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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妞,爷就好这口!-第34部分

小说: 妞,爷就好这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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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找不到适合的词汇来形容她了,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什么“天使”,还能微笑着下狠手,想必天下间再也没有能够与之“媲美”的人。

她没有跟他继续拌嘴,而是将伤口包扎好,在打纱布结的时候,竟然夸张地绑了一个超大的蝴蝶结。

他看在眼里,没有动手改动,今天好疲倦,实在是不想再惹麻烦了。

“等下我帮你把血迹擦干净之后,赶快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够快点养好伤。”从水盆里捞出毛巾,绞净上面的水,小心翼翼地擦着着纱布周围的血迹。

“我自己来。”他伸手去夺毛巾。

她擦拭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他腿上的肌肤,总感觉不那么舒适。

“还是我来吧!一向养尊处优惯了的大爷,怎么能做好这些?赶快擦拭好,大家赶快休息,免得那些人回来之后看见我房里还亮着灯,一定会过来敲门说话的。”这次手下的力道不重,十分轻柔。

想来所有的怨气都在刚刚的报复行动中发泄完毕了。

“今晚我住哪里?”他忽然问了这个问题。

“是哦!”她停下来,“你住哪儿呢?要么你就住在回廊里吧,那里很凉爽,适合冷血的人居住!”

他皱起眉头,不接她的话茬。

“住哪儿?当然是住这里了!”她恢复正色,指了指那张大床。

“为什么要住这里?就没有别的房间了吗?”他立即问道。

“有。可是整个‘金岛’就只有这间房是任何伙计和客人都不许进入的。迄今为止,连朗战都只进来过三四次。”继续细心擦拭。

“朗战?”

“对啊,朗战,就是竺

雨沐的那个好朋友。他现在是‘金岛’的大当家。”

“我知道他。看来,你跟二弟之间还是断不了瓜葛。”

“不要诬陷我好不好?朗战也是因为跟竺雨沐那个王。。。。。。蛋闹崩了,所以才自立门户,从竺府出来开这个酒楼的。”

“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跟二弟绝对不是同一种人。”

“这个倒是没错,他人很好。”

他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她终于把他的两条腿擦拭干净,然后又把洗净的毛巾递给他,“擦一下手。”

这次,他没有任何反驳,乖乖照做。

之后,她便端着水盆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盆干净的水。

“擦个脸吧,然后赶紧休息。”再次把毛巾递给他。

他继续照做之后,问了个问题,“那,我住了你的房间,你住哪儿?”

“当然也是这里咯!”听语气,似乎他压根就不该问这个简单到有些愚蠢的问题。

“什么?你住在这里?那是你睡地铺还是我睡地铺?”他在心里猜度着,总不能让我这个受了重伤的人睡在冰冷的地上吧?

“都不睡地铺啊!”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洗干净,又端着水盆离开了。

“都不睡地铺?这是什么意思?”他小声念叨着,心情无比纠结。

没过一会,她推门走进来。

“我洗漱完了,帮你上/床吧。”说着,走到他身边,架起了他的一只手臂。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他夺回了自己的手。

“什么话?有话躺下说吧,你这两条伤腿都不能长时间弯曲的,会影响血液循环。”

他虽然不懂什么叫做“血液循环”,但却不想要她解释。当务之急,是要说出心中的疑问。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他指着床问。

“当然!”眼睫毛忽闪着,在烛光的映射下,于脸颊上投下一道阴影。

“可是,可是。。。。。。”他局促不安起来。

“可是什么?这张床绝对够大,再睡两个人上去都不会挤呢!”又来扯拽他的手臂。

“不行!我们不能睡在一张床上,传出去有辱名声!”

“有辱名声?是辱你的名声还是我的名声呢?若是你的,我看倒不是有辱,反而是有荣呢!你想啊,一个没有根的男人,竟然睡在女人的床上,那得是多么强烈的一种突破啊!若是我的,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不怕!”

“你!”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你以为我愿意让自己的床上多个人吗?主要是我不敢保证‘金岛’里的所有人都跟我是一条心的。如果你今晚不在这个房间睡,极有可能睡到半夜就被人抓走了。是名声重要还是养好伤之后报仇重要,你自己权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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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之同床异梦

竺风坦凝视着舒辣辣的脸,好一会,才把手臂递给她。

“这才乖嘛!”她像哄孩子似的,架着他往床边挪。

他很憋气,但是却很有风度地保持着缄默。

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把他弄上了床。悌悌

“你等着哦,先别睡。”她神秘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一溜小跑出了房间。

稍后,怀里抱着一堆衣物走了进来。

“喏,把这身睡衣睡裤先换上。”递过来一套衣服。

“哪里来的?”他没接。他可不是随便穿别人衣服的,更何况还是贴身穿的。谀

“战哥的。放心吧,是前两天才做的,新的,没上过身,你可以闻闻,还有新布料的味道呢!”

“你怎么知道他的衣服放在哪里?”

“‘金岛’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赶快换上吧!我翻了一大通,都没有找到新的短裤,所以你只能将就着继续穿那条染血的短裤了。”有点遗憾的意思,竟然丝毫没有因为未经允许就去翻了人家的衣柜而感到抱歉。

他喘了口粗气,接过衣服。

“这套是留着明天起床之后穿的。”她继续摆弄着怀里的那套,抬头见他并未动作,就有些不高兴,“怎么?新的你也嫌啊?”

“你先出去。”他冷冷地说道。

她怔了一下之后,哑然失笑,“哟,大爷害羞了啊?放心,我只把你当姐妹,没把你当男人,我只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谀

然后,转过身去,“安啦,我不会偷看的。没有蛋蛋、只有小弟弟,用脚指头想都能想象出是什么状况。”

“出去!”他依旧坚持。

自打入东厂做了宦官,他就从来没有在两个或者更多人的状况下换过衣服。即便她是背对着他的,也不可以!

“我说你。。。。。。”她转过身子,想唠叨几句,但一看见他那张招牌“死人脸”,就放弃了原先的想法。

气哄哄地把怀里的衣服往肩头一甩,大踏步出了门。

他探头看向门口,确定门板关得很严实,才开始往下脱那两层已经变成布片的裤子。

脱掉之后,赶忙把干净的睡裤换上,整个过程进行得有点快,弄的伤口疼了起来。

换好裤子,正准备换衣服,才脱下自己的血衣,房门就打开了,舒辣辣像只老鼠一样,连探头探脑都省了,直接“吱溜”一下钻进来。

“你!”他刚要发火,就见她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言的动作。

然后,她又指了指外面,“回来人了——”

声音轻到几乎听不到,跟唇语差不多了。

没理她的慌里慌张,他径自穿好衣服。

待到将衣服上的布带绑好弄整齐,才发觉她正盯着他看呢!

俏美的脸上,表情十分夸张,让人联想到一个人看到发光的金山之后的神情。

“看什么看!”他的声音也很轻,也像极了唇语。

这次,她没出声,而是夸张地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又指了指她自己的胸口。

没懂她的意思,他摇摇头,不准备再跟她疯下去。

她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又指了指他,然后再指了指她自己的胸口,接着在空中将双手做了一个抓挠状,最后竖起大拇指。

他大概猜到她是在夸赞他的胸肌发达,但心里却对她这个夸奖并不受用,索性不理她,把目光挪向别处。

她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这个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辣辣,还没睡吗?”是朗战的声音。

舒辣辣有点慌乱,她没想到都这么晚了,朗战还会上楼来跟她说话。

“哦,。。。。。。就要睡了。”连他们玩得怎么样都没有问,细心的人一下子就能够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

果不其然,朗战起了疑心,“你还好吧?没事吗?”

“当然,当然没事。”经过努力,终于用上了若无其事的口吻。

“既然没事,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营业呢!”

“知道啦,战哥你也快点休息吧!夜安。”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出来。

“夜安。”朗战说罢,离开了。

舒辣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才放下心来。

“夜安?”他轻声重复了一次。

“大半夜的,当然夜安!不然还夜壶啊?”她虎着脸,晃悠悠走到床边。

他了解她那口无遮拦的功夫,听到她开始口吐敏感词汇,便理智地放弃反掐,生怕惹毛了她,更多的淫词秽语会劈头盖脸地飞过来。

“要不要嘘嘘?”她忽然问了一句。

“嘘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笨!嘘嘘,尿尿,小解,小便,哗——”最后竟然连声音都模拟出来了。

“停!”他咬牙切齿吼了一声,生怕不及时阻止的话,她会吹起口哨。

“嘘不嘘?要嘘就说一声,趁着还没睡,我先帮你嘘了。”她的话怎么听都有着某种暗示,根本不像对一个行动不便的病人说出的体贴之言。

“不了。睡觉。”倒到床上,因为抻到了腿部的伤口,他疼得皱了皱眉。

她没有立刻爬上/床,而是东张西望找起了东西。

不管她把声响弄得多么大,他都不吭声,只是眯着眼睛假寐



过了一会,就听见她的脚步声来到近前。

“喂,我给你弄了个口大的茶壶,放在床下了,你伸手就能够到,晚上想嘘嘘的时候就用这个哈!记得哦,要把小弟弟塞进去之后再嘘哦,不要嘘得哪儿哪儿都是!”态度蛮好,像嘱咐一个三岁的男童。

他没理她。

亏她想得出来,弄个茶壶当夜壶,竟然还要他塞进去之后再尿,任谁会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之口。

她见他不搭理,以为他睡着了,就蹑手蹑脚地绕到床的另外一边。

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蜡烛,还有一点就燃尽了,索性不去管它,由它自生自灭好了。

上/床之后刚躺下没一会,又不放心起他的腿伤来,便悄悄坐起身,掀开被子,准备查看一下。

谁料到手还没触及到他的睡裤,整个人就像一粒灰尘似的,飘了起来。

然后,是一个狠狠的俯冲,“啪”一声,摔在了地中央。与上次在”踏梅轩“不同的是,这一次是臀部先着地。

“你。。。。。。”她指着床上那个凶残的男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质问的时候,眼泪已经疼得流了出来。

“是你咎由自取!”他仍旧背对着她躺着,甚至连转身都懒得做。

“怎么咎由自取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腿伤怎么样了。那个铁爪伤到的部位比较特别,搞不好会弄伤里面的筋。。。。。。”勉强爬了起来,可晃晃悠悠走了没两步,又摔倒了。

“我自己的伤自己心里有数,不用你费心。”硬邦邦的一句话,根本不接受任何人的关心。

“你。。。。。。”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我没用那么大的力道,你只是摔疼了,还没有残废。”似乎看穿了她的心理。

她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摇晃着走到床边,像一只树懒似的,以最慢的慢动作爬上了床。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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