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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助妻为孽-第57部分

小说: 助妻为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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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焉这个小妖精太甜,他亲了就不想松口,更何况这个“糖豆子”也不是个老实的,拿她的小香舌不断地撩拨他,那小手也不断的在他身上乱摸,把他的理智都搅成了浆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把手放到她的月匈上去了,肉乎乎的小包子让他有点爱不释手,差点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他现在做了,段子焉怀上孩子怎么办?之前让她喝避孕药他就够舍不得了,万一怀上了被皇上知道这可就全完了。

沈年珩最后捏了几下她的小包子松了手,不舍地吮了几下她的唇瓣把她放开了:“行了,我得走了。”

搅乱一池春水就想走,哪有这么容易的?

段子焉揪着他的衣服把他扑到床上,一把扯了他裤子握了上去,沈年珩刹那间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的小兄弟早就肿胀的痛苦不堪了,段子焉这一握就像开了闸门,那本就在奔腾的血液一股脑都冲了起来,愣是挣脱不了这个小人。

段子焉望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得意极了,俯□舔他的耳轮,边舔边道:“小叔叔想小子焉吗?”

沈年珩这时候哪还记得装蒜,老实道:“想……特别想……”说着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摸到了段子焉圆滚的小屁屁上,用力的揉了揉,不自觉地向那道股缝里探去。

“嗯……”段子焉被他摸的呻|吟了一声,咬着他的脖颈继续问道:“是不是梦里都想要小子焉?你要了我多少次啊?”说完手下动作快了起来。

“哈……”沈年珩倒吸口气,扣紧了她的臀瓣,答道:“不记得了……子焉、子焉……别……”

段子焉手下一顿:“别?那好吧。”说完松了手,沈年珩难受的咬着牙呲了一声,他是想说别停……

等他睁开眼睛,压在他身上的段子焉,踢了裤子,湿润的双|腿|之|间坐在他肿胀的命|根上,那样居高临下的望着脱掉自己的肚兜,没了肚兜的遮掩那对好看的小蜜桃骄傲的挺着,两颗小果实是那么的娇艳欲滴……

沈年珩不禁坐起身,含住她其中一颗果实,用舌头包裹它,反复地吸吮,另一颗用两指夹住,轻轻地抚弄着,然后听着段子焉动听又挠人的呻|吟声在耳边时促时缓,两人相贴的下|半|身越渐泥泞不堪,从她体|内流出的水不断打湿他,那两瓣软嫩的小肉丘更是不断地磨蹭着他,折磨的他想死。

他真的很像不顾一切的冲进去……

“恩啊……”段子焉急促的呻|吟了一声,两条腿夹住了他,急切道:“小叔叔,我想要……”

沈年珩的唇从她月匈上移开,道:“可是你会怀孕的。”

段子焉凑上去咬住他的唇瓣,用力的辗转了一下才道:“你只要别把东西弄到我里面就好了……不弄到我里面就不会怀孕的……快点,我受不了……”说完抬起腰试图自己弄进去,那张白皙的小脸红的像樱桃。

沈年珩也真的忍不住了,便扶着自己的命根子挤了进去,然后抱紧段子焉的细腰使劲撞了起来,禽|兽就禽|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 写着一章总是写错字 然后少写字 多写字 语言不通顺 我都快疯了 憋了两天才写出来 痛哭 你们给我撒点花吧……嘤嘤嘤

 第71章 逗比

第七十一章

待到春|潮散去;段子焉躺在沈年珩的臂弯里;像小时候一般扶摸着他赤|裸的胸膛,上面多了几道凹凸不平地伤疤;结的痂还未彻底褪掉,想必是不久前受的伤。

沈年珩从小到大练武时多多少少会受些伤,可从未伤过胸口;这应该是旁人弄的吧?是什么人下手如此狠毒!

她眉心微皱;问道:“小叔叔,你如今不已是云摩将军;在宫中当值吗,宫中太平,你为何还会受伤?”

沈年珩闻言才想起自己胸上受的伤,下意识的拉下了段子焉正抚摸他的手;思索片刻才答道:“没事,不过是平日和人切磋的时候受的一点小伤。”

他如今虽是云摩将军又在羽林卫中掌一部分权力,可羽林卫中都是世袭父子兵,各个家世不俗又怎么会听他一个横空出世的云摩将军的话,而且他又不想欠崔守元的人情,便也没去麻烦那个崔守元提点的人,所以用武力使羽林卫的人信服是不可缺少的,而羽林卫的人都不是好对付的,比试的时候受点伤在所难免,但他不想让段子焉替他担心,这些都是他该担当的。

段子焉是多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抓住了要点:“既然只是普通的切磋,又怎么会动真格,还要落下伤疤呢?小叔叔,是不是有人刁难你了?”

沈三哥隶属刑部是照拂不到小叔叔的,而小叔叔又升的太快没有后盾,那些羽林卫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家底,小叔叔受他们刁难也不难猜,她心疼他,可她又帮不上他,但一想到她的小叔叔被别人欺负她就气不过。

沈年珩一听支起身子,斩钉截铁道:“我受刁难?这怎么可能!你看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别瞎操心了,我一切都好,倒是你在后宫里有人欺负你吗?”

小叔叔最好面子,即便真的受了刁难也不会和她说,段子焉叹了口气,道:“我在宫中足不出户又怎么会有人来欺负我,你也不用操心,目前一切顺利,我正观望宫中的形势,但凡有机会我会想办法知会你的。”

相处这么多年就算沈年珩再迟钝也知道段子焉有高于她这个年龄的智慧,她心中一定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是猜不出来的。

他点点头,旁的他也不问了,摸了摸段子焉的小细腰,道:“真没受欺负吗?我怎么觉得你瘦了不少,腰上都没什么肉了。”

段子焉被他摸的酥|酥|痒|痒,嘤咛一声抬腿勾住了他的腰,媚眼如丝道:“想你想的吃不下,就瘦了。”

沈年珩本来平稳的心跳又砰砰砰起来,目光如炬的看着怀中娇媚的段子焉,他的小子焉嘴怎么这么甜呢!

他倾身吻了下她甜美的唇瓣,道:“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养的胖胖的,到时候给我生个胖儿子。”说完将她紧紧地拥进自己怀里,他真的好想快些娶她,生个和她一样聪明可爱的孩子。

段子焉勾唇一笑,吻了下他胸膛上的伤疤:“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要是身上再弄得这么丑,我就不给你生儿子了。”

她温热的唇瓣落在他的伤疤上,他心里都是热热的,低头捉住她的唇瓣吸|吮起来,口中含含糊糊答道:“好。”他们都要平平安安,平平安安的终成眷属。

一番缠绵过后便又一发不可收拾了,退却的春|潮卷土重来,沈年珩搂着她不|着|寸|缕的细嫩肌肤心中一阵翻滚,身|下昂|扬的欲|望熟门熟路探到了她的小肉|丘上。

段子焉感觉到双|腿|间的灼热,缩了缩身子,在他唇瓣下呜咽道:“小叔叔……这次轻轻的……”若是再像方才一般激烈缠绵,她第二天别想好好回宫了。

食髓知味的沈年珩“嗯”了一声埋了进去,如她所言轻入慢弄,反倒让段子焉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紧扣着他的肩膀难耐的发着颤:“嗯……快点……”

沈年珩望着春|意萌动的段子焉,心中软成了棉花,下面却更加兴致盎然,似乎渐渐体会到了其中之奥妙,摆|动着强|劲的腰肢折磨的段子焉吟哦不断。

不知折腾了多久,屋内灼热的气息才渐渐消退,累惨的段子焉缩在他怀里,抱紧他精壮的腰,迷迷糊糊道:“小叔叔,你能等我睡着了再走吗?”沈年珩的怀抱永远是最温暖的,只有在他怀中她才能感受到由内而外的温暖。

沈年珩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嗯,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段子焉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缓缓睡去。

*

翌日清晨,段子焉已经不记得昨夜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再次醒来以后身边一片冰凉,屋内连他的一丝气味都嗅不到,就连本该光|裸的身子都已经被他擦拭干净连衣服都穿上了,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叩叩叩。

门外的芬儿道:“公主,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伺候您更衣吧。”

段子焉闻声赶忙下了床,身上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难受,只是有一些淡淡的酸痛和无力,她跑到镜子前照了照,确定沈年珩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才答道:“进来吧。”

一番梳妆打扮和崔家人告了别,段子焉便又坐上了回宫的马车,她掀开帘子观望了一番,确认没有类似沈年珩的身影才悻悻放下帘子缩回马车里。

对面的芬儿打了个哈欠,道:“公主,您看什么呢?不舍得回宫吗?”

段子焉有些疲倦的依靠着,点了点头:“还是宫外有意思,可惜这么快又要回宫了。”

芬儿闻言嬉笑一声道:“您也别愁,等您以后嫁了人,让驸马爷天天带您出来玩。”说完眨眨眼睛,仿佛意有所指。

段子焉自然知道他指的谁,寡淡道:“若是嫁个清闲之人倒还有这可能,若是嫁个大忙人恐怕就没功夫顾及我了。”

芬儿闻言脸上的笑意有些收敛,思酌一番又笑道:“公主放宽心吧,驸马爷只要疼您,一定会顾及到您的。”

话还没说完多久,马车忽的停了下来,段子焉正想问怎么回事,门帘被掀开了,崔守元站在帘外,芬儿双眸一亮,小声嘀咕道:“说来就来了。”然后嘻嘻笑着下了马车,把马车里的位置让了出来。

段子焉是没想到,昨天才说过那样的话今天崔守元又来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定的上了马车坐到段子焉的身旁,命马车继续前行:“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你也不想这么快就回宫吧,我再带你遛一遛。”

段子焉瞧了他一会儿,迟疑道:“可是贵妃娘娘命我一早回宫的。”

崔守元除了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始终没有看她,道:“她只是那么说而已,你晚些回去也不会怪你的。”

是啊,就算崔守元把她卖了舒贵妃也不会管的,段子焉便也闭嘴没说话了。

“你昨天说的我想了想。”崔守元突然窜出这么一句,然后便将头转向了她,不得不承认崔守元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他明明是个性子很冷淡的人却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被他看着的时候感觉像被摄了魂一般,想必这就是一般女子抗拒不了他的原因吧。

“你以前那个对你很好吗?就是死了的那个。”完全没觉得自己用词有过错,还一副好嫌恶不想提的崔守元如此说道。

段子焉闻言面色一沉,元哥哥还真是不会说话,他就这么直接把她“曾喜欢过的人”叫成“死了的那个”,这样真的好吗?他不觉得这样是在戳人伤口吗?

“嗯,他对我是很好。”

崔守元真的不想提那个人,那个人简直是梗在他完美人生上的一颗刺,他不知道段子焉是为了不嫁给他才说“他摸过我全身”这样的话,还是真的如此了,反正这种感觉让他耿耿于怀,偏偏他又不想浪费功夫找第二个段子焉,那人已死,段子焉还是完璧,这样他勉强接受了。

“他对你怎么个好法?”

是的,他想学,他这辈子就没在女人身上浪费过一丁点功夫,可是一想到要娶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还要和她生孩子他心里就莫名的厌恶,所以他决定浪费些功夫和他稍稍有些好感和了解的段子焉磨合一下所谓的感情,感情?这是个什么玩意?

段子焉是真猜不出来崔守元在想什么,愣了一会儿回道:“他教会我很多东西。”

教会很多东西?能教会很多东西就是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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