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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清穿 歧途-第15部分

小说: 清穿 歧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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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也对。”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响彻天际,却很悲怆,“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可是你要明白,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玩火自焚的!”
  说完,他拂袖而去。
  玩火自焚?从我第一天认识他们起就没有想过能从这个火坑里出来,我只不过是在挣扎,想要靠自己的双手真正的活一次,若真的不能改变历史,也不枉活这一场!

  利用

  康熙四十四年。
  看起来是风平浪静的一年,除夕的家宴上看见了身着艳红宫装的齐悦,她满脸喜气,想来新婚后的日子过得十分甜蜜。她拉着我,不停说着八阿哥对她的好,送她漂亮的发饰,带她去郊外骑马,还有几乎夜夜宿于她的房内。
  我笑着祝她‘早生贵子’,她脸红红的,一个劲儿的骂我胡言。
  其实,看着她笑颜如花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打破她的幸福。八阿哥唯一的子嗣弘旺是侍妾张氏所出,康熙更加因为他没有嫡子而责骂过他,若是到了雍正朝,齐悦更免不了被休回家的命运。
  更可悲的是,她不知道,正是我这个闺中密友,圈住了她丈夫的心。皇上赏赐的上好茶叶,他会拿来与我共品;出外办差时见到的小玩意儿,常常是进了我的房门,我再督促着让他别忘了齐悦的份;他们策马奔腾的广阔原野曾经是我和他牵手笑看落日的地方。齐悦不知道,在他们中间,哪儿都有我的痕迹,所以她依旧很幸福。我很高兴她很幸福,所以尽力给她一个梦幻的宫殿。有时候我也会想,幸福或许真的不是两个人的事,三个人,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好像也可以有幸福。
  只是,或许是我太天真了吧。八阿哥常常会在温暖的午后,喝着我泡的茶,然后迷茫的说,他好像快受不了了。
  于是我笑着对他说,那我们到此为止吧。
  然后他会摇着头微笑,说,我会把他逼疯的。
  我告诉他,放弃我很简单的,因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他却说,我像是罂粟,他既然染上了,怎么可能放得下。
  罂粟?真有趣。这曾经是我用来形容他的东西。原来搞到最后,我们竟然是同一类人。一棵罂粟被另一棵罂粟吸引了,然后两颗罂粟用尽全力的想要证明自己更强,直到最后才发现,他们早已忘了自己是罂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吸食罂粟的人。
  五月里,康熙找我认真谈了一回。说来也对,我的生日恰巧是七月初七,再过两个月,我就该满十八岁了。十八岁,在古代也算是老姑娘了,康熙自然得谋划着我的婚事。年前,比我小一岁的十四阿哥也娶了嫡福晋,而我却迟迟没有出阁之意,想来也是急坏了康熙。他不只一次的提出要纳我为妃,却被我婉言谢绝了。他不怪我,又问我心里是否有了人。我摇着头说没有,他便也不再提了。可是这一回,他似乎是铁了心要解决我的婚事,态度逐渐变得强硬起来。
  “暄妍哪,你入宫四年多,难道这宫里真的没有哪个人能称了你的心意?”康熙拉着我,漫步在御花园里,他和蔼的对我笑着,语气却在告诉着我,今儿我要是说不出个名堂来,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回皇上的话,暄妍只想陪在皇上身边,像表哥一样承欢膝下,就满足了。”我躬身说道。
  “承欢膝下?你就算真是朕的女儿,朕也不可能让你一直承欢膝下吧?”康熙森然的看着我,严肃的说道,“暄妍,你老实跟朕说,你究竟有没有中意的人?”
  “没有。”我一下跪在了地上。虽说欺君是死罪,但若我如今说出了八阿哥,想来之后的事我们都不必干了。以康熙对我的宠爱定是不愿意让我做侧福晋的,更何况,我还必须留在他的身边。我在康熙身边,就是八阿哥的眼睛,我留着还未必会被发现,我若是离开了康熙自然就会明白之前的那几年我全都是向着八阿哥的,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暄妍,你要知道,朕包容你怜惜你,却并不是纵容你!”突然,康熙冷冷的对我说,“朕给你时间,一般宫女到了年纪也得出宫去,朕就容忍你到五十一年,到时你也二十五了,若你还没有嫁人,可就别怪朕仿效皇祖父了。”
  “谢皇上。”我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康熙五十一年,五十一年啊,太子会被二废,如今我也只能希望到时他为太子的事忙晕了头,再也没空来管我了吧。
  之后康熙也就没说什么,算是暂时放过了我。可我心中惶惶,总是不爽得很。恰巧齐悦也说闷得慌,便约我一同出去骑马。我想了想,也觉得是个法子,便让芯儿替我换了一身骑装,往贝勒府去了。
  所谓无巧不成书,行至内院,我便瞧见几个随从正窝在一棵大树下说话。那几人我都认识,是九阿哥还有十四阿哥府上的,看起来那两位爷也在这儿啦?至于十阿哥嘛,相信他也不会破坏了‘三人行’的美事的。
  我上前几步,躲在树后,听他们正小声说着什么爷在书房里谈正事,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云云。正事?他们能谈些什么?还不都是和夺嫡有关的。我兴趣盎然,便悄悄的向书房走去。
  书房外,站着一个人。我远远看着,见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侍卫。
  难道是新来的?我暗自盘算。那人有一双极犀利的眼睛,我虽在远处观望,却仍看得心中一寒。八贝勒府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侍卫了?我心中一沉,想来他们要谈的事的确不简单啊,我若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他们未必会让我进,既然如此,何不……?
  想着,我绕过重重小树林,溜到了书房的偏窗处,戳一个小孔,细细听了起来。
  “八哥,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说话的是十阿哥。
  哇塞,一上来就是这一句,他们到底在谈什么呀?
  “是呀,八哥,当年虽然那道士说过她是天生富贵可成大事之人,可如今看来于我们未必有利啊!”九阿哥道。
  ‘她(他)’?他们说的是谁?
  “九哥,你们说得太严重了吧?”十四阿哥插嘴。他看了看八阿哥,又对九阿哥说道,“依我看,这事儿八哥自有分寸,咱们做兄弟的也不好多说。”
  “十四弟!”十阿哥一拍桌子道,“你不是也说过像她这种狠心的女人若非大助即为大患吗?难道你想看她毁了八哥,毁了我们苦心经营多年的计划吗?”
  原来如此……我听着听着倒是听出点端倪来了。看来他们说的十有八九就是我。道士说我天生富贵可成大事?这唱得是哪出?我怎么没听说过?
  “十弟。”终于,一直没有开口的八阿哥说话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你们不会明白的。”
  “是啊,我们是不明白。”九阿哥冷哼,“当年我们可是说好的,让她爱上你,这样就能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可如今在我看来倒是八哥你被她迷惑了,想来那道士所言也不尽其然啊。”
  “我没有。”八阿哥坚决的说道,“你们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现在她的心是向着我们的,若我现在收手,岂不是前功尽弃?”
  “那你也得把握好这个度才是,千万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八哥,你应该清楚,她这种女人谁沾上了都没有好结果。”九阿哥冷冷的说着,他的声音好似千年寒冰,让人从皮肤上直冷到了心尖儿里。
  八阿哥点头,最后道,“我知道了。不过逢场作戏而已,我明白的。”
  呵……原来是这样……
  逢场作戏,道士,迷惑,可成大事……我惨然一笑,不禁感叹自己这些年所作的事是多么的可笑。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戏而已,而我竟然越演越真,真到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恍恍惚惚的走着,忽然听到左侧传来一个大喝,“什么人!”
  我别过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书房门口。大喝的正是之前那个有着凌厉眼神的侍卫。
  不一会儿,房门开了,八九十十四阿哥全都涌了出来,他们看见我,个个惊讶的睁大了眼。
  八阿哥上前,皱眉盯着我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对他笑了笑,说道,“你当然不希望我在这里了。”
  他看着我,不说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是来找齐悦的吧?她在屋里歇着呢。”
  傻瓜,我真是一个傻瓜。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他能够不顾一切的向我解释。只要他说,我就愿意相信。可他竟然就这么把我打发了。我真是天下最笨最笨的人,明明就听得那么清楚了,从头到尾都是在我,一如当年我所对他说过的,‘要想真正控制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没错,就是圈住她的心’,他的确做到了,在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圈住了,而他,毫发无伤。
  我勾起嘴角,用我以为最好看的弧度对他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了。
  我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哼,真是愚不可及。
  后来,我当然没有去见齐悦,因为我突然发现,她比我要幸福得多了。或许八阿哥对她从来都不是做戏的,他们一直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自欺欺人的只有我一个。
  从四年前起的每一步算计,到逐渐博取他们的信任,到惶惶不安间犹豫不决的真心,到真正爱上他这个人。
  到最后,我不过是作茧自缚罢了。
  他的确是罂粟,而我却是那个吸罂粟的那个人。

  算命

  可能是我这个人天生抗打击能力比较强,一段日子下来,该气的气过了,该恨的也恨过了,反倒什么都看得开了。
  我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如果他不曾欺骗我,或许他就不是八阿哥。就像他和齐悦成婚的时候我说过,他不是一个为了爱情而生的男人。
  而我,我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要帮他完成愿望而已,以后的种种都是我自找的。如今,也算是回到了原点,什么都没有变,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只有时间不知不觉间流过了。
  七月里,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也不知道是哪个老道士那么准的算出了我的不同寻常,看来‘命’这种东西真的是不可不信的。于是,我带上芯儿,出宫去了香火最为鼎盛的天龙寺,盘算着找个得道高僧算一。
  大殿上,善男信女络绎不绝。过去,我总以为求神拜佛那是人不想依靠自身努力而找的借口,却没想到有一日,我也会站在这里,和他们一样烧烧香,给菩萨磕磕头。
  “小姐。”
  我回过身,见芯儿正引了一个和尚过来。她向我行了行礼,指着那和尚道,“这位是法寂大师。”
  “大师。”我双手合拢,对他点了点头。
  “不知施主此行所为何事?”那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便带我向后殿走去。
  “大师,小女子听说天龙寺的住持法愿大师素来能通天地,古今之事没有一样能瞒过他,小女子近来遇上一些麻烦事,所以希望能请住持大师解惑一二。”
  “原来是这样……”法寂点了点头,又道,“女施主,世间之事皆有因果循环,顺其自然就好,又何必强求呢?”
  “大师有所不知,小女子想问之事性命攸关,还望大师谅解。”
  “既然如此……”他沉吟了一下,道,“住持今日有客,若是女施主愿意等的话,待客去后,老衲愿代为引见。”
  “多谢大师。”我笑了笑,向他又是一礼。
  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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