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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部分

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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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许诺见她突然这么一句话过来,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她看着亦真已经跑到跟前,眼睛似要冒出火来,不由得心惊胆战,话筒都拿不稳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亦真一到她跟前,就将手用力地扳开她已半拉开的电话亭的拉门。

    那门折起来,猛烈地撞击到电话亭的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将吹雪吓得“啊!”的一声,松开抓住话筒的手。她以为他要打人,别的也顾不得许多,忙捂住自己的头,缩起身子。话筒掉落,先是撞到地面,然后在电话线的弹力下一上一下的弹着。

    “吹雪,发生什么事情了?”许诺的声音自话筒那边传出来,他已经忘掉在家里讲话要小声谨慎,大声叫了出来。他的声音随着话筒如弹簧般上下弹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吹雪等了一下,见没有拳头巴掌过来,终于敢睁开眼睛。只见亦真将手扳住拉门,因为跑了一段而微微地喘气,眼中有闪烁的光,咬牙切齿地对她说:“出来!”

    她忙看一眼地上的话筒:“我先跟他说。。。。。。。。。。”

    “你给我出来!”

    “吹雪,到底怎么了?”吹雪知道许诺在那边已经非常着急了,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人一副要把自己吃掉的神情,无论如何也不敢惹他。她话筒也不捡了,直接伸手按上面的按钮挂断电话。

    “吹。。。。。。。。。。。。。”许诺的声音还在途中,电话就被切断,“嘀”的一声,电话卡自动弹出来。吹雪犹豫一下,伸手抽回电话卡。

    亦真盯着她做完这一切,就毫不客气地伸手将她一把拽出那个狭小的空间!他将她的左手拎起来,剥开外面的袖子,将她自己的手表亮给她自己看。

    “我不是跟你说过七点半的车吗?你躲到这里来打什么电话!”

    “好疼!”

    他的粗鲁几乎将她的手腕拉到脱臼,她痛得尖叫出声,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你脑子里面有没有‘时间观念’这个概念啊?你自己喜欢迟到没有人在乎,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总耽误别人的事情啊?!”

    她眼泪都滚出来,好容易才看清楚现在的时间。。。。。。。。。。。。。早已过了七点半了!

    自己趁着他去买东西的当儿溜去打电话,连个招呼都没打,本来就不对,竟然还光顾着问许诺关于奕飞的情况,没有注意到开车的时间都过了。这期间亦真不知道到处找自己找了多久了。。。。。。。。。。难怪他这么生气!

    她知道自己又闯了祸,不由得又羞又怕,再不敢顶嘴,低下头去。

    “对不起。。。。。。。。。。”她声音已经不清,仍努力地把话说完。

    亦真看她这样,没好气地把她的手一扔,转身就走。她吓一跳,赶紧跟上去。

 第五十九章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两个人回到售票大厅那边去。那边已经空无一人,窗口的售票员正准备将塑料门放下来。

    “请问今天还有更晚的车吗?”亦真将两张票递过去。

    那个售票员拿过来看了看就说:“刚才的车为什么不坐?那是最后一班车了。”

    吹雪的心里“咯噔”一下。

    最后一班车?她眼睛睁大地想,那他们要怎么才能回去?

    “还有别的客运站会有晚上的车回去吗?”亦真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城南的省客运站会有,不过现在即使坐巴士过去也不可能得上了,等明天吧。”

    亦真问:“如果打车过去,能赶得上吗?”

    那个售票员上下打量了亦真一番,才说:“省站的末班车是八点半。从这里到省站,如果路面状况好,司机又足够快的话半个小时可以到,至于能不能赶得上,就要看你们运气好不好了。”

    吹雪忙看一眼表说:“现在不到七点四十五。”

    “这个票请帮我换成八点半那趟车。”亦真说。

    售票员将两张票亮给他看:“需要扣除30;的票面值作为手续费,没问题吧?”

    “没问题。”

    “请稍等。”售票员将手里的两张票“啪啪”盖上两个章作废掉,就开始往电脑里输入新的信息。

    “谢谢,”亦真马上掏出钱包,一边对吹雪说,“你在这里等她把票打出来,我去找车。拿到票就到门口来,看到我就跑过来。”

    “是!”吹雪不敢怠慢,马上回答。

    他塞给她一张大钞,就往外面跑去。

    售票员的动作倒是很快,不一会儿就将新票打印出来,收了她的钞票,又将找零的钱,一张一张数清楚给她看,再连同两张车票以及收据一起递出来。

    吹雪拿了东西,双手攥紧了跑出售票大厅的门。抬眼一看,亦真正好拦到一辆出租,她赶快用最快速度跑过去,跟着他进了出租车。

    “到省汽车站,请用最快速度,我们需要赶末班车。”亦真一边坐好一边对前面说。

    “请问。。。。。。。。。。你们知道怎么走吗?”一个口音浓重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其实,我今天是第一天上路,还不是很熟。”

    亦真怔了怔,马上伸手推刚坐下的吹雪:“下车。。。。。。。。。。。。。重新找一辆车!”

    “啊?”吹雪连滚带爬地又出了车子,就见他又跑到路边拦别的车去了。她不好意思地对司机道个歉,也忙左右帮忙看是不是有出租车经过。

    等他们终于拦到一辆车子冲上路面,已经快八点了。亦真一脸凝重,不说话地盯着计程表上的时钟。吹雪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地坐在旁边。

    任车子在路上横冲直撞,却总也还没到达目的地。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就八点十分了,十五分,二十分。。。。。。。。。。吹雪的额角慢慢渗出汗来。

    八点二十六分,司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到了,你们自己过马路,这样比绕路掉头快!”

    亦真直接将一张整的大钞递过去:“不用找了。”就推吹雪下车。

    到他们都出了车子,还听到司机在车里连续地说着:“谢谢,谢谢!”

    一出去就是一座天桥,亦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就拉着她往楼梯上跑。这座天桥是封闭的隧道式,恐怕是为了防风躲雨,但此时灯火阑珊,吹雪根本看不清台阶的样子,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跟着他往上瞎踩。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运气,居然被他们安全地爬了上去,过了桥。

    亦真到了桥这边,也不管楼梯看不清,居然还是一样的速度往下跑,吹雪看着眼前一片乌黑,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但是手臂上传过来不可抗拒的力量,她只好也往下连跑带跳。

    果然好运气一般很容易用完。。。。。。。。。。。。。没跑几步,她只觉得右脚伸出去没踩到该踩着的阶梯,而是踩到了阶梯的边缘,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

    “啊。。。。。。。。。。。。。!”

    她只觉得左脚也没有落到该落到的地方,马上崴了一下,左边膝盖擦到了某级楼梯的边缘,左手手臂因为被亦真拽着没法伸手去扶地面,整个人就转了一个方向,横着往阶梯下方滚下去。

    “。。。。。。。。。。。。。什么?!”

    前面的亦真被她这样摔倒的力气一拽,只僵持了半秒钟,也失去了平衡,两个人就在那个楼梯上摔倒了,而且往下滚去!

    吹雪只觉得自己手臂被狠狠拽了一下,之后身体好多地方都先后被重物撞击到,一路稀里糊涂地滚落下来,最后却突然落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预想的最后一下落地冲击没有发生。

    她一边庆幸自己的头没有被撞到,一边慢慢睁开眼睛。

    这时她才意识到有一双手臂环着自己的头到脸,而她正好落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才避免摔得更惨。。。。。。。。。。。。。这个身体的主人此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松开她,捂着肩膀坐起来。她忙挪开退到旁边的地板上,同时觉得左脚一阵火辣辣地疼,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原来亦真在摔下来的时候,居然先将双手保护她的头与脸,将自己变作她的软垫,而他自己一路滚下来,摔得更惨。别处伤得怎样尚看不到,他的颧骨处已是撞出了一片黑色的伤口,看来擦出血来了。她看到他这张漂亮的脸居然伤得这么严重,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他往下看看尚有三分之二的楼梯说:“好在他们还懂做这种分段的平台,否则今天就在这里做孤魂野鬼了。”

    吹雪则惊魂未定地想,幸好摔倒之前已经跑下了好多级台阶,现在看来他们比起直接摔到这里,不过滚了几级台阶而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亦真的左肩似乎很疼,他用右手按了好几处,都露出痛苦的表情,之后又缓缓活动了一下关节,才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还好吗?”吹雪看着他,犹豫地问。

    他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马上变凶,瞪了她一眼。她吓得不敢再问,看到他自地上爬起来,忙跟着也爬起来,可是左脚却很不争气地突然一阵剧痛,疼得她呻吟出声,一下没站起来,又跪回地上去。亦真见状,伸右手搀住她。她于是借他的力气好容易站起来,他却复蹲下去查看她的腿。

    “膝盖还是脚踝?”他问。

    她乖乖地回答:“脚踝。”

    他低声抱怨一句,将她的脚托离地面。。。。。。。。。。。。。

    “活动一下,能动吗?”

    她扶住他的肩膀好站稳,忍住疼痛使劲,脚缓缓地听话转动。

    “会疼吗?会不会到了某一个地方特别疼?”

    “一直疼。”

    亦真开始给她解鞋带。

    “等等!你做什么。。。。。。。。。。”她想将脚缩回来,但他马上大声说:“不要动!”立刻镇住了她。

    吹雪愣愣地看着亦真将她的鞋袜都褪掉。

    她其实觉得他有一点搞不清楚状况,即使她知道他只是单纯地关心她伤口的状况,倘若不是已在他这样不容反对的个性下屡屡吃亏,她是绝不可能乖乖给人这样脱掉自己鞋袜的。

    他借着外面漏进来的一点光仔细地查看她的脚踝,而后将手稍用力按住她脚踝的某处问:“疼不疼?”

    她摇摇头。他又换了几个地方用力,她都不觉得很疼。脚踝的疼痛根本就是整体性的,与单独某个小部位无关。

    他似乎松口气,站起来命令她:“试着慢慢把重心往这边脚上压压看,看看自己的脚能不能承重。”

    她照做,赤脚踩到地上去。虽然疼,但是慢慢动的话,似乎可以支撑自己的体重。

    现在连她都放下心来,点点头说:“我没事。”

    “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好像也没怎么肿起来。我想坐会儿就应该没那么疼了。”他扶她坐到台阶上,而她赶紧将鞋袜随便套上。

    然后,她才想起来问他:“你呢?你有没有哪里疼?”

    他摇头:“我没事。说罢,也在她旁边坐下来。

    她怔了怔,才想到自己还没道谢:“。。。。。。。。。。谢谢你了。”他很会处理伤口,以前他是不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呢?她嘴巴张了张,觉得此时这是多余的话,没问出口。

    此时,亦真看着天桥下面说:“最后一班车开了。”

    她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果然看到一辆大巴自楼下闸口开了出来,缓缓开到大路上。她一点要冲过去的想法都没有,只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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