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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楚留香同人)少年,求别作-第18部分

小说: (楚留香同人)少年,求别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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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楚留香的心情,苏丹虹是无法理解的。楚留香也知道这个人了解不了自己的想法,只能无奈地再三摇头,叹息道:“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我总不愿怀疑他……像他那样的人,自该是站在云端之上,谁又忍心怀疑他的品格——你怎么了?”楚留香发表了一番对无花大师的推崇感言,回过神来时却瞧见坐在床上的人有所异状,不知何时开始苏丹虹竟在死命地抓挠着后背。

楚留香被苏丹虹那“狠”劲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他的双手拉住,拖到了前面:“你的后背很痒吗?”

苏丹虹扭着肩膀,难受地回道,“从刚刚开始后背上就痒得不得了,明明这几天都跟着你天天洗澡的啊!”

苏丹虹说着半转身去,对楚留香说道:“你帮我看看后背,是不是长了痱子。”

夏天确是容易长痱子的时节,楚留香伸手掀开苏丹虹后背上的衣料,却是除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什么也没看到,不禁奇怪道:“没有痱子,要不要送你去大夫那里看一看?”

苏丹虹连忙扯下衣服,转过身来冲楚留香摆摆手,道:“我可没那么娇贵,你昨夜不是一夜没睡么?你休息吧,我自己去找大夫。”不怪他娇贵,实在是后背痒得不得了,不去找个大夫配点药可不行。

楚留香却说道:“我倒是不累,原本就只是来看看你是否安全,之后还要出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那你就按原计划去吧,数条人命,我可耽误不起。”苏丹虹说罢捞过榻上的衣服,又是拜托楚留香道:“只是还得麻烦你,这女人的衣服穿起来实在麻烦。”

楚留香笑笑,没有拒绝帮苏丹虹这一点小忙。苏丹虹是实在受不了后背上的奇痒,连早点都没吃就连滚带爬地冲出客栈。楚留香这才打点了自己的早饭,两碗皮蛋瘦肉粥一盘白斩鸡后,从容不迫地走出了客栈。

楚留香虽说自己昨天一天倒霉至极,却不想甫出门不久就找到了海上浮尸新的线索。

而这厢,苏丹虹匆忙忙跑出客栈后,找了最近的一个药堂就寻了进去,可是当他坐到大夫面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痒了,而那位只长了一点青虚胡渣的少年大夫悬丝诊脉了许久,最后也只给他配了一点清热解毒的药丸。

苏丹虹拿了药,立即就吃了两颗,自我感觉不错,也没有多怀疑,就走出了药堂。这么一折腾,他整个人不止是清醒,甚至亢奋了起来,虽然眼袋已经十分明显,想要再躺躺睡一觉却是不可能了。

苏丹虹左右无事,又想起楚留香昨天的遭遇,暗想难道是那个美僧无花一路跟在暗处监视,在楚留香接触证据之前就暗下杀手,毁了证据?

但是以楚留香的为人,一定会追查到底,躲在暗处的人纵然能够先手他一步,但是恐怕可一可二不可三,楚留香不管怎么说都是这个武侠世界当人不二的主角,苏丹虹知道他一定能追查到这件凶杀案的真相,只是不知道那凶手最后又当如何对付于他。

虽然知道楚留香不管遇到怎样艰险的情况,最后一定能化险为夷,苏丹虹还是“多此一举”地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唤出飞行器,飞到半空中搜索起楚留香的所在。

所谓站得高看得远,苏丹虹又有地图在手,想要找到楚留香的位置再简单不过。他也并没有和楚留香汇合,只暗暗地躲在上头看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顺便查看他四周有没有暗藏什么敌人。

楚留香一早出了客栈,却碰巧看到沈珊姑独自一人进了一条巷子,竟是在寻人。他心中古怪,不明白刚死了情人——宋刚的沈珊姑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里,好奇之下便跟了过去,却意外地见到了一个瞎眼画师孙学圃。

意外惊喜的是,这孙学圃竟是这整个谋杀凶案破解之谜的关键——楚留香曾在西门千的家中看见过一幅美人图,正是这瞎眼画师所画,而沈珊姑手中竟也有着这样同样的美人图,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沈珊姑手中的这幅画,却原本是属于她的大师兄左又铮的!

楚留香从与孙学圃的交谈中得知,这画中的人名叫秋灵素,孙学圃耗费了三个月的心血一共为她作了四幅画,想不到的是这美丽的魔女却在画成之后挖去了他的一双眼睛。

可是,即便这样,孙学圃也不愿意怨恨这个女人,或许他确实在恨着她,但是他对她的痴迷已经压倒了这种恨,这也便是他一直痛苦,甚至不惜废弃了双手从此不再作画的原因。

楚留香不禁对孙学圃起了同情之心,这瞎眼的画师无疑是一个多情的人,却遭到现实最无情的打击,谁又能对这样的人铁石心肠呢?

同事他也对那画中的美丽女人起了无比的好奇,到底是怎样美丽的女人,才能叫孙学圃这样一个曾经风流无数的人又恨又爱至此?

而且,他已十分怀疑,西门千等四人的死因,与这个美丽的女人脱离不开关系,恐怕正是因为她这四人才聚在了一起,最后被人一同杀死。

孙学圃却又告诉楚留香,画上这叫秋灵素的女人与城外五里,乌衣庵的住持素心师父是至交好友,素心师父必是知道秋灵素的下落——这无疑为楚留香指点了一盏前行的明灯!

楚留香与孙学圃的对话,苏丹虹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只看到楚留香跟着沈珊姑进了贫民窟,走进了一间破旧的屋子,之后不久沈珊姑就发狂似地跑了出来。而后便又有一人悄悄地走到那破屋的窗下,仿佛是在偷听,只是背站得极直,一点也不像是在做鬼祟之事。

苏丹虹好奇地扒开地图,查看了这个人的资料,这一看却让他立刻笑了出来:呦,这不正是那位腼腆又端丽的大和尚无花师父么?可巧,他又出现在楚留香的周围,却不知道又有哪个人要遭到灭口了!





第18章 血海飘香(七)
苏丹虹不欲与楚留香立即汇合,而是独自一人坐在飞行器上,下巴撑在手上瞧着下面人的一举一动。

好在,无花大师还是很耐看的,瞅多久都是眼福。

楚留香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掌握了关键的线索,所以苏丹虹即便遥遥地看着,也能看出他足底生风、颇为愉快的心情。

楚留香走得很快,他也怕这意外得来的线索再次被人掐断,所以竟没有察觉到躲在窗下的无花大师。

楚留香一走,无花大师就动了,他自然是要去将孙学圃灭口,他暂时还不担心楚留香会找到素心大师,当南宫灵通知他楚留香来到此地时,他就已经事前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此时,素心大师大概已经被南宫灵灭口。

残破的贫民屋内,因为楚留香的一句话而顿时心胸开阔的孙田圃蓦然大声叫道:“多承指教,请问尊姓?”

可惜楚留香轻功一流,人早已经飘出了小巷,根本就听不到他的问话了。

无花不禁笑出声来,看来自己确实将楚留香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逼到了极致,否则他又怎会这么疏忽,将孙田圃丢在一边,急冲冲地去找素心?

无花此刻的心情不可谓不好,又不可谓很好,他却也将楚留香当做一个不可多得的知己者,可惜两人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无花站在窗下,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每一次杀人,他的神情都会这样冷肃,他心中并没有杀手那种虚伪的对杀人的莫名信仰,这只是延续于他的父亲,那个来自东瀛已经死去二十多年的刚毅武士。

无花忽然有了开口替楚留香回答孙田圃的欲。望,可是令他惊诧的是,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出声,嘻嘻笑道:“那个人姓楚,别人都叫他香帅的。”

无花一惊,他一直守在窗下,如何不知道屋内的情况,不知道里面有几个人?

这突然而起的声音他却也认得,正是那晚在孔雀大街上见到的那个乔装成楚留香妻子的女人。

无花心中杀意顿生,他的计划容不得孙田圃这样的意外活着,而楚留香的女人够多,死去一两个也没有差别!

可是就像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现一样,等到无花推门进入屋中的时候,不论是她还是孙田圃竟都从屋中消失了。

他们去了哪里?又是如何在无花大师的眼皮子低下消失了踪迹?

风,轻轻地吹;

六月的阳光炽热地暴晒着人们的脸庞,将他们的容颜晒得通红。

他的那件屋子虽然破旧,却也不可能挡不住风遮不去阳光。

被苏丹虹松开领子后,孙田圃有一瞬间的茫然,他当然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他的家,却不知道对方是用了什么法子做到这一点的。他居住的地方是济南城最贫穷、肮脏的贫民窟,那里嘈杂却寂寞,绝不像现在所在的地方,有着甜蜜的花香、人们见面时斯文的问候、谈笑声。

这里的一切都似愉快的,绝不是贫民窟中该有的那种愉快。

孙田圃不意坑骗自己,刚刚抓着自己领子的人是运用决定的轻功才能在一瞬将将他带到这里——他少年时也是有名气有见识的人,怎会不知再好的轻功也不能在眨眼间越过五条大街,来到另一个地方?

苏丹虹此刻正翻查地图,刚刚在楚留香踏出孙田圃的屋子第一时间他就用掉一张定点传送卷,之后在无花出手之前,又立马使用飞行翅膀随机传送到了地图上的其他地方。

这个地方他当然不知道是哪儿,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连他都不知道的地方,想必无花和他的党羽也不能立即知道才对。

不得不说在这时候,苏丹虹真是太天真了,难道他不知道丐帮是这个时代信息最多、传达最快的帮派?

怪只怪楚留香不想打击他,因而没有告诉他南宫灵并不是什么魔教蝙蝠公子,而是丐帮现任的掌门人。

所以,他很快就发现有几个小红点儿在他身边绕来绕去,像苍蝇一样烦人。

“看来那些人是一定要杀你的了!”苏丹虹叹息,对孙田圃说道:“你究竟对楚留香说了什么,竟然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祸端?”

忽然听闻有人要杀自己,孙田圃惊吓得微微张开了嘴,可是当苏丹虹问他话时他又立刻警惕地闭上了嘴,他既然知道这件事十分紧秘,紧秘得别人几欲杀死自己,那他就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权当还报楚留香对自己的那番劝解。

孙田圃路并不知道苏丹虹与楚留香的关系,而现在即便苏丹虹说了他也绝不会相信,他已经做了瞎子很多年,自然比别人更警惕一些。

苏丹虹无奈了,他想想道:“看来你并不信任我!”

孙田圃说道:“任何人从家里被人突然抓到陌生的环境中,都不会对抓他的人有所信任。”

苏丹虹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所以他没有再追问孙田圃,而是将隐形衣拿了出来,交到了孙田圃手上,嘱咐他穿上:“这件衣服能够很好地保护你,但你也可以不听我的,但此后你不论遭遇了什么,都与我无关,若非因为楚留香,我是绝不会多管一点好事的。”他说这话时竟似乎有了点抱怨,但是他说完后就像被自己逗乐了一般又笑出声来。

孙田圃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莫名其妙得可以,却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而是将这件衣服穿在了身上——这件衣服薄如蝉翼,穿在身上一点重量也没有,孙田圃不禁更加惊奇起来,而那个奇怪的女人竟然一点也不避讳地帮他将连衣的兜帽戴在了他的头上:“不戴上这个可不行,隐形的功能会失效。”

隐形?难道他在说他现在已再没人能看得见?

“好了,我要去找楚留香了,总觉得那位大师不会将那么大的便宜丢在路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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