩夫人端坐位上一言不发,想着这事到底该如何应对!朝廷应对是一回事,自家也不能不早做打算。

    看着肃然脸色,却几乎不见思忧的母亲,王勤心中一阵阵的发凉。这阵子他打听了许多事,父亲多年前确实风流了些,领回家的只有母亲弄死的那两个,可在外面听说很是不少。直到世勋出生后,才渐渐收敛了,近年更是身边几无女色。可到底‘晚’了!母亲心冷了,事出到如此地步,母亲担心的却是家中子孙,全不似左筝般还担忧一下。一块硬硬的块磊结在王勤的嗓子里,瞅着看着里屋,都快哭出来的左筝,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在外厮杀,遇到祸事。左筝是不是也会这般?父亲可知母亲现在的想法?他会知母亲不担忧他生死,可会后悔?亦或者早便知是如此了。

    韩夫人团团圈圈的思虑了一周后,扭脸看左筝:“找个机会进东宫,别的不说,看看能不能把域哥留给世雅。”其它都是假的,王家的嫡孙才要紧。左筝直点头,她死不要紧,可是儿子不能出事。婆媳二人达成共识后,扭脸看王勤。

    王勤却觉得这事不妥:“朝局如此,咱家身为太子亲眷,更应该做的是帮忙稳因朝局。若把域哥送进东宫……”落在外臣眼里,象什么样?

    左筝听王勤不同意,当场就哭出来了。韩夫人虽也体会媳妇的心思,可儿子说的也对。王勤见左筝哭得伤心,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可这事……实是不好办!

    一家人正皆沉思叹气时,东宫小黄门来了:“太子谕,宣定南侯世子立即进东宫晋见。”

    ——————————

    几乎是同时的,太子谕到定南侯府时,圣谕传进了呈仪殿。

    皇上诏见?

    岑染一边顺从的由‘病好返岗’的韦尚宫亲自服侍更衣梳发,一边看着镜中沈世雅的表情微笑:这一天终于来了!

    “世女在笑什么?”

    韦菁今天给沈世雅梳的是朝天望月髻,端的高华靓丽,珠翠不多,两件而已。一只碗口大的金丝边紫牡丹绢花,一帘三十六穗的银星环头链,团团绕绕的缠在发髻之上,不动高华动则风情。衣裳是深紫平腰束线裙,外面披的一件银白的秋菊纹大衫。

    郁王不同别人,是一代宗亲,皇弟胞弟。非但死时可用丧钟,称薨,甚至宗室都要减素的。当然,朝臣不必。这规矩岑染这两天翻书看到了,瞟瞟这位韦尚宫。岑染心里有些寒,这位三天前‘病’好了的。三十多的人了,让一道雷吓得晕过去,一病大半个月,她还真是出息。好不易好了,脾气却有些小变。常时不时的说些‘话’出来。以前她可是极少和沈世雅‘闲聊’的。 这会子居然问起自己笑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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