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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贺文sm接龙-第4部分

小说: 贺文sm接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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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臕ngel的名字,渐渐地,视野和头脑都陶醉了,血红色的、金黄的、光色变幻,他吟哦出醉人的呻吟。男人在他肩上喘息着说:“宝贝,你知道你的毛病在哪里吗?你不该是去操男人的人,你该被男人操才快乐!”一个疾进,他痛哭着进入天堂。当男人倒在他身上时,他情不自禁地环抱了男人的腰。所以现在他是惭愧且悔恨的了! 
为什么阿蒙不看他?Angel不明白。但是他已经无暇明白。 
青雷尔的吻是激狂的,不容反抗,不容拒绝,就和他的眼光一样,要把他彻底剥开吃尽。那男人的舌头堵着他的喉咙,夺去他的呼吸,他要退缩,他就把舌头侵入得更深,他要逃避,他的嘴就把他固定在床的这个位置,他逃不了。 
在阿蒙的眼前被男人强暴,是他最难过的事,被拉为强暴、被阿波罗侮辱、被如银施虐,他都可以怀抱一线希望,至少在表哥的心里,他还是纯洁的,可是现在这最后的寄托、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重量,唯一的愿望就是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同时死去,不要让他在阿蒙的心里留下永远的污垢! 
从少年细弱的嘴唇里听不到那垂死天鹅般的凄切哀鸣,因为男人把他的气息和嘴唇都吞尽。 
青雷尔一口气挺进他的喉咙深处,再把舌头退出来,用自己的嘴包覆了少年因长吻而红肿的双唇。这就是他理想的味道,孤独纯净的天使的味道,夏夜的月亮在天道巡行的味道,草上的风露被雨和冰凝结的味道。 
他饮不尽的甘洌,饮不尽的芳醇! 
何必有酒,他已醉过万万千千,何必有月,他已光照三千大千,何必有风,他已盈满心中。 
青雷尔醉了!未尝饮酒人已痴。 
他的唇膜拜地下移去,少年的嫩红乳尖不堪舌尖的撩拨,已经象被刺痒的小虫咬到,而颤抖,而挺翘了!他的舌头在那上面画出他的爱,让那尖尖的嫩蕊接受更多的恩惠爱雨。 
再往下,世界有这么丰沃的平原吗?有这么玲珑起伏的雪川吗?那嫩骨,包在香软的肌肤里,好象一碰就脆,他不忍心,真的不忍心,可是他舍不得,于是他用了最深的爱去细细咬那肋骨的突起。 
他品尝,他享受,他融化,他在他的身上活出天堂。那旋涡儿就是他的乐园,他快意地舔那和天使出生相连的小涡,他探询,那截断的脐带通往哪里? 
Angel闭上眼,他流泪,他不能看也不能想,如果他看了他一定会崩溃。这些日子来,男人们的调教已经使他格外敏感,他知道他在勃起,可是他也知道他吞下的那么多蔷薇露无处可去,他的膀胱在求救,可是他无法解脱。 
那个男人用龙舌兰绳子束住了他的阴茎根部。 
当青雷尔舔到那里时,他震动得更厉害了。他苦苦地煎熬着,却没有力量拨开那人的压制,解开束缚自己的绳索。他要排泄,他要射精,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蔷薇露在他的体内堆积着,把他的器官涨到快要破裂。他的阴茎一直昂着头,想要求救,可是他没有办法,他真的没有办法,他流着泪呼唤阿蒙,却听见了阿蒙在男人的撞击下忍耐不住的呻吟。 
他呆了,可是事实不允许他发呆!天啊,让他死去就好了!不该是阿蒙啊!不该是他! 
龙舌兰细绳在男人的逗弄下因湿润而紧缩(注明,这是龙舌兰绳子的一种特性,遇湿反而收紧),更深地箍进了他的肉体,他敏感地转侧身体,但欲火和膀胱的痛苦都不能消除。 
他想死,他真的好想死,来个人杀了他吧! 
然后男人支起了他的腿,把他叠放到自己的身上,他的脚搁在男人的腰上,男人握着他的脚,他们交叉成蜜蜂的“8字舞”。男人深深地楔进他的身体里。 
阿蒙在哭,可他一边哭一边发出不成声的的呻吟。 
那种欢快和痛楚又回来了,男人的利器搜刮着他内部的每种感觉、每个反应,逼出最真实的自己,他所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的自己,他真的是个需要男人的人! 
浩斯把阴茎微微抽出,就引起他深深的空虚,他害怕地收紧了小穴,不放那人离开,浩斯在他耳边低笑:“尝到甜头了,宝贝?”他惊觉自己是多么羞耻,但要放松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干脆地、直截了当地插进了他的最深处。他被这种充实的感觉逼出了所有的真实,他开始在男人的腿上大幅度摇摆,他的呼吸激烈到使空气都烫热,他在叫喊,混沌的脑袋唯一记得的是他在叫喊Angel的名字,但实际上他在叫的是:“再刺,好,好,凶一点插我,插我用力!干!” 
干死我吧!他全身的感觉都这么呼叫。 
他把他带上顶峰,然后残酷地把他留在那里,当因沾满他的精液而开始收缩的龙舌兰绳子系住他的欲望时,他迷糊地睁开眼,热狂地回望身后征服他的男子,把自己连同一个炽热的吻送了上去。 
“我是你的人,求你,让我射吧!”他哭着喊出来。 
两个黑头发的东方男子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他们旁边,那两个男子躬身行过礼后,从箱中取出了奇怪的器具。闪烁的寒光使Angel感到害怕,被男人深深探入而快乐发抖的身躯猛然僵硬了。 
“我爱你,我的天使,请相信我,我绝不会伤害你!”青雷儿轻声安慰,并没有停下动作,他强劲的力道却带有奇妙的温柔,使Angel在情欲中感觉到纯然的安全,不是被侮辱,不是被占有,而是被爱护,尽管这爱护那么霸道、坚定、不肯退让。他逗弄他的手是那么的熟知他的快乐,好象已经模拟过无数遍,Angel并不知道,为了能够了解少男的敏感带和挑情方法,青雷儿已经叫部下购买、拐骗和劫来无数少年,在他的眼前一一让士兵们强暴他们,挑逗他们,并且命人记录他们的每一丝反应。虽然青雷尔决定要给Angel神圣的第一次,可是他的手已经摸索过无数少年的胸脯、脖子和肛门;虽然那些每一次接触过后,他都厌恶地把手洗上七次,并命人把少年杀死,但是青雷尔对于如何挑起男人的欢快,已经是无所不知了。 
天使也终于沉溺于人类的淫乐。看着天使全身泛起晶莹的露滴,看着他的阴茎因为被紧勒而更加敏感,鲜艳地挥散美丽的花色,看着他蜷缩在他的攻击下哭泣的美态,看着他那从发根到脚趾绯红的艳丽,看热情的光辉从眼睑下掩不住地流溢出来,青雷儿知道天使的心已经渐渐投降。 
Angel哭泣的声音比蔷薇开花的声音还动听,他用整个灵魂来倾听。他知道天使快要被逼到癫狂,可是他不能让他释放,他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那两个男子熟练地拈起那锋刃看似比针还细的小刀,犹如江南的绣娘,飞针流云,他们是青雷尔拜托浩斯从东方请来的赛里斯高手(注明,古代西方曾经叫中国为赛里斯),能够在一粒米上雕出山川树木,人物亭阁,现在他们要雕的素材,是人的肉体,要在两个俘虏身上雕出那拥有了他们的男人的名字。 
这项任务也许是他们所做过的最艰难的,因为刻在人的肉体上,要求极严,不得令那纤弱的龟头受损。第一刀下去时,Angel的身躯起了连绵的震荡,那敏感到无法再承受的阴茎就象百上加十,些微的痛楚都能够传染全身。青雷尔赶紧加快了抽送,一下接一下冲击Angel的至激点,Angel的痛楚哼出一半就被截断了!他在痛楚和欢愉间翻滚,被不同的两个男人所拨弄,一把明晃晃的刀在他昂立饱涨的顶端,在与心脏直接相连的地方一笔笔地划刻,另一把更凶猛的刀却在他的体内肆虐,把他逼到生不能死不得的边缘。他摇摆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叫,已经完全混乱了。 
青雷尔有节奏地按照“三快一慢”的方法快速地转移天使的注意力,他探进去,就在里面旋转,上跳,下刺,左拨右打,尽量延长天使的感觉,待到逼近花心,他却故意不狠狠捣进去,只在周围磨蹭,使那内蕊渴望得愈加痛苦,现在轮到Angel来求他了:“再深一点啊!进来,我要!” 
那狂奋的艳色使湿润的眼眸更为洁亮,其中映照着他的影子,春潮止不住地弥漫在肢体的绞扭中,无法得到高潮又无法射精,天使在他的操纵下渐渐忘记了那施加在肉体上的另一把刀。 
他为男人的利刃而恳求,哆嗦着,象卑微的奴仆,求主人青眼一顾。 
青雷尔满足地笑开了,以胜利之姿把自己射入他美好的身躯,他的种子含在他的身体里,他的爱,他的天使,他的王子,现在是他的了! 
Angel忘记了身边不远的阿蒙,阿蒙也忘记了Angel,他沉醉在首次被自己发现的性的真实和愉悦,远远高于过往的任何经验,他情愿被这男人粗重的身躯压着,那生茧的手一直一直地捏弄他的睾丸,那热烫而浑厚的舌头在他的耳洞里转动,那悍然的臂膀永远捆绑他的自由。 
他不要什么高贵的身份,不要什么灵性的交流,他就要这肉与肉的摩擦。让他被侮辱,让他被占有,让他抛弃那无谓的自尊,强暴他也好,摧残他也好,叫他死也好,他愿意匍匐在男人脚下,舔他的脚趾,只要他肯这样插他,干他到死! 
他喜欢那把刀在肉体上的感觉,因为痛苦使他解放,每切入一道,他就哆嗦一下,然后以更大的激情迎接男人的冲刺,他们现在融合在一起,他知道浩斯快乐于他的肉体正如他快乐于他,他们贪婪地寻求彼此,纠缠彼此,切入彼此。 
他抓起男人的手,重重地咬了一口,血的感觉使他更灵敏,那在他体内扩展的巨大体积和形状,更分明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他欢喜雀跃,那样的呻吟已不是呻吟,而是对情欲的赞歌。 
他感受着雕刻者的行刀,也感受着那雕刻他的男人的肉刃,他喜欢这双重的感觉,就象被侵袭了两次。 
男人在他身后闷声笑:“你终于变成野猫了!哈哈!我喜欢!”随之而来的是惊天动地般的撞击,他再发不出叫声来,随着男人的节奏,起伏在汹涌的大海上。 
虽然他无法释放,可是他找到了比他更强的人,他爱慕这强者,愿意投身在他脚下,为他垫步,被他践踏。 
他们在欢乐里迎接高潮的来到。 
两个雕刻者同时下完最后一刀,并在上面撒上了盐,涂上刺青者常用的朱红颜料。他们两个在最后的痛楚里摇晃着。男人们抱紧了他们。 
青雷尔抛去绣毯,让天使的尿液和精液同时溅落在乳白的象牙床上。那些浓香的气味,含着蔷薇露的精华,白色的精液和透明中略带粉红的尿液,使这场面更为魅惑。 
Angel在释放过后倒在男人怀里,男人吻着他,轻声说:“我爱,现在睡去吧!明晨我再吻醒你。”于是他安心地叹息,阖上眼,在男人的保护下甜甜地入睡。 
而浩斯则俯下身,接住了阿蒙的阴茎,分量如此充足,以致于他的嘴都包容不了,溅到了脸和肩上,阿蒙羞愧地瞧着这个已经成为自己精神支柱的男人,浩斯咕噜一下吞下肚,举手到脸上一抹,把余液舔干净了,评语是:“他奶奶的,味道还不错!” 
阿蒙舒了心,也要躺下去,浩斯一把抓起他:“老子还没射呢?睡什么睡?”然后整夜都可以听见阿蒙娇怯不胜的哀肯。
5 BY 狼
阿蒙趴伏在冰冷潮湿的石板地上,整整一晚被没有节制的玩弄,耗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气力,此时的他仿佛尸体般的毫无起伏,要不是胸口微乎其微的波动,简直完全没有了生气。
“啪!”一颗石子弹在他的脸上,牵动了阿蒙脸颊的伤,痛感使他微微的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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