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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落棋无悔[穿越 西门吹雪同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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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吹雪很快就替自己和东方都换了干净衣物,塌上被褥也换了干爽,把怀里人重新放在床塌上,“此次毒性带动了内力,应该也可用内力克制,你运功试试。”

    东方早在高台上就发现内力出了问题,瞬间便猜到那个人应该有手段劫走他,幸亏西门吹雪不知怎么,居然主动上台上找他,不然此时他恐怕早就落在了那人手上。

    对于西门吹雪话,东方当然也没有疑虑,西门吹雪医术虽然不像他剑那么有名,却也绝对是天下数一数二,他本就期待与西门吹雪能治好他,只是……

    东方有几分难堪,咬牙道:“我痛,静不下心来。”

    西门吹雪在床边矗立片刻,闻得一声压抑不住逸出呻吟,终是矮身坐到床上,扶起颤抖修长身子,手掌抵在他后背,“我内力锋锐,痛就说。”

    东方已经连答话力气都没有了,全部心神,都用在克制自己发出软弱痛呼上面。

    背后内力沿着灼热手掌闯进经脉,东方身子又是剧烈一颤,措不及防下闷哼了一声,西门吹雪内力果然锋锐,就像他手中之剑,出则凌厉无匹,势不可挡。

    那股内力便如剑之出鞘,一路势如破竹打乱东方体内众多股乱窜内力,对于抑制毒性是否有效东方尚不知道,只是那种体内被搅乱,犹如万剑穿身痛苦,却是被他优先享受到了。

    东方手指已经紧紧掐入掌心,闷哼声在强自克制下,还是忍不住时时逸出唇畔,刚换上干爽衣物也早被汗水湿透,其间痛苦不言而喻。

    透过汗湿衣服,西门吹雪能感觉到手掌下肌理紧绷,那种不能被人为控制细细颤抖,也是越发明显,但是他却丝毫也没放松,内力一鼓作气冲下去,直到走完一个循环,才收力回手,把东方倒下身子揽进怀里,“感觉如何?”

    东方在余痛中颤抖了好久,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软在结实胸口,感受着些微暖意,虚弱笑道:“体内毒性并没平稳,不过被打乱了,像刚刚那种自我折磨,想来暂时是不会有了。”语声中带着低低自嘲,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控制,无异让他极为不堪。

    西门吹雪抬手,似乎是安抚摩挲了一下汗湿发丝。

    东方眼闭了闭,舒服呻|吟了一声。

    这声呻|吟极浅,在周围众多船桨拍打水面声音中,几乎就要被淹没,可是东方和西门吹雪相贴身体都是突然同时僵硬下来。

    “我……觉得有新问题。”东方低哼出声音沉闷而难堪,更多是愤怒。

    这份愤怒当然不是针对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低下头,就着淡淡零碎月光,东方脸上青气已经消散,雪白容颜开始浮上一层薄红,绯红双唇微微颤动,吐出气息灼热。

    就着他方向看过去,东方斜躺在他胸口,露出半边脖子优雅细致,刚刚汗珠还没来得及消失,随着东方欲爬起来动作,沿着优雅线条滑落下去,在渐渐泛起桃红肌肤上流连一阵,无限暧昧沿着背脊滑下去,消失在衣襟中。

    西门吹雪稍稍蹙眉,“那个人想要你身体?”

    东方又是难堪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他虽然一直想诱惑西门吹雪,想爬上西门吹雪床,爬上西门吹雪身,但这仅仅因为西门吹雪是西门吹雪,若别男人对他身子遐想不已,甚至处心积虑要得到,他只觉得愤怒不已,也难堪不已——因为他也是男人。

    身体本就虚弱无比,一股股热潮又开始浑身窜动,东方刚刚撑着西门吹雪手,半支起身子,突然又是一股火热在体内燃起,支撑手顿时软下去,重新倒入身后宽阔强健怀里,湿透了衣物挡不住从对方体内传来体温,又是一声低哑呻|吟自牙缝中逸出去。

    东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难堪窘迫,一想到西门吹雪平静冷漠表情,便觉得靠在他怀里浅吟慢喘自己,简直就像最为不堪淫|娃荡|妇——虽然这并不是他本意。

    月光下脸颊因为急迫,变得更为潮红,欲|念和羞耻同时浮现在那张清逸容颜上,矛盾感觉能激起任何男人施虐欲,西门吹雪就是再不懂得审美是怎么回事,这时也能理解那个人为什么想得到他了——当出尘脸上泛起欲|火,确实是最极致诱惑。

    “推开我,点我穴,把我扔到冷水里,不管怎么样,不要让我在你面前这个样子。”东方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在被**支配着做出更难堪事情前,他紧紧闭上眼睛,带着几分愤怒、几分狠辣、几分哀求,低低开了口。

正文 强X犯是宠出来的

    船舱中静静,只有越来越急促喘息。

    半响没见西门吹雪动作,东方眉头一拧,露出些狠意,手指插|入手心,以疼痛换取清醒。

    就要握紧手突然被抓住,一捏一放,手间好不容易聚结力道就徒然散去。

    “唔。”东方一声闷哼。

    西门吹雪墨似眸子似乎暗沉了些,抓住东方手腕右手缓缓环住他身体,低头,唇落在颤抖嫣红唇色上,同时另一只手,轻轻缓缓按抚在优雅修长脖颈上。

    “嗯,西门……”

    在药性下极端敏感身体哪里经得起挑|逗,那双修长手上细细薄茧,刀削般薄唇上微凉温度,紧贴着背脊强健体魄……每一个都让东方体内火焰燃烧得更为炽烈。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西门吹雪!

    “西门……”

    东方眉峰蹙起,脖颈却不自觉扬出更优雅修长弧度,更便于颈上手动作,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喊着渴望……

    喜欢,想要,西门吹雪!

    “西门……”

    喉中发出一声低低闷响,无力反抗已经滑到细致锁骨上手,只是茫茫然叫唤着,连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要西门吹雪停止,还是继续做下去。

    “西门……”

    不该是这样,处在这样情况下,被身体欲|念控制了神智,眼睛亦是朦胧,连身边人也看不太清明。

    “西门吹雪你……啊……”

    东方抓住身边男人手臂,拒绝话还没来得急出口,便转化成一声失控呻|吟,手指紧紧掐进了结实肌理中,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西门吹雪松开了咬住喉结唇,细碎吻沿着颈项往下,低低是声音因为不停歇吻变得模糊,“问我与孙秀青谁主动,不如你告诉我,你身在烟花之地,成年多年不曾碰过人,难道是身体有疾?”

    怀里身体那么敏感而生涩,因着刚刚纠缠,单薄中衣早已从肩头滑落,泛着桃红优美峭劲身子露出了大半,如墨青丝凌乱散布其上,黑与白交缠在细碎月光下有着惊心动魄美感。

    “你才有疾,你才有疾!”东方在心里咆哮,能出口却只有断断续续喘息,男人双手顺着温润肩头滑落,滑过光洁胸膛,抚上柔软有力腰部线条,一寸一寸地挲摩,手中细细薄茧刮动细腻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好像被肆意刮开……

    “你……究竟想干什么!”东方咬牙,气愤抬眼瞪着上面男人。

    那双眼睛蕴着水汽,深处是犹自强抑着情|欲,西门吹雪唇角几不可见弯了一线,知道骄傲男子并不习惯处在这种弱势地位。

    “药性不解伤身,我们还在被追杀。”笑容掩下去,西门吹雪声音依旧清冷。

    这个人确实是在他心里进驻得最深,让他想亲近,让他在乎,但是他还有剑……

    他并不想东方步入孙秀青后尘,因为他心中有剑……

    听到那样冷静理智回答,东方脸色一白,傲气浮上眉梢,扭头闭眼,竟是把身体交到了身边男人手里。

    但是这种交付并不是求欢,而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件必须要去做事,没有羞涩,没有掩盖,那就是……没有情!

    西门吹雪胸口不知何滋味,手稍紧即松,又把放任身体揽进怀里,手不再是继续挑|逗,而是贴着平坦劲实腰腹直下,直接滑入亵|裤之中……

    东方身体又是一僵。

    好像人身体虚弱时候,心里也会变得脆弱,虽然这样文艺味儿东西,东方向来不怎么喜欢,可是感情却并不因为他不喜欢,就不产生,他此时只觉得心中好似针扎,疼痛难忍。

    随着手在那处摩挲,身体有多欢愉,心里就有多痛,东方闭了闭眼,终于放任自己心中无名怒火,一口紧紧咬在宽阔肩头。

    “嗯……”西门吹雪低沉闷哼一声。

    东方听到闷哼,反而咬得越发紧了,这样孩子气动作他在清醒时自然做不来,可此时迷迷糊糊,体内袭卷热潮又冲击着本已半晕半醒神智,这番动作却做得自然之极。

    “啊……”

    一声低哑尖叫,咬在肩头牙突然紧紧相合,牙尖失控咬破皮见了血,东方被迫缩在西门吹雪怀里身体一阵颤搐,旋即便是无尽空虚……

    脑中空白渐渐消散,东方回复了些神智,这才发现嘴中竟有血液甜腥味,想着自己居然在施放时候那般失控,东方脸颊就热得厉害,急于补救之下,竟是伸出舌头,在那两排牙印上添了一圈。

    突然一股力道落在腰上,东方措不及防往塌下掉下去,腰间又是一紧,又被人拦腰拉上床榻。

    “你干什么?”东方攀着西门吹雪手皱眉。

    黑暗中西门吹雪沉默,伸手把他往一边扶过去。

    以为他嫌弃,东方脸色难看,伸手胡乱去拉扯衣物,手颤抖之下用偏了力道,结结实实按在一处火热之物上……

    东方手僵住,愕然抬头。

    西门吹雪坐在背光位置,看不清脸上表情,只冰冷声音传来,“拿开。”

    东方眉眼刹那舒展开来,脸上、眼下、眉中,皆是盈盈笑意,虽然放开了手,紧接着他却把整个身体都扑进男人怀里,跨坐在男人腰上,臀部从那处火热上擦过,然后敏感察觉到男人那火热硬物更大了些……

    “原来你身体无疾啊?”狡黠笑着,口中吐出热气扑打在男人耳尖,先前对方嘲笑他话,这才一会就被东方还了回去。

    西门吹雪身体绷得死紧,刚毅唇线也紧紧抿起来,但不知为何,看着东方那么愉快样子,心中反而有什么沉重东西一下去了,如释重负!

    感情这种东西,还有男人这种东西,就是剑神西门吹雪,到了一定时候,也是难免失控。

    “要调|情,要上床,要生儿育女,现在都停下啦,今天八月十五给你们送点月饼吃,然后你们两个都可以走了,别打扰我钓鱼啊!”压低朗笑声响起,一个檀木盒子划出一道弧线,其准落在桌上。

    谁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都会很不爽,东方也不例外,奈何外面船夫可也不是易于之辈,也不知何时还需要有求于他,万千股怒火也是无从发泄。

    臀下那物烫得余韵未消身体酥弱,东方攀着西门吹雪脖子,声音低低带着魅惑,“不要管他,我现在强了你你反不反抗?”

    既然对方身体也有反应,只要西门吹雪还放纵他,推倒强上这样事,东方是绝对能做出来。

    “唉,脸皮真厚,男人耻辱。”船夫不甘被无视,悠悠闲闲声音飘荡在船舱中。

    西门吹雪这次显然并不准备纵容身上人,手一转把惹火人提了下去,拿起床边衣服扔过去,“换衣。”

    两人整理了衣物相携走出船舱,船此时停留在一片芦苇中,船夫躺在月光下甲板上,嘴中一只芦苇在夜风中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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