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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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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梁峪村的农家客栈中,息栈摸到了房间,闪身进去。马师长端端正正地坐在屋中,正等着他。
  马师长的脸庞比上次见面又硬朗消瘦了一些,一对细长的眼却依然温和:“亭。”
  息栈躬身要下跪叩首,却被一把拦下。马师长笑道:“以后别跪了。也没有别人再跪我,你还一直跪什么,真是傻亭儿。。。。。。”
  马师长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袭长衫,一件缎面罩衣棉袄,一顶圆帽,过路商人的打扮,想是怕泄露了行踪。
  息栈问:“殿下找我有事?”
  “呵,我不来找你,你总之是不会去见我吧?”
  “我。。。。。。他伤得很重,我不便离开。”
  “呵呵,那土匪头子很是结实硬朗,伤早就好了吧?”
  “嗯。。。。。。是,是,最近好得差不多了。。。。。。”
  马俊芳瞧见息栈那个垂头尴尬的模样,笑道:“我不是来拷问你这个的。鸾亭,这次来,只是跟你道个别。旧识一场,不见一面,总觉得,心里舍不得。。。。。。”
  “道别?你要去哪里?”
  “进关。打日本鬼子。”
  “什么?!”
  息栈一听就着急了,怎么殿下也要去打日本鬼子?!
  却原来关内中原的形势已经危在旦夕,战线全面告急,华北大面积陷落,国军且战且退,伤亡惨重。委员长一声令下,西北军马云芳所部,速速调集三个师团东进,支援太原会战,与晋察冀边区的八路军协同合作,一定要堵住小鬼子继续西进的步伐。
  息栈急切地说:“殿下,听说那一群倭寇甚是穷凶极恶,火力强大,又有飞机铁炮,关内的官府军都打不过他们,你这一去。。。。。。太危险了,就不能不去?”
  “军令如山,我一个做师长的,怎么能临阵说不去?”
  “师长,什么师长啊。。。。。。殿下就不能离开马家军,不要再与他们一起了!
  “呵,离开马家军,我能去哪里?”马俊芳苦笑一声,眼中是三分无奈,七分漠然:“就我这一张脸,在这块地方,哪个不认识我是马军长的兄弟,马家军的师长。马云芳这些年来积攒了多少仇家,你可知晓?我离了自己人的队伍,能活过三日?”
  息栈连忙说:“那你跟我一起,有我护着你,不会让仇家伤了你!”
  马俊芳笑了:“跟你在一起?傻亭儿,你不是要让我跟着你上山做土匪吧?”
  “。。。。。。”
  “就算我想与你在一起,你那个土匪头子见了我,不得掏枪拼命?”
  “唔,可是。。。。。。”
  “呵呵,你不必难过,我若是能活着回来,你我来日总有再见面的缘分。”
  息栈一听就滴下泪来,两颗豆大的泪珠在睫毛上滚了几滚,终于迸出。眼眶中的泉水汇做两道涓涓细流,止不住地流淌。
  马师长深深地凝视息栈的脸庞,每一分每一寸都尽力记在心底。
  息栈长大了,长壮了,长胡子了,虽然下巴总是刮得白皙干净。
  马师长在上一世从来没有见过鸾亭长得这么难看的模样,也从来没有觉得他这样地好。
  如今,越看越觉得他好。
  这样清澈,纯净,美好又真实的人儿,可惜,领悟得太迟太迟了。 
  土匪头子不知道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能有这样一个妙人儿,死心塌地地陪伴,生可以同欢,死可以同穴。
  “亭。”
  “嗯。”
  “亭。”
  “唔。。。。。。”
  “亭,过来,再让我抱一次,最后一次。”
  息栈默默起身,坐到马师长身边,手放进对方的手掌,发现马师长的手指烫得像冬天炕洞里的热柴火,亦或许,是自己的两只手冷得像冰镏子。
  马俊芳用温热的掌腹蹭了蹭息栈的脸蛋,无声无息地凑上去,用自己的脸颊贴住息栈的脸。
  轻轻地贴着,一动不动,任凭身体的热度,将那一寸贴合的肌肤,缓缓地熔化。
  半晌,马俊芳撤回面颊,注视着息栈,语调轻柔而诱人:“亭,如果我说,我与你,再做一次。。。。。。最后一次。。。。。。你愿意么?”
  息栈蓦然垂下眼帘,逃开对方的凝视,咬唇不语。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想我么,有想过我么。。。。。。”
  马师长的声音低沉而温婉,淡淡的薰衣草香,划过眼前人的鼻尖。息栈难以抗拒地颤栗,脸埋得更低:“殿下你这样是欺负我。。。。。。你明知道,你若一定要垂幸,我不能拒绝。。。。。。”
  “什么叫作不能拒绝?。。。。。。亭,我早就不再是你的殿下,我又打不过你,你怕什么呢?”马俊芳与息栈额头相抵,声音温存到极致。
  息栈轻声说道:“你就是殿下,在鸾亭面前,你永远都是殿下。你这样对我,就是欺负人。。。。。。”
  “你就当我不是,行么?亭,我是认真的,今次一别,恐怕再没有机会,再没有机会跟你说,我真的很后悔,以前没有好好照顾你,辜负了你。。。。。。”
  息栈的心房像是被一根又一根丝线捆绑勒紧,勒出了血痕,隐隐地阵痛。这种痛一时半会儿不会致命,却每每在月缺云淡之时,悄然爬上心头,丝丝扣扣的折磨和牵绊。
  这时用力地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很认真地对马师长说:“殿下不要这样说,过去的事了,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你。。。。。。。。我不能,不能,他若是知道了,要生气的。。。。。。”
  “亭,如果我跟你说,这三年多,我从来没有再碰过别人,你相信么?我心里一直在幻想,有一天你愿意回到我身边。。。。。。”
  息栈的泪夺眶而出,哽咽无语,泣不成声:“殿下。。。。。。我,我已经辜负了你,我不能再辜负他。。。。。。”
  马俊芳咬了咬极薄的下唇,又问:“为什么是他?跟我说说,他哪里好。”
  “唔。。。。。。”
  息栈垂下头,想说大掌柜哪里好,又想不出究竟该说哪一条,其实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觉得哪里都好。
  两口子过日子呗,每天炕下跑马种田吃饭,炕上欢爱歇息睡觉。
  躺在那男人怀里就觉得温暖踏实,有个坚实的依靠。
  那厮尽管有时霸道有时蛮横有时发火有时骂人,可是人单纯,实心实意,又很“粘人”,整天粘着小凤凰,一时一刻也离不开。
  说白了,这男人就是外表黢黑糙皮,内里腻呼呼糖心儿的一大颗拔丝山药蛋!
  小凤儿吃糖心儿山药蛋吃上瘾了。再给个金元宝、和田玉,再值钱再上档次,摸着嫌太冷,嚼着嫌太硬,小爷不爱了!
  息栈这会子正在与马师长执手相看,依依不舍,不成想房门突然“哐啷”一声被踢开,皮靴脚步声嘈杂入耳。
  一抬头,大掌柜喘着粗气的一张焦躁大脸!
  息栈飞快地从马师长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腾”得站起身来:“当家的。。。。。。”
  大掌柜一脸的焦虑和暴躁缓缓地收敛进眼眶,面容渐渐缓和下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撇撇嘴说:“老子来得不是时候,来太早了?你俩先聊着!”
  说罢一搓牙,扭头就要走。息栈赶忙叫住:“当家的,你等一下!”
  “掰扯完了?该说的都说够了?”
  大掌柜说话间面容遽然绷紧,迅速拔枪在手,“咔啦拉”拨栓上膛,枪管子径直对准了马师长的头颅!
  88、樵武檀郎负香衾
  第八十八回。樵武檀郎负香衾
  息栈面色一变,纵身挡在二人中间:“当家的,别开枪!不能开枪!”
  大掌柜眼神严酷,脸膛上的皱纹中,一丝一毫的委婉弧度也不见:“老子为啥不能开枪?姓马的是俺镇三关的仇人!”
  “你的仇人是马云芳,又不是马师长,他又没害过你,当家的你何必为难他呢。。。。。。”
  “老子总之是抓不到马云芳,今儿个就宰了他的兄弟出这口恶气!”
  “当家的,不成!你这是,这是。。。。。。这是恩怨不分。当日你我在玉门关能安然脱险,也是他帮忙。。。。。。”
  大掌柜一听这话,脑子里一股火苗旺旺地窜,瞪住息栈,厉声说道:“老子恩怨不分?你不让俺为难他,你这他妈的就是为难俺!这姓马的小王八羔子当日放了老子一马,你以为老子不清楚是因为你,你。。。。。。”
  马师长今日是来错了地方,自投罗网。这沉梁峪村是野马山的地盘,村子里有眼线,早就跑到山上去通风报信,说看见了瞧着长得像马家军马大师长的便衣,又瞧见了二掌柜,恐有蹊跷。
  大掌柜一听这个“马”字,怕息栈碰到了危险,立刻就奔过来了,利索制伏了门外几个警卫连的怂包,闯进屋,这一瞧可好,竟然捉到自己的内当家与马大师长喝茶聊天!
  息栈这会子才注意到跟在大掌柜后边儿闯进来的黑狍子和红姐姐,各自都在冲自己挤眼睛使眼色。
  那黑厮一脸的炸雷:二当家你不是吧!哎呦呦,俺们若再晚来一柱香,就要捉奸在床了!在山脚下家门口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给男人带绿帽子,全村儿的人现在都知道了,你可真不给咱当家的面子!
  慕红雪满眼的难为情和无可奈何:小息栈你是脑子抽疯了吧?勾搭谁不好,你勾搭个姓马的?某人是一口醋缸你不知道么,你看着怎么收拾残局吧!
  息栈轻声对男人说:“你别误会,我跟你慢慢说,你让旁人先出去行么?”
  黑狍子和慕红雪一听这话,不必等着大掌柜赶人,脚底抹油,迅速撒腿子,出屋关门,临走送给息栈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大掌柜瞥了一眼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气定神闲、慢条斯理儿品着大碗茶的马师长,简直气得脑子发晕:“老子误会啥了?误会你背着老子跟这狗日的姓马的勾勾搭搭?!”
  息栈飞快地说:“我没有。马师长是我的旧识,今日只是来与我道别,别无他意。”
  “啥子旧识,从啥时候开始勾搭的?说出来让老子听听!”
  “不是,不是,他是,他是。。。。。。”息栈轻声轻脚走上前,挪开男人的枪管子:“他是太子殿下。”
  “啥玩意儿?”
  息栈的声音颤抖:“当家的,他是太子殿下。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大掌柜的眼珠子瞪得鼓鼓的,那一瞬间仿佛是被鞭子抽到了眼眶,两只瞳仁剧烈地抖了三抖,波光惊惶闪烁,目瞪口呆地看着息栈和马师长。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前山的绺子里,大掌柜曾经的小木屋中,胸口中枪的息栈呆坐在炕上,满面忧伤地低喃,殿下他如今身在何处,谁人在他身边护着他呢?
  滂沱的雨夜,苍白虚弱的息栈用自己的头颅撞碎木头门板,破门而出,满脸是血,扑倒在泥泞雨地里,嚎啕大哭。
  阿克塞的小饭铺里,息栈红润着小脸蛋羞涩地说,以前有个“相好的”。
  洞房之夜,娇娇软软的小美羊羔说,以前“对不住”大掌柜,以后不会了。
  一桩桩、一件件飞快掠过心头,大掌柜震惊地盯着息栈,胃中翻搅,心乱如麻。
  小凤儿在炕上的风骚,婉转,美妙,高超的口技,水润的身子,每一次颤栗,每一声媚吟。。。。。。
  大掌柜其实早就知晓,这小凤凰一点儿也不单纯,绝对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
  每每想到小羊羔儿曾经伏在另一个男人腿间亲吻,躺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呻吟,就忍不住心头搓火。相好的?哼!若是知道了两千年前那不开眼的王八羔子是哪个,立刻去挖他的墓,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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