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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女警穿成孕妇:王爷本红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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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令道:“不许哭,他那么脏,呆会儿洗下来,都是黑水,你要变成黑人吗?
  都变黑了,就是丑八怪了,人人都笑话你!
  这叫近墨着黑,近朱者赤!”
  王赞挂着泪水,胸口起伏着,瘪着小嘴,点点头。
  耶律休扯动着嘴角,却无语反驳。
  环佩送来了衣服,帮孩子穿戴整齐后,送出了门。
  林辰双手环佩,立在浴桶前,直愣愣地盯着他。
  只盯得耶律休脸儿微颤,笑讪道:“怎么了?我的肩都冻僵了,快着些吧!”
  “别给我装,看来你的伤口,恢复得不错。
  孩子也抱得动,自己洗,我是老妈子,我可不是你的老妈子,哼……”
  林辰说着后退着,竟然累得出汗。
  瞧他舒服的,惯地得他。
  “辰儿,我洗不到背啊!辰儿,求你了,以后你病了,我也会照顾你,不是吗?你不能厚此薄彼,下面我自己洗,后被你帮忙!”
  耶律休趴在桶沿,哀求道。
  说话间,打了个冷颤。
  往水里一缩,惊呼了声:“我的伤口湿了……”
  林辰恨不得给他一拳,奔上了前,快速地解开了他的绑带。
  怒斥道:“你多大了!长点脑子好不好?”
  第348章美男浴秀身材4
  “都是你,你帮我洗玩了,不就得了吗?好痛啊!”
  耶律休紧皱着眉头,笑眸瞟了林辰一眼。
  一点痛算得了什么?
  不过他再不敢说话,由着她唠唠,像个知错的孩子。
  林辰无可奈何,只好帮着他又是搓臂,又是搓腰的。
  将布巾一扔,轻嗔道:“接着自己洗!”
  “遵命,辛苦娘子了!我一定洗得干干净净的,帮我提桶清水来!”
  耶律休笑咧了嘴,真舒服啊!
  这丫头真行,股屁都搓了,就差前面那么一点吗?
  看她绷着脸,脸还是红了!
  林辰提水进门时,他从浴桶里径直走了出来,站在边上的洗盆上,正对着她。
  林辰斜了他一眼,暴露狂,可是眼睛忍不住瞟了一眼。
  心口扑嗵乱跳,这不算色吧!
  耶律休反而觉得有些尴尬了,伸手挡住。
  笑嗔道:“你看什么?快帮我淋淋,别淋到伤口上!”
  “能看什么?我看的多了,只是想想看看,男人活着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林辰不以为然的,正大光明地上下打量着他。。
  “什么?你……是女人,是女人……”
  耶律休闻言,快要气炸了。
  这个女人都干了什么呀?
  将她带走,再不让她破什么案了。
  至少不能再破男人的案,真是疯了!
  “知道我是女人,你还露什么露?告诉你,我见得多了,少得瑟,就你这样的玩意儿,不稀奇!”
  林辰放下了水,转身出门。
  打了个打指,淡淡地道:“我去拿药,小心着凉!”
  “臭丫头……”
  耶律休咬牙切齿,直觉着被狠狠地调戏了。
  该不会,她还跟男人论长论短吧!
  耶律休冲了冲,拭去了水珠,赶紧穿上衣服。
  第349章救人回府
  直打哆嗦,真够冷的。
  好像身上少了一层皮,不过太舒服了。
  穿好了裤子,轻哼了声,拍了拍雄膛,多雄壮啊!
  等他的伤好了,让这个臭丫头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翌日,突得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打在了瓦片上,噼叭直响。
  伴着秋风,似乎一夜间,冬天来了。
  耶律休今儿被布下了任务,教儿子读书。
  他欣然接受,不过这个小家伙,也很难缠。
  问东问西的,问得他有些语塞。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听环佩的声音:“王爷回来了吗?”
  “没有,怎么了?”
  耶律休见环佩很是焦急,刚问出了口,见桑干提着菜篮进院。
  欣喜奔上前,施礼道:“爷,总算见到你了!你还好吧?”
  “好,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吗?”
  耶律休越发的急了。
  桑干放下了菜篮,捋了捋额头的雨水。
  摇头道:“我没事,是……她有事?也不是……”
  “真笨,说得什么呀?
  我们救了两个人,伤得挺重的。
  他们是进京告状的,被人追杀,所以救府里来了。
  是桑干打跑了人,才救下的!”
  环佩快速回复,顺手将布巾扔给了桑干。
  桑干嘿嘿一笑,拭着水珠,笑睨着王赞道:“爷,那这位小少爷,就是小王爷吗?”
  “叔叔好!”
  王赞咧嘴一笑。
  桑干急忙道:“奴才不敢!”
  “别说这些了,拿上伤药,先去帮忙抱扎吧!下这么大的雨,王爷怎么还不回来啊?”
  环佩焦虑地说完,冲进了偏房。拿来了绑带,还有伤药。
  桑干伸手帮她拿过,环佩撑起了雨伞。
  耶律休惊声道:“这些人哪来的?真是告状的吗?你们两个别引进贼人来!”
  第350章她们很熟?
  “怎么会,是从西北来的百姓,已经死了几个呢?
  那些人好狠啊,要不是咱们救了他们,这会儿早就见阎王了。走吧!”
  环佩跟桑干撑着伞快步进了雨地,桑干弯着腰的样子,十分的有趣。
  耶律休望着两人,晃了晃脑袋。
  这两人好像熟的很,很熟吗?
  林辰远远地见几人站在府门前,鬼鬼粜粜的。
  莫名一惊,难道是耶律休被人发现了?
  因为她连赶马车的人都没有了,所以每天搭冯征的车。
  反正这小子乐意,让他站远点,他非要站一起。
  听到马车声,这两人便快速的离去了。
  林辰只觉得不对劲,在冯征的耳际,低声嘀咕。
  冯征惊坐了起来,朝帘外探去。
  急声道:“知道了,放你吧!”
  林辰下了马车,见前门没有上锁。
  推了推,里边上了锁。
  又下这么大的雨,只得敲门。
  立刻传来了脚步声,环佩打开了门,往外探了探。
  林辰惊声道:“怎么了?”
  “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刺杀百姓,我们救回来两个,一个重伤,王爷快去看看吧!急死了……”
  环佩栓好了门,急忙拉起了林辰的手。
  奔向了偏房,原本薛成住过的房间。
  林辰进了房,见桑干正六神无主地立在床前。
  躺着的两人,衣衫褴褛,一老一小。
  老的头发灰白,少的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
  小的吭吭着,痛楚地皱着眉头。
  环佩惊声道:“他像是内伤,胸口淤紫。
  王爷,这个人的伤口上的刀伤很深,你快看看,就这样包着行吗?”
  林辰见包得还行,便不再细看。
  这年头的就这条件,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何人追杀你们?京城的官差吗?你们犯了什么罪了?”
  第351章冤为何事
  老者挣扎着想起来,环佩道:“躺着,这是当今的信王爷,你们有什么冤,就跟王爷说吧!”
  那老者听说是信王爷,老泪纵横。
  激动地颤动着胡子,探问道:“王……爷?是忠胆义肝,公正廉明的信王爷吗?
  王……爷,草民总算找到青天大老爷了!
  草民听人说,只有信王爷才能为草民作主,王爷,草民有冤啊!”
  “老人家,你别激动,别扯动了伤口。有什么冤情,你慢慢说。只要你说的情况属实,我一定为你作主!先等一下,我给孩子看伤……”
  林辰急忙查看了孩子的伤口,像是被人踢的。
  脑袋上也起了一个大包,环佩眼明手快,已从正房里,取来了文房四宝。
  端着砚,接了点屋檐的雨水,快速地磨了起来。
  林辰写了方子,交给环佩。
  “我去吧,见过辰姑娘!不,该叫主子了!”
  桑干一直不知道怎么打招呼好,站在一旁思忖了许久。
  “你胡叫什么呢?我可不是辰姑娘,这是王爷,我是王妃!”
  环佩斜了他一眼,这人说他笨,他还真笨到脚后跟了。
  当着别人的面,这不是揭王爷的短吗?
  桑干这才回过神,急声道:“王妃见谅,王爷见谅,我……还未熟悉这儿的风俗!”
  “没关系,环佩将这药单,交给冯大人。
  让冯大人派人去抓药,顺便问问大夫,我开的方子还需不需要加几味药,我在后面写着伤势!”
  “冯大人,在门外吗?”
  “去吧,听到马蹄声了吗?
  刚刚回来时,我看见门口有两人,鬼鬼粜粜的,让他去追了,估计回来了!”
  林辰淡淡地道。
  “好!王爷真厉害!”
  环佩刚抬脚出门,就听到了敲门声。
  第352章冤为何事2
  那老者已经没下了炕,跪地道:“王爷,你可要救救我们,为我们申冤啊!”
  “老人家,你快起来,坐着慢慢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辰与桑干扶着他回到炕上,他硬是不躺,斜靠着。
  痛不欲生地道:“我跟我孙儿是西北甘州的百姓,甘州的官府勾结盐商,提高盐价。
  一两盐一两银子,百姓们常年吃不起盐,有些人头发都花白了。
  于是我儿子与一群人,就去清州买盐。
  虽然也贵,至少一两银子,可以买三斤盐。
  可是被埋伏在路上的官府抓住,说是贩卖私盐。
  大家不服,跟官府理论了几句,只是每家十来斤盐而已。
  可是官府二话不说,便将人抓回牢里,盐也充了公。
  听得逃回家的人一说,家人便去官府要人,求官府放人。
  可是官府却说是造反,杀的杀,抓的抓。
  我们连夜逃出了甘州,唯一一条出路,就是进京告御状。
  没想到,这些人一路追杀而来,我们五六个人,老的老小的小,靠乞讨度日,不敢进城,躲过了追兵,来到了京城。
  可是没想到,刚到京城二天,就被他们发现了。
  不,或许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是谁,只是见西北口音的乞丐就杀。
  另三人都死在他们的刀下,我跟我孙子趁乱逃出了破庙,听说小王爷是大清官,咱们就求来了。
  没想到有人埋伏在角落里,好在这位大侠出手相救。
  王爷,草民冤啊,草民三个儿子,都被他们定为反贼,开刀问斩了!
  说他们造反,苍天可见,我李家可是不敢啊!”
  “你先别急,竟有这样的事?甘州的刺史是谁?好大的胆儿啊!开刀问斩?”
  林辰想起了,前几年龙胤澈批的折子。
  龙胤澈并没有说斩啊?
  第353章原来如此
  这些人的胆儿可真是大啊!如果是小县令,不敢如此大胆吧!
  就算敢,盐也不可能全境高价!
  看来乱民造反,就是这件事了!
  可是老人的话,让她更是大吃一惊。
  “是白丰武,是丞相的妻弟!
  两年前西北干旱,他们还将朝廷的救济粮高价卖了,说是朝廷打仗,没有粮来救济。
  可是百姓明明看到粮食运进来,当时也有去闹事的。
  衙役打死了数人,就再也不敢了。
  草民愿意滚钉板,告御状。
  很多人都说,告了也白告,可是我不甘心,我的家没了,我的儿子没了,我的孙子……
  我唯一的孙儿,险些就丧了命,这些人太狠了。
  他们还私开金矿,这三年害死了多少人……”
  老汉痛哭流涕。
  “这些该死的,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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