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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部分

杂乱小说2-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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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被情人奸淫下去。
  女人已经丢了四次,“咿咿呀呀”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动也几乎停止了。“琳姐姐,你还行不行啊?别太勉强了。”侯龙涛稍稍的放慢了一点速度,好久没戴着套玩女人了,隔着一层像胶膜,再怎么超薄也能觉出来,快感绝对没有肉着肉的强烈,照这么下去,再让这个女人泄个五、六次也不成问题。
  爱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减速了,声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还要……要……啊……不要管我……啊……操死我啊……我不累……”身体又开始极力的扭动,可叫床声还只是断断续续的。
  又让她高潮了两次,侯龙涛将一直在后庭中抠弄的手指拔了出来,“我现在就要你后庭的第一次。”双手把女人圆大的两个臀瓣拼命向外分开,将大Rou棒缓缓插进爱琳紧小的屁眼里。由于有避孕套上的Yin水润滑,女人幷不觉的太疼,只是胀得要命。
  侯龙涛一手轮流揉搓两个Ru房,另一手不断捏弄她的阴核,粗大坚硬的Rou棒在她雪白肥厚的双臀间由浅到深,由慢到快来回进出着,带动娇嫩的肛肉翻进翻出。就这样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女人又泄了两次,才结束了这场床上大战,爱琳早就昏了过去……
  一觉醒来,男人正靠坐在一边抽着烟,把头枕到他胸口,让他搂住自己的肩傍,“我为什么还穿着丝袜啊?”“哼哼,我喜欢呗。”用腿磨了磨她的腿。
  “龙涛,我问你件事,行吗?”“问吧。”“要是现在我说我愿意和他离婚,你还会要我吗?”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一脸的期盼。“可我还只是个暴发户啊,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而且我已经有了四个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让你做正房的,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了呢?”侯龙涛把烟掐灭。
  “你可能不信,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不光是在肉体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说我不需要爱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托,二是不想让你在我这么一个二手货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现在孩子没有了,心灵上的空虚快把我折磨疯了,我实在忍不住,就来找你了。”女人的眼睛又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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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没说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过普通人的生活。”侯龙涛真的可怜她,反正也是个美女,再分点感情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爱琳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随即又变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怎么?又在耍我?”从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语气中幷没有责怪的成份。
  “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离婚,他就会FIRE你的。”“呵呵,能为我着想,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嘛,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对我很重要,怎么会让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证,你尽管和他离吧。”
  这番话真是让爱琳喜出望外,拼命的在侯龙涛的头脸上亲着、吻着,“你怎么这么肯定呢?”“没有你我还不能太肯定;有了你当证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贿赂的录音带,我想他不会傻到惹祸上身的地步。”
  “你好阴险啊,”女人一脸的欢喜,“你对以后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男人的通病就是爱在女人面前表现,侯龙涛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垄断北京的网吧业。”“网吧?”“就是INTERNETBAR啦。”
  “噢。”没能从女人那得到预想中的回应,“怎么了?”“没什么,只是你的网吧再多,也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流商人,不过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饭馆,我也跟定你了。”爱琳发觉自己有点失言,赶忙表着决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网吧,一年的毛利可以达到四千万。”侯龙涛知道这个女人在美国的上流社会混了很久,也有不少关系,对她的意见还是很重视的。
  “我是说社会地位不是光用金钱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万,还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头地,就要想办法打入到上层社会,这的网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国,去网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们当中有名气,也还是不入流啊。”
  侯龙涛认真的考虑着爱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现在也只能等机会了。接下来的几天,多多的向她请教美国大企业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浅的感觉……
 
第二十章 善有善报

  爱琳在北京停留了一个星期就回美国了,她现在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婚。在机场送她时,一番依依惜别就不用说了。回国贸的路上,接到茹嫣的电话,说是医院刚刚打电话到办公室找他,邹康年醒了,侯龙涛立刻直奔“安贞”。
  先见了老人的主治医师,“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是很难让人理解的,他脑中的血凝块幷没有消失,还堵塞着脑血管,可他却醒过来了。不管怎么样,你先去看看人吧。”
  来到病房,一直护理邹康年的那个护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龙涛进来了,就站起身对老人说:“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小夥子。”然后对侯龙涛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
  邹康年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过来坐吧。”侯龙涛过去坐下,看老人的脸色虽不是很好,但却显得很有精神,“大爷,您觉得怎么样?”邹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经意的搭在他手腕上,“还行吧。孩儿啊,我听护士说,你经常来看我,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了什么呢?”
  侯龙涛把事故的经过说了一遍,“虽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后来又知道您没有别的亲人,我……我不是可怜您,您的岁数都够当我祖爷爷的了,让您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躺在这,我真的过意不去。”
  这番话说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亲切了,“你就不怕我醒过来讹你?这年头好人可不容易当啊。”“讹我?我对您有愧,要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了,我还求之不得呢。”侯龙涛一脸的内疚。
  “好,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很合我的脾气。”邹康年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孩儿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欢你啊?”“这……是护士告诉您的?”跟这么一个老古董谈男女之事,是人就会抹不开。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不是护士跟我说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对外界的事物还是有感觉的,有几个不同的女娃娃陪你来看过我吧?”
  老人的话语中透着一顾豪爽之气,侯龙涛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四个,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邹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儿啊,你身体可不太好啊,照这样下去,不过六十就会有性命之忧。”
  “啊?没有啊,我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呀。”被这不知何来的一问弄得有点发懵。老人摇摇头,“等你真觉出来,那就晚了。”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你面有黑气,说明你根基不实,又过分消耗。”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头,“而且你脉相不稳,却不明显,表示你是日后有忧。”
  “呵呵,您是中医啊,还是看相的啊?”开始还把老人的话当回事,等听了他如同武侠小说般的解释,就只觉得可笑了。“要是别人不信,我也不会跟他们多说,可你不同,我就给你讲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当是听故事吧。”
  “好,您讲吧。”邹康年慢慢的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开始讲述一个让侯龙涛终身受益的“传奇”。
  “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照现在的话讲,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床笫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药的祖传秘方,吃了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他一些世家一样,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等等,您是说吃了您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侯龙涛觉的老头大概还没完全清醒。“哈哈哈,”邹康年被他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雍正末年,正值邹家第二十三代传人邹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幷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出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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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经过这番谈话,发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豪情。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禁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讯,于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那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
  “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1736年,也就是乾隆元年,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御医院中一员。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乾隆御赐镶黄旗满姓‘钮祜禄’。”
  “老头的想像还挺丰富,八成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侯龙涛越听越觉的是在编故事,老人爱说,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
  “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恋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到了乾隆末年,乾隆因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处理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不思学习洋人的先进技术,一喂以天朝上国自居。正业公对此虽有看法,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也就扎下根来了。”
  “太假了。”侯龙涛有点听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却不能直说,“您的药那么厉害,您怎么会无儿无女呢?”邹康年眼圈一红,竟然老泪纵横。
  “我本有一儿两女,一个孙子。我那孙子在红卫兵的派系武斗中被打死了,后来他敌对的派系又不知从哪挖出我家祖上当过清朝的御医的事,我的三个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卫道士的罪名抓起来了。”
  “我的儿子被整死了,小女儿活活的被二百多个红卫兵轮奸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儿因为年纪大一些,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但也被轮奸了十几次,回家不到两天就也咽气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击,二十年前就自杀了。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在这苟延残喘。”
  无意中问到了老人的伤心事,令他如此难过,侯龙涛更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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