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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崔林言事-第57部分

小说: 崔林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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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继续再给她把脉,好一会心中忧叹:脉象对了,时间也对了,此人怀孕无疑,只是父亲
  “敢问姑娘年方几何?那一岁头一回天葵水?”
  那女子,这回自然一些:“小姐精通医术?请唤奴家贞娘,这是年少时娘唤的名字。奴家今年大约十八岁,四年前来的天葵水。小姐何出此问?”
  “请贞娘细说近日事故,清月方才把脉,觉得贞娘已有身孕。”
  那女子一阵惊讶,呆在那里,人事不知,只喃喃:“怎会如此,也不过一朝风月”好一会兀得痛哭,又揪着我的裙角跪着求:“小姐!若奴家果真有了孩儿,才真是奴家天大的福气啊!小姐不看奴家这脏了的身子,只求看着在稚儿无辜的份上,拉扯奴家一把吧,若奴家被那些人捉回去,这孩儿必定没有活路啊!”
  我挽起她,安抚:“贞娘,就算我等护得你进京,日后无恙,你一个弱女子未婚带子,如何度日?”
  贞娘听了我的话,只我言下之意有维护的意思,略略镇定,只轻声哭道:“奴家身上还有些银子,何况奴家一手针线还瞧的过去,独自度日自当无恙。何况老天垂怜,让我有了孩儿,这就是我天大的福气了,日后守着他过,被人耻笑,总强于日日卖笑。原本受了林大人的大恩,想着上京去,不瞒小姐,也有些私心。盼着林老爷善心,让我做个丫头,报了他的大恩,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我听了笑,放下她,走出门外,让青云哥哥上去吩咐燕语准备些洗漱用具,不怀孕我也不想多事,只看顾着就好。怀孕了,时时可能一尸两命,自然不能怠慢。
  “贞娘既受了林老爷的恩,如今又怀有身孕,如何不去找林老爷?”我想试探她。
  “小姐何出此言!”贞娘薄怒:“奴家怎能凭借这个去找林大人,岂不是给大人抹黑!”
  我看着她,心中大定:此女有骨气。正想着又听见她说:“林大人对奴家有恩且不提,只提林大人在杭州府,虽流连我处,却并未有逾矩,世人都道林大人风流才子,奴家等姐妹却知林大人真正是一名君子。我虽怀了孩儿,却不能因此坏了林大人的名声,自然不能再去找林大人的!”
  这时候下来的青云燕语皆听见贞娘的一篇话,只见青云也微笑,点头向我示意。我明白哥哥也同意我们带着此人一同上路。燕语也不曾说什么,只上前去给贞娘洗漱。

  题外话 清谈误国

  说到这里本文的多数主要人物悉数登场了。
  这文架空北宋,大致算是苏门父子三词客的故事,主要以苏轼的宦海沉浮为骨骼的。
  苏东坡,苏洵苏澈,就是文中林家三父子。苏东坡的诗词还有谁不知道么?都知道的,喜欢的人更加数不胜数。我这样以苏东坡为原型,却有这样塑造文中的林泓,估计有些读者会很不高兴的。
  说实话,我非常喜欢苏轼,尤其他在黄州以后的作品,非常的大气精妙。苏轼作为一个文人,可说达到文人的巅峰,在众多领域都是非常有成就的,不仅是人们看到的诗词,还有他注释的经典、他的艺术理论、他的书法等等,说是天纵其才,丝毫不为过!
  但,这不是我写他的重要原因。我要写的原因是北宋是古代中国知识分子最快乐的朝代,在那时候书生意气风发,包括苏轼在内,一大批的名臣辉烁古今,诸如王安石、司马光、周颐、欧阳修但北宋也是中国最为积弱的朝代!而始于王安石变法的朝堂党争,更是由苏轼、司马光等人一手挑起,最后延宕到北宋灭亡。我不仅看苏轼的诗词,我更看他写的文章、奏章,可以说他是个文学天才,但在政治上,他并没有更多的智慧,他甚至连王安石的执著、执拗都比不上一丝。
  政治文学是两种东西,哪怕苏东坡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不可撼动,也不能掩盖掉他在政治上的缺失,这真正是令我摇头的。然而我最敬佩苏老的,是他的人品,他不见得是一个好的政治家,甚至不算一个检点的男人,但他不失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这真正导致他一生的宦海沉浮,痛苦的千百年以后我读到也觉得心酸难过。
  这篇文,我很少引用苏的诗词,私心以为就算我不用常规的穿越文笔法,不用那些诗词,我也能把一篇文写好。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并不侧重苏的文才,而是以“我”这个女主的角色去看那个时代的文人。
  书生误国、清谈误国,这是后世人评价这些人的一种说法。
  我知道很多人读苏的诗词,但我要写得不是他的这个方面,所以我架空他了,所以用苏轼套用林泓,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又或者这样吧,放轻松一点,不去考虑林泓是不是苏轼,只是一篇小品文而已。当然,或许行文到今天,我的笔力还有些弱,驽架不了那么多人物的描写,以至于人物都有些薄弱,这则是我自己的问题了。
  我想谢谢大家看我的文,这文我有用心在写,也写得开心,希望大家也看得开心,让那些什么V、出版都见鬼去吧。
  今天感冒了,在家休息,时间比较多,呵呵。

  清官怎审家务事

  六月初三,一行人抵京。
  城外十里,林雄领着小厮候着;城外三里,林雄家的领着仆妇候着。进了城到了家府,门外里父亲自领着叔叔以及家中各人候着。青云自然在前面应酬了去,我则连父亲叔叔的面都没有见上就换了小轿,进了内院,远远就看见一众人立于门口候着,想必就是婶婶史氏。
  待我下了轿心中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去,乘着他们还没有拦着我的时候立即行礼:“清月拜见婶婶!怎敢劳动婶婶亲自来迎!”话还未说完一双玉手已经赶了上来挽住我的胳膊,清亮的声音浮起:“你这孩子!快起来,快起来!”
  说着我就看见一张极有生气的脸,这位婶婶!年轻时候却是位美人,想必是长年操持家务,如今上了年纪,脸上多了一份明澈,年轻的时候必定娇俏生动。
  我自然而然的看着婶婶,婶婶自然也是上下打量我:“秋水点睛兮,黛峰聚其眉!秋兰映其淡兮,霞曦彰其灿!你这孩子,这身气度!”
  婶婶一张口就用赋修辞,果然是胸有文章的妙人。婶婶说着把我携过去,后面候着的一众人不敢发一声只让开了去,我们便进了门。
  我这才正式在房内行揖礼拜见了婶婶,婶婶给一一介绍家中两个孩子:叔叔的长子林珏,次女林瑛,两人均是婶婶所出。
  婶婶一路携着我,不曾放开我的手,自我进了家门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我身上,我心中暗揣:婶婶这样疼爱我?我一直不大忍受别人对我的亲近,除了自小的青云哥哥,但这位婶婶拉着我我却并不觉得别扭。
  正想着,婶婶又开始说话:“我没有进这家门就与你母亲相交,你母亲的仁慈善心一一看在眼里。我与你叔叔定了亲事,却遇上国孝,眼见我就成了老姑娘,亏得你母亲常常开解于我,后来家人来报家翁身体不好,还是你母亲身怀六甲还想着你叔叔与我的亲事,赶紧周全了,不然家孝又碰上那多事之秋,我与你叔叔却不知会如何呢!”婶婶渐渐的眼中就含了眼泪:“人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到了你母亲这里真就是这么句话。可惜,遇上那么个年头她那么个明澈的人竟没遇上好日子!”
  婶婶说着也忍不住,拿了手帕捂着眼睛。我听了这话都实在忍不住掉泪,好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反握婶婶的手,轻声说道:“婶婶不要难过,娘娘这会也安息了”
  婶婶拿开了手帕,一双眼睛红红的,笑开来:“正是呢!倒让侄女见笑了。来,孩子!告诉你婶婶,如今身上可好尽了?当日家中的消息传得慢,我本要离了你叔叔回家奔丧,却听闻你哎,这几年你叔叔常常问你,你父亲就更加了,如今听闻你好,这才放心一些。”
  “清月都好尽了,请婶婶叔叔放心吧。”
  正说着,仆人又进来回话说父亲叔叔在前厅等着夫人小姐少爷过去呢,婶婶听了一笑说:“瞧你叔叔,你长这样大,他竟没有见过你,他听闻你来了,昨夜竟没睡上好觉,这会必定着急了。虽然这家里也有别的孩子,但是你叔叔心里十分里头,你就要占了大头去,不为别的,就为你母亲当日里照顾周全你叔叔罢了!”说着携我起来往前厅走。
  我听了这话心里却忍不住骄傲却也夹杂着伤心,不是为娘亲当日去的悲惨。只为娘亲当日贤惠得人缘中下的善果,换来的是叔叔婶婶待我好,谁又敢说娘亲没有看顾我呢。只是说起来我进了这门还未曾见过恬儿母女呢,这是怎么了?心中疑惑却没有表露,只是乖乖跟着婶婶走。
  这才刚进门,婶婶就笑开了:“子由!你看侄女儿这身气度!如何?”说罢把我送到叔叔跟前。
  叔叔原本坐着和青云哥哥、父亲说话,看见我来了赶紧站起来,我当然立即行礼,叔叔仍旧把我挽起来,看着看着眼睛也湿了,又把我送到父亲身边,却对父亲说话:“大哥,侄女儿这模样,倒不大像嫂子,竟确实像咱们的母亲!”说着又细细看我的脸。
  我叔叔的样子与父亲不大像,不如我父亲那般清秀文雅,却隐约有祖父的那股子庄严,想必我父亲像先祖母,叔叔却像祖父。只是,我像我祖母?怎么从来未曾听祖父提及。
  “还是像,那眼睛长得挺好。只是这通身的样子活脱脱就是母亲当日的样子!哥哥?”叔叔转头看我父亲,才放开我。我才能给父亲行礼。
  父亲受了我的礼,示意我坐好,才回答叔叔:“那日我在杭州府上见了这孩子,真是一宿不成眠!第二日和她说话,只觉得是母亲再生,只她那眼睛像极她母亲。她小时候也听得陈管家说她像,不相信,亲眼见了才知不假。那样子像个四五分,那为人处世的气度,真是像了个七八成。那时年纪小小说的那篇话,我梦里都忘不了。只是可惜身子弱些。”然后又转头看我,极为温柔的看着我说:“康儿,这就是你的家了,我与你叔叔婶婶就是你的亲人了,虽说咱们这么些年没在一处,如今到底团聚,你莫要拘束,往日跟祖父时候什么规矩,你就依着罢了。”
  “正是呢!如今大哥回来了,我正愁没个臂膀。既然先老爷临终留了话,康康自然就要管着这家府的。往日她母亲在时,我多盼望着能和她一道站着,可惜”
  “欢欢喜喜的日子,提这个做什么。”叔叔嗔婶婶。
  婶婶睁了眼睛:“怎么不提!这孩子柔弱,我可见不得她还受气。就许你和哥哥暗地里伤心,不许我面上说说,这孩子这么些年颠沛流离的,我心里惦记着就该告诉她。”
  这婶婶直接可爱,连着青云也对着我挤眉弄眼的。
  说着先是负责父亲的仆人丫头过来给我行礼,然后又是叔叔家的。然后我带着的人连着青云哥哥的人也一起进来行礼,彼此认识。我才弄明白父亲和叔叔感情甚笃,是不分家的,只是在一个府中大致有分工而已。
  正说着才见到恬儿,却是在门外回来的,带着她的两个丫头。
  父亲看见她立即喝住:“恬儿!你怎么这样任性!早早同你说你姐姐今日到家,你不迎着,却往外跑!这是怎么说得!”
  我吃惊,看了叔叔婶婶两眼,只见叔叔一脸不豫,婶婶则更加:“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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