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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萌后-第22部分

小说: 萌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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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曼青喝着酒,却有谈兴,自然笑道:“就讲一个给你听听罢!”说着讲了起来。
慕容珪趁机斟酒,劝道:“母后喝一杯润润喉。”
一杯接一杯,杜曼青喝了半壶酒,酒意上涌,却不像慕容珪想像那样讲起醉话,而是直接趴到案几上,睡了过去。
“母后,母后!”慕容珪喊了两声,不见杜曼青回应,便伸手去扳杜曼青,想扶她起来。
杜曼青睁开眼,推慕容珪一下,摇摇晃晃站起来道:“摆驾回宫!”
“母后,您喝醉了!”慕容珪伸手去搀杜曼青,温柔道:“儿子扶您回宫罢!”
杜曼青扶着慕容珪的手臂站稳,忽然疑惑起来,“慢着,我怎么就有儿子了呢?我记得我还没结婚的。”
慕容珪心下暗喜,看,果然开始吐真言了!
杜曼青分辨着慕容珪的模样,问道:“你是谁?”
慕容珪见杜曼青双眸迷迷蒙蒙,比平素更惹人,这个时候却不想自称儿子了,只道:“我是阿珪,你的阿珪。”
“阿归?”杜曼青凑近看慕容珪,皱眉道:“又哄我了!”
杜曼青前男友原名却是叫石归,杜曼青和他分手后,背地里再提起他,根本不愿意喊他的名字,直接称呼他为石某。
现下杜曼青听着慕容珪自称阿珪,却是怔怔看他,半晌道:“你不是阿归。”
慕容珪一把搂在杜曼青腰上道:“我确实是阿珪。”
“啪”一声,杜曼青一巴掌过去,掴在慕容珪脸上,低嚷道:“还敢来找我?”
杜曼青眼前闪过自己和石归交往的种种细节,那时,她不肯让石归乱碰,只说想保留到结婚当晚,石归却认为她不爱他,两人大吵一架。没多久,石归和她分手,却和公司里的太子女好上了。
事后,她也反省过,她是否真如石归所指责那样,不爱他呢?不,并不是,事实是她没有安全感所致。她害怕石归喜欢的,是她的外表,而不是她这个人。
“母后!”慕容珪懵了,眼见杜曼青举掌又要打,自是一把握住她的手,喊了一声。
杜曼青听得母后两个字,又迷糊起来,仰头去看慕容珪的脸,看一会咦一声道:“皇帝儿子!”
“儿子送母后回宫罢!”慕容珪见杜曼青站不住,借着酒胆,却是伸长手臂抱起她,把她搂在怀中,慢慢走向坤宁宫。
杜曼青窝在慕容珪怀中,听得他的心跳声,低笑道:“喂,你心跳如擂鼓,咚咚呀咚咚!”
慕容珪呼吸一粗,加快脚步向前,很快近了坤宁宫。因他之前密嘱过,这一路抱着杜曼青走来,内侍和宫女只作不见,并不敢近前。
妙心和秋晴是候在殿外的,眼见慕容珪抱着杜曼青过来,待要迎上去,一眼见得慕容珪的眼神,又不敢近前了,只福一福,避在一边。
慕容珪径直进殿,待把杜曼青放到床上,眼见宫女要进来,却是一摆手,冷声道:“都退下!”
宫女们不敢有违,忙退下了。
妙心和秋晴虽嘀咕,到底也退了下去。
杜曼青嚷道:“水。”
慕容珪忙去倒水,半扶起杜曼青,喂她喝水。
杜曼青喝完水,又嚷道:“肩膀酸。”
慕容珪闻言,脱鞋子上床,扶起杜曼青靠在自己胸前,帮她捏着肩。
杜曼青醉眼迷离,反手去按住慕容珪的手,低喊道:“阿归!”
慕容珪听得这一声喊,分明温柔缱绻,颇有情意,心尖火热起来,忙应一声,俯耳问道:“朕的女神,你叫什么名字呢?”
杜曼青嘻嘻笑道:“又来了,你就直接说,你想叫我宝贝好啦!”
“宝贝!”慕容珪低喊一声,浑身发颤,眼眸不由幽深起来,低头问道:“你喜欢我吗?”
杜曼青回首,恰看见慕容珪脸上的掌印,不答他的话,却伸手去抚他脸颊,怜惜问道:“打痛了没有?”
慕容珪赶紧撒娇道:“疼,你帮我吹吹!”
杜曼青果然半仰起头,朝慕容珪脸上吹了吹,温柔问道:“好点没有?”
慕容珪心跳如打鼓,嘴里却要求道:“还是疼,能亲一亲么?亲了,肯定就不疼了。”他语气全是诱哄。
杜曼青瞅着慕容珪,突然坐正身子,俯到他耳边大吼道:“想哄我亲你,没门!”
慕容珪耳际轰轰作响,再被杜曼青一推,整个人向后一仰,仰倒在床上,同时腿一绊,把杜曼青绊倒在自己胸前。脸红耳赤道:“母后吓唬儿子!”
慕容珪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俊脸霞红,且左边脸颊上一个掌印,看着莫名添了一丝令人想要怜惜的味道,秀色可餐。
杜曼青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身下的慕容珪,一时也有些迷惑,喃喃道:“长成这样,妖孽哦!”
慕容珪赤红着脸,问道:“喜欢我么?”
杜曼青手指抚到慕容珪唇上,描着圈道:“不告诉你!”
慕容珪听着这话,却是小女儿口吻,一下情动,张口含住杜曼青的手指,舌头卷在手指上,眼睛定在杜曼青脸上,一副柔顺,任人采撷的模样。
杜曼青感觉手指被柔软物事卷住了,痒丝丝的,便往外抽了抽,一时又被含紧了,不由自主又往内探了探,心跳也加快起来。
慕容珪这几天晚上,不单学做点心,还看了不少道家养生术房中术等,这会施展起来,舌尖时而卷,时而舔,时而吸,只紧紧缠住杜曼青的手指不放。
杜曼青手指陷在温暖里,指腹上那股酥麻,慢慢延至手腕,再至手臂,直至心口。
“母后!”慕容珪见杜曼青星眸迷离,俯头看他,不由松口,半仰起头,微启了唇,引诱着杜曼青。
杜曼青举起手指看了看,发现白嫩的手指被吮得通红,她俏脸也通红起来,喃喃道:“好凶残!”
慕容珪已经照足书中所教那样,摆出一副引诱姿势,眼见杜曼青还是不俯就,自是心急,正要再摆姿势,突然想起来,自己看的,是教导女子引诱男子的书,并不是男子引诱女子的书,方向好像错了。
杜曼青见慕容珪“娇弱”的躺着,轻轻喘息,唇红齿白的,模糊想着,这么美貌的少年,如果不蹂。躏一番,好像可惜了。下一刻,她就用指腹揉向慕容珪的唇,大力辗压着。
“唔!”慕容珪呻。吟一声,欲迎还拒。
杜曼青察觉到慕容珪全身火烫,呼吸也烫得惊人,忙翻身下地,找到茶壶,一摸壶底,茶已冷了,便拿到床边,朝慕容珪脸上一泼,喊道:“我来救火了!”
“嗷!”慕容珪摸下脸上一片茶叶,翻身坐起,神智渐回,看向杜曼青,一时摸不清杜曼青是真醉还是假醉。
杜曼青见得慕容珪狼狈的样子,却是拍手笑了,笑完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宫女们听得喊叫,忙进去了。
稍迟些,慕容珪回到养心殿。
杜曼青却在坤宁宫继续闹腾了一会,这才被秋晴和妙心哄着去睡了。
这一晚,慕容珪在净房中独自待了良久,出来时,脸色犹自潮红,躺到床上时,唇一启,却是咬住一片被角,心下喊了一声“母后”,春心再度荡漾起来,隔一会,又进了净房。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来了!求撒花!


、第29章

夜里又下了一场雨;第二日一早;空气湿润;不复先前的酷热;渐有秋凉的感觉。
杜曼青醒来时,略有些头痛;这才记起自己昨晚喝了酒,至于后来是怎么回坤宁宫的;却想不起来。
秋晴领着几位宫女,端水进来服侍杜曼青洗漱,眼见她端端正正坐着;一派女神风范,一时联想到她昨晚发酒疯的模样;眼角不由抽了抽。
杜曼青洗漱完;这才问秋晴道:“昨晚,我是如何回殿的?”
秋晴微红了脸,让小宫女退下,这才去侍立在杜曼青跟前,小声道:“皇上抱着太后娘娘回殿,不让我们服侍,我们便候在殿外。后来听得太后娘娘传唤,我们便进来了。一进来,见着皇上坐在床上,一头一脸的茶水,脸上还有一个掌印。。。。。。。”
杜曼青倒知道自己酒品不怎么好,像以前石归哄她喝酒,她喝醉了,就打过石归,还到处寻鞭子想抽打石归,及后,石归再不敢让她喝醉的。她这会一听秋晴的话,脑补一番,不由也红了脸。咳,一定是自己拖了皇帝儿子上床凌虐,先是掌掴之,接着再泼茶水。
秋晴又小声补充道:“皇上见我们进来了,吩咐我们好好服侍太后娘娘,这才走的。太后娘娘唱了几首好听的小曲,还跳了一个舞,唱累了跳累了,才肯上床安歇。”
杜曼青扶额,有些不好意思看秋晴,问道:“唱了什么,难听么?”
秋晴答道:“可动听了,我们都听住了。太后娘娘跳舞时,裙子飞了起来,旋成一朵花,看着让人头晕,但妙心姑姑说,那是醉心舞,有些人看了,就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拨了。”
杜曼青脸红了,火辣辣的,问秋晴道:“多少人看到我跳舞了?可嘱她们不要外传?”
秋晴答道:“就我们几个近身服侍的看到了,都嘱过了,绝不会外传。”
杜曼青呻。吟一声道:“那就好。”这一回,丢脸丢大了。女神风范何存?
一时妙心捧了醒酒汤进来,劝道:“太后娘娘宿醉呢,顶好再喝一碗醒酒汤。”
杜曼青瞥一眼妙心,见妙心神情一如以往,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心下还是嘀咕着,装了几个月的端庄,昨晚几杯酒下肚就破功了,还不知道她们怎么想呢!
妙心却是被杜曼青昨晚的歌舞开拓了眼界,惊叹了好久,原来歌可以这样唱,舞可以这样跳!
妙心本是服侍解贵妃的宫女,而解贵妃,却以歌舞见长,也以此博得慕容匡的欢心。妙心本来以为,解贵妃的歌舞是世间一绝,难有人超越了。可是昨晚听了杜曼青唱的歌和跳的舞,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待秋晴下去传早膳时,杜曼青朝妙心招手,让她近前,小声问道:“我昨晚真那样荒唐?”
妙心待要笑,又忍住了,安慰道:“太后娘娘也不算荒唐,不过唱歌跳舞而已。”
杜曼青默一下道:“我是指,泼茶水的事。”
妙心眼里有了笑意,赶紧垂头道:“太后娘娘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便好。”
是哦,假装不知道就好了嘛!杜曼青大为欣慰,赞妙心道:“姑姑好计。”
妙心才要说话,眼见小宫女抬了早膳进来,便止了话。
杜曼青用完早膳,漱了口,看了一会儿书,就听得宫女来报,说任氏送杜含兰进宫来了。
一听任氏也来了,杜曼青度着她有话要说,便令宫女去迎。
任氏领着杜含兰进了殿,眼见杜曼青脸色如常,并无病态,方才松口气,因忙上前行礼请安。
杜曼青笑道:“不须多礼,坐罢!”
“谢太后娘娘赐座!”任氏坐到杜曼青下首,看众宫女一眼,杜曼青便朝妙心看一眼,妙心会意,领着众宫女鱼贯而下。
杜含兰自侍立到杜曼青身边,端茶递水侍候着。
任氏看看杜曼青,再看看杜含兰,斟量言词道:“含兰回家时,便转达了太后娘娘的话,只我们观着,含兰相貌确实有几分像太后娘娘,若说她不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反倒令人嘀咕了。”
杜曼青这阵子和杜含兰相处,见她真心,真正把自己当姑母看待,一片赤诚,反倒有些过不去,心下只怕吕良等人一旦揭露她的身份,会更加伤了杜家人的心,因想自己透露一些,好让杜家人有个心理准备,不致被这件事打击太过。现听着任氏的话,却似乎不相信自己并不是贤德太后,也知她一时难以接受,且自己不是贤德太后的话,杜家这阵子的荣耀便如浮云,过阵子云散,怕会打入尘埃。
杜曼青思量着,开口道:“吕良有证据,而我失了记忆,自己记不真切,且也无力自证。但不管如何,我都把含兰当作自己亲侄女来疼爱的,万一有什么,也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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