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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叛逆的征途-第92部分

小说: 叛逆的征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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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币,二百万。”

“很便宜啊。”夏文杰眨着眼睛,笑吟吟地说道。

“确实。”大汉低声嘟囔一句。雪梨花只告诉他们夏文杰是个学生,还是个小帮派的老大,但并没有说过他这么能打,而且还拥有一身的杀人本领,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学生和黑道中人能做到的,更像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早知道这样的话,就算给他们五百万、一千万,这笔单他们也不会接下来,因为在夏文杰的背后还指不定隐藏着一个多么庞杂的体系呢,就算能成功杀掉他,也会给己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祸端,这样的生意也是他们最不愿意接的。

“这次,是中间人欺骗了我们。”也是我们自己没有调查清楚。大汉垂下头,喃喃说道。

“你们走吧。”夏文杰挥了挥手。

“谢谢,再见。”大汉又看他一眼,然后再不停留,带着一干同伴一溜烟的向胡同外跑去。

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见,夏文杰眯缝着眼睛,注视着他们渐渐跑远,直至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他终于长长吁了口气。

对方没想到夏文杰是个硬茬子,夏文杰也同样没想到自己引过来的是群亡命之徒,还是群来自于国外的杀手,刚才的打斗可谓是险象环生,有好几次他都险些伤在对方的刀口下。

如果没有经历过雷锋训练营的特训,夏文杰相信,自己现在早不知被对方砍成多少段了,现在他也打心眼里感激那个变态的老阎王阎夺。

以前有过一次杀人的经验,这一次夏文杰没有再像上回那么大的反应,看着地面上残留的鲜血,他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他捡起自己的衣服,深吸口气,倒退几步,接着向前急冲,那面高高的墙壁根本挡不住夏文杰,他先是纵身跃起,接着单脚一登墙面,人又向上窜起一段,单手抓住墙沿,身子顺势撑了上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如果此时有人在场观瞧的话,一定会对他身手之敏捷咋舌不已。

夏文杰离开胡同,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去往兄弟酒吧。是谁开出两百万要自己的脑袋?代号雪梨花的中间人又究竟是谁?这些问题他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答案。

现在他的仇人越来越多,有西区的前任局长魏信聪,现任局长赵树海,还有忠义会的死鬼老大吴忠胜,甚至连兄弟帮都有可能是出钱买自己脑袋的人。

他暗暗摇头,目前唯一有迹可寻的就是那个叫雪梨花的中间人了,只要能找到他,那么也就知道究竟是谁想要自己的脑袋了,但问题是,去哪里才能找到雪梨花呢?

来到兄弟酒吧,夏文杰没敢走酒吧的正门,现在他的身上、手臂上、脸上全是血,这么走进去也肯定会惊吓到酒吧里的客人。他走的是后门,进入酒吧后,直接去往洗手间。

在水池前,他洗下来的水都是红色的,对着镜子,他把自己身上的血迹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而后又细细的查看两遍,确认没有残留,他这才重新穿上衬衫,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走进酒吧的大厅内,他看到张铁正和白语蝶坐在吧台前,前者正口若悬河地说着什么,后者则显得心不在焉。

他深吸口气,脸上堆起笑容,含笑走了过去,同时说道:“在聊什么呢?”

“文杰?”看到他,白语蝶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跳下高脚椅,快步来到他近前,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问道:“你到底去哪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也没什么,就是去处理点小事情。”夏文杰乐呵呵地随口应付了一句,而后他看向张铁,说道:“铁哥,谢了。”

“杰哥,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对了,听说今晚阿冲他们……”见夏文杰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他立刻改口道:“阿冲他们去平区那边开party了?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很顺利,他们玩得也很开心。”夏文杰笑眯眯地点点头。

“这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他们会玩过头呢。”张铁扶了扶胸口。

“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应该陪他们玩大一点嘛。”夏文杰别有深意地说道,这时候他所说的他们,是指兄弟帮。他话锋一转,说道:“铁哥,我和语蝶先回学校了,先这样。”

说着话,他向张铁摆摆手,又拍拍白语蝶的胳膊,和她并肩走出酒吧。

走出来后,白语蝶好奇地问道:“文杰,阿冲是谁?”

夏文杰眨眨眼睛,沉默片刻,说道:“员工,是酒吧里的员工。”

“哦。”白语蝶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他。

他先把白语蝶送回宿舍楼,而后他回到自己的宿舍,拿出手机一瞧,里面已有一长排的短信,那都是沈冲对今晚行程的汇报。

第117章火拼

这一天晚上,沈冲带着十三太保一行人,连续扫荡了兄弟帮十多家场子,被打伤的兄弟帮成员不计其数。

原本兄弟帮还计划今晚继续去扫天道社的场子,结果行动完全被打乱了。

得知天道社的人已经主动攻过来,王奇、王攀、王登三兄弟气急败坏,将派往西区的手下人统统调回来,改而去围堵进入己方地盘的天道社的人。

结果,当沈冲等人扫到兄弟帮一处地角相对僻静的酒吧时,刚好与赶过来的兄弟帮主力碰个正着。

兄弟帮的帮众人数不少,这次大大小小一共来了十多辆汽车,将沈冲等人的两辆面包车堵在街道的中央,紧接着,人们齐齐从车内走下来,有人提着棍棒,有人握着片刀,还有人甩着锁链,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众人纷纷向两辆面包车围拢过来。

“我**的天道社,敢来我们兄弟帮的地头上砸场子。”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从轿车里走出来,看上去有一米七左右,头发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肤黝黑,相貌凶恶。

和别人不同的是,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脚下的皮鞋擦得铮亮,穿着考究,但一看脸就完全变了味道,大嘴撇撇着,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下面,一对本就不大的眼睛还眯缝着,斜眼看着两辆面包车,手舞足蹈地大声嚷嚷道:“兄弟吧,今晚谁都不用给我手下留情,都给我往死里打,把他们给我大卸八块。”

“是!登哥。”众人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这位青年就是兄弟帮的第三号人物,王登,他也是王氏三兄弟年纪最小的那一个。

面包车内。

“呦!看起来兄弟帮是准备和我们动真格的了。”张一彪看着车外那么多的帮众,非但没有惊吓的表情,反而还乐得比谁都开心。

车内的众人纷纷白了他一眼,谁都没有搭理他,两辆面包车的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拉开,从里面窜出来十数人,沈冲亦在其中。

他先是环视一圈周围的敌人,最后,目光落在王登的脸上,哼笑一声,接着跨前两步,似问非问地大声说道:“前面那个鬼头蛤蟆眼的就是王登吧。”

听闻他的话,王登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他一侧头,吐掉口中的半截香烟,抬手指向沈冲,叫骂道:“我**的,你他妈是谁啊?”

“天道社,沈冲。”

“沈冲,今天老子不把你打的叫爷爷,老子他妈的随你姓。”说着话,他看了看左右的众人,咆哮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随着他一声令下,百十来号兄弟帮帮众齐声呐喊,片刀、棍棒同一时间举了起来,人们龇牙咧嘴,满面狰狞,一齐向沈冲等人冲了过去。

一名小弟速度最快,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沈冲近前,二话没说,抡刀就砍。

他的刀快,沈冲的脚更快,他一脚蹬出,正中对方的小腹,那小弟怪叫一声,倒飞出去,抡出去的那一刀几乎是擦着沈冲的鼻尖掠过。

在沈冲的这一脚之下,也彻底拉开了双方大火拼的序幕,百余人在并不算宽的街道上打到一处。

要说打群架,苏立奇可是个中好手,他膀大腰圆,力气又大,如同狗熊成了精似的。冲入对方的人群里,他双手向前一探,轻松扣住一名兄弟帮帮众的衣服,也没见他如何用力,双膀只是微微一晃,便将那人高举过头顶,紧接着向前用力抛出,耳轮中就听哗啦一声,被他扔出的帮众砸倒后面三四名同伴,众人在地上翻滚成一团。

欧少华的绰号是柳刀,但他擅长的并不是用真刀,而是掌刀,如果真被他的掌刀劈实了,人的骨头都能被砸断,在混战之中,他的攻击力也十分惊人,无论是谁,一旦被他的掌刀劈中,就算没有立刻丧失战斗力,也是半晌都缓不过来这口气。即便如此,他还时常感叹只学到师傅的皮毛,他的师傅真能用手掌硬挡住兵刃。

其他人也是各施所长,与兄弟帮的人打到一处。天道社这边只有两个人还没有参战,一个是张一彪,另一个是覃震。

要说惹事,张一彪是一等一的好手,要说出力,他是能躲则躲,比如现在。

他坐在车内,透过车窗,边向外瞧着,边连连拍大腿,嘴巴也没闲着,嘟嘟囔囔地说道:“打啊,倒是追着打啊,怎么又去打别人了,到底会不会打群架嘛,哎呀可愁死我了……”

他正看得兴致勃勃,边看边‘解说’着,这时候,有数名兄弟帮的人向他所在的面包车冲过来。看到车内还有人,一名大汉窜入车内,挥手对张一彪就是一刀。

张一彪吓的一缩脖,险险把这一刀躲开,紧接着,他回头大叫道:“老覃,救我啊。”

覃震坐在面包车的后面,正在闭目养神,听闻他的叫喊,眼皮都未撩起一下。张一彪还要求救,对方已收回片刀,又立劈华山的砍向他的脑袋。

“老覃,再不救兄弟兄弟就挂了……”张一彪边躲避边大喊道。

覃震仍是不为所动,这时候,对方又砍来第三刀。张一彪动作幅度不大的向前一探手,手法精准地将那人持刀的手腕挡住,回头看着覃震,不满道:“老覃,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都这么喊你了你也不说来帮忙。”

说着话,他挡住对方手腕的手变挡为扣,再顺势向回一撸,对方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手里的片刀已经跑到张一彪的手里。

后者没好气地将片刀举起,对准那名大汉的脑袋顶狠狠拍了下去,他是用刀面拍,而非用刀刃砍,边拍着边气呼呼地骂道:“操,让你砍我,我让你他妈的再砍我……”

他每说一声,便用刀面狠狠拍大汉的脑袋一下,只一会的工夫,大汉的头顶已被他拍出一排大青包,人也随之目光涣散,趴在车里不动弹了。

见车外还有对方好几个人,张一彪在车内也坐不下去了,他从车里蹦出去,与外面的兄弟帮众人战到一处。直至他出去,覃震才慢慢睁开眼睛,低声嘟囔道:“真是个讨厌鬼。”

张一彪的个性太喜欢投机取巧,废话太多,出力又太少,所以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都不会太喜欢他。

覃震伸展个懒腰,突然见到刚才被张一彪打晕的那个青年似乎苏醒过来,正颤巍巍地抬起头,他暗叹口气,毛着腰向车下走去,但一走一过之间,他的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踢在那人的脑袋上,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那人两眼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他刚从车内走出来,迎面便大喊大叫着冲过来一名手持长棍的青年,来到他近前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把棍子抡了下来。覃震微微侧身,闪过对方的锋芒,不等那青年收棍,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只是随意的向外一掰,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青年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再看他的胳膊,前臂反折到另一侧。

青年手中的棍棒落地,抱着骨折的胳膊,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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