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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妖妻-第15部分

小说: 重生之妖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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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昶听着,眉头骤地隆起,瞟一眼夜星胸前的临时记者挂牌,定神看了会儿,收回视线时,声线轻而渺然地对秘书说:“用尽所有的办法也要把他找出来,记住,留活口。”
夜星在旁听罢,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以前看过不少黑帮电影,加之她和母亲之前在美国也被债主堵到门口追过债,顿时对霍昶的敬畏又多几分,不卑不亢的态度退却了些,不敢继续造次。
她把准备好的最后一张采访稿收了起来,那上面留下的几条都是相当犀利的问题,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老编的畏惧,也许她的上峰是故意病倒的吧。
采访在夜星的主导下做了个潦草的结尾,霍昶在她把录音笔关掉之后问:“夜小姐好像对霍氏的经营理念有点质疑,如果将来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霍昶身后的秘书递给她一张名片,出于礼貌,她也交出自己的。
夜星口里说着“岂敢”,“谢谢”,“一定会的”之类的场面话,心却想,她质疑的是霍昶的人品和做法,而不是整个霍氏,这一干子打翻一船人的事儿谁都不会干。
晚上回到家,她在电脑旁边摆上泡面一杯,啤酒一罐,活动一下脖子和肩膀,正要把对霍昶的采访内容整理成稿件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个无名氏。
说了十几秒,她震惊着跑去窗边,楼下黑漆漆的街道旁有一个电话亭,那里面好像确实站着个人。
晚秋的夜风凉入刺骨,一身西装的男人有点狼狈地瑟缩着身子,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目光祈求地看着她:“Elsa。”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夜星见他如此落魄的样子,将手里的钥匙攥紧。
他的声音温和如初,仿佛带她回到那些最受人宠溺的日子里。
“同学会的时候……我打听到的。”
夜星的性格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型的,纵然詹子桓在她家出事不久后,就用家庭借口提出分手的要求,此刻,她也不免有些心软。夜星想到霍昶,他是个意外,因为他太强,她退缩只是自保而已。
夜星抱着胸,上下打量:“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詹子桓一改在她身边时温文尔雅的姿态,惊惶失措道:“先别说了,Elsa,你收留我一晚好吗?就一晚,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中国。”
夜星收了收衣襟,只细细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Elsa,算我求你。”
夜星自嘲地轻笑,他们热恋期间,他也在做私密事时也用这种口吻求过她。
“这里不比纽约,你要是真的给我惹了什么麻烦,我可没能力摆平。”
詹子桓一愣,怔忪望着她半刻,还是求道:“你帮帮我吧,如果你现在不帮我,你相信吗,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Elsa,please……我们有过共同的最美好的回忆,而且,我为了你,连我的尊严都抛弃过……”
夜星神情凝固,伸手去挡,示意他闭嘴,转身向家里的方向走。
詹子桓几乎绝望地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夜星终是没下得了狠心,他说的没错,是她欠他的,从他们相识相恋以来,詹子桓几乎使尽浑身解数讨她欢心,哄她开怀,为了和她在一起甚至给父亲下过跪,他家在中国,条件最多算殷实,夜星的父母虽然知道她有了个中国男朋友,却一直没有同意他们交往,后来,詹子桓不知和父亲达成了什么协议,父亲才暂时答应……
夜星微微偏头,冷淡地说:“还不快跟上来,我可没有收尸的爱好。”
“Elsa……”

你说的,我们之间有过很美好的日子,我现在做的都是念在旧情,别多想。”
夜星住的是单身公寓,没有多余的房间给詹子桓睡,她铺好床,便要离开。
“你去哪里?”
詹子桓拽住她的手,夜星盯着他们相触碰的地方看。
詹子桓无奈地放开。
“这里是中国,这里还是单身公寓,中国人不是有句话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非奸即盗’么,我不想让邻居认为我这个假洋鬼子是作风随便的人。”夜星收拾好电脑和晚饭,给报社的同事打个电话,拜托到她那里借宿一晚。
下楼之后,浑浑噩噩走一端路,脑里眼里全是詹子桓的影子,不知怎的就撞上了面前的人,她左躲,他就堵住左边,她右闪,他就拦了右边,心情本就凌乱不堪,再被这么一惹,夜星无心之中蹦出一句脏话:“好狗不挡路!”
头顶袭来一阵凉风,她顿感和这人的气场非常不合,抬头一看,竟是……一身锦衣精装的霍昶。
“霍……霍……霍先生……”
霍昶似乎很喜欢她慌张的表情,脸上蒙了一层笑意。“下午的时候你不还是伶牙俐齿、从善如流的么,怎么现在就结巴了。”
“霍先生真风趣,我哪里称得上伶牙俐齿,我是在美国长大的,吐字都不清楚。”夜星勉强扯动了下嘴角,面对他,表情很难不僵硬。
霍昶也笑。“夜小姐谦虚了,可能你比较有学习语言的慧根,所以你不仅可以把中文说得这么地道,还精通法语和西班牙语。”
夜星实打实地被惊吓到,“慧根”这俩字她听过,大概是佛家里的词汇,她猜,霍昶应该是在夸她聪明,可他的样子根本不像在夸奖人,更像在带着某种目的试探。
“过奖过奖。称不上‘精通’,略知一二。”她干笑几声,就差双手作揖了,险些以为他是自己以前在美国时候的中文老师,居然变着法儿地考她中文水平,“霍先生还有事忙吧,我不耽误您了,有机会再见。”
霍昶侧了身体,用肩膀挡住她的去路。
夜星歪头用询问的眼神看他,霍昶耸耸肩:“我现在就是给你机会啊。”手放在从她背包里露出的泡面盒上,“你应该还没吃饭,其实我也没吃。”
“Em……”夜星有点摸不到头脑,以她现在这种没身份,没钱财,最近
忙得连身材都缩水的人,霍昶能对她产生共进晚餐的欲望?
夜星想着,便把背包从肩上拿下来,霍昶蓦地伸手托住,忍不住笑开。
“夜小姐,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和你一起吃泡面吧。我的车就在附近,所以……”霍昶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可以吗?”
夜星虽然不想和霍昶有什么深的交往,但他已经这么说,自己再扭捏就避免不了有惺惺作态之嫌。
她跟着霍昶身后走了一段路,然后,他的脚步驻在一间饭馆前空荡的停车位,这间饭馆算是安街里装潢最豪华的了,他原地徘徊很久,竟然无奈地低头摸着下巴哼笑一声,两手再拍拍风衣侧兜,转头看她。
夜星敢肯定,像霍昶这样的有钱人对安街的治安状况一定不怎么了解,才会开着豪车停在这么显眼而危险的地方。
“看来霍先生以后需要请一名司机了。”
她略带戏谑的话引来霍昶更加浓厚的兴趣。“多谢夜小姐提醒。”
夜星努唇。“嗯,霍先生,接下来,我们是去报警呢,还是去吃饭?”顾自点了点头,“还是先报警后吃饭吧,也许偷车贼还没走远。”
霍昶叫住她。“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我真的很饿,可惜我的钱夹和手机都还在车里。”
夜星瞠目瞧着他许久,也学他的样子,慌张地摸遍每个衣兜,随后抿唇笑着歪了下头。
“呵,走吧,今晚我请客。不过我的口袋很瘪,有句话叫‘荷包比脸还干净’,大概就说我这种人,您介意吗?”
霍昶看着她笑,比刚才那会儿笑得更漂亮,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不,我很乐意。”
回忆到这里的时候,霍昶也是带着同样的笑容凝视她,寒风里,她举头与他相对,发丝飘过几缕,挡住了双眼,当时自己怎么就没发现,霍昶其实是条可以把毒牙藏起来的蛇呢。



、(八)欲爱交缠

她的眼前朦胧而模糊,视野在一下一下地晃动,支起脖子,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上方绚烂的夜空,月光如水般从天边倾泻而至,到了床边却恰好干涸,她把手从漆黑中伸向莹莹白光里,被他一手扯回来,紧紧攥进掌心。
有种天翻地覆的感觉,全世界在旋转,霍昶将她从床尾拉回床头,覆上光滑的背脊,牙齿与她的肩膀肆命厮磨。
身体的弧度似乎非常契合,小腹疯狂地打着圆翘,激起层层叠叠的波浪,他停不下来,想一路飙到最高峰,掰高她的腿抱在怀里,入的更深更远。
惠苒卿在颤抖中难以喘息,呼吸变得很奢侈,可他偏偏还要无情掠夺,手在她胸前握过,又来到唇边摩挲,尔后,执起她的下巴,用双唇死死堵住她的口,无路可退,无处可逃,他用自己的身体让她的心臣服。
意识清醒过来时,她有点饿,可霍昶还一动不动地在身后压着。
惠苒卿心有怨念,把人掀开,穿上睡袍走到流理台旁边,后面有声音传来也不管,径自从冰箱里拿出一盘寿司,揭了保鲜膜尝一个,味道不错。
惠苒卿临窗而坐,一边吃,一边望着夜景。
霍昶的睡袍腰带扎得很松,刚刚坐下,惠苒卿一瞟,便看见了他胸口前的几道抓痕,血淋淋的样子,十分狰狞。
她不自在地在软椅里动了动,眼神朝向窗子,问他:“你的那里没事吧,用不用上点药。”
霍昶从盘子里拿过去一个寿司,低头扯开衣襟看看。“没事,不算什么,你饿了?”
“有点。嗯,你好像也挺饿,你自己吃吧,我有些困,先休息了。”惠苒卿假意揉眼睛,起身要走。
霍昶见状咳嗽几声,她慢慢把头转回来。
对方的表情相当为难,银色的光亮随睫毛的扑扇流转荡漾,他从椅子里站起来,说:“我想吃面。”
“面?”
霍昶煞有介事叹息道:“你不会连煮面都不会吧。”
惠苒卿垂着眼皮,心里犯嘀咕,冰箱里有那么能吃的东西,他不吃,偏要和她抢一盘寿司,霍氏旗下什么种类的餐厅没有,这会儿他偏偏要吃概念那么宽泛的面?!
“不会。”惠苒卿回答得干净而直接,她不是故意折损某人的面子,而是真的不会。
霍昶眼神复杂地死盯着,她不喜欢
每天被人置于临死的状态,所以,适时做出让步,掰着手指头数,供霍老大选择:“好,那你想吃意大利通心粉,还是日本拉面,还是山西刀削面,还是……”
霍昶沉下气,深深闭眼,耐心快被磨光,抱着胳膊上前一步,俯首紧视她:“怎么,难不成你都会做?那就做来看看,我等。”
最后那两个字几乎是咬出来的,惠苒卿眨眨眼,无辜摊手:“我没说我会,不过我可以叫外卖,顺便帮你掂量一下竞争对手的实力。何乐而不为呢,是不是,霍先生?”
霍昶微怔,一瞬间收起所有的表情,惠苒卿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那目光比先前任何一刻都要柔和许多,甚至有点点的苦涩隐藏其中,仿佛一只猛兽忽然失去了锐利的爪,收起了咆哮声。
而她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手悬在空中,几近僵硬。
面……霍昶是想起了曾经和夜星的……一饭之交么?她还记的那晚自己在和霍昶吃面的时候,说过差不多同样的戏言。
惠苒卿静静无言看着霍昶绕过她,来到流理台旁,开火煮水,又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切面和新鲜的洋葱、番茄、两盒午餐牛肉,在案板上笨手笨脚地切成丁,开了另个火,倒上油,把食材都洒进去,油花呲呲蹦出来,霍昶退后几步躲闪,惠苒卿手撑下巴,忍不住幸灾乐祸。
“喂,油还没开啊。”她好心提醒他。
霍昶不耐烦挥手。
惠苒卿撇头,坐回窗前,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不过,抱怨占了一大部分,明明就不会做饭,还逞什么能!那么难吃,她宁可吃冰凉的寿司,想着又向嘴里塞一个。
半个多小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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