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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锦心(全本)-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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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究竟还要什么时候儿?怎么到现在还没完事儿呢?” 
    蓦然,他停了步子,抻着脖子向屋里张望,身旁陪着的一个管事笑道:“爷,这才一个多时辰,早着呢。当初我家那口子生祝儿的时候,足足疼了一天一夜,才总算把那小祖宗给生下来。” 
    “什么?一天一夜?” 
    苏名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忽然想起,当日小白母亲生小白的时候,也是生了一天一夜还零着几个时辰,想到此处,他不由得一屁股坐在石登上,即使不信神佛,此时也不由得双手合十,拼命祈祷起来。 
    这样的时光实在是煎熬,现在苏名溪只是后悔,后悔自己已经有了小白和阿峰,为什么还不知足?倒要爱妻受这样的生产之苦。这个时代,生产固然是一件天大喜事,可也是女人的一个坎儿啊。他双手握拳,暗暗下定决心,这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日后都决不让阮云丝再生了,实在是这个经历有过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 
    苏名溪几次要闯到产房里,都被刘夫人和老太君给轰了出来,只急得他像是一头红了眼睛的狼,只能在院里不停的踱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小公爷这颗吊在嗓子眼儿上的心脏才总算落了回去。 
    当下立刻闯进屋里,只见一个接生婆子正抱着个婴孩在向老太君和刘夫人道喜:“恭喜老太太太太,是位小少爷,母子平安,奶奶算是迈过了这道坎儿。” 
    老太君和刘夫人都忍不住笑起来,上前看了看那哇哇大哭的小婴儿一眼,吩咐接生婆子抱下去了。染香在旁边笑道:“幸亏小白少爷和阿峰少爷上学去了,不然的话,这会儿怕也要吵着看小弟弟呢。” 
    刘夫人笑道:“这弟弟比他哥哥厚道,想当日,小白那是一天一夜,还多着几个时辰,这才生了出来。这孩子出来的倒是痛快。不过三个时辰,就出来了,可见日后也是个爽快的性子。” 
    一旁的苏名溪翻翻白眼,心想什么?这还叫厚道?折腾了他娘足足三个时辰,就连他爹我,都让他折腾的心差点儿跳出来。因挂念着阮云丝的情况,便要往产房里闯,却被刘夫人和老太君拉住,听她们笑道:“你急什么?等产房收拾完的,不然这会儿进去冲了血腥气可不好。” 
    “什么?还要等?” 
    苏名溪叫了一声,好在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婆子退出来,笑吟吟道:“奶奶这会儿睡下了,爷进去吧。” 
    苏名溪“嗖”一下就窜了进去,只把婆子和丫头们都惹得偷笑起来,心想我们这位爷还真是个疼媳妇的,就这么几步的距离,竟还需要用“八步赶蝉”的轻功么? 
    就算是三个时辰,也耗尽了阮云丝的气力,要知道,她可是从一早上就开始肚子疼得,只是怕苏名溪担心,因此忍着不肯叫而已,直到实在疼得受不住,这才挣着命的喊,到底直着嗓子叫了三个时辰,才把儿子生下来,这会儿哪还有力气等着看老公上演爱心言情大剧?周公只是勾了勾小手指,她便果断跟着去了。 
    苏名溪看着阮云丝恬静的睡脸,手指轻轻抚摸上去,虽然这会儿妻子不能陪他说话,但他心中却仍是涨得满满的都是幸福。 
    轻轻在那个爱逾性命的女人脸上落下一吻,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再也不求什么了,地位也好,财富也好,权力也好,为了面前这个女人,他统统都可以舍弃,只要有阮云丝在自己身边,万事足矣。 
    窗外,夕阳的余晖在花木间徘徊,连虫鸣声都逐渐低了下去,似是生怕打扰了这一室的安宁。 

第三百四十二章:番外篇 

    一望无垠的田野里,处处盛开着白色的“花朵”,秋风徐来,田野里荡起一层又一层白浪。
    “今年这些棉花长势不错。”苏名溪走到阮云丝身边,弯腰伸手在雪白的絮团上轻轻摸了一把,然后他直起身来,含笑看着身旁爱人:“看来是个丰收的年头,往边疆那边运送的新棉衣有着落了。” 
    阮云丝微微一笑,点头道:“是啊,今年的棉花,长势是最好的,而且絮团也是最大最洁白的。”她说完,就将手搭在额头上,向远方眺望了一会儿,才喃喃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嗯?” 
    苏名溪好奇的看向妻子:“怎么会这样说?终于等到哪一天了?” 

    阮云丝随手摘下一朵洁白,托在手心里,轻声道:“许是我干这一行的,从多年前在思举手中看到这东西起,我便察觉到,这个东西一定可以用在织染上,当时我还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想着又能在织染行当里多添一种布料,哪怕就是不为了布料,多种植一些,能给百姓们防寒也是好的。”
    “是啊,这个我知道。”苏名溪含笑道:“那时候这东西还不叫棉花,叫絮团儿呢,棉花是你后来给起的名字,谁能想到?如今大江南北,都是叫起这名字来了,说起来,也的确是这个名字更好听一些……”他说到这里,不由得摇头笑起来:“哦,我好像说跑题了。” 
    阮云丝“扑哧”一笑,点头道:“还好,没跑到十万八千里外呢。”说完她看着掌心那一小团洁白,轻声道:“思举种植了这些年,虽然棉花每一年都要比前一年好,然而织成布料,总还嫌稍微粗糙一些……” 
    不等说完,就听苏名溪笑道:“粗糙吗?我可一点儿都不觉得,你不知道,现如今就连朝臣们,在家里也多用流云布庄的棉布做中衣呢,大家都说这种布料又软又透气,比蚕丝舒服。” 
    阮云丝默然不语,好半晌,她才抬起头,对苏名溪笑道:“爷,那是粗棉布,实在算不上什么。看今年这棉花的模样……”她随手从棉花团中抽出一缕洁白丝絮,注目看了好久,才一字一字沉声道:“爷等着看,今年冬天,便会有细棉布进贡宫中。” 
    “细棉布?” 
    苏名溪诧异道:“从前没听说过你还给这棉布做过区分啊。” 
    阮云丝笑道:“那是因为这些棉花也一直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嘛,如今达到要求了,爷看这棉花丝缕,又长又白,你摸一摸,多细腻?” 
    她将棉花团凑近苏名溪,却只见对方摇头,苦笑道:“你让我上战场,处理政事,都行,只有这个,可别来和我说,我也听不懂。” 
    阮云丝心想幸亏你不懂,不然我这金手指在你面前不就要暴露了吗?因微微一笑,收回手掌,喃喃道:“总之,等到这些棉花织出细棉布,爷就可以感受到了。从前我就知道,那些棉布的质量可以变得更好,我只是不知道,这棉花能不能有今日这样齐整茁壮的一天,如今,终于等到了。” 
    之所以会这样说,并且发出之前那“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的感叹,就是因为,今年这地里的棉花,终于达到了阮云丝在现代时所去的那些棉花种植园的水平。 
    也是挺难以想象的,就在去年,这些棉花的丝缕还是有些微微的发黄,虽然经过几年的培育种植,比山上的野棉花已经好太多,但是阮云丝心里清楚,现代历史上,那是从宋朝开始,就开始用棉花纺线织布的,那棉花经过了上千年的培育,才会有那样的水平,她不能要求这个时代的棉花发展的那样快。 
    谁知经过阮思举夫妻两个的努力,竟然会这样快就培育出上好的棉花种子,再加上在全国各地选择了最适合棉花种植的土地,这个架空时代里的棉花发展,竟然是突飞猛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有生之年,竟能等到这一天。 
    这是阮云丝心中的感叹,所以她欣喜而满足。 
    远远地忽然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举目望去,只见小白牵着一个小男孩儿的手,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孩儿,正一路往这边跑过来。 
    “小白,慢点跑,当心弟弟们摔着。” 
    阮云丝连忙迎上去。小白手里牵着的是她和苏名溪的儿子苏季凡,身后跟着的那两个小男孩则是苏吟玉和苏吟采家的孩子,难得苏名溪休沐,所以将妹夫妹妹两家人都邀请来棉花园做客。 
    小白听见母亲喊自己,便停了脚步,和苏季凡一起等着后面两个三岁的弟弟。 
    苏季凡今年五岁,却颇有乃兄之风,挥着手小大人似得叫着:“慢点儿慢点儿,当心摔着,瞧瞧你们那两条小短腿儿,走路还不稳当呢,就张罗着跑,慢点儿。” 
    阮云丝和苏名溪此时恰好来到两人身后,听见这话,不由得都是哭笑不得:这苏季凡自己只比人家大两岁,竟然好意思说人家是小短腿儿,也不看看他那两只腿能长到哪里去?更何况,刚刚不知道是谁跟着苏季白飞跑来着。 
    小白已经十二岁了,很有了一些大人的模样,如今行事也越发沉稳,处处以父亲为榜样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从前是一个敢抱着皇帝大腿嚎啕大哭蹭鼻涕的胆大包天的淘气鬼。 
    “去哪里了?看这一脸的汗。” 
    阮云丝从怀中拿出帕子,给小白和小凡擦着额头上汗水。那边苏名溪已经抱起了两个外甥,问他们道:“峰哥哥呢?你们爹娘哪去了?” 
    两个小孩儿咿咿呀呀连说带比划,只把苏名溪听得一头雾水。最后还是苏季白笑道:“爹爹,姑姑们和阿峰哥哥都在池塘边看鸭子呢。那塘子真是大啊,里面的鸭鹅成群结队,分成好几大片,就好像是一大片一大片洁白的云一样。” 
    苏名溪笑道:“原来是看鸭子去。” 
    这棉花园紧邻着的就是一个养殖场。专门饲养鸭子和大鹅。原本只是一个不大的小水塘,自从苏名溪听了阮云丝的建议在京郊和京城附近的几个城市办了几个养殖场成功后,为了满足北疆那边的冬需,以及这一年比一年长而寒冷的冬天,他就决定再在这棉花园附近建一个最大的养殖场。 
    于是下了许多功夫将水塘扩大如今这里养了三万多只鸭子和两万多只大白鹅,每年仅是运往各方的鸭蛋鹅蛋,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更不用提还有那更加值钱的羽绒。 
    虽然养殖事业和种棉花事业是同时进行,然而包括阮云丝在内,这几年种植园是常来的,却是头一次看到养殖场那些大鹅和鸭子对于她们这些高宅大院里的女人,吸引力会有多大便也可想而知了,所以苏吟采苏吟玉等流连忘返的做法也可以理解。 
    “今天早上听妹妹说,朝廷最近好像有一起大案子,是涉及前户部尚书吏部尚书甄言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和苏名溪回庄子的路上,阮云丝想起早上和苏吟玉说的话,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嗯,就是江南总督李海妄图替甄言翻案的案子。”苏名溪淡淡道:“他是甄言一手提拔上来的。原本甄言垮台后,太子殿下看他确实能干,所以并不以他曾和甄言来往甚密而为忤且还诸多优容,甚至委以了江南总督这样的重任。谁知这人虽然能力颇强,却着实不知好歹,又或许,他是一个方正君子,不明白甄言曾经犯下的罪行,抑或感念他提拔的恩德。这李海竟在江南四处宣扬甄言和张灵信是冤枉的,太子一怒之下,罢了他的官职,全家流放岭南瘴疠地为奴。” 
    阮云丝动容道:“这样大的动静,也难怪百姓和朝臣们都议论纷纷了。从太子监国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大动静的官司呢。那个李海真是冥顽不灵,难道他以为这就是什么君子报恩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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