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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千万美男爱上我-第1部分

小说: 千万美男爱上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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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深了,临安知府沈青叶的书房中还亮着灯火。

    云影横斜,疏星数点,房前的芭蕉之下,那几株亲手种下的丁香开得正好。风移影动,正是一天里乘凉的最好时候。

    但是,沈青叶禀烛继续察看着这几天的公文,却全然没有乘凉的心情。终于,沈青叶直看到大半夜,觉得头脑有些发沉,这才叹息一声,继续翻看着少女失踪一案的有关卷宗,只盼能发现些什么蛛丝马迹。

    短短三个月时间,临安城内,已有数十名少女无顾失踪,或名门闺秀,或小佳碧玉,也不知多少人家丢失了女儿。一时之间,闹得临安城内人心惶惶,一到夜里大街小巷关门闭户,便是那夜夜生歌,通宵达旦的青楼妓院,也自不免人人自危,只怕一不小心真给那采花大盗给掳了去。

    沈青叶正自烦恼,忽然一阵凉风自长窗的缝隙中闯进屋来,只吹得案上的烛火摇晃不定,忽明忽暗。长窗发出一阵微微轻响,如同那失意少女的轻声叹息。

    灯颤复明,房中已多出一人。长身玉立,黑纱蒙面,只露出一双清澈明净的秋水来。

    “啊!”沈青叶一惊,正翻了案上的烛台,书房中登时一片漆黑。

    云开月现,淡淡的清煇洒进窗来,水银般满地泼洒,只听一个极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漾开:“沈大人,只要你把监安少女失踪一案,交由我办,我敢保证,不出十天,我定能把那采花大盗缉捕归案。”

    沈青叶听了此话,皱了皱眉头,扶正翻倒的烛台,打火点燃,这才不紧不慢地道:“玉芙姑娘,你该闹够了吧!”

    那女子一愣,眼中满是惊诧之色,半响方道:“你就怎么敢断定就是我了?”

    沈青叶摇头苦笑,道:“除了你,谁会这么大胆,深更半夜,闯进知府大人的书房。”停了停,这才又道,“那些护卫,也不是等闲之辈,如要这样不声不响地进得府来,恐怕也不是易事。”

    那女子目光流转,咯咯一笑,道:“沈青叶,沈大人,果然英明啊!真不愧……”她一面说着,拉下脸上面纱,星眸皓齿,案上的烛火似乎也在瞬间黯淡下去,“真不愧是芙儿的好爹爹。”说着上前,一把挽住沈青叶的手臂,满脸都是小女儿撒娇。

    沈青叶佯怒道:“芙儿,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怎么还这么胡闹。”看着像极亡妻的女儿,沈青叶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沈玉芙笑道:“爹,女儿这可不是胡闹。女儿真的很想办理此案,抓住那采花恶贼,为那些失踪的少女出口恶气呢。”

    “不行!”沈青叶在案上重重拍了一掌,他虽然爱惜这个所幼失母的女儿,却也不能任着她性子胡闹,“堂堂知府的女儿,不在家里好好呆着,整日里胡思乱想,学人家做什么捕快,要让爹的朝中同僚知道了,岂不让人笑歪了嘴巴。而那那采花大盗也不是那么那抓的,几名武艺高强的名捕都栽在他手上,你一个女孩子家能做些什么,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死去的娘交代。”

    沈玉芙撇嘴道:“是那些捕快没用,女儿可不像他们……”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沈青叶怒道:“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沈玉芙一愣,显然没想到沈青叶会这样疾言厉色。

    沈青叶见她扁着嘴,似乎要哭的神情,心中不忍,拉过了女儿,轻声道:“在家里呆得闷了,可以向你芳儿姐姐学些针红女线,琴棋书画,那也不错。”

    “爹!”沈玉芙急道,“针红女线,琴棋书画,都什么时候了,还学这些劳什么子的有什么用啊。”她一面说着,拨出腰上悬着的长剑,在半空划了划,剑光如水,在摇曳的烛光中荡漾开来,“行侠仗义,拯救苦难,那才是做人的道理。”

    “什么道理,你爹说的话就是道理。”

    “好了,好了。”沈玉芙收起长剑,撇嘴道,“道理全给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一转身,衣襟带风飘起,纵身出窗,跃上屋顶疾驰而去。

    “芙儿!芙儿!”沈玉芙哪里理他,转过一座屋子的檐角,片刻间不见踪影。

    忽然,远处几个护卫大声喝道:“什么人?”

    沈玉芙道:“是我,你们想和我打架么?”

    “不敢!不敢!哎哟……”扑腾一声,想是那名护卫给沈玉芙击下房顶,摔正院中。

    沈青叶望着沈玉芙在夜色中离开的方向,呆立半响,叹息几声,重回案前。

    沈玉芙年幼丧母,沈青叶公务繁忙,对女儿疏于管教。沈玉芙年纪小小,就爱充当了男儿,在大街一和男孩子打架玩闹,惹出不少事端。沈青叶一怒之下,把她送到了舅舅家里,她舅舅武天成是将门之后,武学世家。沈玉芙到了舅舅家里倒是也颇有收敛,只和表兄弟们学些棍棒武,几年下来,倒学会了一身武艺,这样一来,沈玉芙回到临安,这回到好,沈青叶更是奈她不何,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管了管她不了。

    沈玉芙仗着自己有一点武艺,整日里飞檐走壁,和护卫打架过招,搞得沈府不得安宁。如今听也不知听谁说,江南出了几名武艺高强的女捕快,便整日里缠着沈青叶要学人家当捕快办案子。沈青叶头痛不已,却又拿她没法。

    沈玉芙赌气回房,婢女幽兰微笑想迎,岂知沈玉芙二话不说,走进房来便大发脾气。抽出剑来,手起剑落,咣啷一声,一剑把房中一张梨木桌子给劈成两半。

    幽兰一惊,随即笑道:“哎呀!小姐,这又是那位招你惹你哪!”

    沈玉芙也不说话,依在窗前愣愣发呆,忽然回过身来,瞧着她道:“幽兰,我心里烦,你能弹首曲子给我听么?”

    幽兰道:“小姐想听曲子还不容易。”抱了把古王琴放在案上,凝思片刻,纤指起落,如同蹁跹的蝴蝶,在那如泓秋水的琴弦间起舞飘飞。

    沈玉芙幽幽叹了口气,道:“真好听。”

    幽兰笑道:“我这算什么了,要说抚琴,听香楼的嫦虞姑娘一手琴艺冠绝天下,虽然出身青楼,却洁身自好,当真是出於泥而不染的女中君子。幽兰心中虽然仰慕,却又无缘拜识,当真是心中的一大憾事。”

    沈玉芙听她说得神奇,道:“让我也来试上一试。”

    她走至案前,伸手在那琴弦上轻轻一拨,铮然入耳,却不成曲调。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又是一拨。“铮”琴弦猛地一颤,断为两断。

    “什么呀!一点也不好玩,难道这古琴要认人么?”沈玉芙伸手在腰间的佩侠上拍了几拍,“还是你好,最听我话。”

    幽兰忍不住掩嘴而笑,花枝乱颤。忽听衣襟猎猎声响,沈玉芙一个起落,已跃出窗去。

    幽兰急道:“小姐,这么晚了,你还上哪去?”奔到窗口,黑夜茫茫,沈玉芙早不知去向。这位小姐,她心里想些什么,真是没人能够知道。

    离了沈府,沈玉芙一个人在临安城内的街道上徘徊,沈青叶不让她查案,她自己就不会去查了!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撞上十个八个采花大盗,统统抓了回去,看他沈大人还有什么话好说。想到得意处,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夜里,往日热闹繁华的临安城,如今却像个死寂得如同无边无际的深渊。惨淡的月光,洒满了平整的青石路面,空荡荡的大街上,唯有风卷着细沙,一阵又一阵地吹过。

    沈玉芙在大街小巷里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异状,不奈烦起来,一脚踢飞路边的一枚石子。石子蹦跳着飞进无边的黑暗中,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激起一阵清脆响亮的回音。

    便在此时,无边的夜色中忽然飘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女子的呼声:“救命啊!救命啊!”好像就在前面不远。

    “采花大盗,我终于等到你了!”沈玉芙手按剑柄,惊鸿一瞥,蓦然间,只见一个黑影人前方的阴影中一闪而现。

    “铮”地一声,沈玉芙不等那人的身影在黑暗中完全隐没,已经拨剑在手,疾冲数步,轻盈的身子斗然间向上飘起,剑光如泓,铮然有声,如那殒落的流星,舜间撕裂了夜的漆黑。

    阴影之中,那人奔跑中回臂伸指一弹,“铮”地一声,沈玉芙手臂一颤,衣裾在夜风中猎猎飞起,如同黑夜中舜间绽放的幽兰,倏地蹿过那人头顶,双足落地,剑尖已指在那人的候间。

    “采花大盗,本姑娘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姑娘,你没搞错吧!”那人向后退了几步,月光淡淡,只见这人衣不蔽体,乱蓬蓬的头发挡住了半边脸颊,满身肮脏,也不知有几年几月没有洗澡了,竟然是个叫花子。

    这花子转头身四周左右瞧了几瞧,见没别人,这才回手指向自己鼻子,道:“你说的采花大盗,难道是我?”

    沈玉芙只觉得这人身上臭气直冲鼻端,皱了皱眉,转开脸去,憋着气道:“难道你不是……不是采花大盗,哎呀,臭死了。”

    那花子似乎是听到了天下最可笑了事,哈哈哈地笑了半天,这才道:“哎呀,叫花子我连饭都吃不上了,那还有空去采什么花儿草儿的。”

    沈玉芙怒道:“有什么好笑,三更半夜在大街上鬼鬼祟祟,我瞧着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花子笑道:“我们花子无家可归,三更半夜在大街上又有什么奇怪。倒是姑娘,嗯,三更半夜在大街上……”忽然住口不说,只瞧着沈玉芙咧嘴而笑。

    “你……你……”沈玉芙半天还没有你出一句话来,忽听身后又是一阵“救命啊!救命啊!”的呼声。那花子皱了皱眉头,道:“姑娘,你要找采花大盗也好,采草大盗也好,叫花子有事在身,可不奉陪了。”话音不落,嗖地一声,闪电般从沈玉芙身边直掠而过。激起的劲风,直刮得沈玉芙鬃边长发猎猎乱飞。

    沈玉芙一愣,心想可能不让这花子把采花大盗先捉了去,转过了身子迈开脚步直追上去。

    那花子回头瞧了沈玉芙一眼,一袭夜风,掠起他满头凌乱肮脏的长发,露出嘴角勾起的一抹优美弧形,加快了脚步,箭失般直蹿出去。

    沈玉芙咬了咬牙齿,这花子是在挑衅自己?一面想着,加快脚步,紧追在后,发间有晶莹的汗珠不断洒落。离城渐远,来到一片树林之中,那花子人影一闪,忽然不见了踪影。

    “哇”树梢的夜枭一声怪叫,扑忽忽地从头顶飞过,沈玉芙虽然大胆,却也给刚才那忽如其来的一声怪叫给吓得心头乱跳。握紧了剑柄,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步,目光在林间穿梭。

    忽然,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放在她肩头,沈玉芙心惊回头,赫然便是那头发篷乱的肮脏花子。

    沈玉芙退开数步,横剑胸前,怒道:“你干什么么?”

    那花子咧嘴笑道:“姑娘,小姐,没搞错吧!应该我来问你,跟着我想干什么?”伸手在他凌乱肮脏的头发上一抹,笑道,“难道……难道,姑娘见在下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想劫色不成。”

    沈玉芙“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臭叫花子,要是有人会劫你色,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那花子急道:“我有什么不好了……”一句话没有说完,忽然敛起笑容,厉声喝道,“别动!”手臂一扬,嗤嗤响,两枚泛着微青铁光的暗器,流星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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