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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这事不能说太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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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菊花不由狂缩,一缕阴风瑟瑟吹来,袭击了众人,瞬间所有的人都颤抖了。

    一时间整个包厢静悄悄。只有王姿的声音疯狂回荡::“淫荡的秋风迎面吹,菊花朵朵开。黄瓜榴莲成双对,菊花心情坏!嘿咻嘿咻,你矫健的一射,撒在我花海,yadayada,温柔点拔出来——”

    哀嚎阵阵。

    谁去告诉她,她是一纯情无比的大学生,谁去提醒她,这是有男有女的公共场合!

    孟宇兴扑上去:“姿姐——求您饶了兄弟们吧!几十号兄弟们的命可都在您手里攥着呢!”

    王姿特霸气的冷哼一声,继续唱尾声:“再带一人来,3乐开怀——”

 相遇(1)

    宋明扑上去一脚将开关踹熄,众人这才摆脱了菊花的搽毒,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儿。

    王姿嚎了两嗓子,没声音,拍了拍话筒,依旧没反应。这才发现是宋明玩了幺蛾子,遂嚎叫着追的他满场子跑。

    人宋明可是一混社会的,也算是半个练家子。飞窜跑跳,那小身手甭提有多利索了。相较于他,王姿就逊色了很多,走三步歇两步,俩人这都追逐大半天了,她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摸到就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

    王姿扶桌大喘气儿:“宋明,你这只死猴子,站住!”

    宋明可不让她:“王姿,外边都传言你笨的跟一头猪似的,今儿爷算是领教了——果然!的确是笨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爷服你!”

    这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王姿怒起,管它三七二十一,捞起桌上的东西跟仍飞镖似的丢,众人躲闪不及,一时间哀嚎四起。

    东边张三顶着一只大螃蟹,西边李四挂了一脑门粉丝,南边朱五被乌龟汤淋了个狗血淋头,北边杨六的身手好,左手烤鸡右手烤鸭,本想下一次叼住一口烧鹅的,谁知下一道飞来的是竟然是盆甜羹,白瓷碗打在他脑门上弹跳了一下直接向一旁的柴亦可飞了过去——

    只听咣当一声,一双手颤颤巍巍地攥住桌沿。

    柴亦可头顶白瓷碗,双手擦着满脸的甜羹现了身。人笑的一脸委屈,却还是好修养道:“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杜泽文在一旁默默地递上餐巾纸,不做声。

    宋明的肇事逃逸将王姿的泼妇潜质的完全地挖掘了出来。她早跟那儿仍红眼儿了,遭难的又不止柴亦可一人,所以此劫与恩怨无关。

    王姿的泼妇气质冠压群芳,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主儿。就怕一个不小心,祸及到了自身!

    可走哪都有不怕死的不是?

    杨哲躲在桌子下面,用一阳指指责王姿泼妇行径,被人一酒瓶给砸的闷了声。

    宋明着实被王姿的彪悍劲儿雷住了,钻进桌子下面装起了孙子。

    王姿用她那双雷达眼左右一扫,双手叉腰,特彪悍地:“宋明,我去你大爷的,出来!”

    孟宇兴很孙子的踹他:“四哥,求您了,为了兄弟们,您老就自首吧!弟兄们会念着你的好的!”

    宋明在桌子底下吼他:“姥姥,就冲王姿那泼妇样儿,我他妈这要一出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啊!反正今儿爷打死都不出去!”

    看着这幕闹剧。齐鲁护着江悦笑的跟朵花儿似的,特没心没肺。

    王姿的心情本就不好,又看到齐鲁在一旁事不关己的笑。她抓狂了,一把拎起齐鲁,吼:“齐鲁,你叫宋明出来!”

    齐鲁拍她:“撒手,撒手,爷的polo!”

    王姿阴沉着脸,再贴近几分,咬牙切齿道:“让,他,出,来!”

    齐鲁也横了:“凭什么啊,他又不是我儿子!”

    “嘿!齐鲁,你丫怎么说话呢?”宋明不干了,从桌子下钻出来撸袖子就要跟齐鲁讨说法。

    一抬头迎上一张霸气无比的脸——

    又是新一轮的鸡飞狗跳——

    

    周遭满是盆摔碗碎和王姿吼爹骂娘的声音。

    江悦头疼的揉太阳穴。这王姿可真是一事儿精?好好一顿宴会,搞的跟一避难所似的——

    乔乔窝在江悦怀里哼哼唧唧的,只拿那双清澈单纯的眼看江悦,也不说话。

    江悦明了,女儿这是想上厕所了。有这么多人在场,令她有些怯场。

    她抱起乔乔:“齐鲁,你掩护,我带乔乔出去一趟。”

    齐鲁怕她溜号:“一起吧。”这事儿他经历过不止一次了,江悦这人特不靠谱,常常酒喝不到一半就借口开溜。而且借口永远只有一个,尿遁!

    果然,她的下句便是:“好啊,女厕所。”

    齐鲁笑,有些踌躇。

    知道他是怕了她了,江悦将自己的包塞进他怀里:“这个先帮我保管好。”

    齐鲁这才眉开眼笑地放了行。

    

    终于撇开了众人,乔乔从厕所出来就开始发困。江悦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了。看乔乔在怀里直打哈,索性抱着她去了休息大厅,大厅内有些冷清,有三两个人在聊天,旁边还有一人坐在一旁看报纸。

    厅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的确是休息的好场所。

    江悦还未走进,服务员便热忱的迎上来。看到她怀中的乔乔,会心一笑,去一旁取了毯子,将乔乔安置在一旁的沙发上。

    江悦托腮打量,休息室在角落处开辟出一个小小的吧台,吧台内摆满了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酒。

    她素来对酒没什么研究。去靡丽也只是演戏救苏烟,并未在那里逗留过。也未曾喝过那里一酒一水。

    现在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她突然觉得口渴了。之前,光顾着喂乔乔吃饭了,自己只喝了几杯酒,竟没来得及吃东西!

    想翻找钱包时才蓦然发现钱包在包里,包跟手机都是齐鲁那里!

    算了,忍忍吧!

    等待的日子是无聊的,荧屏上播放的节目,她不感兴趣。她趴在桌子上画起了圈圈——

    邻座那人听到旁边有人叹息,不觉转头张望了一番。这一打量不觉大吃一惊。

    江悦!

    嘿,这世界还真是小!不认识她之前,一次面儿都没见过,这才稍一熟络,总在不期意间与她相遇。真巧!

    看到她看他,他朝她点点头,笑的不温不火。

    江悦呆了,柴亦可她哥?!

    她本不想搭理他,突然想起他在医院借给她的钱:“那个,钱的事儿,我今天没带,明天再还你——”

    杜炯之略一沉思,嘴角轻扬:“好。”

    一个好字之后,他又沉默了。

    江悦惆怅,还真是一惜字如金的主儿。

    还好江悦这人不是位矜持的人儿。人素来秉承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方针和原则。

    她移臀大驾,特大方道:“相见就是缘分,既然咱们这么有缘,你就请我喝杯酒吧!”

    “嘎?”杜炯之又一次毫无意外地震惊了。

    第一次遇到这么厚脸皮的。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很客气地询问她:“想喝什么?”

    江悦对酒没什么研究,却又不能承认自己的无知。

    她转眼看到旁边桌子上那杯层次分明的酒,喜上眉梢:“就那杯那样的吧!”

    杜炯之皱眉:“长岛冰茶?”

    别看这酒外形好看,口感香甜,可这的确是杯烈酒,后劲儿特大。

    江悦哪知道长岛冰茶是酒啊,一听茶这个字立马来了兴趣:“对,对,就那样的。三杯吧!”

    

    长岛冰茶,碳酸型鸡尾酒。其色泽通透红润,酷似红茶。无论是观其形还是品其味,都如红茶般酸甜爽口。

    然而,长岛冰茶与茶并无瓜葛,它是鸡尾酒的HNE N5,有着高贵纯美的外套,极具劲爆的诱惑力。抛却柠檬红茶的美丽温柔,它在低调外表和甜蜜味道下隐藏着令人刮目相看的后作力。

    这就是它知名的原因,无怪乎调酒界喜欢溺爱地把这款octail称做“披着羊皮的狼”。它似红茶般清透恬淡,却有酒的浓烈。

    初始时,许多人被它无辜的名字和恬淡的外表欺骗,待酒过三巡才蓦然发现它已悄无声息地麻醉了人的神经——

    朦胧中江悦看到身边有人在背着她脱衣服。

    看到她醒来,那人冷着声音说:“去,把衣服脱了。”

    诶?

    江悦愣了,回过神来四处打量:身处高级套房,身下是床,身边有男,自己是女。

    一男一女,一屋一床。

    她蓦然一抽,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喂,你快出去,不然,我会揍扁你的!”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蹙着眉冲他扬了扬拳头,可醉酒后的她手脚发软,脚底虚浮,站都站不稳;气势有些滑稽。

    杜炯之盯着她,跟看一跳梁小丑似的。

    三杯长岛冰茶就醉成这样了。他真怀疑上次在靡丽跟人大玩舌吻的女人是不是她了,竟然连长岛冰茶是酒都不知道,还特傻气地一口气灌了三杯。

    她倒是一醉方休了,这可苦了人杜炯之了。搜遍她全身上下愣是没搜出任何可供联系物,这才无奈开了房把她给撂这儿了,可谁知,半路一摇,她吐了。

    那个酣畅淋漓,两人的身上瞬间挂了彩儿——

    好心让她换下衣服,她这倒开始赶人走了。

    得,谁让她喝醉了呢?

    杜炯之不理会她,侧身绕过她径自去了洗手间。

    “站住!”她急急忙跳过去。这想把人彻底给赶出去呢,却不料杜炯之真的站住了,她一不留神跟他撞了个满怀。

    仰视着他,迷蒙间,她忽然就看到了杜泽文。时光好像倒流了,那天,也如今天这般。一房一床一男一女,**,她却将它扼杀在俩人的温情里,面对人杜泽文的激情,丫死活不脱最后那层皮。她特矫情的跟他撒娇:买了票再上船吧,安全!

    杜泽文很听话地点头同意了。那晚他拼命压抑着自己,只是吻着,一遍又一遍,压抑着,一次又一次——那晚他搂着她,俩人唠了一夜的嗑。他们从幼时说到现在,又从现在畅想到未来。他说他一毕业就会娶她,说会跟她生一大群宝宝。

    是她啊!不是柴亦可!

    可是杜泽文怎么认错人了呢?

    她紧紧的抱着杜炯之,醉意浓重:“泽文,我再也不拒绝你了,再也不了。我给你,你回来好不好?”她泪一瞬间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汹涌而出。

    她爱他啊,一年,四年,或者一百年,她都爱他!不曾变淡——

    她后悔,她早该给他的,她为什么要学裹脚布的台湾小言?都他妈什么世纪了,还跟那儿矫情地玩初夜送新婚?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她的杜泽文是男人,怎么会例外?

    她哭泣着,车轱辘似的老叫着‘泽文、泽文’。

    杜炯之的神色一暗,顿时明白她是何人。

    悦悦,他唯一亲弟弟四年来一直深爱的女人!他在他们面前说起他女朋友的时候都是叫悦悦,原来她的全名叫江悦!

    悦悦,悦悦,每次他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幸福,就连眉梢眼尾都带着浓浓的笑意,他一直想领略自己的弟媳到底是何等的高人,竟然将他家宝贝一样的泽文收的如此服帖。

    现在,他见到了——

    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异样——

    看那双阴冷桀骜的眼神,江悦怕了,她的杜泽文一向都是眼含柔情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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