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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6部分

小说: 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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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将他们支开了是正道。

    于是我很不耐烦地说:“有你忙的事情就忙去!我是你可以乱打扰的人么?!”翻个身,继续就要睡我的觉。

    “陆香香,你上课途中跑出来,不要紧吗?杨老师不会生你的气?”他的声音又响起——嗯,实话说,这温和的男中音听得人满舒服的。

    可是,等等……他怎么知道我现在在上杨老师的课?

    我不由得再次睁开眼睛,支起身子,一双惊讶的眼睛看他,嘴里却仍是不客气的话:“你皮痒了——要管来姐姐我的闲事?!”

    他的眼睛亮起来,似乎早期待我这样的反应,笑道:“如果不是自己跑出来,那就是终于把杨老师气坏了,被叫出教室了。”

    这个家伙有一点料事如神……不过,最可恨的乃是他这种自以为料事如神的自负笑容!

    我看得火起,狠狠地说:“小子,你要讨打的话,可以直说!姐姐今天拳头还没练过,缺个沙包!”

    “林晓风……”旁边的大胸女看来是被我锐利如刀的眼神吓到了,透出害怕的神色,估计已经有了想要扔下眼前的帅哥肥肉跑走的打算。

    那个叫做林晓风的家伙却仍是一副笑脸:“陆香香,你想要第二次打到我,可不会那么容易了。”

    我蹙紧眉:这家伙说什么呢?

    ——看起来,我们不只是见过面,而且还打过架?

    看他这样一副儒弱的样子,居然敢跟我说这种嚣张的话?!——铁定是欠扁了!

    “看来你很欠教训嘛!敢口出狂言?!”

    我窜起身来,正要给他脑门一拳,冷不防“咚”的一声,脑袋上已经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击中!

    娘的,又是谁乱扔花盆?!

    不对,花盆只在教学楼有,那这究竟是那个混蛋扔过来的石头?还敢瞄着我香香大姐的脑袋,还敢瞄这么准?活得不耐烦了!

    给俺站出来,先自扇三十下巴掌,再拿脑袋磕墙一百下,要狠,要准!!

    可惜我的身子总是比脑子来的要弱,尽管我很想跳起来教训那个扔东西过来的家伙,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晕乎乎地倒到草地上。

 第五章 你是我的瘟神!

    俺这是怎么回事啊?

    自生下来到现在,还不曾倒过这种霉运!

    短短一个月之内,两次被东西砸到,这一次还是脑袋!

    砸我肩膀也就罢了,我最多稍微破相,躺床上几天,可这脑袋若是砸开花了,破相流血不说,搞不好还会变白痴——哇!我可不要!

    莫非我陆香香天妒红颜,所以要遭遇这种不平待遇?

    又或者跟语文课本里那个什么铭那样,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所以要我先吃苦,受辱,行为乱套,才可以担负起将来的重任?

    总而言之,我还没找出来是谁给我扔花盆呢,如今就又出来一个拿石头扔我的?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东西,真是不要命了!

    本大姐只要能醒过来,一定非找到你,打断你的手跟脚,再磨成面粉做成面包吃下去不可!

    ————————————————(分隔线)————————————————

    “——香香?你还好吗?”

    咦?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而且叫我做香香!难道是……二哥吗?

    我突然地睁开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泛白的鸭黄色旧式扇叶风扇,跟某时看过的鬼片气氛相似。

    我吓出一身冷汗,忍不住转动眼珠,环视房间。

    房中并非只有我一个人,我很快就认出来床边穿着白大褂的校医。她看我醒来,就信手探我额头的温度。她身后站着的那个面容俊美的“林晓风”,正微笑地看着我。

    我终于回想起来。方才那声音,该是林晓风,而他估计是连名带姓地叫我,而我只听到后半截而已。

    “觉得头痛或者头晕吗?”校医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木然地摇头,注意力却仍在林晓风的身上。

    他那张脸确实不是今天第一次见到——

    应该是以前早早就见过,而且是在什么大事件之中……

    我看着看着,突地想起来了!

    这个人……就是那天被我打中鼻梁的家伙!

    那个带着一群黑西装上学的二世祖,也是我被花盆砸到之前,最后一个跟我讲话的人!

    他的鼻子看来已经没有大碍,也一点儿没有影响他英俊的面容,甚至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当时的痛与耻辱,眼中没有一点儿怨恨之意。

    这样的话,难怪他知道我的名字……哼,莫非被打了之后,反而看上本大姐了吗?那可真的是又一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我瞪他一眼,将头别开,专心听校医在说的话。

    “那么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以后要注意,上垒球课的时候,草坪那边是很危险的,不要随便跑过去。你不是第一个被球打到的人了,相信学校也会很快把防护网架起来了吧。”

    校医依旧絮絮叨叨地念着,而我打断了她——

    “是谁扔的球?”上次被花盆砸到,却因为住院又失势,没有办法追查凶手,这一次我非教训那个不长眼睛的混蛋不可!

    校医明显地顿了一下,没有回答我。

    想来她也早知道我的名声,应该也帮不少被我揍过的笨蛋疗伤过,所以担心照实回答了我,不出五分钟,就会有另外一个学生被送进来急救。

    可是,我陆香香不是轻易要被人欺负的,怎么可能就凭你这样沉默一瞬就善罢甘休!

    “是谁扔的球?!”

    我的语气变硬,眉心紧蹙,用我一贯吓唬人的可怕眼光,牢牢地盯住这位芳华年岁,还算风韵丰满的女校医。这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老师,我从来没放在眼里过。如果她敢拒不回答,大不了我再稍稍威胁一下罢了!

    “陆香香,你冷静一下……”

    她果然露出害怕的神色,往后退了一步,求助般地看着身后的林晓风。

    拜托!你这个老师也太不中用了,求助于学生那算什么,而且还是个被我扁过的没用的二世祖!

    我掀开被子就跃下床,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我在跟你说话哪,你看哪里呢?!”

    “呀——!”女人的尖叫声刺痛我的神经。

    这个没用的女校医,跟我拉扯至于,果然只懂得叫唤,真是吵死了!

    “陆香香,住手!”

    林晓风居然还敢伸手过来阻止——好啊,你这个多管闲事的二世祖,就让我再给你的鼻梁多造一条裂缝吧!

    我不假思索,手握紧做拳头状,就马上往他脸上挥过去!

    只是我的拳头还没有来得及印上他的鼻子,手上便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然后只能顺着林晓风惊异的眼光看过去,并且看到我自己的右臂上,已经深深刺着一根针管,而以给大象打针姿势将针头插入我手中的,居然是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老师!

    “你……”

    我除了这个字,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的表情满是惊惶,实际竟比我还要恐惧。

    看来,她只是条件反射,随手抓起一根东西就往我身上扎过来,自己也吓得眼泪迸出,早没了说话的力气,只那样看着我两秒钟,自己就突然头一仰,“啪”地倒到地上!

    本来这样也就算了,这女人倒下去的时候,竟然手顺带将针管一扯,那针管就突然一折,然后……断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手上那半截针头,马上——伸手要捏住那块肉!

    如果这东西顺着血管流下去了,那还得了!

    另一只手同时伸了过来,要帮我捏住那针头所在的地方,结果我们两只手分别捏住不同部位,却等于给那个针头一个按摩,那小小的针头动弹了两下,竟真的消失了!

    我的心跳登时少了一拍,一阵血冲上头顶的感觉,脚就突然地虚了,晃了晃差点跪到地上!

    这……这可怎么办!

    我再笨也知道,扎进肉里针管搞不好就此会随着血流在身体里流动,如果流到心脏里去,我陆香香一条小命岂不是就此要完蛋了!

    我忍不住将满是怨恨的眼睛,转向那只手的主人——而他正同样瞪大眼睛看着我!

 第六章 路遇险情

    林晓风!

    第一次碰见他,我就被花盆砸到。

    第二次见到他,我被垒球砸到。

    第三次睁眼看到他,我居然被针扎到,而那针头居然还断了。断了也就罢了,居然又因为他多管闲事,那那针头埋入肉中,甚至可能已流入血管中了!

    我忍不住咬牙切齿,就想操起刀杀掉这个瘟神一般的家伙!

    林晓风却马上紧盯着我的眼睛说:“不要松手!捏得更紧一点!”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将自己捏着手臂的力道,加重了一点,却忍不住将疑惑的眼光,紧盯他的双眸。

    他蹙眉沉思一瞬,接着又说:“听着,她扎你的时候是横着扎的,流入血管的可能性很低。好好捏着,我打电话叫车,送你去医院,一定会没事。”

    一定会没事。

    这样有力的话语之下,任何人都会有乖乖听话的冲动。

    况且,我再怎样不讲理,也知道自己目前可能性命攸关,实在别无选择,只好点点头。

    林晓风慢慢地伸另一只手入裤袋,掏出来一个手机,就此拨通电话,叫等在学校外面的随从进来。电话挂断,我们面对面站着,室内一阵沉默。

    “你这个……瘟神!”半晌,我咬牙切齿地说。

    至今为止,每次碰上他都没有好事!

    ——不,是碰上他,就准有坏事发生!

    他有一点冤枉地笑笑,只说:“要生气,等针头取出来再生气。血液若流得太快,对你现在恐怕不好。”

    我不禁气得血要冲到头顶上,却又觉得他说的有理,只好强按奈下来,逼自己深呼吸地冷静下来。

    校医倒在我脚边,至今还一动不动,而我跟这个二世祖一起捏着我的右臂,大气都不敢出。眼睛对着眼睛,这寂静无声的场面怎样想都令人觉得超级搞笑。

    不过,事实上这沉默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不一会儿,外面的门就被打开,呼啦啦进来一群人,有序而小心地护着我们两个人往门那边移动。又有两个人,过去扶起晕倒的校医,想办法要把她救醒过来。

    一开始走动,我就感觉到那长长的针头在右边手臂里刺痛我的肉。这可不是小疼小痛,但我并不表露出来,面色如常。

    但那个二世祖林晓风居然还是感觉到了,低声在我耳边说:“忍一忍,马上就可以到医院。”

    我忍不住抬眼狠狠地瞪他:“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你这个灾星、瘟神!”

    他但笑不语,伸手过来,扶住我的手臂,好减小走路的时候他的手对我手臂的冲击。

    “少爷,这边请。请小心。”管事模样的黑衣人,小心地在前面领路。

    我就这样跟他一起,在放学学生流的众目睽睽之下,以这样奇怪的组合姿势,走出校医室门口,坐进早已停好在校医室门前的黑色宝马。

    而事实上,因为碰上下学兼下班高峰期,往医院去的一路都是堵车,而到了医院,又因为碰上交接班时间,即使有林晓风的关系做垫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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