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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风玲剑-第142部分

小说: 风玲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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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阎王看完纸条,脸色顿变,冷冷扫了康浩一眼,吩咐巡牢武士道:“加派两个人看住他们,我去去就来。”

康浩猜想他必是去请示冉肖莲,倒不为自己担心,只暗暗替陈秃子着急,更不知是否会迫问出那付托陈秃子传信的人?

不一会,刘阎王满面寒霜的回来了,后面跟着四名挎刀武士,全部是粗壮魁梧的彪形大汉。

刘阎王打开铁栅门,冷冷说道:“康少侠,请你出来。”

康浩昂然跨出铁栅,大声说道:“你们明知此人是个疯子,为什么还相信他胡说”

刘阎王没有回答,只挥手喝了一声:“走!”四名挎刀武士押解着康浩,出了石牢。

忽然一阵凄厉的惨嚎,从左首石屋中传了出来,正是陈秃子那略带沙哑嗓音。

康浩猛然停步,怒喝道:“你们不能这样严刑逼供,陈秃子是无辜的!”

刘阎王仍然不答,领先径向石屋走。

越近石屋,参叫之声越清晰,那一声声令人不忍卒闻的呼嚎,就像一柄利刃,穿孔在康浩心头。

康浩忍不住大步冲到刘阎王身后,用力拉着他的手肘,厉声道:“放了他!纸条是我写的,跟他没有关系!”

刘阎王头也不回,木然道:“事关叛逆通敌,刘某作不了主。”

康浩道:“那就去告诉冉姑娘,就说我要见她”

刘阎王冷冷摇头道:“副会主不在谷中。”

康浩道:“那么,屋里是谁在主持用刑。”

刘阎王说道:“是倪总堂主,亲自监刑。”

康浩一颗心,往下直沉,暗道:完了!冉肖莲避不见面,故意由兽神倪森使用酷刑逼供,可怜的陈秃子只怕凶多吉少了。

心里一急,连忙快步奔进了石屋

屋中的情景布置,不亚于阴司森罗殿,一盆炭火燃得正旺,上面架着各种铁条烙印,地上散乱的放着“头铐”、 “手挟”、 “钢针”、 “老虎砖”等等刑具,一条长凳上横搁在火盆边,凳上绑着赤身露体的陈秃子。

这时,陈秃子业已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石屋中充斥着肌肤被烙烤后发出的焦臭味,屋内没有灯光,只有那闪烁的炭火,映着满屋阴森恐怖的嘴脸。

康浩一进石屋,便被两名身披虎皮的壮汉迎面拦住,刘阎王抢上一步,躬身道:“启禀总堂主,康浩带到。”

兽神倪森正高坐在一张石案后面,闻言笑了两声,喝道:“押上来。”

两名壮汉闪开身子,举掌向康浩肩上一拍,同声道:“跪下”

康浩立脚不稳,一个踉跄,险些冲进火盆里,挺了挺胸膛,昂然道:“字条是我写的,要杀要剐,只管冲着我姓康的来,不要牵连无辜。”

倪森阴侧侧笑:“怎么?这字条不是你写的吗?”

康浩大声道:“不错,我写这字条,本想觅个机会偷送出去,不料被那老疯子出卖了。”

倪森道:“你写这张字条,准备偷送给什么人?”

康浩一怔,道:“这当然是给我的朋友。”他原未想到周到,一时险些答不上话来,只好随口支吾应付。

倪森又道:“你那朋友也在本谷之内吗?”

康浩道:“自然在谷内,否则,我怎么会嘱咐他忍耐几日呢?”

倪森:“他是男的?或是女的?”

康浩想了想,说道:“这个,恕难奉告。”

倪森并不生气,又问道:“你身在牢中,行动不便,字条少不得要托人替你送出,那人是不是陈阿根?”

康浩忙道:“不!陈秃子和我素不相识,他既不认识我那位朋友,我也不会信任他,这事和他毫无关系。”

倪森摇头道:“除了他,本座就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可托之人了。”

康浩道:“所以我写好了字条,一直都没有机会传送出去。”.倪森道:“依你这么说,陈阿根竟是完全无辜了?”

康浩道:“他本来就毫不知情,是你们不分皂白,硬要将他牵连在里面”

倪森忽然吃吃笑:“可是奇怪得很,他自己却承认认识你那位朋友。”

康浩心中一惊,仍然强笑道:“不会的,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朋友在谷中.”

倪森脸色一沉,道:“你不相信是不是?好!本座就让他亲口告诉你。”

话落, “蓬”的一掌拍在石案上,喝道:“弄醒他!”

两名壮汉各捧一贫冷水,兜头向陈秃子泼了下去。

奄奄一息的陈秃子打个寒噤,睁开了眼睛,当他发现康浩也在屋中,僵硬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愧疚之色,张了张嘴,有气无力的道:“康少侠,我我对不起你”

只这一句话,康浩已知他必是受刑不过,被逼得招供了。心里一阵难过,凄然笑道:“不!是我连累了你。”

陈秃子喘息着道:“我知道,不说是死,说了也是死,可是,我受不了这份活罪,康少侠,你瞧瞧我这一身伤,这比死更难熬”康浩不用看也知他熬受过多少酷刑,对这个可怜又可敬的朋友,他怀着太多的愧疚,便强笑安慰道:“陈兄弟,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死不了,我还想再吃你做的好菜哩。”

陈秃子听了这话,忽然含泪而笑,哺哺道:“唉!只怕不能够了”

兽神倪森冷冷接回道:“陈阿根,你把刚才的招供再说一遍,这张字条,是谁托你送到石牢去的?”’ 陈秃子望望康浩,默然垂首,没有开口,敢情他自感未能替康浩守密,心中负疚仍深。

倪森厉叱道:“说!本座问话,你胆敢不说。”两侧执刑壮汉同声叱道,作势又欲动刑。

康浩低声劝道:“陈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再说—遍又有何妨?”

陈秃子惶然道:“你不会怪我没种吗?”

康浩微笑道:“怎么会,这本来就不能怪你。”

陈秃子长叹一声道:“可是,我怪我自己,我太对不想你们,尤其不该牵连出她来”

康浩忍不住问道:“她是谁?”

陈秃子道:“小桃姑娘。”

什么?竟会是“小桃?”

康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陈秃子的语声虽然不太高,他却听很清楚,一点不错,正是“小桃”。

“禀总堂主,小桃带到!”

石屋中一阵骚动,执刑壮汉们脸上都现出了狰狞的笑容,—个个磨拳擦掌,准备“接待”这位年轻美貌的女犯人。

屋门打来,首先进来的,却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刘阎王。

兽神倪森诧问道:“刘香主,怎会落得这般光景?”

刘阎王俯首躬身,惭愧的说道:“回总堂主,小桃那贱婢十分泼辣,属下险些制不住她,幸亏苗长老及时赶到,否财,真要被她逃掉了。”

倪森惊讶的道:“她不过一名花女身份,能有多高武功,竟要劳动苗长老亲自出手?”

刘阎王道:“属下愚昧,委实不知其中缘故。”

倪森喝道:“带进来。”

门外一声轰应,四名挎刀大汉合抬着一副鱼网的东西走了进来——可笑那四名大汉,也都是鼻青脸肿,满身伤痕,仿佛刚从沙场败退下来的残兵。

四人放下鱼网,康浩才看清网上长满倒钩,里面像裹粽子似的裹着一个人。

那人一动不动蜷卧在网中,显然已被制住了穴道,从衣着和身材看,显然正是小桃。

康浩不禁困惑起来,暗想这小桃自从求欢不遂,羞恼成怒,一直拿自己当仇人般对待,况且她连骆伯伧和黄石生的名字都没听过,怎么知道他们已到谷外?怎么会写这字条,跟自己暗通消息呢?

心中迷惘,不由注目细看,越觉可疑,原来那“小桃”全身被倒钩所制,人虽不能动转,却也正张着一双明亮的望着自己,那清澈而带几分倔强的目光,对他来说,竟是那么熟悉。,这时,兽神倪森已经起身离座,背负着双手,缓缓走近小桃的身边,凝神打量许久,忽然冷冷问道:“你是姐妹堂的小桃吗?”

小桃瞪了他一眼哼道:“怎么样?”

倪森一扬手中字条,喝道:“这是你写的吗?”

小桃接口道:“怎么样?”好一连回答了两声“怎么样”,好像已有些为耐烦,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

倪森冷笑道:“你以为凭这点易容会俩,就能瞒过老夫么?来人!替他把索网解开。”

刘阎王低声道:“启禀总堂主,这贱婢武功不弱!”

倪森道:“不妨。”口里虽说不妨,到底有些顾虑,骄指疾落,又点闭小桃三处穴道。

鱼网解开,小桃的衣衫已被倒钩扯破了许多洞孔,衣襟上全是斑斑鲜血,但他仍然倔强的闭着眼睛,哼也没有哼一声。 ’倪森又道:“取一盆水来,替他洗脸,老夫要看看她的本来面目。”

刘阎王亲自取来一盆清水,正想蹲下身子替小桃洗脸,冷不防小桃双目倏睁, “呸”的一声,竟朝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刘阎王心中一慌, “呛嘟嘟”闹了个人仰马翻,一盆清水整个倒在自己身上。

两旁执刑壮汉,连康浩在内,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阎王一抹脸跳起身来,骂道:“该死的贱婢,这是什么所在,容得你撒野?老子先叫你吃吃苦头。”一边骂,一边就去火架上抢了一柄烧得通红的铁条。’倪森沉声喝道:“刘香主,你想干什么?”

刘阎王道:“总堂主瞧见了,这贱婢大以泼辣无礼”

倪森道:“本座正想看看他的本来面目,莫非你却想毁掉她的面貌,以免本座认出她来吗?”

这话份量太重,只吓得刘阎王急忙松手抛下铁条,屈膝跪倒,垂道连声道:“总堂主明鉴,属下不敢。”

倪森挥手道:“量你也不敢,再去取一盆水来。”

刘阎王哪敢怠慢,叩谢起身,匆匆又去取来一盆清水。

小桃忽然大声叫道:“不用你们动手,替我解开穴道,姑娘自己会洗。”

兽神倪森点了点头,道:“可以,但老夫要警告你,你是个女人,最好自尊自重,别想在老夫面前玩什么花样。”

小桃冷笑道:“你们这里机关重重,难道还怕我逃出去吗?”

兽神倪森道:“你若能逃出去倒好,只怕再被擒住,那滋味却不太好受。”

说着,果然屈指连弹两次,替她解开了双臂关时穴道。

小桃奋力支撑着上半身,由地上坐了起来,回头望望康浩,颓然叹了一口气,低头俯向水盆

康浩的眼睛,随着盆水的响动而越睁越大,渐渐,他看清楚了,那是一张犹带着三分稚气,两分幽怨和五分倔强的面庞,也正是那张正在他深切关怀之中面庞。

他心弦激动,摹地张臂直冲了过去,同时进发出一声悲喜交集的颤抖惊呼——“月眉!是你?”

刹那间,满屋声息都静了下来,复仇会中人,个个流露出困惑愕然之色。

月眉缓缓仰起螓首,凝注康浩片刻,又缓缓低下头去,在她闪亮的眸子里,有一丝惘然若失的泪光。

过了好一会,才见她再度抬起头,举手拂了拂额际乱发,强颜笑道:“想不到吧?咱们会在这里见面。”

康浩紧紧握住她的手,哽声道:“月眉,你和效先不辞而别,害我寻得好苦,那天在山中露宿,我虽然明知送药的是你,可是,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见我呢?”说到这里,忍不住一阵心酸,痴痴望月眉,眼泪几乎要奔眶而出。

月眉瞅了他一眼,道:“现在不是见面了吗?”

康浩叹道:“现在虽然见面,咱们却同为阶下囚,唉!都是我连累了你”

月眉连连摇头道:“过去的事别提了,也怪我做事太鲁莽,我不该写那张字条”说着说着,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展臂抱住康浩,抽搐不已。

康浩更是惭愧交加,含泪道:“我枉为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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