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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霸上纯情在室男-第12部分

小说: 霸上纯情在室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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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可以与她想出得那么好,为什么自己那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为什么只要一提起她就心烦意乱、为什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会完全没有了主张?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心,早已无法控制地爱上严小雨了。

标准、理想,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陈义谟终于认知到了这一点,只要是看对了眼,只要是心里喜欢的人,那人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赵元佳将刚刚拿在自己手上的那封信摆在他的面前,晃了两下,「看到没?这是辞职信……」

「什么?」陈义谟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这是小雨的辞职信。」赵元佳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有些话……很容易就让人心灰意冷,虽然逃避真的是很懦弱的行为,但是不得不说,有时候逃避,才能够让人冷静下来,或许……她就是这么想的吧。」

「你的意思是……」陈义谟满脸的震惊,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是说,小雨为了我,辞了职、离开了……这里?」

他从来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严重,他只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竟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就好像能看得透他一般,赵元佳轻笑了一声,「不要小看了一句话、一件事的力量,那都很有可能,是所有事情的导火线。」

「那……」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补救而已,你是喜欢小雨的,对不对?如果不是的话,你刚刚不会在电话里,自称是她的男朋友。」

陈义谟抿了抿了唇,对于赵元佳的话并未反驳。

「只要你是真心喜欢着她,那就够了。」点了点头,赵元佳从一旁抽出一张白纸,拿着笔「刷刷」几下在上面写了些什么,接着递到他面前。

「这是小雨老家的地址,我能帮你的、能说的废话,现在全部都已经做了,下一步该怎么走、结局到底会如何……都要靠你自己了。」赵元佳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义谟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突然不觉得他是个讨厌的人,反倒有些庆幸,严小雨能遇到一个这样兄长一般的人物。

如果当初自己能够再坦率一些,不仅仅是只想到自己,能够更站在严小雨的立场,去体谅一下她的心情,或许现在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吧?

陈义谟是在中午时分,搭上了开往严小雨老家的那班自强号。

严小雨的老家距离台北市有点远,大约要四个多小时才可以到达,虽然是第一次搭火车到外县市,但距离发车的时间还很充裕,陈义谟并不担心会搭错班。

坐在火车上盲目地看着窗外,每一次列车停靠,广播传来报站的声音时,陈义谟的心都会随之「噗通噗通」一阵乱跳,想到再过几站就能见到严小雨,他的心中竟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激动!

内心暗暗地唾弃自己一顿,陈义谟觉得自己是在是太没用了!如今竟然只要想起严小雨,便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般,几乎冲动得忘乎所以。

随着或熟悉、或陌生的站名一一被点名过,当那写在纸上、被自己紧张的汗水染得有些模糊的地名被报出来后,他的悬空已久的心,顿时落了下来。

该班列车并不拥挤,准时、准点抵达目的地后,陈义谟深吸一口气,踏着坚定沉稳的脚步下火车,只是,看着手里那张纸条、面对着这座全然陌生的城市,他不免显得有些茫然。

不意外地,陈义谟多少还是带着一些死阿宅的本质,尤其是……

路痴程度极其严重!

「请问……请问这个地方应该怎么走?」他小心翼翼地递出纸条,询问一个年纪尚轻、看起来头亲切的女子.应该不至于不理他。

「哦……你要去「外冈仔林」哦?」女子看了一眼地址,认出了地点所在,随口用台语报出了一个地名。

有希望了!

陈义谟连连点头,并且不断地道谢,虽然他听不懂「外冈仔林」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人能不能帮助自己找到目的地,但至少她没有直接掉头离去,他就已经很感谢了。

「你过这个地下道……」女子伸出手来,指着不远处地下道,「然后往左,可以搭冈林线,终点站就是了。」

「终点就是了吗?谢谢、谢谢!」陈义谟回以一个真诚的笑容,接着便朝公车站牌跑了过去。

一路上,公车司机仿佛视红绿灯为无物,猛踩油门急驶,本就有些老旧的公车禁不起摧残,不停发出抗议的声响,陈义谟随着车体又颠又摇,几乎有种自己的五脏六腑也要从喉咙晃荡而出的错觉。

忍下夺车门而出的冲动,好不容易颠了一路,终于到达目的地,陈义谟几乎是连滚带爬下了车,好像这不是一辆载着他迈向幸福之路的公车,而是通往地狱的直达专车!

深吸几口新鲜空气,抬头放眼望去都是树林山壁、羊肠小路,大概是因为近日的雨水冲刚,路径上满是泥泞,还有不知名的树夹道两旁,看起来不像有车辆行驶。

陈义谟拿出皮夹里的纸条,略带紧张地询问了跟自己一同下车、看起来就是当地居民的人。

年约五十岁的伯伯露出一抹亲切的笑容,指着对面不远处的一棵小树,用不太标准的国语说:「公车,到终点站。」

这颗小树就可以算作站牌了吗?他过了马路,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在树旁看到一座锈痕斑驳的站牌。

对于严小雨的家乡,陈义谟不知该作何种评价,他一向不曾离家太远,更别提像这种连语言都不知道能不能通的乡下,看着离得很远的砖瓦小屋、三合院,忽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没有让陈义谟等得太久,一部小型巴士很快就从泥泞的小路上,缓慢地行驶了过来。

看着那条通往远方的路,陈义谟想,这可能是乡下唯一的交通工具了吧?

上了车以后陈义谟发现,自己刚刚的猜测肯定没错,因为这辆车真的很老旧!看起来彷佛随时都会解体,整座小镇大概只有这么一辆老旧的破公车,可以提供给附近的居民搭乘。

车上并不拥挤,除了少数通勤的学生之外,还有几名扛着蔬菜、拎着家禽的阿公、阿婆们,加上车上总是有股异样的骚味,不停地挑战着人类的嗅觉。

如此情况下,陈义谟几乎都要窒息了,他尽量将脑袋靠近窗户,想着,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终点站了、很快就可以见到严小雨了!

在公车上的十几分钟路程,却仿佛煎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到了终点站时,陈义谟逃难似地从公车上飞奔了下来。

虽然到了最后,乘客都已经在各个站下得差不多了,但是那股诡异混杂的味道总是挥之不去。

望了一眼这片乡野之地,虽然看起来不如都市发达、富有,但是自从来到这里,陈义谟就感觉到了一股心旷神怡的美,那是属于大自然的,湛蓝的天空、望不尽的绿野、偶尔有老鹰划破天际而过。

因为骨子里还是有一些文字工作者的文艺细胞,陈义谟只觉得眯着眼、感受这片土地的清新与自然的时候,就好像自己当初遇见的严小雨一般,有股直率、不做作的气息。

原来她是生在这样一片土地之上的,也难怪她给人的感觉,也是与这里这样的相近,陈义谟站在这乡间的小路上感叹了好一会儿,接着准备开始做正事。

他的手刚插进裤子口袋里,下意识地愣了一下,接着换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另一边的口袋,同样亦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不禁有些慌了。

那张写有严小雨家地址的纸条与他的皮夹,很不幸的,全都不见了!

陈义谟告诉自己不要慌,但是摸完了全身的口袋,都并没有任何收获,看来……皮夹十有八、九是刚才找零钱时不小心掉在车上了。

其实皮夹掉了,那也就算了,最让陈义谟着急的是,连写着严小雨的地址都弄丢了!如果这两样对他很重要的东西都弄丢的话……此刻在这穷乡僻壤的他,可能得要沦落为没吃、没喝、没住的游民境地了!

陈义谟突然有些开始痛恨自己的宅,因为整天都待在家里,也就没有使用手机的必要,如今想打电话求救,在这几百公尺才有一户人家的地方,他不指望会有公共电话,更何况,现在的他连皮夹都弄丢了,只能默默接受如此凄惨的情景。

【第八章】

陈义谟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一时间失了主意。

先不说他没有什么朋友可以求助,即使是他有朋友,在这个地方,他也根本没有办法联络到他们。

到底怎么办才好?

陈义谟抬头看了一眼原本还一片晴朗的蓝天,一片浓墨从远处慢慢晕染而来,夏日的午后雷阵雨特别频繁,眼看大概就要下一场暴雨了,他的心里也越发地着急。

间或走过的人们,好奇地回头来看他一眼,但大多也都匆匆地从他身边走过,很显然是想趁暴雨前赶回家去。

陈义谟有些懊悔,刚刚没有将那个地址的具体位置问个清楚,或者他本来就应该为了以防万一,将那个地址给背下来、或者再抄录一份。

然而,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本想着潇洒的到来、大方的道歉,却不曾想,现在可能连人都见不到,他说不定还要饿死他乡了!想想他陈义谟真的这一辈子,还没有过这么「矬」的时候……

每次遇到了与严小雨有关的事情,他就完全慌了神,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霸道的女人!

然而,再这么虚耗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陈义谟想了想,还是决定碰一碰运气。

有个提个竹篮的大婶路过,他伸手拦住,「请问……你认识一个叫作「严小雨」的女孩吗?」

大婶好像听不懂国语一样,用台语咕哝了一句,摇了摇头。

「哦,谢谢。」

放走了大婶没多久,他又拦下另一个戴着斗笠伯伯,「请问你认识严小雨吗?」

「小雨?等一下要下大雨了啦!」虽然伯伯回答的是国语,显然没有听懂陈义谟的意思。

「不好意思,打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义谟都是个傻瓜一般,看到人就拦下来,劈头就问「认不认识严小雨」,一开始那两个回答的人,都已经算是态度不错的了,许多人甚至将他当作是疯子、傻子一般……

别说是别人了,就连陈义谟都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这样大海捞针般找一个人,怎么可能找得到?

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豆大的雨滴劈哩啪啦从天上纷纷砸落下来,陈义谟一开始还缩了缩脖子,试图闪躲两下,再后来却发觉,他根本无处可躲了!

既然无处可逃,那还不如不逃好了!他干脆肆无忌惮地走在路上。

泥泞的小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即使有几个撑着伞的人,也是行色匆匆想要赶回家避雨,陈义谟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地拉住别人,打听关于严小雨的事情了。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陈义谟却觉得自己更不能因此而退缩了,于是他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逐一询问关于严小雨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严小雨已经不住老家很久很久了,虽然整个小镇上的人家不多,但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问到一个知道「严小雨」这名字的人,于是,他越发地懊恼了起来。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就湿透了,头发上也沾满了雨水,他就像是个穿着衣服洗澡的人一般。

一路问下来,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叹息一声,转身随地靠坐在一户人家的门前,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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