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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未来教科书-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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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愣头青,薛一氓和维克多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薛一氓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去给胖子解释了,便问道:“吴阳,你高考时候的数学,考了多少分?”
“30分,有问题吗,医生?”
吴阳也不知道薛一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便老老实实回答,不过他的回答,却更加坚定了薛一氓不教他武功的原因。
因为吴阳要修炼气脉运行方程的话,只可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走火入魔,然后死掉!
“维克多先生,还是你来教他一些功夫吧。”
不过薛一氓也不能拒人千里之外,于是将吴阳推给了维克多,维克多面露尴尬的神情,这些日子他可没有闲着,由于在兴隆乡的收了三名弟子,现在马竞,还有刘家兄弟都已经到C市来了,和维克多住在一起,维克多每天训练他们,这可是非常繁忙的。
维克多不知道怎么拒绝掉,不想吴阳却开口了!
“我不和外国人学,医生,刚才我在一旁都看出来了的,你和他对打,他使用的全是外家功夫,而医生你却不一样,你使用的是内家功夫,我要学习内家功夫,不想去学习什么外家功夫!”
没想到,这位胖子虽然貌不惊人,说的也是傻话,但是眼神却不差,他竟然能够看出来薛一氓所使的全是内劲,而维克多所使的全是外劲。
然而即便如此,薛一氓也是不可能收他为徒的,要令他知难而退才行……
于是薛一氓说道:“吴阳,你可以去给我拿一支粉笔来吗?”
“我这就去!”
既然是自己诚心拜师的人的要求,吴阳自然是欣然而去,没过多久,他便拿了一盒粉笔过来。
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是篮球场上的光线却异常的好,薛一氓便开始用粉笔,在地上写着一些式子。
他写在地上的式子,都是一些极为高深的方程,至少在当今的中国,还没有几个人能够解得出来,这些方程并非是薛一氓拿来演算气脉运行的量子方程的一部分,但是其结构,却和薛一氓的演算框架极为相似。
也就是说,如果能够解开薛一氓的方程,那么这个人,就具备成功修炼气脉运行方程的可能性,反之,则根本就没有成功修炼的可能性,哪怕这个人在其它方面再聪明。
当然,薛一氓出这个方程,并非是想让吴阳解出来,他真正的目的,是让吴阳知难而退。
薛一氓写在地上的方程如此的复杂,维克多根本就没有心情看了,他连忙别过脑袋,而薛一氓在将方程写完之后,便站了起来。
“如果你能解开这个方程的话,我就教你武功,但是如果你解不开的话,你就不要来找我,因为你没有学习武功的资质。”
薛一氓将粉笔丢给了吴阳,然后便离开了篮球场。
虽然看起来像是故意刁难,但是薛一氓说的却是千真万确的实话,如果连这个方程都解不开,那么修炼气脉运行方程,只有死路一条。
高考数学只有30分的吴阳,虽然并不知道数学的方程和绚丽的武功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是只要是有可能学习武功的机会,他都会抓住的,因此他开始趴在地上,认真的解起薛一氓复杂的数学方程来。(未完待续。)


第273章 教学实践
所谓的教学实践,不过是最近这几年来中国的高校推行的一种大学生的教育模式,让在读大学生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将自己所学的知识教给别人——这便是教学实践的初衷。
大学生们不能蜗居在象牙塔内,要向他人传递文化,发扬中华民族尊师重道的精神,这有利于社会的和谐,有利于文明的进步。
所进行教学实践的地点,并非只有学校而已,就算是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也能够进行教学实践活动,比如说,你为某超市的员工们讲解经济学和管理学的知识,这都算是教学实践活动!
然而,教学实践活动在实施的过程中,却逐渐的走样了,高校将是否进行教学实践活动,与学生们的学分挂钩,如果学生们不进行教学实践活动的话,将无法毕业,于是他们只能被逼去教别人。
这也就演化成了学生们的家长们拼社会关系的活动了,稍微有些门路的学生,只要让父母去某所学校开一个证明出来,自己根本就不用亲自去,教学实践活动就算是完成了。
但有的学生,由于没有关系,自己向企事业单位、学校投了无数封申请去,最后却石沉大海,以至于直到大学毕业,也没有能够拿到教学实践活动的学分……
像胡佳,她也是托了爷爷的关系,才在一所小学为学生们讲解“有趣的物理现象”,便顺利的拿到了教学实践的学分,而付玉芝,则是根本就没有去哪里教书,就直接通过父母的关系得到了证明,她也过关了!
至于薛一氓,他从大一到大三,都忙着打工缴学费,所以也就没有时间去进行什么教育实践活动,一直拖到大四,当他的毕业设计辅导老师,也就是管理系的系主任李辉提醒了之后,薛一氓才将教学实践活动提上了日程。
其实要教书的话,对于薛一氓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他也曾经给两名日本来的学生,伊藤洋和伊藤惠上过课,如果那一次被算进教学实践活动里面的话,薛一氓就不必再到其它的地方去了。
不过教日本学生的那一次,薛一氓却并没有得到学分,因此,他必须到另外的地方去教书,而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曾经热情的邀请自己的兆拓教授。
兆教授所在的南方理工学院,下面也有附属的中学和小学,薛一氓的意思是,由于自己比较忙,所以希望兆教授能够在理工学院附属的小学里面取来一张证明,好让他得到教学实践活动的学分。
凭兆教授和薛一氓的关系,他本来是一定会帮忙的,但是兆教授转念一想,如果就这样简简单单就让薛一氓过关了,那么自己岂不是失掉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薛一氓同学,你有心于教育事业自然很好,但是如果教学实践活动太形式主义了,并非是一件好事,所以,我想你还是姑且来讲一堂课吧!”
——这是兆拓教授的原话,当时的薛一氓正在兴隆乡修造水利工程,他仔细的想了想,一天的时间自己还是能够抽得出来的,于是就答应了兆教授。
从兴隆乡回来之后,薛一氓又构造完毕了标准人体模型,并且借助于标准人体模型,将武功学上身了,他终于腾出时间去完成自己的教学实践了。
薛一氓照着兆教授的吩咐,来到了南方理工学院的附属小学——南温泉小学,他让维克多开车送自己来到这里。
其实薛一氓的想法很简单,自己也像胡佳那样,教小学生们一点生动的物理现象,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但是当他来到南温泉小学的课堂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因为当薛一氓站在讲台上的时候,他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并非是什么小学生,全部都是成年人!
“兆教授,这是……”
薛一氓对于此时的情形有些诧异,便询问身旁的兆教授,而兆拓教授则当着薛一氓的面打马虎眼!
“哈哈哈哈~~~~~~薛一氓同学,你可不要介意啊!我原本是想让小学生们来听的,但是大家一听到是你来了,便将小学生的位置给霸占了,最后这间教室里面,就只剩下一些大人了。”
兆教授的话,哄骗薛一氓倒是可以,但是要哄骗其他人,可就难了!
谁都看得出来,这些来听课的,都是兆拓教授一手安排的,他们中要么就是南温泉小学的老师,要么就是南方理工学院的大学生甚至研究生,还有几位,恐怕是和兆教授一样职称的教授。
C大里的其他学生的教学实践活动,恐怕都是面对的低龄学生,而偏偏只有薛一氓,他要对一群成年人讲课!
“那么,我讲课的内容……是不是要修改一下?”
因为讲课的对象不同了,那么讲课的内容应该要改一下,薛一氓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兆教授却觉得无所谓。
“没有关系的,薛一氓同学,就讲你想要讲的东西吧。”
兆教授不停的给薛一氓打气,薛一氓也便抖擞了精神,开始了讲课。
“各位同学,其实我今天来只是为了给大家演示一下和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物理现象,这也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所摸索和探究的东西,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的讲课。”
薛一氓开始讲了,他在讲课的时候,最喜欢在黑板上写板书了。
只见他拿出来一块玻璃放在讲台上立起来,问同学们:“各位同学,你们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因为原本是要给小学生们讲课的,因此薛一氓备课的时候,多少显得有一些活泼,现在换了学生了,他的讲课内容和方式也没有变化。
不过和薛一氓所预想的大家异口同声说“玻璃——”的情况不一样,他足足等了十秒钟,但是讲台下面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可不习惯这种像教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的教育方式,他们中年龄最轻的都是在读的研究生,成熟的心智让他们觉得,如果真的回答了薛一氓的问题,那就显得太愚蠢了。
“……”
薛一氓愣了一会儿,见冷场了,只要自己说道:“其实同学们,这个东西就是玻璃了,是日常生活中很常见的东西,用于窗户啊、镜子之类的家具身上。”
薛一氓对玻璃的一番解释,简直就像是从网上的百科搜出来的一样,大家听得索然无味。
讲台下面,听薛一氓讲课的学生们开始交头接耳。
“一点意思都没有,他究竟在讲些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是兆教授让我们来旁听的,那么……”
“我也觉得非常的无聊。”
……
事实上在座的学生们,都是兆教授的同事或者朋友,他们都是在兆拓教授的建议下来听薛一氓讲课的,因为兆教授宣称:如果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不过薛一氓却并非是一位善于吸引眼球的人,他的讲课,在最初的时候,往往是非常无聊的,如果不是像伊藤兄妹那样有心要听薛一氓讲课的人的话,只怕他们会听不进去的。
下面虽然喧闹,但是却并不影响薛一氓的讲课,只听得薛一氓又说道:“各位,玻璃有一个很重要的特性,那就是易碎,当我们将玻璃丢在地上,玻璃就会……”
说着,薛一氓便将讲台上的玻璃轻轻的下地上一丢,只听得“哗啦!”一声,玻璃就立即碎掉了。
“各位同学,看见了吧,玻璃就是这么容易碎掉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
讲台之下,一人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如此的猖狂,很快将整间教室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而薛一氓也不例外。
“这位同学,你笑什么?”薛一氓问道。
那人道:“老师,我觉得你很有趣,明知道玻璃是易碎的,你还将它丢到地上去,我们这些人今天特意旷课的旷课,请假的请假,难道就是为了看你丢玻璃的?”
兆教授立即凑近薛一氓,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他是物理系的研究生,叫杨明,平时很放肆的。”
原来是研究生,难怪说话肆无忌惮的。
薛一氓坦然说道:“这位同学,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的讲课有多么的有趣,如果你不喜欢看我摔玻璃,可以离开,我只是一名管理系大四的学生而已,你如果认为我没有资格给研究生讲课、没有资格给老师们讲课,请直说!”
薛一氓的脾气很好,如果别人不愿意听,他也觉得没有什么。
“杨明,还不快坐好!”
兆拓教授呵斥了一声,杨明立刻缩成一团,不仅仅是杨明,刚才那些交头接耳的人,现在都默不作声了,这是因为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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