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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清穿 歧途-第4部分

小说: 清穿 歧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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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想了一会儿,也道,“我看太子对她上心得很,加上皇阿玛是认定了她就是孝诚仁皇后的转世,如今留着她是百害而无一利。”
  “不。”八阿哥突然道,“我看那也未必。”
  十四又道,“八哥,成大事者岂能有妇人之仁?”
  “别说了。”忽然,八阿哥板起脸,严肃的说道,“你们真以为皇阿玛什么都不知道吗?依我看,她是不是皇后的转世,皇阿玛心里比谁都清楚,可他不说破,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可以妄下断言吗?况且上次暄妍格格称病,虽说皇阿玛说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难道你们就以为他会放过想要谋害格格的人吗?什么伤寒,若是皇阿玛连她到底是什么病都不知道,岂不是白养了那群太医?太子以为他瞒得很好,其实不过是皇阿玛不提了而已。我们应该庆幸上次不是咱们的人下的手,不然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都不说话了。他们知道八哥向来心思缜密,他说得决不会有错。只是他们都没想到,皇阿玛看起来不怎么过问暄妍格格的病情,暗地里却是面面俱到,只怕他们若是有那么一两个小动作,也都会被摸得一清二楚。想着,他们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八阿哥见他们都迟疑了,便又道,“总之,这次的事要从长计议。你们先回吧,容我好好想想。”
  说着,他一脸凝重的进了内室。九、十、十四阿哥互相看了几眼,也各自回去了。

  决定

  帮他,不帮他,帮他,不帮他,帮他,不帮他……
  转眼间,已是六月。我每天都蹲在园子里采花。摘了花便一片一片撕它的花瓣,想着让老天来我到底要不要帮他。
  其实,我很清楚,这么做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只要我不是傻子,我大概都能知道八阿哥是干什么的,若是帮他,前途希望渺茫,即使我比他们晚生个三百多年,可我倒还没有自我膨胀到以为能够击败雍正。可若是不帮他,也不过是等死而已。既然如此,其实结果早就放在眼前了,无论我愿不愿意,能不能够,只有帮他这一条路可走。
  认清了这一事实后,我躲在屋里哭了三天三夜,然后,发泄完一切怨愤和不公之后,我抹干泪,告诉自己从此以后无论我所要走的路有多艰辛,无论有多少荆棘险阻在等着我,我一定都不会再哭。我要活下去,用尽全力活下去,因为我不想再死一次了,不想死,所以我只能靠自己。
  我站起身,随手扔了撕到一半的花。以后我不再需要它们了,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即使我要发疯要逃避也早已足够,如今,我确实该振作了。
  理了理头发,我便想唤芯儿。话未出口,却已见她匆匆跑了进来。
  “格格。”她躬身请安。
  “你来得正好。去,替我请八阿哥来。”我吩咐道,转身便想进屋。
  “格格。”芯儿急急忙忙叫住我。
  我皱眉,“怎么了?”
  她答,“格格,太子爷来了。”
  太子?他怎么又来了?
  “格格……?”
  “算了,请太子爷进来吧。”我有些泄气的说,突然又感到头大起来。
  “是。”芯儿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太子便踱了进来,他看起来脸红红的,似乎刚跟人发生过争执,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暄妍给表哥请安。”我躬身道。
  “起吧。”他应道,气呼呼的坐在了院里的石凳上。
  我看了他一眼,恰好芯儿奉茶而来。我接过茶盏,亲自递到了太子手上,“表哥,这是上好的菊花茶,是用妹妹晨起采的露珠泡的,降火功效极好。”
  他接过茶盏,喝了一大口,然后重重吐了一口气道。“的确是好茶。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今日上火?”
  我笑了一下,回道,“表哥刚进来时,眼睛都能喷火了,恨不得要拆了我的园子似的,我若是瞎子才看不出来。”
  他闻言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失态了。”
  “没事儿。”我回道,“表哥若是觉得我这儿去火,多坐一会儿便是,暄妍先告退了,屋里还有活呢。”我欠了欠身,便想往回走。
  他见我转身,忙出声叫道,“表妹。”
  我背对着他,问,“不知表哥还有什么吩咐?”
  “表妹,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他问。
  是,我是不想看见你。太子,便是麻烦的代名词。尤其是当我了要助八阿哥后,表哥便是我首先要对付的人。既然如此,我难道还应该嬉皮笑脸的与他打哈哈,或是以心相交吗?这些阿哥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可不想玩火自焚!
  我在心里吼着,表面上却只能重复道,“暄妍告退。”
  “站住!”他厉声道。我身形一怔,脚步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都挪不开。
  他见我不动,又放柔了语气道,“表妹,别走。我只想和你说说话,只是说话,好吗?”
  我回头,看他一脸无精打采的坐着,那眼中有丝丝哀痛与恳求。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难道也会因为我而失常吗?我叹了口起,缓缓走到他身边,也坐下,柔柔的问道,“表哥,怎么了?”
  他重重的叹道,“你可知道,皇阿玛今日责骂我了?”
  我诧异的望着他。康熙宠他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情,可以说,康熙将对赫舍里皇后所有的爱都给了太子了,对他是极尽纵容,偏私偏得极厉害,怎么也会责骂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皇阿玛从来都没有这样骂过我。”他有些懊恼,多的是愤愤,“不就发个山洪嘛,那些个贱民死就死了,随便派几个人去重筑堤坝也就罢了,皇阿玛干嘛劳师动众的要我去安抚他们啊!”太子边说,边一掌拍在石桌上,石桌抖了抖,我却被吓得不轻。
  难怪了……想来康熙对这个太子也是恨铁不成钢啊,自古以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康熙这么做必定是想让太子在群众心里建立一个好的形象,可惜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无法理解他的苦心啊。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自小便被封为太子,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娇纵跋扈也是情有可原,要怪也只能怪康熙太宠他。俗话说得好,‘筷下出忤逆,棒下出孝子’,他日太子被废,有极大的一部分原因应该归咎于康熙自己啊。
  “表妹,表妹?”我正出神,却被太子的连声呼唤给拖了回来。他奇怪的看了我两眼,又问,“表妹,你说我说得对不对,皇阿玛真是多此一举。”
  我想了想,这个太子啊是朽木不可雕也,只怕我现在和他说得再多,也是浪费唇舌。况且,一想到八阿哥的事,我的心中也多了几分忌惮。犹豫了片刻,我想着反正原本我这暄妍格格也是和太子一样的娇纵性子,倒不如顺水推舟再从长计议。于是我轻轻对着他一笑,说道,“表哥说得极是。表哥是天皇贵胄,岂能屈尊降贵的去看那些下民呢?”我说着,却又补充道,“不过皇上说得也有道理,毕竟表哥是如今皇上最看重的人,无论大事小事要表哥亲历亲为也是没有办法的呀。”
  我这样说算是够婉转了吧。既称了他太子的心意,也算是为大局考虑,想来就算传到康熙耳朵里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况且,我看了眼太子,依他的性子呀只怕我后边说的全都会被归为耳边风的。
  果然,不出所料,太子沉吟了半晌道,“表妹,你前边这话说得不错。只是为兄就算再能干,也不能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也管了。表妹,这可是妇人之见,懂吗?”
  “是,暄妍受教了。”我恭敬的站起身,向他又是一礼。“表哥如今心情可好多了?”
  “嗯,是好多了。”他答道,“谢谢你,表妹。果然,在这宫里也只有你最知我心了。”
  不是吧……我尴尬的笑笑。我哪里会知你心?只是过去的清宫戏里哪个不是把你刻画得一无是处啊。若是连你这历史上大大有名的两立两废的太子都不知晓,我还真是白活了。
  之后,太子又多坐了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我独自一人留在园里沉思,一晃便是整个下午。
  我想到了自己的决心,想到了太子的刚愎昏庸,想到了我所知的历史,甚至想起了在现代时我所受的折磨。
  人,如果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话,就只能任人鱼肉。这是我在现代十七年所学到的唯一的事。过去,因为我和母亲都没有能力,所以我们被人欺凌。平日里日子过得平淡,就和任何一个正常的家庭一样,可是只要那个禽兽一赌钱,一喝酒,一发起疯来,便是地狱般的生活在等着我们。周而复始,我早已习惯了,但我不甘心,所以我这次我要为自己争取。
  权势地位,康熙的宠爱,这些我都有了。既然如此,我就要保护自己,我不能让别人主宰我的命运,所以,我要主宰别人的命运,虽然,我们可能都在被‘命运’主宰着。
  是的,是该好好下决心了。前面是一条伸手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路,可我唯一能做的,是走下去,无论多远,都要走下去。

  相助

  就在我结束沉思准备进屋的时候,康熙又让李德全来传我共进晚膳了。我唤来芯儿重新替我沐浴更衣后,便不紧不慢的跟着李德全去了。
  才进屋,便见康熙一脸疲惫的坐在桌前。他没看我,也不像是专注于五光十色的御膳,只是愣愣的出神,思绪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暄妍给皇上请安。”我福了福身,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哦,你来啦,坐到朕身边来。”他伸手向我招了招,我乖乖坐到了他身边。
  “用膳吧。”他吩咐,我低头闷闷的吃了起来。只是今天有点奇怪,饭桌上,他几乎不说话,也不为我夹菜,我心里好奇得紧,却也隐约揣测到他是在为太子的事烦心。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轻柔的问道,“皇上,您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他抬头,盯着我看了看,沉默不语。
  “皇上,暄妍以为,凡事若是闷在心里,总也得不出个解决的法子,况且,若是皇上寝食难安影响了龙体就不好了。所以,请恕暄妍斗胆,皇上若是信得过暄妍,暄妍愿为皇上分忧解劳。”
  忽然,康熙的眼光变得柔和起来,他对着我笑了笑,说道,“你是个好孩子,若是胤礽有你一半善解人意就好了。”
  果然……我心中暗暗叹道。白天儿子才刚弄得我不得安宁,如今又该来劝老子了。好,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想着,我微微一笑道,“表哥素来心高气傲,也是没办法的事,想来过段日子便能明白皇上的苦心,皇上就莫要再怪他了。”
  康熙先是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随即问道,“胤礽去找过你了?”
  我含笑点了点头。
  “唉,朕能等,可天下的百姓可不能等啊。”他重重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然后,他随口问道,“暄妍,关于这次洪灾,你怎么看?”
  我一惊,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在这种封建社会,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这种政事怎么能让我随意议论呢?
  康熙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不安,说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朕不怪罪你。刚才你不是也说要替朕分忧吗?”
  我看着他,他的眼中满是爱怜。我定了定神,便道,“自古以来,天灾是不可避免的。此次山洪爆发,损失惨重,依我看,虽然重筑堤坝固然重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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