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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尔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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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转的槌的轨迹已经滑过超过三分之二,而终点就是小杰,吓呆了的小杰。
  师傅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也不曾见过师母,若是在你手上出了什么好歹,那是连拿命抵也抵不了对你恩重如山的师傅的恩情啊……于是你拼命的跑,飞驰如山上的惊鹿,但那个被你砍伤的人却比你还快。
  传说世上爆发力最强的是豹子,而他彷佛就是豹子,你看见那拖着半截发的男子和你的距离越拉越远,而你只能看见他那红彤彤的背影。
  那背影扑向了小杰而巨锤也当头砸下,又是一阵烟尘漫过,而你只能看到那耸起的背影。
  大槌压身,小杰却毫发无伤,被血转瞬间已蔓延了半个背的那人扶住了小杰的后脑护住了小杰的脊梁,小杰没事,还能傻愣愣的看看你,但更多的是看向那个正抱着他的人。
  两人都趴在地上,滚了满身的土,但你却觉得没有比这色彩更可亲的颜色,但前提是两个人都能很正常的爬起来。
  ──他都能这样保护小杰了,刚刚的是一定是误会吧?
  你想着,并上前移开了你的武器,其实刚刚只需要很简单的收回你的念力,但你,没想到,而他就倒霉的充当了肉盾如今正艰难的爬了起来。
  「还打不?」
  他淡淡的问道,声音中带有几分疲惫,原本透明般的脸色如今当真像透明了,泛青泛红的血管隔着肌肤几乎可以看得分明,才说了几个字,他的嘴角就溢出了道自唇瓣到下巴的血线、喉咙也微微颤动,像是咽下了什么。
  你怎么可能再打下去,尤其在他救了师傅的儿子之后?因此你摇头了,从磕磕巴巴机器人式的摇头变成了猛摇,而他──或许是你看错了,你看见他的唇线似乎短暂的上扬又复落下,看起来似乎温暖了不少。
  「那么我就走了,好好照顾他……」
  「啊……?喔……」
  他将小杰抱给你,你接过,但你们的动作却在该分开的时候有了停顿──小杰拉住了他的发执着的问:你是谁,我该认识你吗?
  那人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拉开了小杰的手,声音很轻──
  「不该认识,我们原本就只是路人。」
  「不该就是说之前已经认识过了吗?喂!别走……回答我!」
  那个人并没有回答,而是背过身消失在夕阳之下,残阳若血,你似乎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忘了就忘了吧……忘了的好……反正原本就不该存在的……」
  声音很轻,消失在风中,语调是冰玉般无感情的陈述,但你却听出里面的一丝惆怅,你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多事了。
  问清小杰还记得多少后你劈晕了小杰将他送回了家,谢过了感激无比的米特你站在了甲板上,望着茫茫的风,你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问着自己一遍又一遍,你多事了吗?
  你多事了吗?
  你……多事了吗?
  第五十二章
  不得不发现,离开,并没有我所想象的困难。
  那个地方很美,很洁净也很单纯,像是片人间乐土,不容有一丝污秽。
  我早已有心理准备,也早已知道那个地方不该属于我。
  不该有的犹豫让我受了点伤,而自从掰开小杰的手指后,我的手一直很冷,很冷很冷。
  笼中的鸟不该接触天空,河海捕来之鱼永远会在鱼缸壁中触头,同样的,见识过光明温暖的人也不可能满足于黑暗。
  因为回不来了……
  ……
  我想要幸福。
  我渴望着。
  我想不再寂寞。
  即使我一直如此。
  我想要找到属于我的安身之地。
  我想要一个家
  即使那家只有我一人……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梦。
  梦的最后我对着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有可能吗?家。”
  然后我便醒了。
  我的声音还在耳朵边围绕着。
  “风里的鹰,休息了,便也死亡了。”
  于是,我踏上了旅途……
  这次的旅行依然没有目的地,这次的旅行依然只有我一人,一个人。
  一个人的旅行,很方便。
  我却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但我知道,这个感觉依旧要继续。
  我早该感到习惯的,不是吗?
  手空空的。
  即使对着阳光伸手,能拢住的,永远只是自己,能依赖的,也是……
  梦中的我继续说,要想确认自己的存在,痛苦,享受,自己选择吧。
  我便选择了。
  或者……该说是放纵。
  ……
  ──放纵?怎么做?
  从‘吃’开始……如何?
  不管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那被我扼死的温柔存在,我不食肉已多年。
  但现在我却每日大口大嚼,柔嫩的舌头和辛香料起舞、被肉汁血味环绕,然后……极度的恶心伴随着令人晕眩的轻微虚脱感侵袭着我的神经,我总奔到浴室狂吐,只有在抱着马桶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以为早已停止作用的泪腺略为润湿着双瞳。
  湿润润的,有时后吐得凶了,那液体竟然足够滴下,顺着眼角沿着脸颊滑下,如眼泪般……
  眼泪……呵……
  为什么不是红红的血呢?
  ──现在你会笑,现在你会流泪,那为什么在那个时候还有那个时候,你不流泪呢?
  我总疑惑着,然后笑着掐住自己的脸、对着镜中有着通红眼白的自己笑得浑身颤抖,就只因为原来身为猎食者的我竟然还能流有鳄鱼的眼泪,偶尔在苍白的脸上留下血痕也无所谓,反正睡一觉伤口就会好的
  ──现在的一切表现不过是本能,而我,不需要本能……
  ……
  ……
  ……
  一个人的夜里,好安静,寂寞总如潮水般涌来,而我,在上面浮沉着。
  好安静。
  好无力。
  好空虚。
  好寂寞。
  ……我,该往哪走?
  不意外的,我开始失眠。
  脑中想着梦着的,总是一个个纷呈又难以捉摸的光影,像上次那个莫名清晰的梦,是再也做不到的……为什么没有其他的人或梦来告诉我如何前进呢……
  我好累。
  真的好累。
  我总要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竭才能入睡,但这个方法,在我瞪大双眼于第七个日夜中数下第604800的数目后宣告破弃,该归功于我那曾经的家的训练吗?
  苦笑的叹气,我披衣出门,在安静的月下寻找着几个能让我停驻的片刻,然后在偶然间,一个难以入眠的寂夜,我找到了……
  蓝色妖姬,一个招牌……一个同样以蓝色为名蓝色为底的霓虹灯招牌,而这个招牌背后所代表的,也一样是夜店……
  ──夜店,夜晚中寂寞的人寻找快乐和欢愉的地方。
  而我,也开始习惯上夜店,因为,夜夜埋身在最纷扰嘈杂的酒吧,虽然令人心情浮躁的重金属乐是我所厌恶的,层出不穷的搭讪和碰杯声更令人厌烦,但……我感觉自己不是独自一人。
  ──虽然有人说过在越热闹的地方越寂寞,但至少比在没有人的地方寂寞好吧?
  安静……其实比噪音更能把人逼疯……而且,放开思绪幻想的话,或许这嘈杂也能谱成另类的乐曲呢。
  就好比现在,我正强迫自己在伤耳的嘶吼中欣赏着调酒师的功夫,衣服的摩擦,冰块的碰撞,让人感到视觉飨宴的行云流水。
  通常我会坐在最靠近吧台的位子、点上一杯自己绝对不该碰的含咖啡因饮料、然后凝视着调酒师的动作。
  蝴蝶穿花般撩乱动作吸引着我的视线,而对方,也常常会在我的注视下识趣的送上杯免费饮品、但更多是乱了手脚。
  ……无趣,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如果我来的话我能做的更好,但我不会去动手。
  我只会饮下那或许有加料又或许酒精含量甚高的饮品,然后在华灯初上时走回饭店,注视着车水马龙的都市灯火直到疲倦困顿,接着将自己摔进床垫内。
  渐渐的,夜店不再能满足我了。
  那──是不是该找个人来陪?
  嘲笑自己软弱的拨下了西索的电话,手机中除了他还有家,但我为什么会想打给西索呢?
  因为是唯一的朋友吗?
  西楼在那之后就不曾出现了,所以……是他吧?
  我和他算是朋友吗?
  杀手不需要朋友。
  我知道,不需要旁人提醒。
  但我想要……朋友……我想要个能陪我的人……他可以吗?
  惴惴不安的等待着电话接通,但得到的只有无尽的忙音、忙音、忙音……
  西索不可能陪我,他很忙。
  最终我仍是苦笑的摔了电话,然后没形象的将自己成大字型躺下。
  房间的床很软,令我深陷进去好似回到母亲怀抱,但我睡不着。
  总被我弄得漆黑一片的房内没有杂音,我在越来越连心跳声也听闻不到的安静中期盼着我也不了解的什么,或许是一个电话,或许是一个梦……或许是被我杀戮的人的索命……至于那些我所想念的人?
  他们也很忙吧,所以从不出现在我的世界,独留我一人品味寂寞……
  寂寞?
  是的,寂寞。
  寂寞的极至原来是无聊得逐渐连梦都不再做。
  不管是我所希望的还是我所恐惧的。
  好梦、亦或是噩梦。
  我的夜晚充斥着沉默无言的一片难眠空白……是不是人没有了追求后也失去了幻想?但我该追求什么、又有什么能让我依托呢?
  什么都没有,世界……连浮木也吝于给予,让自己越沉越深么?也许哪天睡去了就不会醒来?
  窗边的鸟在扰醒我被我用钉子射杀前唱的是“不如归去”,但它希望我归去哪里?
  我最常做的是徒劳的拥紧被子、用冰冷的面颊摩挲同样失温的被面试图得到温度,但结果,却是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令人昏沉的麻木,我也渐渐的只有在那样的环境下才能睡着。
  如死亡般安宁的环境……
  然后慢慢的,松软的棉被即使抱得再紧再沉都不能使我困倦,我也终于想起了记忆中电光闪过的一个画面──从此我离开了饭店,而泥土便成了我的床……或许,哪天我连呼吸都寂寞得忘记的时候还会是我的家呢。
  想到这,我不自觉的发笑,然后又开始掐起自己的脸。
  ──不准笑。
  ──我不准你笑。
  ──既然当初你都可以不哭了,那现在为什么又要笑呢?
  人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不是哭就是笑,但我,很任性的选择了都不要。
  不只一次的将自己深埋入土,我沉眠如子实,外表冰冷的土壤于内在是出乎意料的松温棉暖,它们是最好的保护衣,接纳我尽它们的心并中心给我拥抱,我在里面感到十分安适,这里不再有纷扰、也不再有伤害,有的,只有拥抱。
  是的……我找到了自己的归所……在泥土中……
  我的私心是想要一直在土里过下去的,即使是一辈子也无妨,但很遗憾的,这事在细节操作上有难度。
  肚子饿了,我得爬起来,路上经过的车辆震动会干扰我不深的睡眠,地下的小虫常常会和我say hi或做近距离接触,而深埋在泥土中、无日月也很难判断时间的推移,我已经不只一次的吓到了路人,在自泥土钻出的过程中。
  如果对方是一棒打来以确认是否是魔兽、或是拔腿就跑倒还好,我最难忍受的,就是刺耳程度更胜老妈的抽风惊恐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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