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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女扮男装:公子无华-第18部分

小说: 女扮男装:公子无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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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砚也并未再推辞,况且他虽本性风流,但也确实有着一身不错的才学的,但是也因为他素来的名声,这位吴大人要为他妹子招一位贤婿,自然是不会去选他的。既是选不了,也是没有能力选,毕竟,唐砚是“天下珠玉半入唐”的唐家少爷。

他提笔作了一首小诗《江南》:

江南柳如烟,雾雨半凄迷。

花前此生梦,无从知君意!

想起他曾经在玉鸣楼提过一个匾额,醉花汀。后来,在金菊会上有写过那样一首咏菊诗。意随暗赞,倒也符合他那醉花眠柳的性子。

此时的意随一点也没想到,这首诗还会有别的寓意。因为,此时的意随什么都懂,却唯独不懂世间情爱。而当他懂得了情爱时,却已对情爱二字看的太过透彻了,而且,那时的唐砚早已明智地退出了。所以,至始至终,他都没能懂得这里边的倾慕之意。

吴应及众人自然都是一番称好。在旁人眼中,这正是表达了他对吴小姐的仰慕。于是,此次最有望娶得美人归的便是秦晖、薛文起、唐砚、宇文致四人了。

只是,这只是似乎,这只是旁人看来。

而意随为了完成与莫言的交易,也不得不正式现身了。

于是,众人便见一名白衣少年手持紫竹扇,悠悠然地走来。随着扇面的轻晃,那一幅青烟墨染的图也活了起来,仿佛可见江南烟雨,仿佛置身一片烟雨之中。少年嘴角噙着不咸不淡的笑意,一身素雅无华,那份恬淡,仿佛自画中走来。不妖不媚,不俗不艳,扇面一角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更为他添了一份潇洒的气度。

吴应见此,先是一愣,随即立刻上前迎接,有礼地说道:“不知原林县主到来,前番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此番原是在下与朋友游玩至此,兴之所至,本不便露面打扰。实在是今日见得各位好兴致,在下忍不住这才冒昧打扰了,特来见识见识。”意随摇扇笑道。

“林县主年少有为,才华横溢。今日能亮出身份,与我等相见,已是我等之幸,何来冒昧一说。快请,快请。”吴应笑说,而后亲自引他入前座。又让人捧来笔墨,道:“县主既然来了,也请留下一幅佳作才是,也好供我等俗人瞻观。”

这到底只是欣赏他的才学,还是欣赏桃源县的钱财实力,意随心底自然也有几分明了。而且,作了诗赋,自然就是要竞争这妹婿之位了。不过,意随一时也想不到别的方法。随意一瞟,见已无莫言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意随点头浅笑,“那我就不客气来献丑了,还请诸位莫要笑话才是。”

无视唐砚的不满,宇文致的疑惑,薛文起的嫉妒,乃至于秦晖的气愤。磨墨,蘸笔,提腕,挥毫,手腕恣意不羁,笔尖游走如风。少顷,一首《山城》便已跃然纸上,正是他前番山间所作之诗:青山隐眉黛,墨雨远春城……

众人竞相称好,从意随露面到提笔挥就这首诗,也不过才半盏茶的功夫。

这时,有小婢引着吴琼小姐入堂。纵使是粉纱覆面,亦不难从其婉转动人的声音中得知这必定是一个真正的美人。

一时,落选者的哀叹声此起彼伏。

吴琼身姿盈盈的向众人见过礼,而后,用婉转的声音说道:“多谢各位前来捧场。在座诸君皆是当世俊杰,各有千秋。此次能屈尊前来参加小女子的选婿,我万分感激。相信即便今日未能与我吴府结亲,也只是因为有更好的在等着各位的缘故,各位还请勿要挂念在心,以后大家便都是朋友了。”吴琼落落大方地说着自己的亲事,并没有一般闺中女儿的极度娇羞,相反倒像是江湖儿女,话也说得直白。

吴应看着自己的妹妹,笑的很是亲和,当着众人的面说道:“琼儿可是有中意之人了,直说便是。相信诸位也都正好奇。”

吴琼露在外边的双眸深深地看了吴应一眼,而后移开,缓慢地自场中扫过一圈,跟随着的是众人紧张的气息。最后,目光一顿,定在一处,眼中是一片浅浅的笑意。

意随蓦然间呼吸一紧,不确定她看的到底是不是自己。只是四周射来的火辣辣的一片目光,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既在计划之中,也在计划之外的事实。

他看见吴琼对自己微微一笑,而后与吴应对视良久,才在小婢的扶持下,袅袅婷婷地反身离去。而在她即将踏入转弯处时,突然扭头,用带着无比甜蜜的声音,笑着说道:“小女子仰慕风露公子才学已久。”而后,身影消失在游廊的拐角处,只留一地的艳羡、恭贺之声,将意随淹没。

意随心中既喜且悲,喜的是天香珠真的能到手了,自己也算对莫言实现了交易,而不是欠他了,同时也实现了对瑾王的一个承诺。悲的是,自己竟将一个女儿家的一生当做儿戏,自己明明什么都给不了别人的。

可是,有些事到底不是表面上这般简单。这次事完之后,意随开始深深地总结出一句话,“一见钟情,怕是永远只存在于故事里。”
作者有话要说:




☆、人间自是有情痴

院中,唐砚激动的两手抓住意随瘦削的肩膀,极为焦急的声音响起,“你就真的真么想和吴琼成亲?”

意随被他的呼吸弄的一愣,心中隐隐一跳,故意忽略那一份异样,笑而不语。只是静待他冷静下来,这才轻轻抚下他的手,镇定的将桌子上的描文玉盒拿到近前打开。一粒拇指大小的莹白珠子就静静地置于其上,随着柔柔的光晕散发着缕缕幽香。

“你就是为的这个?”唐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意随倒无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问道,“你看,这真的是天香珠么?”

唐砚刚一点头,便有一道人影如风奔至。意随反应还算快,拂袖带过玉盒,闪身一跃,竟将轻功发挥到了极致,跃到了十步开外。

停下来的时候,这才看清来的人不是别人,竟是在这场招婿中过关斩将,却最终被自己夺了机会的秦晖。

“不知秦少侠这是何意?”意随一边闪躲着秦晖的进攻,一边问道。

“自是为天香珠!”秦晖口中平静地回答道,手上的招式却不减。

一旁的唐砚见此,急的抓耳挠腮,跺着脚嚷嚷道:“喂!别打行不行,有事好商量啊!”

意随这一身的确唯有轻功还算不错,这才能将他和武林中人扯上那么一点点关系。他所习的本来就是乐极门至上的功法,自是要比一般的好上很多。只是,他从未认真练过,这一身轻功还是在未出师前,被绝尘给逼出来的,才有那么一点点成效。只是,到底体力有限,不久速度就慢了下来。而秦晖常年习武,自然是要更甚一筹。

眼见玉盒就要被秦晖夺过去,一道冷气突然袭来,飞花利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秦晖逼近,却并不慢,可见来人的内力深厚。那花瓣在距他眉心一指之远时才堪堪落下。

秦晖被迫后退了一步。

“冰原公子?!”秦晖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显得十分意外,惊呼了一声。

“你也要夺这天香珠?”

莫言冷冷地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晖明了,也不再多言,三尺青峰刺出,漾起秋水潋滟无边。

然而,莫言只是沉默着,似乎看见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见。在剑离人只有一指的时候,微动了动手指,看不见他指间的飞花何时射出的,只听“叮”地一声,秦晖手中的剑便被弹开,同时,人已经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意随只看见一片飞花随风轻飘飘地飞落,像漂浮在白云上,又像漂浮在微微波澜起伏的江面上那般自然。好像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花落定,人初静。

莫言面无表情地向意随伸出手,“拿来!”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意随觉得那一瞬间的莫言似乎在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激动。那是不同于一向以来的冷淡,漠然。反而,还有几分欲语泪先流的感觉。

意随终于长长的呼了口气,摇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将自己袖间的玉盒拿出,打开玉盒,伸到莫言面前。

莫言从怀中掏出一块事先备好的鲛绡帕,小心翼翼地裹住珠子,这才放回怀中。同时顺手扔出一本簿册,掷向意随,瞬间便失了身影。

意随还沉思在不解中,却听一道重重的声音响起。随声望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秦晖被封的穴道已经解开了。秦晖两眼直直的愤怒地瞪着莫言所去的方向,一只手握成拳头,正用力地挨在树下上,想必这就是方才的声响来源之所在了。

他们为什么都对天香珠这般执着?不过是一颗珠子罢了。不是么?

“林县主,你不给我,就是这个原因!”秦晖转而看向他,厉声问道。只是那声音有什么仿佛碎了。是什么了?

唐砚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咦”了一声。突兀地来了一句,“那破珠子就是天香珠?”

意随点头。当然是了。至少莫言是不会认错的。而秦晖则是愤怒,愤怒中夹杂着心碎。

“我还道是何等奇物,竟传闻的那般神奇!”唐砚撇了撇嘴,一副无趣的样子说道。

意随一副疑惑的神情看着他,而这时秦晖已经反应过来了,“你见过!”

唐砚对意随不明的笑了笑,这才尴尬地转过头来,用扇子遮住半边脸,低咳了一声,说道:“我曾经在家中见过几十来颗,以为无用,便……,便随手扔到一堆杂物里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秦晖努力地压抑着激动,满怀希翼地看着他。

“嗯……”,唐砚做思索状,半晌才又不确定地说道:“应该是的。你们也都知道,我家的东西太多了,一时也记不过来。你让我好好想想,啊!”

月已西沉,日将升。

看着即将发白的天际,意随也不再任唐砚故意吊人胃口,直接对他说道:“唐砚,你就给他一颗天香珠吧!别告诉我,你真的记不得了。也别说你家中会没有。”

“什么?”唐砚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正对着意随,满脸的不解,不解他为什么要帮助秦晖。

“想不到林公子心胸这般豁达,秦晖之前多有冒犯,公子还能不计前嫌,秦某已是感激不尽了。其余,就不用多说了。”秦晖一时也回过神来,诚恳地对意随说道。这人,除了冲动,倒还真是没有堕了秋水山庄的名头。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仅余那一眼的清明穿透黑暗,意随叹了口气,用无奈的口气说道:“不是不计较,只是不希望看到无辜者的生命平白流失而已。”转身踱了两步,又道:“哦!对了,你知道一个人么?叫做秦阳。”

“你,你真是玉鸣楼的风露公子,桃源县的县主林意随!”秦晖满脸错愕地说道。

“嗯!”意随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向唐砚走去,留下一地暗黑,“是了,你若有空,就回去看看秦老板他们吧!”

“唐砚,我们走吧!你也快些把天香珠交给他吧,我知道,你即使不回本家,也必定还有的。”意随的声音飘落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

“呃——,你怎么能这样?”唐砚抱怨道,脸上却是笑意无限。

意随突然想起,当初自己见到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梦然居的二公子秦阳,总是一副温和的笑脸迎人。只是,他总爱带着丝丝羡慕,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说,“我曾经也有一个哥哥,只是已经多年没有音信了……”,他笑着饮下手中的清茶,神色却带着醉意,他说,“其实,如果从来没有得到过,那么也就无所谓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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