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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贺文sm接龙-第7部分

小说: 贺文sm接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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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死尸。有的被肢解后重新像搭积木一样的拼上是罕见的“全尸”,有的面目全非因为没有了全部或部分的五官,有的被开膛破肚拿走了所有或某些内脏,肥胖的蛆在尸体上钻来钻去过着幸福的日子。所有被拿走的器官都被浸泡在床边桌子上的透明玻璃容器里,黄色的福而马林里各种各样的器官带着血丝上下漂浮着,而刚才,它们看起来还是插满鲜花的花瓶。虎尔确实也躺在其中一张床上,不过他的死法比较庸俗——被凌迟了,一条条的血肉模糊尽可能整齐的被码放在床上,可以勉强看出人形,整个人像刚从碎纸机里挤出来的一样。
阿蒙身上与他共度云雨的当然也不是他的NONG,而是一只简直有两米长的黑色狼狗,那个畜生的肿大的性器还埋在阿蒙的体内继续抽插着,垂出口外的舌头滴答的掉着口水。
“阿蒙殿下,请允许我解释一下吧。从您进了我的房间开始有没有一直闻到一种很清香的草叶味道呢?那是情草的味道,就是现在在你身下蠕动的可爱植物,它的气味是我施展法术的媒介,在草香弥漫的地方闯入者会被迷惑心智,产生心中所思所想的人或物的幻影,就像你刚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尊敬的阿蒙亲王,看人畜交欢倒不新鲜,不过能在我的停尸房里被一只狗操的这么忘情这么投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您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荡下贱。这只狗被灌喂了*红花(不知道是小红花还是藏红花,晕了 *_*),怎么样,它还挺能满足你的吧?你刚才和它接吻为它口交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它还没到达高潮是不是?你们继续,我们不会打扰你们的。”
泠细条慢理的说着,不过阿蒙可能已经听不见了。酸水正不停的从他的面部肌肉扭曲的嘴角溢出,流着泪的眼睛空无一物,他根本是没有意识的一边吐出胃酸一边想把身上的畜生推开,但是他的动作显然惹恼了正要在他体内达到高潮的畜生,它龇出白森森的尖牙,一口咬在了阿蒙的肩膀上,狠狠一扯把一块肉吞了下去,剩下一个血肉模糊露出骨头的伤口,又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它把精液洒在了阿蒙的体内。
“对了,阿蒙殿下,我刚才不小心把药量加过了,它射一两次恐怕是不会满足的,我们就不奉陪了,请继续享受。琅,抱抱我嘛,我也好想要哦。”泠眨着美丽的蓝眼睛嘻嘻的笑着向狼伸出了纤细的手臂,看起来依然妩媚柔弱的似乎全然无害。
“好,反正精彩的已经看完了,咱们走。”琅微笑打横抱起了泠走了出去,留下了看起来已经毫无生气却依然睁着眼睛的阿蒙。
7BY 山岭
为什么?N0NGNONG,你在那里?阿蒙痛苦地在心中哀叫着,终于昏迷在无尽的侵犯下。

“不!阿蒙!我在这里!”NONG惊叫着从梦中醒来,额头是满布的汗水。
似乎有爱人的呼唤,痛苦而无望。他在哪里?
自从那个淫乱的夜之后,他们被迫分开——或许这是种仁慈,对他俩来说。
忽然他惊跳了,望着身边那陌生的人:“你是谁?”
不是应该是青雷尔吗?那个痛苦的夜晚后,分身上的刺青需要休养,每晚虽不再有青雷尔的折磨,可醒来知被他紧紧环抱是必然的。
可现在,这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陌生人是谁?
“阿NONG王子,不用害怕。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青雷尔答应将王子你借给我一个晚上。取得了我想要的东西后,我会消失,就象从没在您生命中出现过。”那人的笑容带着戏谑。
“不,不会的,他最恨我被被别人侵犯。”NONG低低道,想起了那天蔷薇花油池水中可怕的窒息。——只是为了洗清他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
“是真的,因为我也答应了他不真正进入你。”那个人别有深意地笑着:“虽然你的身体是无数人向往膜拜的圣殿,可却不是我希冀的天堂。我感兴趣的,只是”
微微一笑,却别有深意:“只是你身上的某些东西。”
“什么?你要什么?”NONG的心在发抖,——为什么这个人看他的眼光里没有别人赤裸裸的欲望和狂热,却更让他发寒发抖?
“三样东西。”那人低低轻喃,柔滑的手已拂上他的唇瓣:“第一样来自这里。”
再忘下去,另一只手无情地滑到了那晶莹如玉的胸膛、,最终停留在那嫣红的突起上,流连徘徊:“第二样,来自这里。”
冷冷揉搓,无情掐弄,满意地看到NONG的呼吸渐急,眉宇轻皱,他又笑了:“第三样——你该猜得到我要什么。”
手指缠上NONG那松散的腰带,徐徐拉扯,让那正面全裸的躯体在他探究的目光中微微颤抖:“看来聪明的王子你猜到了,因为你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恶劣地用手轻轻捉住了那微微挺立的美丽器官,刮下顶端透明的液体:“就是这里即将涌出的甘露——圣洁又淫糜,将是我渴望的第三样东西。”
不再看NONG眼中的羞耻与绝望,他冷冷抓住了他的手腕,拖向了房中床边的一个铁架。
这几天经历了无数摧残与折磨的躯体早已绵软无力,在他大力的牵扯下微微扭曲,却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
虽然预见到所有的求恳都将是徒劳,NONG的喉间还是发出了破碎的呻吟:“不放过我”
手被高高吊了起来,用的是柔韧极佳的透明橡皮绳索,紧紧缠绕在那白皙得近乎青白的手腕上,淡青的血管微微突起了,因为那越睁越紧的束缚。
那人来到他身后,轻轻捏起他的下巴。“呜”刚发出一声,一个镂空的大号精美口球已适时地塞了进来,阻住了他余下的音节。
”这个口球对于王子那美丽娇嫩的嘴唇来说,似乎是大了一点。“那人皱了皱眉:”不过以我对王子这些天遭遇的了解,王子一定吞吐过比这更大的物体,不是吗?”
轻轻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口球和下颌间慢慢一搅,果然仍有空隙。
NONG无助地摇着头,想吐出那在口中让他唾液不断涌出的东西。可是不行真的太大了。
晶亮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那镂空的花纹中源源不断流向了口腔,再溢出口角,一滴滴落在了他赤裸的胸口,情色而诱惑地闪烁在这淫乱的夜。
一只晶莹剔头的高脚琉璃酒杯放在了他的嘴边,接住了他源源不停的津液。
“NONG王子口中尊贵的津液,果然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芬芳。”悠悠看着那酒杯中已接满了近三分之一,那人满意地笑了,举起酒杯放在鼻侧陶然一嗅。
“第一样东西已经采集完毕,我们继续。”他取下了NONG口中的口球:“虽然我对王子没有太多的情欲,可也很想听听王子那美妙如仙乐般的呻吟和叫喊)月夜下,星空上又有几人能享受这种荣幸?”
喃喃吻上NONG胸前的突起,舌尖开始无情逗弄,阿NONG身子一颤,屈辱地闭上了眼。
是隐忍还是放纵?自从心爱的人和自己同时分别在两个男人身下看着彼此被人侮辱摧残后,这样的隐忍和坚持还有意义么?
忘情的呻吟,终于脱口而出,配合着那人唇齿的肆意挑逗。
“啊恩”胸前的红樱早已被挑弄得坚硬挺立,只要微小的刺激已能引来他的颤抖和惊悸。
下一刻,突如其来的锐痛忽然让他惨呼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
——一跟雪亮的银针正缓缓地刺入那肿胀的乳尖,鲜红的血珠如凄艳的残败绯樱,正绽放着血腥的花朵。
而那只透明的酒杯,已移到了那朵猩红之花的下面,一滴滴地接住了纷沓而落的血滴。
“不!不要!”NONG疼得死死扭动着身体,清晰地感到那针在慢慢转动,轻轻抽离,再次插入时,却换了角度方向,重新制造出另一条涓涓的血流。
“哎这个地方神经虽丰富,可血管却不发达。”那人叹息:“要采满另外三分之一,王子可要多忍耐一阵呢。”
悠然持着那高脚酒杯,不急不燥地等着那雪流慢缓了,他抽出了银针,开始在另一颗红樱上重复着残忍而缓慢的扎入、抽离;再插入,再抽离
不知多久,一滴滴的血终于流满了酒杯的三分之二,那人微微笑了,似乎和是满意。
最后在那两点已残破不堪的乳尖上轻轻一弯,由衷地赞美了一句:“纵然是被人蹂躏成这样,也依然美得惊人呢!”
NONG呻吟着,对接下来的事已经不再抱有希望,那只散发着邪恶光芒的琉璃杯剩下的空余部分,该用什么来装满,那人已经暗示过了。
如此明显。
闭着眼,清楚地感到了那人将他腕上的绳索放了低,不再承受身体的重量,腕间跳动的血管似乎不那么火烧着般了。
可正入他所料的,这短暂的恩赐般的放松不古哟是为了更方便的索取。
紧闭的修长大腿很快被强行分开了,脚踝上两条新的绳索将他的腿分到了最大限度,所有最隐私最羞耻的地方展露在冰凉的 空气和冰冷的视线中。
——昂扬的精美器官,柔软顺贴的体毛,惊惶不安张合着的私处,以及穴口四周微肿的情事虐痕。
羞耻,自己还有羞耻吗?
NONG绝望地想着,自从这个噩梦开始,所有甜蜜与温暖的记忆都遥远了,再没有复还的希望。随之远去的,还有不甘、挣扎、羞耻和自尊。
这些原本在血液里根深蒂固的坚持竟如此不堪一击,不是在痛苦的折磨中渐渐放弃,就是在情欲的诱惑下主动逃离。
就象现在,自己又能做些什么?麻木地看着那人微笑着熟练抚弄着他的大张的腿间,原本那是只有爱人才能一亲芳泽的地方啊!
可如今,已有多少个人侵犯过那个地方了?五个?十个?(到底几个,我也懒得去数了,反正从LOLOVI开始,的确是不少了,嘿嘿)
心麻木着2,可身体却被唤醒。
不再妄想隐忍,他尖叫着,将自己浓白的精华射在了那早已等待着的晶莹酒杯中。
那人要的,就是这个吧?
一次,两次。三此。再来,他已经不行了。
任凭那人的手法多么淫乱无度,前端受到的刺激多么令他痛苦难耐,他的身体再也无法让那人满意。
他不过是个有着高贵血统的人类而已,他不是精力旺盛的神族,也不是可以死而复生的精灵,。
持续的痛楚呻吟中,他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后庭的刺激与痛楚是清醒的原因。
“没有采满剩下的份额,王子怎么可以睡着呢?”那人低低道,对他虚弱的体力也有些无可奈何:“我刚刚已经让你休息了大半夜,希望这难得的养精蓄锐能为王子你带回些体力。”
痛,扯裂的痛。身后密穴里的粗大物体猛然开始抽送搅动,不是熟悉的有人体温度的器官,却是冰冷的石器。撕裂的感觉一波波在身体内传送扩大,让他重温这些天常见的噩梦。
疲惫不堪的身体颤栗这扭动着,似乎想徒劳挣脱,却只换来更加大力而坚定的对待:柔软的腰肢被紧紧抱住了,按向后方,和那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方便了那人手中石器的肆意抽动。
“怎么仍然是这样?”身前依然柔软下垂的私处被那人捏住了:“看来我是没有找到让王子兴奋的地点。”
体内的石器忽然不再只顾单调地刺入抽出,而是旋转挤按起来。终于,深深浅浅的按压后,NONG忽然尖叫了一声,短促而压抑。身子也痉挛着跳动着,在绳索的桎梏下划出无望的弧度。
随着身后那人满意的一声轻笑,那根粗大的石器开始重重地专门向这那一点持续而剧烈地攻击,让他口中压抑的惊叫很快成了不间断的叫喊和啜泣。
身前驯服良久的欲望终于缓慢抬头,前端却被重重掐住,耳边是恶魔般轻柔却可怕的吹气:“我的王子,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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