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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听说爱会来-第7部分

小说: 听说爱会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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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着人皮的狼。”安以若接口,随即又自我反驳道:“不对,明明就是混在人群中的女流氓。” 
  米鱼丢给她一记警告的眼神,板着脸训斥道:“详细叙述一遍事情的起因经过,要一字不漏,现在、马上。” 
  闻言,安以若的气势顿消,用十分可怜的眼神看她,好一会儿才将与牧岩那次意外的相遇娓娓道来。 
  米鱼听完,张着嘴愣是合不上,完全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儿。 
  “下巴掉了?”安以若赏她一记白眼,抬手戳她脑门,“傻了呀,真有那么夸张?回魂啦。” 
  米鱼骤然跳脚,伸手打掉被她拿在掌心的手机,恶声恶气地问:“你的意思是说,那浑蛋强吻了你?”妈的,亏她刚才还夸他来着,原来是个色胚。 

  避之不及 

  “你干什么?”牧岩反应迅速,抬手截住米鱼挥来的巴掌,冷着脸质问。这女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笑如春风,转个身的功夫就变脸了,门也不敲横冲直撞回到他办公室,伸手就往他脸上打过来。除了某个女人,还没被谁打过,再好的自制力,也控制不住骤然间窜起的火气,简直莫名其妙! 
  “干什么?揍你。”米鱼朝他瞪眼,音量不自觉提高,“自己干了什么你不清楚?亏你还是人民警察,原来是色狼。”手腕被他牢牢握住,使劲挣了两下没挣脱,她咬牙:“放手!” 
  “米鱼!”安以若小跑着跟进来,见牧岩握住她的手腕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忙走过去掰他手,“赶紧松开,看弄疼了她。”又偏头安慰米鱼,“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还说个P。”米鱼骂道:“被亲傻了啊你,他……” 
  “米鱼!”安以若的脸黑下来,厉声制止她再说下去。口无遮拦的死女人,还嫌她不够丢人吗?是不是要搞得全世界都知道她被牧岩亲了才甘心? 
  闻言,牧岩瞬间明白了什么,沉着脸松了手,声音清冷:“有什么话等做完笔录再说,这里是办公室。” 
  “做你个鬼笔录,大小姐我没那个美国时间陪你在这浪费。”狠狠横他一眼,米鱼威胁道:“我警告你给我放规矩点,不该碰的东西别碰。”说完转身就走。 
  “米鱼?”安以若欲拉住她,侧身的瞬间手臂被人拉住,她回头,“嗯?” 
  听到门被米鱼“噼”地一声合上,牧岩蹙了蹙眉,手劲松了松,说道:“你,等会儿再走。”公事没办完,她还不能走。 
  安以若担心米鱼冲动之下开车不安全,有些为难,却听他说:“上次的事是我失礼了,一直没机会当面道歉,要不是情势所迫,我也不会……” 
  “行了,我知道。”安以若打断他,抽出了手,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谭子越,“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等会再和你解释。” 
  谭子越挑了挑眉,眼眸里闪过丝戏谑,半晌后开口却是:“我知道你不是米鱼。” 
  “你知道?”安以若讶然,“你怎么会知道?”偏头瞪着牧岩,像是他泄了底。 
  谭子越笑笑,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目光看向牧岩,略显不耐烦的说:“完事没有,牧队?我能不能走了,还忙着呢。” 
  “你有什么忙的?”牧岩不满地瞄他一眼,将笔录推到他面前,“仔细看看有没有漏下的。” 
  谭子越敛神,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漏下什么才签了字。 
  “如果又想起什么,随时告诉我。”牧岩挥笔签下自己的大名,安以若偏头,见他的签名很是潇洒,抿了抿唇多瞅了两眼,好奇地说:“找人设计的?” 
  “什么?”牧岩怔忡,见她盯着他的签名看,淡淡笑了,“又不是名人,设计什么!”言下之意,自己的创意,神情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 
  合上手中的资料,看着频频看表的安以若,他问:“我手机号存没存?” 
  安以若摇了摇头,眼看着他掏出手机按下快捷健,紧接着她的手机响了一下。 
  “存一下。”像是不愿废话一样,牧岩惜字如金。 
  安以若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存了他的号码,输入他名字的时候眼珠一转,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有些恶作剧般笑了起来。 
  牧岩将她变幻莫测的表情收进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起身时对谭子越说道:“你不是有事吗,还不走?” 
  “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无情的家伙。”谭子越也没有错过安以若的小动作,又抬眼看向牧岩,痞痞笑了:“晚上有没有时间?” 
  “干嘛?”牧岩将手里的资料整理好递给敲门进来的大励,又站在门边交代了几句,这才又问:“有事?” 
  “纠集了一票兄弟,晚上聚聚?”谭子越刚从外地回来,就被“抓”来做笔录,路上就和哥几个约好晚上一起喝酒,当然不能落下牧岩。 
  “现在正严打,悠着点。”牧岩面无表情,示意安以若可以走了,锁上办公室的门,走在她身侧。 
  “爱来不来。”谭子越瞪他,走出几步又停下来,看着安以若,“那张卡还没用?” 
  安以若愣了愣,忽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笑了笑说:“我也用不着,给米鱼了,她偶尔会去健身。” 
  谭子越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可那是送给你的。”见他神情严肃,安以若有些尴尬,微笑着解释:“我不太喜欢室内健身,浪费了多不好。” 
  谭子越不以为意地摊摊手,转身走了,搞得安以若一头雾水,“这是干嘛?生气了。” 
  看着谭子越消失在楼梯口,牧岩眉心轻聚,“没有,他就那样。” 
  安以若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心想这两个男人真是可恶,明明就熟得要死,还异口同声否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走到他前面准备离去,又被他叫住:“安以若!” 
  “牧队长还有何吩咐?”转身看着他,安以若扬着下巴问。 
  牧岩挠了挠头,脸上莫名微红,“那个,上次实在不好意思,执行任务……你别往心里去。”不知道怎么的,话一出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听到他提起上次的事,安以若讪讪回道:“我早忘了。” 
  “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算是道歉。”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安以若张嘴顶了回去,见他神色诚恳,思索后漫不经心地说,“等案子破了你再请,莫名其妙被卷进来吓了个半死,算是压惊。”见他要接话,抢先说道:“之前的事别再提了啊,那一耳光就算是道歉了,难不成我还得为那一巴掌再回请你?” 
  牧岩见她脸颊微红,下意识摸了下脸,他说:“看着个子不高,手劲倒不小。” 
  安以若切了一声,“这回可以走了吧?” 

  “用不用我送你?”他问。 
  “咱俩儿很熟吗?”言下之意,嫌人家多事。 
  牧岩倒也不生气,盯着她的眼晴,微笑着道:“你说呢?” 
  安以若翻了下眼晴,正想挤兑他两句,手机响了。听出铃声不同,她眉开眼笑,“多谢牧队长好意,不劳您大驾,走了。”边往楼下走边接通了电话:“硕良~” 
  牧岩没再说话,跟在她身后下楼,在办公大厅又忙了很久,下班后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见安以若还站在楼下。 
  按了声喇叭,他摇下车窗,“上来,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米鱼真走了,果然没等她,席硕良又说晚上有事不能来接她,安以若等了半天还没打到车,还死倔着嘴硬。 
  “这里本来就难打车,尤其是这个时间。”牧岩好脾气地解释,见她不动,命令道:“上车!” 
  安以若歪着脑袋往路边张望,依然没有看见出租车的影子,恰好有辆车从停车场出来,因为牧岩的车子挡在前面人家过不去,等了小片刻也不见他动,按了声喇叭催促。 
  “你赶紧走,别挡路。”安以若铁了心并不打算上去,挥挥手赶他。不是对他有偏见,只是感觉尴尬罢了。 
  牧岩微抿着唇,像和她较劲就是不动,惹得后面的车子又响了两声喇叭,安以若和他大眼瞪小眼比了半天眼晴大小,在喇叭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不得不上了车。这人,怎么比她还倔。 
  “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容易堵车。”安以若趁系安全带的空档,没好气儿地提醒,一下午的时间凭空浪费了不说,又打不到车回家,心情自然不好。 
  “难道把你扔这儿。”牧岩颇为义气地回了一句,戴上耳机接电话,声音低沉,语气恭敬:“你好,陈秘书,我是牧岩。我爸找我?现在又去开会了?好,我知道了,半个小时以后我再给他打过去,没事,我没受伤,谢谢关心。好,嗯,我会注意,再见。”挂了电话,他看了时间,才偏头问安以若,“你的伤怎么样了?” 
  安以若穿着长袖衬衫,抬了抬手臂,“没什么大碍。”忽然想到什么,她抚额,“你在前面停下车,我换地铁去医院。” 
  “换药?”他简洁问道,见她点头,方向盘一打,调转了车头。 
  “是不是你们警察说话都这样?”安以若意识到自己的倔劲不如他,也没再开口推词,任由他载着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哪儿样?” 
  安以若笑了,“就像你现在这样,每次开口简单得好像懒得和人说话似的。” 
  牧岩皱眉,“我还以为你嫌我话多呢。” 
  安以若瞪他:“你这样要是都算话多,那我不成话痨了。” 

  吾之所爱 

  牧岩把安以若送到医院换好了药,执意送她回家。 
  “我好像和你不熟吧?”她旧话重题,不是不领情,只是一路上他的手机响了几次,看样子是催他去哪里,安以若实在不想麻烦他,可显然牧岩并不这么想。 
  “这个问题刚才讨论过了。”牧岩神情严肃,眼里含着看透她的调侃与促狭,仿若闲聊般漫不经心地问:“子越说你喜欢爬山?” 
  “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们俩儿什么关系?好朋友?他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米鱼?是不是你告诉他的?”经他这么一提,安以若才想起问问那位神秘的相亲男士,偏头看着牧岩,才发现他好像刚理了发,头发短短的,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看来介绍人也没把情况跟你们说清楚。”牧岩微偏过头,挑了挑眉说道:“见面之前,他就见过米鱼的照片,你们还装。”见安以若皱眉,他笑笑,“给他介绍女朋友的人可不少,不过这还是他头一回到场,谁知道竟然碰上个替身,这事闹的。” 
  “原来他才是狐狸,害我白内疚了这么久。”她皱着鼻子叹气,“他可真够无聊的,明知道我不是米鱼干嘛不揭穿,存心看笑话,害我装得那么辛苦。你是不知道,我那天可是饿着肚子硬撑下来的,结果还碰上那么刺激的场面,魂也吓得丢了。” 
  “那倒不像你。”嘴角上扬的弧度加大,牧岩笑着说:“你那天表现相当不错,机敏过人,临危不乱。说实话,当时我可真担心,就怕你领会不了。” 
  “那你装得更像,我都没看出来你担心。”安以若白他一眼,想起那天遇险的经过,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当时都吓傻了,心想这才学成归国,不会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牺牲了吧,难道就因为我冲动之下‘袭’了警?” 
  牧岩哈哈笑,笑声爽朗而轻快,笑够了,目光直视前方,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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