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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穿越之心跳游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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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眨眨眼,算了,还是全程由我主动吧。
  我吸了口口水,开口道,“三叔也喜欢乌龟?”囧~虽然这个问题显得有点低级幼稚,但是我实在找不出别的话题来跟他攀谈了。(其实是我乱了分寸,现在我特紧张,脑袋失去灵光了。本想做出一副淡定如莲的姿态来,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能达成了。唉!)
  傅画沂淡淡睨了我一眼,并没有开口答话。这让我很尴尬。我暗自吸了一口气,努力要求自己一定要淡定。
  “我是很喜欢乌龟的。”我停下来,察言观色。见他有接话的意思,就接著说道,“我会喜欢乌龟,倒不是因为乌龟有能屈能伸的精神,单纯只是因为乌龟能够长命百岁。”根据我揣度,傅画沂之所以会喜欢乌龟,这可能跟他的生母过早去世有关系。所以我大胆判断他这麽喜欢这一池乌龟可能不是因为乌龟有能屈能伸的精神,而只是单纯喜欢乌龟的长命百岁。是一种潜意识的感情转移。
  我的这一番话,吸引了他的侧目,他定定凝著我,唇边渐渐勾起一抹笑,虽然是浅浅的,却是露出一丝温和,“哦?”
  察觉到他的态度明显不同,我不由翘了翘唇,暗道是个好兆头。我故意拧起眉,让眉宇间透出一股子忧伤,再淡淡垂眸,一脸单纯,毫无心机,“本来我是喜欢猫而不是喜欢龟的,可在我祖父过世後,我发觉我开始特别的喜欢乌龟。”同病相怜是打开别人心门的一种捷径,只是我借用木槿已经过世的祖父来达到目的卑鄙了点,我心生愧疚。
  傅画沂冷漠疏离的表情渐渐变淡,他漆黑的眼眸里有柔软的波光在流动,“你和你祖父的感情很好。”
  我抬眼看他,浅笑道,“我祖父很疼我。只是这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
  “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傅画沂低喃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神悠远,仿佛想起了许多事情。
  趁著他松懈了心防,我不断地找话题和他说话,这世上,唯有聊天才是增进感情的最佳武器。
 
(10鲜币)23有性格的男人

  傅雁竹什麽时候才能“爱”上我?本以为我只要努力“服从”傅雁竹,就能够征服傅雁竹的心,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们依旧还停留在老阶段上。
  根据我看过N本言情小说的经验,我曾经揣度傅雁竹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上有点个性的女人。注意了,是“有点”个性,不是“很有”个性。因为傅雁竹是个强势的男人,在正常情况下强势的男人很少会去喜欢“很有”个性的“野蛮女友”。
  可由於恐惧灵魂被困在游戏里永远不能解脱的压力。我死命压抑著这一种疯狂的念头,在傅雁竹的压迫下,越发的逆来顺受了起来。性子变的软绵绵,这也怕那也怕的。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出了错就万劫不复。想想在本来那个世界里自己雷厉风行的行事做风,心里就堵的慌。(本来那日听了鸢尾的话,我有不想再隐忍傅雁竹的念头,可是听了太夫人说傅雁竹其实对我有那麽点特别之後,我鼓起的那股要反抗的勇气就又歇了下去,以致到今日我还不能鼓起勇气去反抗傅雁竹对我残忍的压迫。)
  傅雁竹一挥手,一屋子的丫鬟鱼贯退出。
  或许我应该尝试,我不应该因为恐惧通关失败就畏手畏脚的什麽事都不敢做,只当个柔顺的受气包。有道是越是对某种事物害怕,反而越是容易被某种事物牵著鼻子走……
  “傻愣在那做甚,还不快去暖被。”傅雁竹睨了我一眼,蹙眉道。
  我闭了闭眼,攥紧了拳头。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恐惧,不要害怕。按著自己的本能走,要对自己有信心,要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眼力,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抬眼向傅雁竹道,“侯爷,我是您的夫人,不是您的丫鬟。为您洗脚、铺被、暖床那是丫鬟们该做的事情。您总是把丫鬟做的事要我去做到底是什麽意思?!”新婚那会儿丫鬟要给他洗脚,他骂丫鬟乱了规矩。可根据我近三个月来多方面的打听与了解,渐渐知道,其实他要我这个嫡妻给他洗脚暖被才是乱了规矩。
  傅雁竹定定的看著我,眼神冰冰冷冷,没有一点温度。
  在这样的眼神里,我的双腿不由的发软了,心在发虚。心里又开始没底了,我的猜测到底准不准确?
  他眯了眯眼,道,“做怎麽一点事情就抱怨了?”
  我低眉敛目道,“妾身不敢,镇北侯府世代都重规矩,我觉得侯爷要我做的事情不合规矩而已。”
  寂寞片刻,听不见他说话,我吸了吸发干的喉咙,擅自做主道,“妾身唤丫鬟进来给侯爷暖被。”
  我的话音未落,傅雁竹就沈声道,“过来。”
  “呃?”我脑袋呆呆的,没能立时反应过来。
  傅雁竹冰冷的扯了扯唇,道,“按照侯府的‘规矩’,做为侯爷夫人的你是要陪侯爷睡觉的。”
  啊?我瞪大了眼睛,满脑子浆糊,天哪,天哪,这是什麽状况?
  ☆☆
  我和傅雁竹诡异的躺在炕上。奇怪了,按常理今儿我说的这些话应该会让傅雁竹勃然大怒的,可是他怎麽就没开口骂我?
  不管这些了,按照本能“出击”吧。
  於是,我在被褥里面的手扯了扯傅雁竹的衣袖,软软的叫唤道,“侯爷……”
  “……”傅雁竹拽的很,根本就不答我一声。
  我径直说下去,“侯爷这样的男人真真让人猜不透……明明是个嚣张的主儿……”
  他的眼神变幻莫测的冷了冷,随即他伸手捏紧我的下巴,抓得我的下颚发痛。
  我忍著痛,可怜巴巴的望著他的眼睛,软软继续道,“侯爷的嚣张很有个性,我明明不该掉进去的,可每每到後来却是不能自主的掉了进去。”我想,好看的脸蛋,妩媚的身子,加之娇嫩的性格,凭借著一份顽皮的心机,应该能成功吧?
  傅雁竹冷冷的凝望了我半响,突然他加重了捏著我下巴的力道。
  我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软软的嚷道,“侯爷,我疼。”
  傅雁竹把他的脸趴近我的眼,危险的说道,“你知道我此刻心里在想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瘪了瘪嘴,努力做出一副柔弱中带著坚毅的样子。
  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起,很恶魔的说道,“我想把你踹下床去。”
  我瞪著大眼睛,倔强的说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踢下床的,多一次或者少一次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傅雁竹眯起眼,一脸的神秘莫测。
  我脑筋一转,立马扑身向他,像只八爪鱼似的把他紧紧抱住,“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被侯爷踢下床。侯爷,您别踢我下去了,好不好?”
  傅雁竹眼睛里的光亮明明灭灭,他抿嘴嘲讽,“真是个没骨气的。”
  我抬眼直直地盯著他看,点了点头,笑的春光灿烂,“对啊,我一见到侯爷,所有的骨气都没有了。”
  傅雁竹眯了眯眼,定定的凝望著我,像是在审视什麽。
  “侯爷,我睡了。”说完这话,我吧唧一下,亲了他的脸颊一记。然後紧紧闭上看,不去看他的脸。
  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的好快。
  天,
  我会不会被傅雁竹给踹下床去?
  今儿若被踹下床去,我恐怕就再也没那个勇气对他撒娇了。
  ……
  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您们一定要保佑我……
  等了许久许久许久许久。
  我缓缓地张开了眼睛,见傅雁竹平躺著身子,闭著双眼在睡觉。
  我心下无比喜悦,看来我的揣摩对了他的心思,登时我全身充满了自信……
 
(8鲜币)24引诱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但是为了制造与傅画沂“偶然相遇”的机会,我还是会在早晨那个大约是傅画沂下朝的时间在花园里散步。
  这一日,我正在花园里散步,忽见傅画沂很感伤的从荷塘的另一头隐没在松树後。我眉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跟在我的身後珍珠一边拽著裙子,一边喊话道,“夫人,您走这麽快要去哪里?”
  “嘘!”我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珍珠说道,“不要说话。”
  於是,我带著珍珠,一路悄悄的跟著傅画沂来到了一处很偏僻的小院里。
  傅画沂进入了一座院子,这院子有点旧,像是很多年没有人住的样子。
  我趴在著门边上,见傅画沂的身影隐没在拐角处时,我和珍珠才随尾而入。
  ☆☆
  入了院子,在见得到傅画沂身影的地方,找个隐僻处藏了起来,拿眼观察著傅画沂的一举一动。
  傅画沂静静伫立在一颗树前,整个人定定的,眼眸中的光彩涣散。倏然,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麽,他的眉眼皱的越紧,猛的,他一个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树杆上,由於力道用的重,捶的又急,树杆的尖锐枝桠滑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留在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见此情景,跟在我身後的珍珠发出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傅画沂目光凌厉的向我们躲藏的方向望过来,喝道,“谁?!”
  我连忙从隐蔽处走出来,给他行了礼,喊了一声“三叔。”。
  “你怎麽会在这里。”傅画沂的眼神很凌厉,紧抿的唇透出浓浓的不悦。
  我抿著唇,并不急著开口解释,只是移动莲步款款的走过去,不顾男女大防的一边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一边取下了夹在衣缝里的帕子,用长长的手绢为他包扎伤口。(这条帕子是新的,我早上时才别到衣服上,而且还没来得及用,应该没有细菌吧。)
  “夫人!”见我为傅画沂用帕子为傅画沂包扎伤口,珍珠惊的大叫出声。
  我不理会珍珠的惊叫,只专心的为傅画沂包扎,待我在傅画沂手臂上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後,我方才抬眼,定定的凝望著他,淡淡说道,“刚在花园里见三叔神情落寞的往这里来,就跟过来了。冒犯之处,还请三叔见谅。”
  入眼的脸极平淡,我在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一丝情绪来。
  气氛陷入尴尬,我自在的扭头打量了周围的景物一遍,这才再次开口,“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一定是三叔的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傅画沂身子一震,不过随即他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我的母亲还在,这不过是姨娘住的地方。”
  我心下叹息,这也许就是生为庶子最大的悲哀,连叫一声生自己的女人一声母亲都不可以,“在我看来,生了自己的人就是母亲。”这话虽然讨好傅画沂的成分居多,但也是我的心里话。
  傅画沂身子僵住了,神色复杂的盯著我的脸看,却没有说话。
  “三叔,您母亲一定不想见到您这样的苦恼,为了您的母亲,你应该活的开心才是。”从一个人的弱点入手是进入一个人心里的最关键的钥匙,傅画沂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母亲了。我只要看待他母亲与别人的不同,那麽我要在他心里取个特殊的位置应该是可以的。
  说完这话,见傅画沂久久没有回答的意思,我便向他曲膝一礼,带著珍珠转身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叫住了我。
  我转头,定定看著他。
  傅画沂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白绢,蹙眉道,“你的帕子……”
  我一愣,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女子是不可以把绢帕之类的贴身物品随便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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