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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婚外贪欢-第31部分

小说: 婚外贪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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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睛,为她盖上被子,动作相较之前来说,更多了几分小心和轻柔。。

第二天一早,夏苡薇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可能是因为昨天睡了一整天的缘故。

昏沉沉的望了唐姣姣的床一眼,被子床单很整洁,人却不见了。

夏苡薇揉了揉太阳穴,来到卫生间,刚要刷牙,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从国内带来的牙刷,幸好酒店还有备用的。刷完牙洗过脸,已经八点了。她还记得今天八点半要在酒店大堂集合,于是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下了楼。

等夏苡薇走到大堂的时候,剧组的人员都已经集合好了。虽然没有迟到,但她终究还是最后一个才到,所以还是跟宁善道歉,宁善没说什么,一行人上了车。

中巴车浩浩荡荡的来到当地的一个小部落,部落里大多都是孩子和妇女,家里的男人几乎都去邻国打工去了。

夏苡薇和苏琳娜他们,都穿着世界慈善组织统一发下来的白色t恤,她们从车上将带来的食物和衣物搬下来,一一交给部落里的母亲们。虽然身后一直有摄影师进行跟拍,宁善也从不加入她们,但夏苡薇却没有觉得别扭,她很认真的听那些母亲将话,虽然语言不通,但语言并不是唯一的交流形式。

部落里的母亲为了感谢她们带来的食物,叫来孩子为她们唱起了当地的歌曲,孩子们童稚的嗓音回荡在草屋内。

夏苡薇还听到翻译告诉她,有一个家庭,孩子才刚满岁,他的父母在一场海难中丧生了,现在是孩子的奶奶的拉扯他长大。夏苡薇听后特意去那家去看了孩子,孩子果然还很小,因为没有吃的,所以很瘦小,薄薄的肌肤几乎能清晰的看到肋骨,她去的时候孩子在哭,水汪汪的眼角看起来十分惹人爱怜。

经过孩子奶奶的同意,夏苡薇亲自用水给孩子冲了奶粉,将孩子抱在怀里,用带来的奶瓶喂他吃饭。很快,孩子就收住了眼泪,小小的手掌握着夏苡薇拿着奶瓶的手,砸吧着嘴巴,吃得很香。

宁善注意到了这边,拍拍摄影师示意他将这个镜头拍下来。

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们才收工。离开前,那位奶奶送给夏苡薇一个手工编织的帽子,夏苡薇很愉快的收下了。

回程的路上,夏苡薇坐在唐姣姣的身边。

“姣姣,早上你去哪了,我起床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

唐姣姣不知道怎么说:“我”

夏苡薇看唐姣姣面色带着为难,想是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事,于是一笑,将话题岔过去:“对了,谢谢你昨晚帮我上药,昨天我实在太困了,都没有跟你说谢谢。”

“啊?”唐姣姣杏眸圆瞠,过了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额,不客气。”

夏苡薇对唐姣姣微笑了一下,目光看向窗外。

唐姣姣却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样子。

她昨晚根本就没回房间啊,不是她不想回去,而是她二哥不许。说什么别打扰严大哥,可她不明白打扰严大哥什么。不过苡薇说昨天有人给她上药,难道是。

很快,她们就回到了酒店。

夏苡薇和唐姣姣回到房间,仍是先去洗掉一身的汗水。等她从洗澡间出来的时候,却没见到唐姣姣,而是看到她放在床上的一张字条,说让夏苡薇去楼下餐厅找她。

夏苡薇觉得唐姣姣今天很奇怪,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道想和她说什么。

换好衣服后,夏苡薇来到唐姣姣字条上说的餐厅的单间。推开门走进去,却意外的见到了另一个人。

严漠臣?

夏苡薇惊讶的怔在原地,严漠臣坐在饭桌的另一端,遥遥的望着她。

“严总,你怎么在这里?姣姣呢?”夏苡薇疑惑的问,其实她更想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会是严氏在这边也有项目吧?

“唐家担心唐姣姣的安危,所以我就陪唐梓深过来一趟。”

夏苡薇点点头,其实她还是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

“姣姣说让我来这里等她”

“恩,是这里没错。不过她刚刚和唐梓深出去了,恐怕今晚就我们两个。”严漠臣摊摊手,好像颇为无奈的样子。

夏苡薇想他可能也是和自己一样,被唐家那两个小姐少爷给放鸽子了。

于是怀着‘英雄惜英雄’的心态,夏苡薇坐了下来。

这边的饭菜不同于国内,就算是高级酒店好吃的饭菜也太少了,夏苡薇倒是无所谓,多难吃的饭她在这几年早就尝过无数次,只是有点担心严漠臣,看他皱着眉,几乎没怎么碰面前的饭菜,于是对他又莫名其妙的产生了几分好印象。

其实严漠臣也并不如传说中那么无情啊,为了唐家一个世交的女儿,都能抛下工作跑来这么艰苦的地方,可见他也是挺讲义气的。

两人各怀心思的吃完这顿饭,夏苡薇想要告辞,严漠臣也没有阻拦。

等夏苡薇离开后,严漠臣才收回若有所思的视线,拿出手机,拨通陈邵阳的电话。

“严总。”很快,陈邵阳接听了电话。

“恩,是我。”严漠臣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已经在楼下了,他们马上就会回来。”

“好,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好的,严总。”

陈邵阳结束和严漠臣的通话没多久,远远地,就看到从那边走来一大一小的身影,掐算了一下时间,陈邵阳从树后现身迎了过去。

孙柔刚从幼儿园将夏恩恩接回来,因为之前两人绕到市场去买了点菜,所以才会回来的晚一些。

走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孙柔有点意外看到对面走来的陈邵阳:“陈特助?”

陈邵阳也一副吃惊的样子:“孙小姐,好巧啊,原来你住在这里。”

孙柔有点受宠若惊,她没想到向来跟在严漠臣身边的大红人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笑着连忙点头:“是啊,我就住在楼上呢。陈特助是住在这里,还是”

陈邵阳难得划开一抹浅笑:“我是来这里看一个朋友。”

说完这话,陈邵阳的目光落在正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的夏恩恩身上:“这不是夏小姐的儿子吗?”

“是啊,苡薇出门了,所以恩恩这几天都跟着我住在这里。”孙柔低头对恩恩说:“恩恩,叫陈叔叔。”

夏恩恩之前见过陈邵阳一次,听到孙柔的话,就很乖的叫了一声。

陈邵阳很亲和的答应,然后对孙柔说:“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上去孙小姐的家里喝杯茶?”

孙柔自然是点头,在她看来,陈邵阳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和自己根本不是一个档次,陈邵阳那么热情的和在自己说话,真是做梦都没想过的事。

陈邵阳跟着孙柔走进她家,四十几平米的房子,客厅散落着几本看了一半的小说。

孙柔连忙脸红的将小说收起来:“家里很久没有收拾了,让陈特助看笑话了。”

陈邵阳不是多话的人,只是点点头。

夏恩恩一直坐在陈邵阳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陈邵阳被孩子盯得有些发毛,扯出一抹笑意。

很快,孙柔端来一杯泡好的茶。

陈邵阳喝了一口,忽然站起来:“不好意思,请问洗手间在哪?”

孙柔指了指某个方向,陈邵阳走了进去,关上门,他的目光像是搜寻什么,最后落在洗手池上的洗漱用品上。

很快,陈邵阳走出来。孙柔忙扬起笑容,刚要开口,却被陈邵阳打断:“刚接了个电话,有点急事,这杯茶我留着下次再喝吧。”

孙柔刚刚准备好的话又吞了回去,只好点点头,看着陈邵阳离开。

就连夏恩恩什么时候去的洗手间她都不知道,只是听到夏恩恩在洗手间喊:“孙阿姨,我的牙刷不见了!”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剧组结束了拍摄,夏苡薇也终于可以回国了。

这些日子只是和夏恩恩通过几次电话,思念满溢,她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国。

坐上飞机的时候,夏苡薇就想到那次和莫濯南同行,只是这一次,她身边的人却换成了严漠臣。

她不知道严漠臣怎么会有那么多时间,他一直不都是很忙吗,竟然会和她们一起留在这里这么久,而严漠臣的解释是他在度假。

夏苡薇听后就觉得这男人很奇怪,什么亚洲欧洲南美洲,那么多好地方他不去,偏偏来这个一毛不拔之地度假,有钱人的思想还真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和来的时候一样,盛世为他们预定了商务舱和头等舱。

到了用晚餐的时间,这次吃的是西餐,空姐开了瓶红酒给他们,给严漠臣倒了一杯之后,就问苡薇需不需要。

夏苡薇摇头,刚要回绝,严漠臣却先她一步对空姐说:“不用了,她不会喝酒。”

她皱了下眉头,虽然这是事实,可是这样被严漠臣说出来却有几分别扭。

好像他们很熟似的。

终于,十几个小时的行程终于结束了,夏苡薇跟着剧组走出机场,其他同事不是将车停在停车场就是有人来接,最后只剩下夏苡薇一个人站在路边。

她的身旁是机场大巴发车的时间表,正研究一半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的面前。

副驾驶的车窗摇了下来,夏苡薇看到了坐在驾驶室的陈邵阳。同时,她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回过头,是一身西装的严漠臣。

见到严漠臣,陈邵阳立刻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

严漠臣没有上车,而是望向夏苡薇:“我送你回去?”

夏苡薇一怔,连忙摇头:“不用了,不顺路,我坐大巴回去就好了。”

严漠臣扫了一眼她身旁的发车时间表:“坐大巴的话还要等半个小时,你不想你儿子了?”

夏苡薇咬唇,想到夏恩恩,就归心似箭。

她还在犹豫间,又一辆红色跑车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他们跟前。

夏苡薇认出了是宁善的车,果然,宁善打开车门,看了一眼严漠臣后,对夏苡薇说:“要不要我送你?”

忙不迭的点头:“要!”

和严漠臣在一起,总不如和宁善在一起时来得自在些。夏苡薇向严漠臣点点头,然后上了宁善的车。

严漠臣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宁善的车消失在车流之中。

陈邵阳这时候出声:“严总,我们回去吧。”

严漠臣点点头,刚坐进车里,陈邵阳就将一个牛皮纸袋交到严漠臣手上。

“严总,结果已经出来了。”

 当时只道是寻常16

严漠臣坐在车里,十分沉默,手指有节奏的轻敲着膝盖,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小动作。舒槨w襻

他身旁座位上摆放着那份文件,他却始终没有打开,目光遥遥的看着窗外,沉沉的情绪似乎就要掩藏在窗外的天空里,辨识不清。

其实早在他飞去她身边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结果,所以让陈邵阳用科学的手段鉴定,不过是给自己一个更加完美的答案。

一个,让自己无法否认和逃避的答案。

这世上真有这种巧合吗?人死而复生,原本应该逝去的人以另一种面貌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妃。

清隽凌厉的眉眼此刻染上了些许的苍凉,光线透过车窗折射,他的嘴角噙着隐藏在最深处的自讽。

这么多年了,他从未想过她,哪怕一次。

只要心里有那个苗头升出来,他就会立刻将它掐断。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更是不喜欢后悔的男人,他向来骄傲自己杀伐决断,对任何事任何人都能客观而理智艋。

只是独独对她,就像是心口上最隐秘的伤口,不被他人得知,只能在寂静无声的时候将它深深、深深地隐藏。

他从不肯承认自己曾辜负过一个女人,一直以来是那么理直气壮的享用她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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