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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听说爱会来-第19部分

小说: 听说爱会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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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从接过餐盘转身站在一边,顾夜挑了挑眉,唇角微弯看着脸上尚未恢复血色的女人,脑海里闪过一个词,柔美。是的,他绑回来的女人,对,她叫安以若,现在是他的女人,柔美极了。像个脆弱的玻璃娃娃般仰头望着他,脸上惊惧的表情一览无遗。 
  她真是美。一种干净的美。 
  他凑近她坐过去,长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单同时卷进怀里,修长的手指不安份地探向她腰间,细细摸索。 
  “放开我。”安以若回神,偏头瞪他,想伸手按住他的手。 
  对于她的反抗,男人不但不恼,反而温暖地笑着:“真是不听话的女人。”说着,不及安以若反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密的吻落在颈侧,大手熟练地扯落她睡衣的系带。 
  “不要……放开我!混蛋!”安以若的眼晴瞪得很大,惊慌失措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偏头欲躲开他带着侵略性的亲吻。 
  男人并不勉强,沉笑着将脸埋在她颈侧,像抱小孩儿一样将她抱在怀里,“别企图反抗我,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很舒服地活下去,嗯?”声音很低柔,像是在哄珍爱的女人,却令安以若心底发寒。 
  “你起来,别压着我。”安以若迅速整理思绪,想快点搞明白身在何处,又发生了什么,为何自己会在这个陌生男人的居所。 
  顾夜对于她的冷静多了几分兴趣,单手撑头,右手轻搭在她腰间,笑问:“想知道什么?问出来我回答你。”鬼迷了心窍,他觉得有必要解释她为何会睡到他床上来。 
  想挪开腰间他不安份的手,无奈力气不如人,安以若不得不放弃挣扎,环顾四周,宽敞明亮的卧室,陈列的家具并不多,尤显得空旷。卧室中央,也就是他们现在躺的这张床大得令人浮想连翩,极为暧昧,如果不是床单,被子,枕套都是黑色,她会更怕。 
  眉心聚紧,望着眼前异常俊美的脸,安以若禁不住全身泛起冷意。美丽得堪秒过份的眉间明明很柔和,为什么她只觉害怕。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比如席硕良,他是那种斯文绅士的,比如牧岩,他的俊朗是属于阳刚潇洒的,相比他们,眼前的男人却是阴柔的美丽,他长的太过漂亮。如果他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如果他没有像刚才那样冒犯她,她或许愿意赞美他几句。 
  “这是哪儿?” 
  “我家。” 
  面对男人的敷衍,安以若瞪着他,“我是问你,你家所处的地理位置。” 
  顾夜笑,漫不经心那种:“山上。” 
  野人。安以若暗自咒骂,“为什么抓我来?我并不认识你。还有,谁帮我换的衣服,不懂得尊重吗?” 
  “我认识你就够了。”对于她的无理,男人唇角边的笑意渐浓,“A城市长千金,安以若。时装界新秀,特警队长舍身相救的红颜,弘泰老总正牌女友。”挑了挑眉,他说:“瞧,我多了解你。”眸光落在她穿着睡衣的身体上,弯唇笑起:“至于这衣服,如果你要求,我乐意效劳帮你换下它。” 
  安以若抿紧唇,双手死死抓住被单挡在身前,“你是谁?” 
  “顾夜。”手臂微一收拢,将她更紧地拥进怀里,她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玲珑的曲线令他的下身立刻有了反应,手指勾勒着她的脸型,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你可以叫我‘夜’”说着倾身吻了下来。 
  安以若快速偏头,他的吻落在她侧脸上,下一刻,他的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别惹怒我,小狮子。我向来喜欢听话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离我远点。”她心里害怕极了,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听见没有,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几乎恼羞成怒,安以若腾出双手推拒男人欲靠近的身体,挥手朝他脸上打去。 
  顾夜脸色骤变,侧身避开,死死握住她的手腕,像是要在瞬间将她的骨头掐碎,然后用力一扯,将她从床上重重摔到地毯上,声音透着警告:“女人还是乖顺些好,否则吃苦头的是自己。” 
  安以若浑身都像散了架,她仰起脸,逼退眼中的泪意,倔强地问:“为什么抓我来?你想怎么样?” 
  男人慢条斯理从床上下来,蹲在她身前,拂开她额前凌乱的长发,“这么美的女人要是伤到哪里我可是会心疼。”脸上的愠色被快速敛去,他微笑着扶起她,靠着床角坐在地毯上将她拉进怀里圈住:“我需要一个美丽的床伴,所以……”满意地看到女人惊惶失措的神情,俯身将脸贴在她细嫩的脸上,“我许久都没下山了,为了你才亲自去了A城,想知道为什么吗?”安以若摇头,他怀里的温度令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静默片刻,听见男人在她耳畔柔声说:“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鬼魅如厮 

  陀思妥也夫斯基说过:“谁能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就会成为新人。谁能战胜痛苦和恐惧,他自己就能成为上帝。 ” 
  茨威格还说过: 恐惧是一面哈哈镜,它那夸张的力量把一个十分细小的,偶然的筋肉悸动变成大得可怕、漫画般清楚的图像,而人的想象力一旦被激起,又会像脱缰的马一般狂奔,去搜寻最离弃、最难以置信的各种可能。” 
  昏倒的瞬间,安以若脑海中突然涌现出这两句关于恐惧的格言,她张不开嘴,只是在心里反复喃喃着,喃喃着。 
  安以若是有些硬气,但她也会恐惧,自心底深处蔓延开来的恐惧。她害怕就这样死在这个陌生地方,被这个有着天使面容的魔鬼男人折磨到死。 

  感觉自己像是一片无依的落叶,先被炙热的阳光碾碎焚烧,再被冰冷的水浸泡腐蚀,疼痛贯穿了她的身体,安以若感觉像是被人从高空狠狠摔了下来,浑身没有一处好的肌肤,血肉模糊。 
  迷离的神智一点点恢复清明,她匍匐在地上,任由冰冷无情的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以若。”男人抿抿唇,轻轻喊出她的名字。 
  温润柔软的声音传进她耳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么好听的声音竟然出自一个恶魔的口中。直到这个时候,安以若才恍然大悟,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不能以一种绝对的思维模式去应对一切。就像面前的男人,长得再美,依然是鬼。 
  他说:“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安以若停顿了下。然后,她回身看着饶有兴味看着自己的顾夜,随即,一抹动人的微笑浮现在唇边,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安以若在他眼中看到沉静的自己,然而,越是这样的沉静越是在掩饰深心处的情绪翻涌,她看着他缓缓压下的脸,就在他的唇即将覆上她柔软的那一瞬,她盯着他的眼晴悠悠地说:“你介意得到一具尸体吗?” 
  顾夜停下动作,身体僵直。他们靠得那么近,近到他灼热的呼吸轻易喷洒在她脸上,近到他们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许久之后,他慢条斯理地松开她,缓缓站起身,眼里漫过的柔情渐渐被寒冷的光华所替代,“我该让你先了解我。”他微笑着挑了挑眉,那笑看在她眼中毫无笑意。 
  下一刻,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安以若痛苦地仰起脸,呼吸顿时变得艰难,顾夜冷冷地看着她,像是一只发疯的魔兽,咬牙切齿地说:“想死,嗯?顾夜的床不是谁都可以爬上来。”略顿,他邪魅一笑,“可也并不难。我的床伴只要满足两个条件:一、女人。二、活的。”手上微一用力,满意地看到女人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我想要的东西同样有两个结果,一顺从或毁灭。” 
  安以若喘息着仰望着他,目光倔强不肯屈服,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就快被他掐断了,甚至隐隐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痛苦地闭上眼,无惧般等待着男人的处置,等待死亡降临。 
  她无力反抗,她也不会顺从,她宁可被摧毁。 
  “可我现在还不想毁了你。”顾夜弯唇轻笑,手劲微微松了些,“我保证这会是个刺激的游戏。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曼妙的身体,如果就这样毁了……啧啧啧……那真是太可惜了。”顾夜歪着头睨视着她,灼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他津津乐道:“我来教你如何屈服。” 
  安以若呼吸困难,意识有些迷离,已然听不清他还说了什么。当男人松手的瞬间,她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 
  顾夜合了合眼,伸手将她□在外的匀称小腿以睡衣遮住,然后俯身将她抱起,让她的脸轻轻靠在他颈间,他轻轻拍拍她的背,脸庞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额头,“为什么不肯听话?为什么偏偏惹我生气?”话语间,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出了房间。 
  然而,这一切并没就此结束。 
  顾夜就这样抱着她,穿过走廓,经过花园,不顾沿途侍从诧异的目光,亲自将女人抱进一个漆黑潮湿的房间。那里没有床,也没有被子,安以若就这样被顾夜丢弃在地上,昏睡了足足十个小时。 
  他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永生永世都忘不了。 
  离开那里的时候神智依然是混沌的,她只感觉到似是被人拖出了很远的距离,然后被重重摔在地上,再然后,冰冷的水浇在她头上身上,最后,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那个自负的男人,那个魔鬼。他不是想要掐死她吗?为什么没有毁了她? 
  他说他叫顾夜,他说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可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为什么莫名其妙被他抓来这里,就险些被他掐死,又像坐牢一样被他软禁起来。 
  顾夜叫了一声,良久不见她有任何反应,坐在舒适宽大的靠背椅中,接过侍从递上的浓茶喝了一小口,浅笑着起身走到她身前蹲了下来,大手抚过她波流似的卷发,语气如父亲一样慈爱温柔:“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晴向我证明你有多硬气。”五指收拢,抓起女人的卷发强迫她抬起头。 
  头皮疼痛难忍,安以若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男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她狠狠呼吸了下没有腐蚀味道的空气,漠然的目光与他交凝在一起,虚弱地问:“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吧,我不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顾夜淡淡地移开眼,故作怜惜地摇摇头,目光投向门边,“我不杀人。血很脏,我怕溅到身上。”他笑着,示意她向门边看过去。 
  感觉到拉扯自己头发的手松了松,安以若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门边。 
  嗅觉抢先视觉一步有所感知,一股难闻的恶臭扑面而来,令她禁不住干呕了几下,太长时间没有进食,最后只吐出一大口酸水。模糊的视线霎时变得清明了几分,安以若看见有人牵着一只畜生立在门口,她骇然睁大眼晴。 
  狼。竟然是狼。 
  是匹黑狼,身躯细长而娇健,一条血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凶狠残暴的眼里深幽的绿光直射向自己。 
  身体猛然崩紧,安以若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一滴滴滑落下来。 
  这个魔鬼想做什么?难道他要让这只狼吃了自己吗?刹那间,她仿佛感觉到那尖利的牙齿撕咬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巨痛。 
  顾夜陶醉般注视着她惨白的脸,轻笑着说:“这狼似乎饿了很久,你说,要是拿你当早餐,会饱吗?” 
  安以若打了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面靠了靠,顾夜顺势将她圈进怀里,脸上的笑意渐浓,她到底还是会怕的,看来她的骨头并没有多硬,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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