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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34部分

小说: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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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将殿下你关押入天牢,我想就算是你那号称天下间无孔不入的夜燕影卫,也不可能有孔可入。”黔王沉凝道。
“呵呵……”百里寂夜唇角勾扬起,若妩媚的笑道,“那黔王大可试试。说起来,这三年,他们都没什么事干,我也担心他们退步了。”
“你……”黔王的耐性似乎也被磨得快殆尽了,“殿下当真不打算和署国合作?”
“你们署国没有和我合作的条件。”百里寂夜看也不看黔王,甚至悠然的闭上了眼,“何况和你们合作,我并没有任何好处。”不过百里寂夜大概能猜测到黔王的恼怒,这个号称署国第一能臣的男人,也是署国第一忠臣,比起那个庸碌无为的皇帝,黔王这个皇叔对这个国家的贡献显然更大。“我从不受人威胁,你找错谈判的人了,黔王。”
“燕南王殿下,如果你实在不合作,那么署国就只能无礼了。”黔王微咬牙威胁道。
“我说过我不受任何人的威胁。”百里寂夜笑道,“你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你还不如去和那个派来大军的人商议。如果你帮她杀了我,她是不是就能退兵,还能给署国好处。”
“你知道派来大军的是谁?”黔王认为那是署国机密,署国不可能外泄,而身在署国的燕南王百里寂夜也不可能通过秦楚国的动静而知道变化才对。
“如那个木大人所说……”百里寂夜出口的话让那个一直白着脸的文官瑟缩了一下,黔王也是脸色越发难看。百里寂夜没睁开眼看过两人,只平淡的笑了笑,继续道,“秦楚国希望我死的人很多。但是,能从我的死中获取利益的却只有两个人,这两个还是我的亲人,而这两个人有能力调动秦楚国大军的,只有一个。”
“看来燕南王殿下是真的不打算和署国合作了。”黔王并不问那个人是谁,显然他是明白的,深吸了一口气,黔王长叹道,“实在可惜!”
百里寂夜只笑了一声,之后便被黔王身后那四名武将突然扑上前擒住。百里寂夜挣扎一下都没有,任凭被强押起,这才弯唇笑道,“有那么一天,黔王你会觉得,没早杀了我才是可惜。”
黔王看了眼百里寂夜那可谓得意的笑容,有些发怔,心下古怪,冒出一重重不安。纵横朝堂数十年,他黔王也是见过风雨的,但瞧着眼前看起来美丽纤弱的男人那笑容,他竟然有些莫名的恐惧什么。“带下去,好生照顾,不可委屈了燕南王。”深看了百里寂夜一眼,黔王还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若署国因你而亡,那也是我署国的劫难,我当一力承担。”
“黔王果然署国千古第一臣。”百里寂夜笑那一声,分不清是夸赞还是讽刺,亦或还有其他。
黔王挥了挥手,武将得令,将百里寂夜押离了凉亭。  
   第四十七章 你来勾引我(来如春梦去如痕) '本章字数:3110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30 15:06:36。0'
 
 昏暗的居室,没有灯火,无力,是精神上唯一的感觉,那是仿佛思考都会扯动深思混沌的困梦,没有力气挣扎,如坠蛛网的飞蛾。
“这是殿下给你准备的药,我熬好了,你趁热喝了!”那声音不大却很响,震得人心发颤。
那是什么?好像明白,可是她并没有意愿喝它,可身体依旧没有服从她的意愿。她低着头,定定的盯着那一碗漆黑的药,双手端起,没有说一个字,仰头一饮而尽。很苦,即便下了肚,感觉那苦味还一直在舌尖,从神经苦到心底。
恍然的立在某个光线晦暗处,本能的低垂着头。“你知道你喝下的那碗东西是什么吗?”裹着素色红绸衣的人背对着她,倚靠在铺着织金凤穿牡丹祥云纹锦软塌上问。
“月奴知道。”她卑微的垂头,毕恭毕敬,嗓音虽然有些嘶哑,语调和语气却平常。
“过来。”榻上的人翻过身来,面对着她,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比身为女子的她都细白。
“是,主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步子,甚至她觉得自己是有些急切的,乃至于她以为自己是欢欣的,可是她觉得她心底没有快乐,反而是悲伤。
“从今天起,你不用去笙箫馆了。”冰凉的手掌落在她的面上,原本的惬意在他的话落之后,化为寒霜的冰冻,她只觉得浑身都跟着一个冷颤。
“主上是月奴没做错什么了吗?”她恐慌不已,嗓音都跟着颤抖。“诶,主上……”
“呵……”掩藏在迷雾中的面容露出了意味的笑,指尖轻滑过她的唇瓣,低低的嗓音如擒住她的发的轻柔,“你忘了你的身份?”
“月奴没忘。”她很用力的望向他,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知道他必然很俊美,她的心在为他急促的鼓动,迫切得仿佛要跳出胸腔。
“那你还问?身为奴,你没有资格问。”随着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面上,绵软的唇印下。
“主上……”胸前猝然的冰冷让她不禁畏缩,抓住他的手,想推不敢推,“主上,还是白天。”
“诶……”眼见突然黑了,被人用布带蒙避了光线,瞬间她有些恐慌,“主上?”
“你以前在笙箫馆最常做的事情,现在就在这里做。”她感觉身上的的春衫被扯落半边肩,她急拿手去掩,却被挡下,接着抹胸却被抽掉。
“主上!”她从未如此怯过,想逃手腕却被握着,逃不掉也不敢,“主上,月奴……”
“对了,还有下面。”随着那低沉如丝滑的嗓音传来,她看不见他却感觉身下被注视着,微微的风竟似穿过了裤子,透着凉意撩着皮肤,面颊却火热滚烫起来。
“主上,不要这样!”她夹紧了双腿,那种紧绷的羞耻感很诡异。
“怎么,可以给别的男人看,就我这个主子反而不可以。”随着他冰冷的嗓音,她的人已经被猛然拉上了榻,惊措不及,裙摆就被上翻盖住了脸。
“主子,不要。”她的叫声是成了布料被撕裂的伴奏,“主……上!”当身下没了遮掩,她再也无法出声,紧合拢颤抖着的双腿,蜷曲起来,只努力想掩藏那暴露的羞耻。
“还是你觉得我观众不够?”冰凉的手覆上萌荫处,引得她轻颤,是恐慌也是羞,她紧咬着嘴唇,怕心底的骚动会泄露。“你这皇城的第一舞姬,每个月只需要登台一次,就有大批王公贵族为了捧你的场而一掷千金。少了男人看,你会没兴致,不够兴奋是吧?”
“主上嗯……不是这样。”她急着要解释,却忍不住因为身下那似乎温柔的折磨而溢出轻吟,“嗯啊……主子,不要!”她强咬着唇瓣,不让自己溢出那羞人的声音。
好一阵,见她没有反应,那只扰乱她的手才稍稍停息,只是依旧蛰伏在她那羞人处。
“你平日不是很难言善道,很擅长哄男人开心吗?怎么在我面前半个字都吭不出来?还是你这张嘴只适合做别的事?”另一只手强撬开了她的嘴。
“主上……不是!你是主上啊嗯……”她眼上的布她不敢去扯下,失去视觉,其余的感官越发灵敏,她能清晰的听到他和自己的呼吸甚至心跳,他身上好闻的道不明的香味也越发浓郁,而他的温度,隔着空气也传达给了她。她的身子禁不住一阵阵的颤抖,那克制不住的悸动引得她轻吟,舌尖不断的滑过冰凉的指,带着口腔的津液泛滥,银丝从嘴角滑出。
“看起来你的嘴是挺适合做别的事的。”在她口中的手指撤开,接着将沾上的津液涂抹在她唇瓣上,“月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是怎样吗?”
“月奴不知道!”她摇头,她只知道他的手起手好冷,但他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热,热得仿佛醉酒后那般血液都在沸腾,她的脸颊到脚都热,“主上……”
“果然是yin娃,你的潜质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皇城第一舞姬或者以后可以改换招牌,做第一艳娘如何?有了前面的人望基础,你现在的那些座上宾一定会迫不及待的爬上你的床。”他的嗓音听起来那般温柔,仿佛能抚平了湖面的波,却也冻结漆黑了所有的光芒。
她浑身僵住,只觉得身体从脚底蔓延出一阵寒,仿佛整个人赤裸着陷入冰窟,双手不觉的抓紧了身下的细滑的缎被,她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声。她恐惧着,慌乱着,最终绝望着……她从他的话里看到前方是无底的黑暗,她无法想象有男人会压在她身上,触碰她身体的每一处,如前夜他对她那般进驻她的身体。
“不止你的舞能诱惑男人,你的身子也很适合勾引男人。不利用实在可惜了。”他的手隔着她的春衫罩上她胸前的玉润,“你觉得如何,月奴?”
“月奴只是主上的奴,月奴的一切都是主上给的。主上让月奴做什么,月奴就……做什么。”她明明被遮掩着,丝毫看不见,却还是闭上眼,只为强忍那可能溢出的泪。
“知道?光是知道是不够的,要永远的刻进你的脑海。”那只手随着嗓音稍稍远离而撤离去,人也从她身上离开,“你还需要学些东西。”
她感觉到他远离了软榻,跟着也从榻上坐起,扯了扯顺滑下来的裙子掩住下身,低垂着头,恭驯道,“不管什么,月奴一定会努力学!请主上……让月奴学,月奴一定不会让主上失望。”
“学会勾引男人上你的床。”她感觉到被他注视的目光,却震于他的话而迟迟没有回应。“怎么?做不到吗?月奴,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是吗?”
“月奴……月奴做得到。”她说完就咬紧了牙,才强忍住了那股冰寒的颤抖。有苦涩的滋味流进心头,徘徊不肯离去,苦得发酸。
“好!那你现在就开始吧!”那嗓音沉了几分,显得严肃认真起来,“你来勾引我!当我是那些你需要伺候到床上的男人就可以了!”
她再度被震惊,“主上?!月奴……”她怎么可能能勾引他?她也不能把他当做那些男人,他明明是她的主子,是她……
“你对我很熟悉,应该更容易才对。”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怒,“还是你尝试都不敢就想认输?”
“不是!”她颤了颤,终于轻咬了一下唇瓣,低声应道,“是,主上。”她颤颤的摸索着下了榻。原本她对周围是很熟悉,所以她的步子该很稳,可是她的腿却在发颤。春衫的轻薄掩不住她没了抹胸掩饰的娇小玉润,裙摆轻摇,带动的风总是穿过无遮无拦的地方,如同轻撩。
她不知道她有什么能够用来勾引魅惑她,他比她还美,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比她更加风情,若他是女人,太多女人都必须败下阵来,而她,就算他是男人,她对他,从容貌到内在都没有可比性。
“呆立了那么久,你以为男人都很有耐性?”传来的嗓音带着明显的不耐,“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一个轻贱给男人解闷的玩物。”
“是。”她已经险些站不稳,强咬着发白的唇,她才立直了身,伸手将半边衣衫拉下香肩,湖绿的衫将雪白的胸脯半遮半掩,随着她娉婷妖娆的舞姿,那颗红梅时不时的探出头招引。
她有的只有这幅身体,所以她能做的勾引,就是舞动,以放浪形骸的方式,招摇,用扭动不被衣衫包裹的躯体的魅惑身姿……她用尽所有心力的舞,比她任何一次都奋力和投入,她忘了她要勾引他,她只是在他眼前忘我的展现自己。舞的是她的人还是心,她也不知道了,她只是舞得没有悲喜,只有狂放,没有自我,却有他……
她已经不知道累不累,不记得舞了多久,人突然被拦腰抱住,接着人被推到榻上,耳珠被轻咬,“你成功了,月奴。我说过,你是最好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也没来得及回应,累得急喘的她瞬间险些断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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