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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恶女难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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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晚上我请你吃饭,瞿萍、瞿萍也一起去,看你们要吃什麽你们决定,我请客。」庞俊祥卑微的说,脸上尽量挤出笑容,到目前他还是不想失去郦文荷这种拥有贤妻良母特质的女友。他明白这次纯粹安抚郦文荷没用,瞿萍对她的影响力很大,不拢络她不行。
  「不、用、了」瞿萍突然出现,架式十足的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凶悍模样,让人看了肃穆三分。
  庞俊祥听见犀利的声音整个人上紧发条。这厉害的女人不是平常人可以惹得起,他今天大概要当卑躬屈膝的小李子才能过得了这一关。
  「瞿秘书」他声音略为颤抖。他最怕的不是眼前的母老虎一拳挥过来,而是她的大嗓门将昨天的事抖出来。
  「你这只种猪在这里干嘛?要找母猪应该去猪圈才对。」瞿萍不客气的讽刺。
  说这麽难听。庞俊祥不敢作声,微微咧咧嘴却笑不出来。「我刚跟文荷说晚上请你们吃饭,瞿秘书有没有空?」别坏气氛,他警告自己。
  瞿萍放下胸前的手,像走台步的走过去,窈窕的身子靠在总机台上。很优雅的说出粗俗的话:「我们可不想去餐厅看见猪交配」

  (6鲜币)64 女仆1

  瞿萍这女人的确犀利,全然不给面子,直接在公开场合满口交配长交配短,也不害臊,幸好他庞俊祥脸皮像墙壁那麽厚,如此轻薄戏谑之语他仍可充耳不闻。
  「文荷,别理他,我们走。」瞿萍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呆愣的郦文荷往她办公室去,试想隔离庞俊祥的骚扰,一转身姚贺却直挺挺地从走道身处潇洒出现。瞿萍瞪一眼走来的人影,甩头对庞俊祥说:「你休想文荷会继续跟你交往,你这淫魔最好离文荷远一点。」
  姚贺正走到大门前的总机台边,听到她那席话,又看瞿萍貌似火冒三丈,他脑袋一转即知一旁的庞俊祥得罪她了,看瞿萍那麽生气他本来想来个圆场,要开口,笑脸才挂上,瞿萍马上又对补上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好色又不老实。」这句话显然对著姚贺说,他也才出现,没想到马上中枪,这女人今天吃到炸药?
  这回瞿萍说完真拉著郦文荷摇摇摆摆的走掉。
  莫名奇妙被牵扯下去的姚贺,诧异的看著瞿萍不屑地走远,口中喃喃:「又干我什事了?惹她也有事,不惹她也有事。」
  唠叨完眼神对上庞俊祥,姚贺发觉他目光闪烁,一副贼头贼脑样,姚贺揪起俊容问:「发生什麽事?」一定是这庞俊祥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惹恼瞿萍。
  「哪、哪有」庞俊祥支支吾吾,心里有鬼。「我、我去忙了」
  庞俊祥快步逃开,昨晚要不是看见姚贺也去那家夜店,担心他去告诉瞿萍,他才不会躲到厕所去。一个瞿萍已经够难搞了,再多个姚贺,他乾脆别追郦文荷算了。
  瞿萍这女人又在搞什麽飞机?看她拉著郦文荷急促离开姚贺大概可以猜出一、二。话说回来郦文荷都几岁的人了,她这样保护莫非要她当老姑婆?人家男欢女爱干她什麽事,这种事也在从中作梗,真是吃饱了太閒,既然这麽閒就找些事情让她做,这样她也不会閒得到处跑,人家还以为她姚贺的秘书,上班可以閒到去管閒事。
  姚贺翘著二郎腿在办公室想了一番
  「瞿秘书,你过来一下。」姚贺拿起电话,拨内线。
  放下电话後他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几声,有著快可以报一剑之仇的喜悦。
  三分钟後,瞿萍一如往常地站在他面前,可是心里却想著他昨晚左拥右抱的样子,咬著唇的心底,气得很想凑上前往他抱过女人、亲过女人的地方咬上几口,以孜泄愤。
  「有事快说,不说我要回去做事了。」死姚贺不知在想什麽,瞿萍耐不住自己问。
  做事?做什麽事?她有多少事做,难道他还会不知道。
  姚贺坐在办公桌後面的黑色气派皮椅上,很有威严的挺挺身子,清清嗓子後说:「我家请的清洁工说要休假一星期,早上起来,我厨房一大堆餐具没洗,乱七八糟,还有阳台,前几天下雨也被泼得脏兮兮,瞿秘书你这几天就去帮我打扫」
  「姚贺」瞿萍从牙齿迸出。
  姚贺完全不在意继续说:「要是没打扫好,我会扣你薪水,去找人来打扫」
  「姚贺」瞿萍杏眼瞪得斗大。她是秘书又不是女仆。
  「明天豪坤董事长要去我那打麻将,还有张律师,你不会希望他们看见我的房子乱七八糟吧,所以」
  「知道了」
  该死的,这男人!作家的话:

  (7鲜币)65 女仆2

  不说话就是照做?瞿萍听得一把火。
  她是气到说不出话来,要整理他家,她不如将自己房子整理乾净比较实际,干嘛来做他的女仆。
  哼!
  既来之则安之。拿著鸡毛毯子,穿著围裙,站在姚贺家的客厅,瞿萍冷哼一声後想著从哪里开始整理起好呢?
  她思索一会房间!当然是房间!房间是最具隐私的地方,呵呵呵兔崽子姚贺的房间搞不好藏著一只兔女郎充气娃娃,慰藉他寂寞的夜晚。
  走过去打开房间。出门总是打扮美美的瞿萍这回绑起俗气的马尾,做起贤淑的家庭主妇,拿著抹布、鸡毛毯子做起家事来了。
  她是很假仙,姚贺要她整理他家,她生气是生气,其实内心深处高兴的很,为什麽?那就不用说了,所有恋爱过的女人都知道,哪个女人不愿意为心爱男人洗手作羹汤,况且是打扫呢?
  瞿萍当然很高兴,反正自己沉醉其中又没人知道,她会整理的很乾净,等姚贺回来赞美她几句,然後她又可以翘起下巴骄傲的说:「别看老娘这样子,家事也是一把罩。」
  就在她高兴的擦拭床头柜子上的闹钟时,赫然发觉旁边的相框里是姚贺跟一名她不认识的女子合照。
  「这是谁?」瞿萍拿起来用抹布擦了擦。姚贺的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姚贺笑得腼腆,跟他面对她的痞子样有点不同,相片中的两人看似十分甜蜜,不像普通朋友?
  瞿萍心情往下沉了下去。相片中的姚贺温文儒雅、俊帅倜傥,优雅如同绅士,哪是喜欢跟她抬杠、又没气度的样子。
  她高兴不起来,手脚也不再那麽勤快,跟著下陷的情绪,她若有所思、分心旁骛的擦著他房间,原本的好情绪荡然无存。
  她是病了,才会一股脑的自己陷入,让姚贺的一切控制她的情绪,她瞿萍一向不是最善於伪装,为何面对姚贺的一切却又伪装不起来;不能不在乎,至少要让自己别在他人面前将感情表露无遗。
  姚贺是讨厌她的,所以才会对她颐指气使?他对别人都好得很,就像他对文荷说话也是温温柔柔,文荷不过是他公司的总机小姐,而她是他的秘书,他却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既然叫她来整理他家?
  对相片中跟他合照的女子应该不会像对她这样?绝对不会
  瞿萍越想越难过,自己中毒已深,还要跟姚贺玩下去吗?瞿萍啊瞿萍,枉费父母生得好条件,却没男人真心对待,以为忠厚老实的郦文志也偷人,偷偷心仪的姚贺姚贺人家根本就看她不上眼
  「喂喂」一只手突然在她眼前晃动,她赫然惊醒。
  瞿萍怔醒,挥开挡住视线黑鸭鸭的手掌,「你在干嘛?」姚贺突然出现,她吓了一跳。
  「看你有没有偷懒。」姚贺奸笑两声,盯著瞿萍绷著的脸庞上的两行热泪。「我这里没有很闷吧?」
  他故意这麽说,想也知道,现在外面十几度,里面哪可能将她闷出汗来,但,她脸上的是泪,货真价实谁欺负她了?这麽强悍的女人?
  「走开啦,别挡住我做事。」瞿萍低头从姚贺前面擦身过去,挥挥泪。想起自己的孤独怎能不悲从中来。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温柔讨喜。可是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没人保护的瞿萍必须自我防卫,惟有刚强才可以不被他人看扁,谁知道她内心深处真正的脆弱尤其喜欢的人对自己视若无睹,还处处跟自己作对
  姚贺望著她走进浴室的身影低声轻笑两声,这两声并非促狭,而是无奈自己看不清她真实面目。
  这女人,真的很奇怪,要不是他亲眼目睹,他不会感受出来,她给人的孤寂和需要人保护的那种落寞。
  「姚贺」瞿萍鼓涨著脸从浴室冲出来,看了姚贺一眼,皱起眉说:「我认为我乾脆回去洗我家浴室好了。」
  她开始脱围裙,浴室像饭店乾净,她要整理个屁啊!
  姚贺被她下子转变的情绪搞得有点无法回复。「浴室浴室」他早上出门忘了弄脏一些了,别穿帮了

  (14鲜币)66 美妙的棒子(H)

  瞿萍脱下围裙,快步往房门口走。姚贺是个爱乾净的男人,一看便知道,从玄关走进来,她即怀疑这里哪像他说的几天没整理?刚才擦过的房间,也几乎一尘不染,感觉上,姚贺叫她来打扫像是戏弄她,难道要跟她提醒,她家也该好好整理一番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要去哪里?」看她不悦,好像要回去,姚贺扬起声音问,带点威严。不这样她才不会怕他。
  听见姚贺的声音瞿萍在门口前停下来,赫然回头,略为恼怒,「你在戏弄我?你家根本很乾净,乾净的连一个指印都没有,你根本只想使唤我,像耍木偶。」说著,不知怎地,她感觉眼泪呼之欲出。在乎了却不被在乎谁都会难过。
  见她眼眶泛红,盈盈泪水在眼眸荡漾,姚贺有些慌乱,「喂、喂、喂」他紧张的结巴。这女人今天吃错药了,怎说两句就要哭了,他什麽事都没做啊!
  眼泪真的掉下来。瞿萍豪迈的擦一把眼泪鼻涕,哽著鼻音说:「我当真你房子没人整理才来,没想到你根本只是想看我当佣人的窘样。」根本是欺骗她,欺骗她纯真的感情。
  蛤?姚贺一头雾水。他可以肯定她的想法是错误的。他起初想法很单纯。
  女人挂著眼泪,就算外表如何刚强,看在男人眼底都柔情似水。姚贺不敢否认瞿萍的美丽,却从来不曾感到她的柔弱,之所以对她有那麽丝好感,仅是跟她在一起的自己很真实,不需伪装或武装,像她大喇喇那般,要说就说、要骂就骂,不需要假斯文、伪高尚,不就如此而已。但这种难为情的感觉他始终无法说出口。
  「我、我没有」可是最近她总让他很紧张,难道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改变?
  对啊!姚贺忘了,瞿萍跟他不会再是炮友,顶多就是主仆总经理跟秘书的关系,其它算了!要找比他们八字不合,话更不投机的人,可能不多了。想到这很令人沮丧。
  瞿萍站在门口怔愣一会,本来转身想再说些什麽,却一眼撇见床头柜上那笑容满面的合照,好像在讽刺她的自作多情、两行清泪。
  今天的瞿萍显然不同,姚贺很难嘻皮笑脸,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很不自在,宁愿她继续凶狠泼辣的对待他她到底怎麽了?这种气氛就像房里的空气凝结,让人无法呼吸到新鲜空气那样难受。
  「你找别人来整理吧,我要去了。」凝结一会,空气终於开始流通,可是姚贺却看见瞿萍眼泪滚了下来。她自己知道,也看见脆弱的自己正在苏醒,所以她赶著离开,回家去大叫一场或大哭一场都好,比面对著一头牛来得好。
  可是,姚贺没让她走。他拉住她。
  姚贺叹口气,承认,「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太认真嘛。」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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