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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兄长大人们厚爱-第50部分

小说: 兄长大人们厚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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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物一件一件从身上滑落,瘦削的肩膀往下是有些单薄的胸膛,腰身一收,臀部和长腿的线条愈加动魄惊心,少年轻轻探出只脚丫在湖面上蜻蜓般点出个小小的涟漪,这纯真而美好的画面也让观者心中泛起个小小的涟漪。
  青天如洗。湖边有个大如桌面的青石,石质纯美,柔润如玉。宫九就坐在这平坦的青石上,专注地凝视着美人入浴之景。
  金乌就要落到青翠远山之下,微风中带来远山新发木叶的芬芳,似乎还夹杂着少年身上的味道,隐隐约约间萦绕鼻端。少年毫不羞怯,甚至还朝宫九露出个挑衅的笑容,缓缓步入湖水之中,闭上眼仰起了脖颈,掬起捧水自脸庞浇下。
  湖水流过细密的睫毛,抚过闭合的眼睑,亲吻抿紧的嘴唇,滴落在微微滑动的喉结上,宫九正襟危坐,喉结却是不受控制地滑动。再往下,湖水流淌过前胸已挺立的果实,滑过小腹的凹陷,汇入了湖中。
  水太清澈少年太诱人,宫九忍不住站了起来,试图看向湖面下的部分,就听见细碎的铃铛声响起,有白影飞掠而过,紧随而至的是陆小凤的呼喊声:“小花停下——别乱跑——”
  毛发蓬松的猫儿在湖水边绕着圈子焦急咪咪叫着,试探着伸出前爪小心翼翼地用粉红色的肉垫触了下水面又飞快缩起,歪头大大的眼睛瞧着沐浴的少年,既想要过去又怕水。
  白弦向它走进,才靠近岸边,就被宫九用块布裹得严严实实拢在了怀里。小花尝试着跳到少年怀里,发现没有人赶它走,遂伸了个懒腰趴了下来。
  ↑和谐的一家三口图。
  陆小凤过来的时候,九公子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脸色阴沉道:“陆小凤,你最好给我个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匆匆一瞥,陆小凤立即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他正打算挠头打哈哈混过去就听见了宫九的问题,顿时跳了起来指控道:“小花偷看我洗澡!”
  ☆、幽灵会聚
  对于美丽的事物;人们总会有些喜爱的心思。一个美丽的少女,对男人便有了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叶灵是不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呢?当然是。只要瞧瞧他的嫡亲兄长叶孤鸿和叶孤弦;就知道她长得绝不会难看,何况小姑娘还活泼灵动、玉雪可爱;路途中有如斯佳人相伴,就连这阴森诡异的幽灵山庄仿佛也变作了个风景宜人的小山村。
  他既然面对喜欢男人的男性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那么面对喜欢女人的女性又为何要扭扭捏捏呢?陆小凤一向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他很快就放下了这纠结;和叶灵说说笑笑起来。
  山谷中雾气经久不散,然后就从这雾气中走出一个苍白的人来;冷冷道:“同路。”
  正是叶孤鸿。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他。
  一路上的气氛分外尴尬。但凡叶灵想和陆小凤说话或者陆小凤想和叶灵说话,都会被叶孤鸿警惕而防备的眼神止住;最后就演变成了叶灵在和自家哥哥东西南北地聊,陆小凤倾情演出背景板的情况。
  待到三人终于到达了给新人分配的小木屋,叶孤鸿才转向陆小凤,紧盯着他道:“你需要洗澡?”
  陆小凤立刻赞同:“当然!这一身简直已经不成人样了!”
  叶孤鸿神色间似乎划过一抹鄙夷,语气冷淡道:“会有人给你送水来的,记住,这里不是外面,不要到处乱走,也不要让任何人进门。”
  陆小凤:“……”洗澡是什么值得被鄙视的事情吗!难道你都不洗澡的吗摔!
  叶家兄妹走后,便有人送来了一桶热水到门口,陆小凤打开灰色木屋的门,抹了把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外面看这间屋子已经很小了,走进去以后,就像是走进了麻雀的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的屋子里有什么,这屋子里也有什么,甚至还有个金漆马桶。
  一切已经比在原始丛林里逃亡的时候要好得多,甚至比当初决定入虎穴时的设想都要好得多,但是刚刚瞧过了叶孤鸿的房间,两厢一对比,陆小凤还是不免有些郁闷。
  床头有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换洗衣裳,这小小的屋子里竟然还见缝插针地放了一个屏风,陆小凤想了想,还是把屏风支了起来围住浴桶,就开始脱衣洗澡。
  水是生命之源。热水蒸腾起白色雾气,陆小凤索性整个人都埋进水底,身体舒展开来好不惬意,直到已无法呼吸,才重新钻出了水面。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蔚蓝色的眸子天真而懵懂,粉红色的小鼻子带着湿润的痕迹显示其健康,毛茸茸的脸上几根长长的胡子就要碰到他的脸。陆小凤僵硬住了,好半晌才结巴道:“小、小花,你怎么在这里?”
  猫儿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扒在屏风上,歪头软软地“咪”了一声。
  两只前爪和脑袋在屏风这一边,大半身体在另一边,陆小凤唯恐它掉下来,伸手正要去抱,小花却猛地一缩轻盈地跃了开去,逃开了他那双湿淋淋的手。
  陆小凤微微推开屏风往外瞧,发现小花已经高高兴兴地开始蹂躏他的衣服了,以他的眼力已可以在衣物上看见白色的猫毛,不由得叹了口气,重新坐回了木桶里。
  不管有什么事,都先洗完了澡再去处理吧。
  猫实在是一种难以定下性子的动物,对任何事物的热情似乎都不能持续长久,因而陆小凤在洗了一会儿之后,猛地抬起头来,又看见了一张凑近的熟悉的猫脸。
  如是再三,在原始丛林里逃亡了近四日身上已经脏得形同乞丐的陆大侠终于勉强把一身污迹洗掉,表情平和地穿好了衣服,便努力带着温柔的笑意转向了猫儿:“小花……”
  “喵嗷!”凄厉叫声中,小花脖子上的毛都竖了起来,突然猛一转身,四爪蹬地跑了。
  陆小凤:“……”傻眼之余,他也只能追上去了。幽灵山庄神秘莫测,艰险也莫测,一只猫不论再神奇,也是斗不过人的,何况这儿的人大多都不能叫好人。
  ……
  白弦抚着柔顺蜷缩在怀中毛球也似的猫儿,毫不同情道:“你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扭曲,才把它吓着了。”
  宫九深以为然地点头。
  陆小凤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辩解,却被两人笃定的神情所镇压。他无力地摆了摆手,挫败道:“好吧不说这个,那它老是看我洗澡又是怎么回事?”
  白弦忍笑道:“它怕你死了。”
  陆小凤茫然了:“怕我……死了?”
  宫九显然明白了什么,瞥了那团毛球一眼,娓娓道:“若是你有个朋友要去山中的岩浆里练功,你就在山脚下,会不会时常跑去瞧瞧他?”这道理其实也简单地很,猫儿怕水,总认为在水里久了就会没命,因此在瞧见洗澡中的陆小凤便频频去看他是否还活着。
  一瞬间,陆小凤竟有些感动:“它在担心我?”
  白弦残忍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不,它只是在估计什么时候再去找一个能给它喂食的人。”作为一只注重形象的、爱干净的猫咪,小花是绝不会去抓脏兮兮的老鼠吃的。被饲养以来,它甚至连爬树抓鸟都不大愿意了。
  陆小凤表示他已经没有玻璃心可以碎了。
  夜色已笼罩大地,晚风中忽然传来了钟声。钟声洪亮而清越,简直不像是这个地方该有的。
  雾未散,好像也永远不会消散。
  冷雾中有几点零星的灯光,反而衬得四下更黑暗,朦朦胧胧的影子幽灵般若隐若现,像是七月十五鬼门大开。
  三人往钟声传来的方向寻去,离到近前,就闻到股浓郁的肉香。
  陆小凤和小花的眼睛立刻亮了。
  大厅里灯火通明,七尺高台上有个大铁锅,浓郁的肉香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陆小凤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去,却被一堵墙似的人拦住。这人身高八尺八寸,重一百七十三斤,宽肩,厚胸,双腿粗如树干,手掌伸开时大如蒲扇,神色阴沉,显然来者不善。
  一道白线掠过,又更快地掠回来,猫儿捧着爪子,咪咪叫着往白弦怀里钻,眼睛仍瞧着那口锅。
  猫不但怕水,而且怕火。
  在这幽灵山庄里,老刀把子非但是所有人的老大,更是所有人的老子,若是他已经接到了叶孤鸿捎来的消息,想必是不愿意白弦引起太大的动静的,只可惜有些人的光彩,并不是轻易能够掩盖得了的。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弦身上,骤然觉得双眼都要被灼伤。
  白弦穿着的,是一件金光闪闪的衣服。
  ↑幽灵们都被闪瞎了。
  纯白为底,其上金线绘制各种形状的祥云缠绕,黄金本是种华贵的颜色,但若是过多反而会显得庸俗,但这身长袍笼在白弦身上,却自有种雍容华贵,天家气度展露无疑。
  宫九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少年却可以感受到他的不愉。
  爱人风华夺人眼球,有人会与有荣焉,有人恨不得挖出所有人的眼睛。宫九无疑是后一种。
  幽灵山庄里的人们似乎都习惯穿着灰色或黑色的长袍,是以坐席上一身白衣的叶孤鸿就格外显眼。
  白弦理所当然地在堂兄身旁坐下来,视线扫过叶灵和紧挨着她的另一个陌生女孩子,道:“叶雪?”
  叶雪点点头,好奇道:“你就是叶孤弦?”与小叶子的甜美和古灵精怪不同,大叶子初瞧来美丽而柔弱,挺直的背脊和沉静的双眼却昭示着她的沉静和冷酷。
  白弦轻轻点头,眼中异彩连连。
  叶灵双眼放光连声道:“堂哥堂哥,你的猫可不可以借我玩?”她笑得很甜,声音更是掺了蜜,就像是一块糖、一朵花那样。
  宫九已一把抱起小花,塞进了小叶子手里。
  陆小凤已经和那个叫将军的大汉对上了。
  这儿的人都已经不是活人,当然不会再用活着时的名字,但每一个代号想必也会有它的含义,比如说将军……也许他真的是个将军呢?
  白弦若有所思。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已经知道这里有个很奇怪的组织,叫元老会,老刀把子不在的时候,这里所有的事,都由元老会负责。而将军,就是元老会的一员。
  那么老刀把子如今真的不在山庄里吗?
  还是说,将军的动作,正是他的授意呢?
  食指轻轻点了点唇,白弦晗着丝妖异的笑容抬头,视线仿佛穿透了黑暗,瞧向了门外的灰衣人。
  轻轻浅浅的一个弧度,却有种矛盾而妖异的醇美,黑暗中开出来的花朵,就如同罪恶本身一般,只要你一陷下去,就只有沉沦到底。
  席上人竟有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然后他们就撞进双孤狼一般狠戾的眸子里。
  宫九抬眸,淡淡道:“老刀把子。”
  门外已有个飘渺如雾气般的声音响起:“随我来。”
  ☆、朝廷的打算
  曲折蜿蜒的小路尽头;是一栋形式古老的石屋,里面的陈设也是古旧的;书柜上积着层薄灰,浅黄色的帐子后面;是个拙朴的神龛,供奉着道教正神元始天尊。
  屋子里全部的空间都已被张桌子给塞满。
  桌上摆着酒菜;酒菜丰富而醇美;光是酒就有十种;菜式更是横跨南北,摆了满满一桌;这样奢侈的宴席上却只有三个人;此情此景不由叫人联想起唐时杜甫先生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白弦当仁不让地在主位坐下来;老刀把子微微顿了顿,顶着宫九带着戾气的视线再次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另一端。
  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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