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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异仙恋之竹君卿城-第21部分

小说: 异仙恋之竹君卿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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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宫很快就到了
  
  竹宫巍峨凌霄,整座宫殿具以紫竹和金竹为料,紫金二色在碧空下,泛着别样的光芒,使得竹宫华丽而大气,竹宫附近清水环绕,青竹疏落有致,一片清雅淑俊,夏矽随着孤竹卿城下了马车,又步上软轿,在轿夫的带领下,通过护城河,过了一道又一道的紫色城门,穿过一座座的宫殿,绕过回廊,转过一扇又一扇巨石角门,才施施然的被放到了一处宫殿的地上,这是一个落蕊满地的偏殿,看的出来,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住过,却是有着人无法描绘的清幽宁静,青绿相间的竹林,间或夹杂着梨花,以及许多开着叫不出名字的花的树。
  
  那轿夫放下软轿后就弓着身,抬着软轿离去,独留下孤竹卿城静静的站着,看着院落的满地繁花发呆。
  夏矽也不懂,不知是不想动还是别的情绪,隐隐约约,这里似乎有着很浓的情绪,仿佛有人有了百年的时间在这个院落沉淀过她的情感似的,扑面而来的,一股很深沉的悲哀,就是这股悲哀让夏矽动弹不得。
  
  “七殿下,老奴向您请安,请您在这殿里稍作休息,晚膳时,会有一场为您接风洗尘过的宴会,只是普通的家宴而已,上面的意思希望您能参加”一名白发斑斑的老人精神赫赫的垂手站在偏殿门的屋檐下。
  
  “知道了”孤竹卿城也不回头,只是淡漠的应了一句。
  那老人目光楚楚的看了他一眼,微有些蹒跚的离去,离去前再一次回头望了望孤竹卿城,才低着头慢慢的拖着脚步离去。
  
  “孤竹卿城”夏矽踟蹰着。
  
  “从现在起不准说话”
  
  夏矽一抬头正对上孤竹卿城靠近的脸,心猛地一跳,迅速的垂下头,红着脸,吱吱呜呜了一阵,忙乱的点了点脑袋。
  
  “这里,早已是死亡的墓穴,不要说话,就当自己死了吧”压低的嗓音,让本就清净的嗓音更具蛊惑,却有着一丝无法忽略的悲哀。
  
  夏矽抬起眼,看着孤竹卿城转过去的背影,忽然有了丝悲哀,孤竹卿城你是否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体会过,开心过,也悲伤过。
  
  风起了,落蕊阵阵,如云似雨,散落在凉透的台阶上,石凳上,也飘落在静止的秋千上。
  
  夏矽看着那个秋千,也许那里有人曾坐在那里,多少次的仰望着天空,向往着自由的奔跑,或者是思念着相见的人,她垂下头,看着脚前那片卷曲的枯叶,以及枯叶不远处那袭青色的衣袍,轻轻扯了扯嘴角。
  
  她只是想在悲剧中找出一丝喜剧的气味,奈何这里只有悲剧的味道,木雕的窗棂,青石路面上微微有青苔的痕迹,满地稀落的枯叶,细细碎碎的落蕊,这里木是悲怜的,花是哀伤的,就连那木雕的窗也浸透着悲凉。
  
  她想不出来词语去形容,去打破这浑然天成的哀悼,于是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他的背后,唯有看着他悲伤,看着他萧索的背影渐渐融入这一片哀伤的深渊之中。
  
  “竹簧水深千百止,峨峨山巍路千条,若是相见不相识,何必相逢在咫尺。”似怀念,似心伤,他清净的嗓音有了丝淡淡的低沉的迷离。
  
  夏矽抬起头,看着他缓缓抽出腰间的碧箫,对着秋千吹着,黄昏的光有些恍惚,将他青色的衣袍镀上虚幻的昏黄,他的发垂坠在身后,光线将他的幽碧的发熏染成墨染似的浓黑“竹簧水深千百止,峨峨山巍路千条,若是相见不相识,何必相逢在咫尺”她低下头轻声念着,一遍又一遍。
  
  孤竹卿城,为什么你从来不笑,为什么你那样忧伤,孤竹卿城,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有你在乎的人,孤竹卿城爱上你,到底是对,是错。
  




32

32、竹宫之宴 。。。 
 
 
  
  夜微微笼上流云,夕阳沉沉如许,孤竹卿城的箫声缓缓的停下,他放下手中的箫,只是盯着秋千,默默不语,唯有落叶随风刮着地面的声音,和着那远去的箫声徘徊缠绵,竹宫远处,灯火层层跳
  跃,只有这处偏殿,依旧黑沉如墨。
  
  “殿下,娘娘宣您去就餐了”那位老奴躬身站在殿门口,身后是一群沉默不语的抬轿人,全都样子谦卑的垂手负立。
  
  孤竹卿城顿了顿,微微低下头,转过身,看了看身后的夏矽,沉默的走了过去,长袍一掀,跨上了软轿。
  
  夏矽眨了眨眼,回头看了看那个诡异黑沉的偏殿,一个箭步窜上软轿,腆个脸挤在孤竹卿城的旁边,挪了挪屁股,像他扯了个谄媚的笑容,比了比唇语道“大哥,行行好,可别撇我一个人在这个乌漆麻黑的地方,我怕黑”
  
  孤竹卿城不置可否的撇了一眼她,便沉默的看着前方的某一点。
  
  夏矽可爱的动了动自己的小鼻子,对于孤竹卿城的冷漠丝毫不在意,现在应该是去宴会吧,皇家宴会,会是怎么样的呢,歌舞升平,还是美女如云,她纠结的想象着二十年来所看过的电视剧上的场景,勾心斗角,应该会吧,还好她是隐身的,不然,她撇了撇嘴,回头看着孤竹卿城,忽然有些同情他,人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到底是如何才磨砺的自己无喜无悲的,又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冷漠如斯,孤竹卿城~~~~
  
  不知穿过多少的殿门,软轿才缓缓的在一处灯火通明的殿前放下。
  
  夏矽轻轻的跳下,回头望了望,夜,沉霭蒙蒙,远处的树混成一片张狂的黑影,静默的拓印在黑夜之中。
  
  她收回目光,抬首望了望殿门,“桐竹苑”她轻轻的念了念宫殿的名字,迈上阶梯,跑着跟上孤竹卿城的步伐。
  
  宫门洞开,殿中烛火摇曳,孤竹卿城在前面开道灯火的引导下缓缓步入。
  
  好一个流光溢彩的宫殿,夏矽微微咂了咂舌,十几根豪华的金色巨竹傲然伫立在殿间,成为了支撑整个宫殿的巨擘,殿中是用丝线织成的红毯,一直从门口延伸至尽头,殿内两旁是各是一排竹案,大殿是名副其实的大殿,很大,殿内具是各种竹的装饰,清华而不失华贵。
  
  孤竹卿城一迈入殿中,殿中的躁动瞬间消弭,每个人都看着孤竹卿城缓步的进入,仿佛一袭明朗的月华,瞬间让骚动的殿中清华流霜,这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枝尖上的一抹明霜,月巅上的一片流华,泠泠清俊,高雅倾城。
  
  孤竹卿城目不斜视的走着,殿内所有人的眼神都跟着他的行走而转动,喝酒的空举着酒爵呆愣的看着他,谈笑的唯将那将要出口的话咽在唇间,迷离的望着他,唯有那个下午才见过的紫陌,微笑的颔着首,只是这笑里有抹挥不去的担忧和隐伤。
  
  殿内早已是坐满了人,夏矽紧紧的贴着孤竹卿城,虽说是大家是看不见她的,但是忽然被这么多人的眼神注视着,还是让她心里很是犯怵,她一路忐忑不安的跟着孤竹卿城,一直到他落座于一方竹案前,才松垮垮的一屁股跌坐在他的身后,好大的仗势,她只是个小人物而已,真的拿不出手的,原谅她吧。
  
  放松了好长时间,夏矽的手才回了些温度,她环视了一下大殿,男男女女,各种不同的风姿,有雅俊的,有活力的,有忧郁的,只是他们的脸在夏矽看来都及不上孤竹卿城的半丝风华。在孤竹卿城对面的是一黄衣男子,他呆愣了会,瞬间就敛了自己的目光,含笑的举起酒爵,对着孤竹卿城比了个请字,挑笑着一饮而尽,不知为何那黄衣男子看起来虽是老老实实的,笑容里却深埋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不怀好意,夏矽看了看其他的几位应该是竹界贵族王子的人物,心里暗暗腹诽,他们真的会是兄弟么,夏矽托着腮迷惑的看着那近在眼前的俊颜,浑不知自己已是不由自主的蹲在他的案前,嚣张的趴上他的食案,殊不知别人看不见她,并不意味着孤竹卿城也看不到她。
  
  正痴迷间,蓦然一道冻彻心扉的目光冷冷扫来,她的小心肝微微一颤,立马收起花痴,谄媚的笑,猫着腰瞬间窜回他的身后端坐好
  
  众人如痴如醉的目光在一声“桐妃到”的喊声中依依收回,殿门口,一名女子袅袅娜娜的走进。夏矽自孤竹卿城的背后探出脑袋,那女子,一身的华装,发丝高堆,云鬓香腮,一把桐竹扇斜插进发堆中,乌丝芊芊,红唇点点,含笑的走来。
  
  众人都站了起来,恭敬的祝过安在女子落座后才施施然的坐下,而这一过程,孤竹卿城都不曾起身,更不曾祝过安,只是沉默的看着那个女子慢慢的走进。
  
  被喊为桐妃的女子在上座温婉的笑着,笑容里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犀利,正是竹宫中与灵妃势力相当的桐妃,竹宫名义上的掌权者。
  
  桐妃在座上环视了下四周,举起纤手,轻轻的鼓了鼓掌,一群女子鱼贯的进入,具是身姿娉婷的清秀少女,而后大殿上缓缓的丝竹之音响起,真正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殿上的歌舞罢了,舞女分散开来,含羞带怯的依依为各案上的人斟满酒,才弓着身缓缓的退场。待一切摆定,桐妃才开口“此次,灵妃娘娘抱恙,无法出席,也由我来主持这场家宴,希望各位不要拘谨,放开些才好”,话音刚落,便将目光对向了默默静坐的孤竹卿城,微一个闪神,便安然的笑着“城儿,此次宴会是为你所摆,不知可喜欢”,说罢,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在你能活着出了那鬼蜮竹林,我心甚慰,这么多年,陛下一直为了当年的决定而后悔,也是上天保佑,保佑你能平安的回来”
  
  孤竹卿城静默的道了谢,低沉的嗓音声声落在大殿,撞进所有人的耳内“此次回来,我想面见竹皇,不知陛下现今何方”他略略抬眼,直奔主题,这次来竹界,他只想了解竹皇的下落,是否和木荷父母失踪有关,若不是为此,这个竹界,这个竹宫,他一点也不想再踏进一步。
  
  “哦,连父皇也不愿叫了么”
  
  “夜儿”桐妃状似无奈,一双美目在低下的瞬间眯了眯,脸上一派温和可人的唤着孤竹卿城对面的出声的黄衣男子。
  
  殿中人纷纷看向孤竹卿城,脸上神色各异,只有孤竹卿城不为所动,淡笑着饮酒。
  
  “戴罪之身,有何资格再喊这一声父皇”
  
  “城儿当年毕竟是小,放火之事肯定是受有心人挑拨所致,今天是家宴,莫要再提当年之事,败了吃饭的雅兴,只是”桐妃话锋一转“城儿,你也不该不经你父皇同意私自出了鬼蜮竹林,这将你父皇置于何地,再不济也好歹给你父皇留一个接你回来好补偿你这么多年在鬼蜮竹林所受的苦的机会不是”
  
  孤竹卿城并不为所动,淡淡道“当年,陛下贬我出界,并没有说要永生囚禁鬼蜮竹林,这并不算是私自出了鬼蜮竹林,况且自那以后我与竹宫已无甚干系,谈不上补偿不补偿,桐妃娘娘的话未免过了些”
  
  桐妃面上一紧,不由扯了个笑脸,纤指轻端起案上的酒爵 “哀家知错,这一爵乃是向城儿请罪,请你莫要嗔怪于我”
  
  众人又谈笑了会,特别是那个唤为夜的男子,表面具是谈笑着说些动听的语言,而实则是句句含针似刺,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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