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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大雅之堂 无名-第40部分

小说: 大雅之堂 无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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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本来,老师们的事儿我也不应该过问。可是大家都是一样的学生,要是老师有偏有向的那对我们就太不公平了。我倒也没什么,反正进不了音乐学院学别的也无所谓,我本来对钢琴也不是特别的感兴趣。可是你不一样,我听同学说你超喜欢弹钢琴,而且很早就开始学琴了,说实话,你要是考不上我可替你冤得慌。文化课的考试对你多重要啊,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虽然大家都是同龄的女孩子,可是此刻徐晓晓说话的态度和语气简直达到了奶奶级的语重心长,让羽清有了不是和自己的同班同学而是在和某一个长辈在对话的错觉。但是不管徐晓晓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怎样,羽清不得不承认,她的这几句话听起来好像的确是处处为自己考虑,可是这并没有改变她心目中对徐晓晓所固有的感觉和判断,她就是对她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你打电话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如果是我可要挂了,我还有一大堆的功课等着复习呢。”羽清的口气仍然是冷冰冰的。

    “别挂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羽清,我可是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周末放学的时候我看见赵老师偷偷塞给梁闽乔一卷纸,我凑过去问梁闽乔那是什么,她说没什么就把那卷纸塞进了书包。回来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儿,你说会不会是赵老师给她的复习题啊,我猜十有八九错不了,要是别的无关紧要的,又何必藏着掖着的。你是知道的,赵老师一向都对梁闽乔很好,如果给她重点辅导也没什么奇怪的。”

    “是又怎样,老师愿意给她,我们有什么办法。”羽清说道。

    “是没什么办法。不过,羽清,我是替你不平啊,你说你哪点儿比梁闽乔差呀,凭什么老师对她都比对你好啊?连复习题都只给她不给你。羽清,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不会来事儿啦,其实你比梁闽乔强多了,你就是没有她会讨好人,所以才处处吃亏弄成现在这样的。”

    这个徐晓晓当真是很会说话,这几句话真是说到羽清的心坎儿里去了。因为一直以来,羽清也是这么看待这件事的,她认为闽乔的钢琴弹得越来越好,一定是因为教授背着自己单独教了她不少的东西。梁闽乔住在教授的家里,整天和教授呆在一起,又会讨好人,又给教授做了养女,无疑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就比自己多占了便宜。如果不是教授背着自己给梁闽乔“吃小灶”,自己绝对不会比她差!这些年林羽清一直对这一点坚信不疑且耿耿于怀。如今又听徐晓晓也这么说,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便齐齐地涌上心来,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羽清,羽清,你怎么了,羽清怎么不说话呢?”徐晓晓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叫羽清的名字却仍然听不见回答,于是又接着说道,“反正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你不是经常去梁教授家学琴吗,又不是不知道梁教授家的大门冲哪儿开,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你就不想去看看梁闽乔现在在复习什么题目吗?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算我没说。对了,如果你去梁闽乔家的话,如果真的有复习题,看在我给你打这个电话的份上麻烦透点口风给我。好了,我先挂了,晚上我再打给你!”

    羽清放下电话,发了一会儿呆。徐晓晓的话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回响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晓晓的话提醒了她,或者是她的话发挥了其它的作用,反正她突然很想知道老师是不是真的单独给了闽乔什么复习题。当然她想知道并不是因为她对所谓的复习题真的感什么兴趣,她感兴趣的是到底有没有徐晓晓说的那种复习题。如果有,她就可以找到一个强有力的旁证,来证明梁闽乔并不是真的那么优秀,她的的确确是得到了很多人的偏爱,如果真是这样,虽然她会为此而感到不平感到委屈,但是至少她会打开另一个一直无法打开的心结——那就是自己不是真的不如闽乔。想到这里,羽清冲进卫生间重新洗了脸梳了头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门,叫了辆车直奔梁渠的家里去了。
大雅之堂(74)
    羽清在家里复习功课的时候闽乔也在复习功课,玲玲一大早过来了一次,打了个照面儿说她们家老太太在医院躺了三个多月了,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她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接奶奶出院,等从医院回来就过来和闽乔一起复习,又唉声叹气地补充说知道自己考不上可是书还是要读的,说完了这话就走了。

    今天梁渠和李云霜都不在家,一个老朋友的女儿结婚,他们一起去参加婚礼了。爷爷今天倒是歇班儿,上午拾掇了一下自己的屋子,中午跟孙女一起吃了午饭后便一个人出去遛弯儿去了。

    因为刚刚吃过午饭,闽乔不想马上回房间看书,于是就走到院子里伸伸腰,踢踢腿,活动活动筋骨。院子里安静极了,偶尔传来几声燕子的啾啾声,阳光很明媚,闽乔深深地吸了口气,心头涌来一阵阵的畅然。闽乔被这暖融融的春意撩拨得突然很想弹琴。自从考完了专业考试,这一阵子都钻在书本里,一直没怎么碰钢琴。这一刻春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的气息和味道,让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苏醒了,于是她的心痒痒的,手也痒痒的,很想弹上几曲。

    于是她走到琴房的门口,拉开琴房的门,刚往里一迈步,就见一只怪物突然间张牙舞爪地从天而降,正掉在闽乔的眼前,吓了闽乔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大步。再定睛细看时,从天而降的不是什么怪物却是一个黑色的大蜘蛛,此刻正拉着长长的线吊在半空里。闽乔长吁了口气,绕过蜘蛛跨进门里,仰头往上看,这才发现,门上边的沿着墙角不知什么时候结满了蜘蛛网。闽乔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个鸡毛掸子,用一块旧头巾把头包住,然后又跑回到了琴房。

    琴房的门边放着几只小马扎,闽乔顺手拿过一只放到墙边,自己用手扶着门框站了上去,然后鸡毛掸子去扫那些蜘蛛网。羽清就在这个时候进了梁家的门,她穿过外院来到中院,一眼看见琴房的门敞开着,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她看见琴房里的钢琴扣着盖子,蒙着布,显然没有人在弹琴,可是门却敞开着呢。再仔细看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看见了扶着琴房的门框上的一只手,一只漂亮精致的小手,纤纤玉指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玲珑而又剔透,几乎是半透明的。那是闽乔的手,没错,就是她的,她的手不管混在多少双手里她都能一眼认出来,因为这么多年她的手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在她的梦里,她的手依然美丽,只是弹奏的却是恶魔的曲子。是的,已经有多久了,羽清都记不清楚了,她出现在她的梦里用她美丽的手指无休止地弹着恶魔的狂想曲折磨着她脆弱的几近崩溃的神经。闽乔的人被墙挡在里面,因此她只能看见她扶住门框的那只手,那古旧的门框越发衬托出那只手的美丽,就好像古色古香的花瓶里醒目地绽放着一只百合。

    望着闽乔的手,羽清突然变得有些迷茫,恍惚间那只手变成了一双穿着芭蕾舞鞋在舞台上疯狂跳舞的脚,那双脚在美丽的舞台上不停地旋转着,接着好像有什么人把跳舞的人举了起来,然后那个人摔倒了,她想起了妈妈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别看她现在比你强,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跳舞的人扭伤了脚,她试图从舞台上站起来,可是却怎么都站不起来,她在舞台上挣扎着……,羽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心砰砰砰地狂跳着。就在这个时候羽清突然听见哗啦一声,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她回头往身后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她又抻着头往月亮门的里面望了望,也没有动静。再往周围环顾时,发现一只老花猫跳上了西厢房的屋檐,那声响是老花猫起跳时蹬掉的一块泥土,正好砸在倒扣在墙根儿底下的空陶瓷花盆儿上,羽清的目光触摸到花盆儿的时候又有一块新的泥土掉了下来,泥土掉在花盆上的声音很小,可此刻羽清听起来却如炸雷一样惊心动魄。

    羽清觉得一阵阵的心慌意乱,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想只要自己走过去,用力关上那扇门,那么一直以来困扰和折磨着自己的一切就有希望彻底结束了。虽然她不能完全确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她想这样做至少还有一线希望能够彻底了却自己的痛苦和烦恼。是的,还等什么呢,走过去结束这一切吧,尽快结束吧,结束了所有的事情就都圆满了。想到这里羽清终于忍不住轻轻地走到琴房的门后,猛然间拼尽全身的力气嘭地一声把那扇门牢牢地关了起来,然后又再一次拼尽全力用身体抵了上去,恍惚间,她听见闽乔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可是她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是在她的梦里哭叫。她总是出现在自己的梦里,那都是些让她厌烦的噩梦。她就那样狠狠地抵住门在那样的哭叫声里无动于衷。紧接着,她好像听见远远地有人在叫闽乔的名字,她仍然恍惚着,仍然站着不动。再然后她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跳进了垂花门朝着这边跑过来,她这才豁然间醒过来,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到了一样跳将起来迅速地转身把门打开,她看见闵乔的身体顺着门框滑了下去,她看见她的脸色惨白,眼泪在四处乱飞,“闽乔,你怎么在这里的,我以为没有人,看见门开着,还以为你们是忘了关了。你怎么也不站在能让看见的地方呢?我没看见你,我不是故意的!”羽清只顾自言自语着。这时她看见玲玲冲进了琴房,她看见她蹲下去抱住闽乔,可是她们在说什么她却一句也听不清楚,她只听见自己在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说了一遍又一遍。
大雅之堂(75)
    梁渠和李云霜正在参加婚礼,新郎和新娘在挨桌敬酒,梁渠突然觉得腰间的呼机在振动,梁渠把呼机取下来一看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呼机上显示的是玲玲的留言:“闽乔受伤了,我们现在在积水潭医院手外科,速来,玲玲。”梁渠一把拉起坐在旁边的李云双说道:“云霜,出事了,走,快跟我走!”

    李云霜一头雾水,随手抓起挂在椅背上的手提包,一边跟着梁渠往外走一边急急地说:“到底什么事啊,这么急?怎么也得跟主人告辞一下吧?”

    “以后再解释吧,来不及了,快走!”梁渠一边急步往餐厅的大门奔去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餐厅的门口停着好几辆出租车,梁渠随便捡了一辆就上车了,李云霜紧跟着也上了车。

    “师傅,积水潭医院,越快越好!”梁渠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慌,他这个人一向沉稳,可是今天他只是从心底里感到恐惧了害怕了,信息上显示她们在手外科,那么一定是闽乔的手受伤了,如果——,想到这里梁渠闭上了眼睛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云霜一听要去积水潭医院,立刻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一把扯住丈夫的手臂:“梁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去医院?”

    梁渠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云霜,你先不要急,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闽乔受伤了,现在在积水潭医院的手外科呢!”

    “什么?你再说一遍?”

    “云霜,我知道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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