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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00部分

小说: 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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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此木屋里落了一层尘土,木屋不大,只一坑一桌,值得高兴的是,屋角竟堆着些没用完的干柴,床上虽然没了铺盖,可却摊着一层稻草席。桌子上放着落了尘土的烧水壶和锅碗之物。

    虽然都是最普通的粗瓷,且好多都磕碰坏了缺了角,可却都能用。璎珞一时大喜过望,这么冷的天,她如今浑身都僵硬了,若然不能早些笼起火来,只怕就算在木屋里也得冻出个好歹来。

    她欢喜地从啸月身上滑下来,抚着啸月的背,连声称赞,“啸月你真厉害,竟然找到了这样的宝地,我马上就将火升起来,你能像那日在山洞一样去捉点野兔子之类的吗?一会子便让你尝尝本姑娘的手艺,保管让你口水直流三千尺!”

    啸月瞧着璎珞自信满满的模样,很是怀疑地甩了甩头,大抵它驮着璎珞累的够呛,也着实饿了,竟真转身又奔了出去。

    事实证明,女人有时候真靠不住,啸月还真没白怀疑,等啸月回来,璎珞这边也没能将火升起来。

    她将柴火架好,准备好一切,可翻遍了整个木屋都没能寻到火石或者火折子,璎珞顿时便傻眼了。

    ------题外话------

    这本书最早取名庶女逆袭,因为没点击,编辑给改了现在的名,如今越写越觉得书名不贴合文,所以素素决定改了名。

    取了两个书名《庶女锋芒》和《春闺娇》不知亲们觉得哪个更好一点?
158 遇袭
    璎珞一向是个敏锐而警觉的人,祁阳王打量的视线,她到底发觉了,头一个发现了祁阳王的到来,放下手中比划的花剪冲着祁阳王福了福身。

    苏景华和唐氏这才扭头,瞧见站着暖房门口凝望着这边的祁阳王,唐氏拍了拍苏景华的肩膀,道:“也该用晚膳了,快将手里的花盆放下,和你祖父见了礼咱们一起用膳。”

    唐氏因苏景华的事儿和祁阳王关系缓和了不少,她也乐得看苏景华和祁阳王亲近。见苏景华在祁阳王面前有些拘谨,便冲他鼓励地笑了下。

    丫鬟桑葚也在一旁笑着凑趣儿道:“今儿郡王妃亲自安排的食谱,做了好些苏少爷爱吃的菜品呢。”

    因祁阳王到来的气氛舒缓了下来,苏景华这才将手中捧着的盆景交给了丫鬟,迎上前冲祁阳王见了礼,道:“祖父一路辛苦,不知可用过晚膳了?”

    庄子上有个极大的跑马场,苏景华方才在跑马场练习了一下午的骑射,不久前才到这暖房寻璎珞和唐氏,此刻他身上还穿着骑装,脸上红润康健,少年的身姿挺拔已有青松之态,祁阳王想着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庶子,镇日哭哭啼啼博取怜爱的侧室,如今瞧着生机勃勃的苏景华和含着慈爱笑意站在不远处的唐氏,愈发觉得方才做的决定再正确不过。

    大掌拍了两下苏景华,祁阳王点头道:“确实饿了,走吧,陪祖父用完膳,祖父亲自检查下你的骑射学的如何。”

    苏景华不觉面上微红,眉眼间却闪过些许兴奋激动来,重重点了点头。

    食不言寝不语,四人安安静静用了晚膳,祁阳王带着苏景华往跑马场去,璎珞则陪着唐氏到暖阁中说话。

    唐氏年轻时生的柔美清丽,祁阳王世子的容貌便多随了她,彼时也是个爱美之人,也喜欢香啊粉啊的,在闺阁时便常常亲自制作胭脂熏香,后来嫁人,祁阳王投其所好,亲自为唐氏寻了个极高明的调香师,唐氏跟着正经学了一段时日,挑弄香粉的技艺颇高。

    前不久唐氏送了璎珞一盒亲制的香,清新花香调,前味睡莲,缨草,中味百合,初开牡丹。后味珍木,月下香。香气淡雅清新,空灵悠远,璎珞很是喜欢,她在庄子上本也没什么事做,本着技多不压身的理儿,缠着唐氏学调香,这几日两人独处时多是在说制香的事儿。

    学调香先品香,识香,祁阳王带着苏景华大汗淋漓地从跑马场回来时,唐氏正吩咐桑葚将早年挑弄的几种香拿出来给璎珞品鉴,听到院中动静,璎珞便笑着道:“想来是郡王和弟弟回来了,今儿去了暖房,身上难免沾染了不少杂气,待我明儿沐浴更衣一身清爽了再来品鉴祖母的香,如今天色也晚了,我便先回去了。”

    这庄子乃是唐氏的陪嫁庄子,里里外外都是唐氏的人,自两日前庄子外头多了几个鬼鬼祟祟查探的人,唐氏料想是乔侧妃派的人在附近转悠。

    唐氏虽然不惧怕乔侧妃,可苏景华的事儿如今还没过明路,怕节外生枝,乔侧妃那边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坏事儿,故此唐氏便留了苏景华在庄子上住下。

    今日苏景华也是不和璎珞一起回去的,此刻见璎珞告辞,唐氏便劝阻道:“你也说了,天都黑了,索性便莫回去了,就在这里住下,屋子早两天祖母都已经让丫鬟给你收拾好了。”

    璎珞却摇头道:“两家的庄子都是紧挨着的,坐马车也就两盏茶的功夫便到,府上将我和弟弟送到庄子上来,我们俩都整日不着家总归不大好,再来,我还有些认床,祖母疼我便把调香的本事都教了我,藏私我可不依。”

    唐氏失笑,点着璎珞道:“偏你这张嘴不饶人,祖母对你还藏私,那这一身挑香的本事可就得带进棺材里去了。”

    璎珞便抱了唐氏的胳膊,一径道:“呸呸,祖母说的什么话,净糊弄我。说不得祖母要将本事留着教孙媳呢,再不然将是藏了私准备留给重孙女呢。”

    她说着脸上满是夸张的酸意,口气娇嗔中带着幽怨,顿时便引得唐氏哈哈而笑,拧着她的脸颊直道好个刁钻丫头。

    祁阳王和苏景华进了屋,苏景华便凑了上去,道:“姐姐和祖母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璎珞回头顺手拍了下苏景华的脑袋,道:“我和祖母说体己话,你凑什么热闹。”

    苏景华怪叫一声,绕到唐氏另一边也扯着唐氏的胳膊讨好卖乖的告状,“祖母快看看,姐姐又欺负我呢,我都这么大了还拍我脑袋,这样子我怎么能长成男子汉。”

    屋中丫鬟也笑着凑趣,一时气氛极好,祁阳王坐在一旁脸上也挂上了笑意。

    闹了一阵,璎珞才重新告辞,祁阳王免不了也挽留了两句,见璎珞执意离开,便也不再多言。

    妙哥伺候璎珞披上斗篷,唐氏吩咐大丫鬟桑葚陪着苏景华一起将璎珞送上马车,眼瞧着马车驶出庄子,这才转回。

    璎珞前世总出差,自然不会认床,她坚持回去不过是惦念着秦严,生恐他再连夜出城过来,扑了空总是不好。

    坐在马车中,想着之前她生怕秦严会夜半造访,为了避人还巴巴地躲到振威将军府去,如今却反了过来,怕秦严扑空巴巴地推辞了唐氏的好意,这么晚了还坚持回去,璎珞不由摇头失笑,只感世事变幻无常。

    她离开庄子,苏景华便直接回房沐浴更衣了,唐氏和祁阳王屏退了下人坐在内室中说话。

    将秦严到访的事情说给唐氏,祁阳王道:“我瞧着你和那苏五姑娘倒也投缘,不若便遂了靖王世子的心意,将来华哥儿也能多个臂膀帮衬。”

    这事儿唐氏自然是一千一万个同意的,她也知道祁阳王这么做就等于是绝了庶子承袭爵位的路,心中那些咯噔又散了些,眉宇舒展,道:“那孩子是个知冷知热的,谁对她好,她心里头且明白着呢,年纪小小,行事沉稳,华哥儿能有今日全赖他这姐姐。他们那个嫡母是个毒辣的,若没这个姐姐在前头顶着,宋氏只怕早便将手段动到华哥儿身上了。先前这丫头的亲事黄了,我便想着要留意下,四处走动走动,看能否给她再寻门妥当亲事,门第也不用太高,只要后生好,凭那丫头的容貌手段嫁过去定然过的好。只倒没想到,靖王世子竟然……”

    唐氏说着面色微肃,拧了眉头,靖王府门第好,靖王世子又有那样的名声在,唐氏难免有些担忧。

    祁阳王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宽慰道:“靖王世子虽高贵,可那丫头成了我们郡王府的大小姐,便是庶女,有靖王世子的坏名声在,这亲事也算门当户对。靖王世子又是真心实意的,费心娶了回去,必定会多疼爱些,这事儿要我看,样样都是好的,只你喜欢瞎操心。”

    唐氏神情舒展了些,道:“靖王世子到底是个克妻的,性子实在残暴,那丫头娇娇弱弱,这嫁过去哪里压得住靖王世子。”

    祁阳王却嗤之以鼻,道:“克妻这样的事儿你也信?风水大师还说我祁阳王府风水碍着了子嗣呢,你瞧现如今咱们不是连孙儿都有了?眼瞧着将来还能抱上重孙呢。至于压不压的住,那丫头是嫁人,又不是去和靖王世子拼命打仗,人说铁汉柔情,百炼钢化绕指柔,又有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事儿可说不准。”

    唐氏想想也是,点头道:“靖王世子这意思,也不知那丫头知不知道,要那丫头离了苏家,总归得和她说说此事。”

    祁阳王摆手,“你看着办,我瞧着那定安侯府实在是虎狼窝,那丫头也不是傻的,会同意此事的。”

    唐氏想到前不久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如今转眼要多一对孙儿,不觉面露笑意,又盯着祁阳王道:“你可想好了,真认了那丫头,你那庶子许就绝了登天路,你那心肝肉还不得日日泡泪缸里。”

    自从唐氏因两个儿子过世和祁阳王生了嫌隙,乔侧妃没少拿儿子在祁阳王面前固宠,祁阳王念着庶子,难免也给乔侧妃几分颜面,这些年乔侧妃在府中作威作福,其中也不乏祁阳王纵容的缘故。

    此刻被唐氏说,祁阳王老脸一红,怒道:“事关郡王府的基业未来,她便是哭死过去也是没用!”

    唐氏冷哼一声,却道:“哦,是吗?这几日可有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在庄子外探头探脑,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祁阳王闻言哪里想不到是乔侧妃派人过来监视唐氏的,顿时气的老脸涨红发紫,豁然起身,道:“你等着,我这便扭了人使侍卫丢到乔氏面前去,她若再不老实便送回蓟州老家去!”说罢便怒气腾腾的大步出屋去了。

    唐氏瞧他火冒三丈的出去,一时长叹一声便由着桂嬷嬷伺候躺下。

    桂嬷嬷见唐氏神色寡淡,不觉劝道:“郡王不是宠妾灭妻的人,这些年但凡您能给郡王点笑脸,郡王也不至于被那一对狐媚母子拉过去,如今有了小少爷,您可不兴再和郡王拧着了,男人哪里有不贪花好色的,便为了小少爷,您也不能将郡王往那对狐媚母子身边推啊。”

    唐氏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当年她因为两个嫡子的事和祁阳王闹,祁阳王若然多几分耐心,夫妻感情也不会弄成这般模样。若然当年他顾念夫妻情分,也不会掉头就和偏房那边亲近了起来。这简直就是拿刀子再往她遍体鳞伤的心上划拉,她却顾念着夫妻之情,一直便没想着从旁支过继子嗣。

    如今年纪也大了,争风吃醋的心也淡了,有了苏景华做缓和,她和祁阳王

    的夫妻关系是缓和了,可心里到底埋了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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