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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落棋无悔[穿越 西门吹雪同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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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楼好似没有听见,眼睛直直看着前方,站立的姿态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南开眼底已经泛起绝望,好半响后,突然转头看着南司榭,厉声道:“告诉我你一生都会侍月楼为母。”

    南司榭心中不详已经更甚,面对父亲的吩咐,他不再追问,只是整了颜色,肃容道:“我一生都会侍月姨为母,绝不敢有半分不敬。”

    “好,我儿子。”大笑着拍了南司榭一掌,南开凌厉的视线扫向陆小凤、花满楼、西门吹雪……最后停留在东方身上。

    “东方安倾,这么多年,你利用月楼也该够了!”

    众人剧是一震,诧异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东方不敢置信的问。

    “你看看你,装什么无辜的小白兔。”南开大笑一声,又猛烈的咳嗽了一阵,陡然厉喝道:“是谁让我遇到月楼,是谁逼得月楼牺牲嫁给我,是谁在十年后以月楼要挟我帮他转银子……”

    机簧之声突然想起,几只暗箭奇快无比的射向南开,陆小凤、花满楼、穆云秋齐齐动手,暗箭全被挡下。正在这时,只听一声闷哼,一把短刀插在南开后背上,南司榭怒喝一声,挥掌拍下刺杀的男人。

    男人在出来时,是搀扶着南开的,想来是南开最亲近的,谁也没想到在暗箭来袭时,他居然会暗刀伤人。

    “南虎,你为了什么!”南司榭全身都在颤抖,家里被查,父亲重伤,母亲反目,这一切本就让他无法接受,到了这个时候,最信任的人居然在背后给了父亲一刀。

    南虎躺在地下苦笑一声,只看着南开道:“南虎对不起堂主,先走一步。”

    东方就要上前,被西门吹雪紧紧拉住,陆小凤已经掠身过去,掰开南虎的下颚,已经是晚了,“死了。”

    李铭立和穆云秋被这一连串事弄得目不暇接,这时总算反应过来,大声吩咐官兵捉拿放暗箭的人。

    “到底是谁?”东方喃喃低语。

    “月楼姐姐,你去哪里……”

    月楼拂袖,轻柔但果断的打掉东方的手,缓缓走到南开身边,居高临下看着捂着胸口,斜躺在地下奄奄一息的人。

    “月楼,我南开……没有负你。”南开咬牙说了两句,脸上的黑色已经浓重。

    南司榭跪在地下搀着他,焦急道:“刀有毒,爹你有话以后再说。”

    把东方交到陆小凤手里,西门吹雪矮身探脉,摇了摇头退下。

    “爹。”南司榭的声音已经沙哑,手紧紧握着南开左手。

    南开眼睛固执的看着月楼,右手轻抬,众人忍不住屏住呼吸,齐齐看着那只在半空的手,直到好像过了很久,那只手终于无力垂下,所有的期待,依旧是一场空。

    “那女人好狠心啊!”穆云秋躲在后面抽着冷气嘀咕。

    李铭立站在他身边,深有同感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心有戚戚焉。

    “爹!”南司榭的哭声在夜色中沉重的响起。

    “死了么?”

    在一片凄凄中,月楼的声音冰冷,就连周围无关的众人,都忍不住全身发寒,不明白这女人怎么可以那么狠心。

    “月姨。”南司榭抬头,眼睛发红,他拳头死死捏紧,强烈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没想到月楼能冷漠到这种程度。

    “很好,死了。”月楼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东方。

    “月楼姐姐?”东方和众人不同,他很了解月楼,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声音有些发颤。

    月楼的声音平静缓和,说出的话却让所有的人都意外。

    “南开把我这青楼女子娶进门,坐的是正妻之位,八抬大轿抬进门,拜的是同年同月同日死。”

    “月楼姐姐……”东方紧紧抓住月楼的手。

    “我没想到这事涉及南开,不过没有关系,事实永远都是事实。”月楼微微一笑,在火光下,很是美丽。

    “如果南开活着,我永远会记得他当年乘人之危,可他既然死了,他对我的好我自然不敢忘。”

    这种很不讲道理的逻辑,在月楼缓缓说来,居然出乎意料的让所有人有感于心,偌大的门口,几百人围着,居然谁也说不出话来。

    “我死后把我和南开葬在一起,同坟不同棺。”

    “日后云雾散尽,若他今日所说皆属实,就让我以南夫人的身份,陪伴他长眠地底。”

    “若他连死前的话都是假的,就把我挖出来,葬在大哥身边,墓碑上刻名玉玲珑阁月楼。”

    这位出身青楼,一身傲骨的女子,何止是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亦是一样的狠辣。转身缓缓的走到南开身边,蹲下身体,纤细的玉指第一次伸出了衣袖,缓缓替南开阖上眼睛。

    果然就像她自己说的,南开只要没死,她是一分顾怜也吝啬给予,可南开既然死了,她终归是现出了些温柔心思。

    “月姨,不要。”南司榭的怒气早就散了,心慌中,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知道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

    “月楼!”东方上前,把女子的手抓得死紧,一字一句道:“你真的忍心再让我背上人命。”

    看着女子经历风霜,依旧繁华的容颜,东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你也许不相信,我一直记得,你五六岁刚进玉玲珑阁的时候,是瘦瘦小小的,就是贫苦人家生活营养不足的样子……那个时候你挡在我的摇篮前,流的血滴进了我嘴里,味道很不好,但是是我今生第一次体会到的温暖。”

    月楼的脸色有些恍然,这么些年都不明白,当年的小孩为什么在那么多姐妹中,会固执的亲近冷漠的自己,原来是因为谁也没想过的问题,生而知之么……

    “当年我受过你娘的恩惠,是帮着她保护儿子,并不是保护你。”月楼的嘴角血色溢出来,冷着脸抽出手,“你不需要感谢我,我们也没有关系。”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越过东方,不顾女子反抗,轻轻按住脉搏。

    “西门……怎么样。”东方也不再劝月楼,期待的看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顿了顿,另一只手落在东方肩上。

    “我死后,不需要你祭拜,直到你能弄清楚这件事……”

    ……

    “为什么总感觉幕后的人行事矛盾,他一个,南开一个,你东方一个……我突然想起来,如果我们没有认识你,你、南开、那个人,三个人都在幕后的话,这件迷案何止是奇怪,简直是矛盾重重。”

    “因为你们的联系都不深,谁干什么已经被分派好了,但是怎么去做,全看你们自己的,所以才会出现矛盾。”

    “南开要杀你,是因为他认定你死了,这件事就可以完结。”

    陆小凤并不是在和东方说话,而是垂着头自言自语,因为南开的死,让他心中对整个事情更明了了一些,而同时心中也更寒冷。

    东方是二十年前就被控制,南开十年前被引遇到月楼,然后一直误会东方在利用月楼,南虎是南开二十年过命的兄弟……再往后发展,还会引出什么?

    “马车来了。”花满楼首先听到了车辙转动的声音。

    雾气中易山驾着马车停在四人身边,跳下车急促道:“刚刚知道各家又收到要挟信了,要斗艳必须开始,八月十五交的银子变成了十五万两……和上次一样,无声无息放在各家门主、家主的床头间的。”

    东方精神一直恍惚,听到他的话稍稍收敛了神色,却也没有意外,只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们回去,我们去看看吧!”陆小凤说着,拉起花满楼就走,东方身边气氛太压抑,他浑身都不舒服,还是早点走为好。

    走了几步,陆小凤又突然转身,“虽然南开死前说是你逼他的,但月楼夫人决然随他而去,江南众人都应该心惊得很,不会在她尸骨未寒的时候为难你……但是你还是要避嫌,这些天还是在藏娇楼待着,和西门吹雪在一起,也免得人说嫌话。”

    东方点点头。

    看着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的样子,陆小凤心中又是一叹,看了西门吹雪一眼,拉着花满楼赶快走了——只希望有西门吹雪在身边,能让东方好受一点。

    “她本来就存了死志。”西门吹雪不会安慰人,马车摇晃中走了许久,才说出了这么句话。

    “是啊,因为晨辙哥死了,所以她也不在乎自己的命。”东方喃喃说道:“可是她死前与南开合葬的决定,是因为我下的……生不能同欢,死而同穴,她原本肯定是想葬在晨辙大哥身边的。”

    “因为意外的发现问题在南开身上,因为南开死了,她是守信的人,她确实会陪南开死,但是不应该和南开葬在一起。”

    “她当时若不说和南开合葬,她当时要是说要葬出去,在南开说受我威胁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会怀疑我,都会……”

    东方再也说不下去了,捂着嘴,泪水在黑暗中缓缓爬过脸庞,悄无声息的润入地毯中。

    西门吹雪皱皱眉头,很想告诉东方,他感觉月楼是和晨辙一样,为了守护他死的,死得义无反顾。

    只是一来不过是自己的感觉,二来那样只怕是让东方更伤心,西门吹雪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在低低的呜咽声中,西门吹雪握住剑的手有些发软,良久后,突然叹口气,彻底放开剑,扶着东方的肩,低头贴上悲恸颤抖的唇。

正文 我不要'倒V'

    唇贴在唇上,再也没有动作。

    就只是这样,心中空落落地方就好像已经被填满,失控哭声淡了下去,神智渐渐清明。

    东方被泪水沾湿睫毛颤巍巍打开,就像雨过天晴,湿了翅膀燕尾蝶轻轻扑扇着羽翼,那一瞬间就像一场蜕变,美得光彩夺目。

    西门吹雪手忍不住紧了紧。

    马车壁角宫灯灯光昏黄,斜斜打在相帖两人身上,东方尚带着水痕目光望进了西门吹雪眼里,那里平静有了些许松动,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湖水中……

    抿了抿唇,东方突然伸手拉住面前人脖子,牙齿在薄唇上咬了一口,趁着对方纵容,撬开牙关闯进去,带着几分疯狂,紧紧纠缠在一起。

    西门吹雪手搂住彻底冲进怀里修长身子,因为这个来势凶猛吻……或者说咬,眉头轻轻皱起来。

    马车一个摇晃,两人顺着软榻倒下去,东方唇稍稍一松,又焦急帖上去,呼吸早已经急促而凌乱。

    在倒下瞬间,西门吹雪抓起剑柄,剑尖一转,杵在车板上支柱,另一手环住东方腰,不致让他掉下去,以实际行动纵容了身上人。

    但东方却又蓦然停下来,抬起头看着身下人平静表情,丝毫不乱呼吸……除了被咬得红肿唇,稍稍露出些情|色味道,西门吹雪依旧是那个让任何人,都没办法把‘情|欲’两个字,和他联系起来西门吹雪。

    “是不是我就是强女干了你,你也不会反抗。”东方笑容稍稍苦涩,以一种极羞耻方式跨坐在西门吹雪身上臀部,同样丝毫没有感觉到男人动情时应有炽热。

    西门吹雪沉默。

    “当年孙秀青不过是一句喜欢,你就纵容她走近你生命,你现在也准备纵容我了。”东方面色冷下来,直直盯着西门吹雪眼睛,轻缓而坚定道:“但是我不是孙秀青,这种带有怜悯味道纵容……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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