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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58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 姬昭璋-第8部分

小说: 58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 姬昭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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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命大,死不了的。”我笑着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痕。

  苏熙狠狠拍拍我的背:“那是,我们赵小将军运气极好,金刚不坏之身百年屹立不倒。”

  我听他越说越不靠谱,赶紧打断他。

  “小姐,你可是还惦记着七王爷?”苏熙极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仿佛刚喝醉的人不是他。

  我只觉得好笑,道:“没有的事情。”

  他往我碗里倒酒,我看他手指颤抖地拿不稳酒壶,这才断定他已然头昏,他腾出手揉揉我脑袋,道:“那小姐为何不开心?”

  我呼吸一窒,撇头看他:“我没有不开心。”

  他抬手灌了自己一碗酒,声音在嘈杂的划拳和笑骂声中分外清晰,“小姐要知道,那华家南屏,过几年握玺为龙绝非妄谈。那华家人包括当今圣上,皆是凉薄之人,心思城府如海深,揣测不得。”

  我不耐烦听,只摇了摇头:“与我何干。”

  苏熙却接着讲了下去,“很多年前当今圣上痴恋一女子,几乎无法自拔。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你猜圣上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难道那个黄鼠狼还有如此风流韵事,为何从没听我爹说起过。

  “他杀了她。”

  我手一抖,酒泼了一袖。

  苏熙低声带笑对我说:“情爱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因她笑而喜,因她蹙眉而哀,心不受控制,身亦不由己。仿佛心头种一棵小苗而成参天大树,影响力越来越大,失控的感觉,圣上不喜。”

  “……原来如此。”

  “南屏殿下心思比陛下还难以捉摸,小姐,你就放弃吧,南屏殿下倘若还没对小姐动心思,我等谢天谢地,倘若他脑袋被驴踢了真看上了小姐,只怕……”

  “我知道了。”我拍拍苏熙的肩膀,“放心,我现在心里敞亮得很,以前那些痴心妄想早就没影没踪了。”

  “那便好。”苏熙长出一口气,对我说,“小姐你知道当初圣上爱上的那女子是谁么?”

  “自然不知。”

  “她叫赵玥,小姐的亲姑姑。”

  我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我哪里还有什么姑姑,我记事起家里只有我爹和我相依为命,爹不好女色,后宅也没有什么女子,八卦什么的也鲜少有人跟我讲起。

  “我爹从未跟我说过。”

  苏熙笑得捶桌子:“小姐你打仗倒是精明的很,说起人心怎么就糊涂了。赵玥的死因,你爹再清楚不过,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情。当年你硬要嫁给南屏殿下,你爹急的嘴巴上一圈燎泡,又怕你步你姑姑后尘,又怕陛下猜疑他记恨当年,幸亏当初七殿下不肯同意。”。

  我心里不好受。“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小姐,老将军怕你再吃亏,索性也不想隐瞒了。”

  他这么一说,我方明白,他应该是在我爹授意下告诉我的。

  我揉揉有点酸涩的鼻子,问苏熙:“你说,七殿下当初是不是也想杀了我。”

  苏熙白我一眼:“小姐想得美。南屏殿下天人之姿,怎么能看的上小姐,苏熙觉得,一定是老将军想多了。”

  我闻言扑到桌子上喝酒,不再搭理他。

  赵青衿醉醺醺推苏熙:“苏娘炮,你欺负小姐!”

  “你娘炮你全家都娘炮!”苏熙回嘴。

  赵青衿捋袖子要揍他:“干你,你再骂老子一句!”

  “有本事你干!”苏熙也酒上头。

  “老子干你!”

  “你干!”

  周围大醉的醉鬼门闻言起哄,大吼助兴。

  我顿觉头疼不已,揉着脑袋出去,准备找个凉快地方吹风。不曾想走到半路居然遇到顾盼兮,他闻道我一身酒味,脸黑如碳。

  “赵如玉,你倘若再碰酒,九个月之后有你后悔的。”

  ☆、娘炮苏熙

  说罢,还没让我反应过来,将手里熬好的药一股脑倒进我嘴里,我被呛得差点眼泪喷出来,愤愤看他:“盼兮,这些日子我可是得罪于你了?”

  “没有。”他面无表情。

  “我根本没得什么不治之症对吧。”我试探说道。

  他手竟然抖了下,药碗落在地上,摔的粉碎。他冷笑看我,“只会比得不治之症更惨。”

  我不搭理他吓唬我,自顾自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应该并无大碍,那个什么什么蛊,如果不危及性命不解也罢,盼兮,你从长安随我来临霜,可此地不比长安富庶,你这些年在太医院娇生惯养的也吃不了苦头,再者,西凉随时来犯,我怕万一有出什么事情,来不及照顾你。”

  顾盼兮轻笑,看我一眼:“小姐,有话直说。”

  我觉他笑的甚是讽刺,摸了摸鼻子,弯腰把摔碎的药碗碎片捡起来,因为刚搬来这里,没有来得起请丫鬟仆人,此地又是回后院必经之地,万一扎了谁的脚就麻烦了。我捡完碎片直起身子,认真地劝他:“盼兮,你回长安吧。”

  他不语,盯着我手里的药碗碎片,良久才说了一句:“你不就是嫌我没用么!”

  我委屈:“你倒是越来越像长安城那些文人书生了,好好一句话被你一说就曲解得九曲回肠的,老子是那个意思吗!”

  “我明天就去赵家军二军的军医那里报道。”他摔下一句话,甩了袖子就走。

  “哎——”我叫他不理,也酒醉熏熏地走了。反正我是被误会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

  第二日,我看过众将练兵之后,又巡查过城门边防,稍微修改了下布防,闲下来的时候已过午时,我站在城门遥遥地看远处的西凉境,回头对陈留名道:“这两个月如果遇大雪,就警惕着西凉骑兵,今年马壮草肥的时候他们没占到什么便宜,怕是不会甘心。”

  “是,小姐。”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会儿西凉境,颇愤懑地说:“西凉无耻小儿,频繁犯边,每次都得带走几个兄弟的性命,有朝一日定要杀光他们的骑兵为兄弟们报仇。”

  “会的。”我点头。“有朝一日,我们从一定从临霜城出发,直捣纳达木,踏平他们的村镇城市,俘虏他们的皇帝亲贵,让他们一听到大华这两个字就双腿发抖走不稳路。”

  城门上的风很大,吹得军旗猎猎作响,陈留名点头,“这次定要斩草除根,万不能像上次一样,被他们送来一个奶娃娃质子就了结了。”

  西凉曾经假意归顺过大华,送来一名质子以示诚意,谁知质子送来不到一年,西凉老皇帝的兄弟弑兄篡位,撕毁合约大举犯边,从此两国再无宁日,那名送来的质子,新皇帝自然巴望着赶紧着大华赶紧杀了他,大华皇帝出了门的宅心仁厚踩死蚂蚁都落泪,只将那质子软禁起来,依旧好好养着。

  这时候,我看到那边苏熙慢悠悠冲我走过来,我来了之后陈留名心不甘情不愿的讲苏熙官复原职,苏熙看起来心情很好,脸带红晕,他看我一眼,对我道:“朝廷那边的派来的监军来了。”

  我闻言甚为苦恼。

  朝廷那边的监军甚为让人头疼,边关将士心思都简单,惆怅的时候是想老娘了,乐歪歪的时候是想女人了,哭丧着脸的时候多半是军饷用光了,但是朝廷监军就不一样,监军们不痛不痒给我说一句话,我就得趴在桌上琢磨半天他是想要女人还是想要金银珠宝。

  苏熙看我苦着脸,安慰道:“这位监军看起来长得人五人六的,非常可人,应该跟以前的不一样吧。”

  “我又不跟他分桃断袖,他是钟馗还是潘安与我何干?!”我瞪苏熙一眼,揉着太阳穴道,“更何况,能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肠子又多了几道弯绕。”

  苏熙乐滋滋看我一眼,“小姐你不跟他分桃断袖,我跟他分啊断啊。”

  陈留名当即变了脸色,“苏娘炮,你他娘的再霸王硬上弓老子剁了你的命根子喂鸡。”

  苏熙娇羞冲他一笑:“人家本来就是被压的嘛,明白就好干嘛吼这么大声。”

  陈留名:“……”

  我感觉打断苏熙,拦住捋袖子想揍人的陈留名:“带路带路,别让你看上那位监军等久了,万一再给我扣一顶狂妄无人的大帽子我哪哭去。”

  ???

  苏熙把我带回官邸正厅,指着里边道:“江大人就在里边,小姐你记得帮我打听出来是否有婚配,是否有分桃倾向,如若对我有倾心之意,我定然扫榻相迎哟。”

  我囧然:“……苏美人你要不要这么饥渴。”

  苏熙瞪我一眼:“问不问,不问我明天就打扮你模样顶着你名字上街调戏太守去。”此地太守是个刚正不阿的四五十岁的老头子,最恨调戏良家妇女,若真被他揪住把柄,参我一本,我名声就更臭了。从此不仅是无男不欢,而且不拘老少,甚为重口味。

  “使不得。我问,我问。”

  我煎熬的迈进正厅,抬头看了那监军一眼。他白衣素袍坐在那里,右手撑腮,左手拨弄着桌上的茶盏,看我进来,亦抬起一双凤眼看我,悠悠一笑,春水照梨花。

  旁边苏熙喃喃道:“极品,极品,美人儿啊美人儿,若能共度一夜良宵,死亦甘心。”

  我闻言回头看他,严肃摇头道:“这个绝对不行。”

  “为何?”

  “反正就是不行。”

  我走到那人面前,满肚子问号在喉间打了个转,不知道先问哪一个。

  他见我没说话,抬起左手握住我的,我自上次战场受伤之后手脚就总是冰凉,他的手温暖干燥,我感觉很是舒适,也没有推开。

  他轻唤了一声:“夫人。”

  温和暖润得像四月阳光下毛茸茸的青草,像长沟流月里的飞花清笛声。

  ☆、所谓千里寻妻

  我隐约听到了门外苏熙的挠墙声。

  深呼一口气,我当机立断挡在江行知面前,老母鸡护着小鸡一般:“苏美人,这是我男人,你敢冲他下手老子阉了你灌春|药找十个男人轮你十天十夜!”

  苏熙轻飘飘看我一眼,像看白痴一样。

  这时候江行知轻轻咳嗽了声,淡声道:“夫人,不可无礼。”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江行知文人天性,见不得我粗鲁,而我刚回到军营两天,性子里的跋扈又被挑拨起来,说话都带着汗臭味。我想到他指不定又跟我爹告状说我举止不雅,慌忙拉住苏熙的挠墙的爪子道歉。

  我T_T:“苏熙,熙熙,小熙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骂你的,你就当没听到好啦,要不你骂回来。”

  苏熙被口水呛住了,待缓过神来,拔腿往门外跑去:“顾盼兮!……狗娘养的顾盼兮你赶紧给老子出来,小姐脑袋突然坏掉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与江行知二人,我颇觉得尴尬,于是对江行知说道:“我去寻他,免得他真找来盼兮我又得挨骂,你先暂且在此待着,我一会儿让赵可来安排你的房间。”说罢,转身欲走。

  这时候正和从外边进来的他的小厮书语撞了个正着,书语见我欲走的模样,狠狠瞪我,“公子我就跟你讲,这种负心人你还追来做什么,不如安安稳稳待在长安也免得来此地受黄沙满天风吹日晒之苦。”

  我诧异,转身问江行知,“你自己要来的?”

  江行知垂眸饮着杯中的茶水,一派温润从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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