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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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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寒雪睁开眼对上了玄启这凝着她的沉静目光,眸中平静如湖水一般,可心里的话却是汹涌如波涛。她当然生气,她有好多话想跟他理论,可又一句话都不愿对他说。
  两人静静地对视默默地僵持,好半响,才听玄启开口打破了别扭的气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玄启坐到床畔,想伸手摸摸寒雪的额头,却被寒雪扭头躲了过去。看她原本红润的脸蛋依旧苍白如纸,清凉的嗓音也带着浓重的鼻音,轻轻的淡漠的一声“嗯”,让玄启的心为她刻意的疏离而微微地疼了一下。
  “唉。”玄启坐在床畔凝着她的侧脸,原本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在此时统统都化作了一句保证。
  “朕知道你在怪朕。朕保证,等你好一些,朕会将香染完好无损地送回你身边。但现在,她必须待在那里。苦是要吃一些,至少性命无虞。她背后的杖伤,朕已经命太医去看过,你大可放心。”
  

第三章 浅浅温柔
  “不明白。”寒雪的眼里染上湿意,想一想香染在暴室会过的那种日子,她就禁不住难过地想哭。
  她看见玄启深沉的眼底波动了一下,她很想知道他为什么决然地做出那样的决定,就因为绯容华是他最宠爱的女人吗?
  “为什么是香染呢?”她们主仆从来不与人结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玄启无奈地看着她干净的眼眸,心中不仅叹了又叹。她只知道深宫险恶,却不知道这深宫究竟有多么险恶。她的心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他不得不为她担心。
  “你不是不懂,你只是不愿意去懂。”玄启扶起寒雪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接过宫女端上来的粥碗避开这个话题。
  “朕听宫人说你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让御膳房特意煮了一碗清粥。快点儿好起来,才有力气跟朕理论。”
  玄启将勺里的粥放到唇边吹了吹,这才递到寒雪的嘴边。寒雪惊了一下,他这是要亲自喂自己吃东西吗?她在他怀里仰起脸,细细地打量他俊美的面容,贴心的举动,还有柔软深邃的眸光,就好像鹅羽一般扫过她的心田,带给她异样酥软的悸动。她本就是个容易感动的人,这样的他,只让她觉得有点儿无力招架。
  “我……我自己可以……”寒雪红着脸挣扎起身,却被玄启按回怀里,执意要亲自把粥喂下去。
  几番僵持,寒雪体力不济地倒回玄启怀中,只得乖乖地任由他摆布。她很是无奈地瞪了一眼玄启嘴边胜利得逞的邪笑,顿时只觉得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帝君骨子里根本就是藏了个恶劣的无赖!
  一碗热粥就在他递勺她张嘴的来来回回中见了底。热气从口中蔓延至腹中,额头上也逼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来。虽然体力仍是有限,至少,有力气朝着玄启瞪圆一双美眸,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玄启放下粥碗,小心翼翼地扶寒雪躺下,又仔细地替她掖紧四周的被角,唇边带笑地望着她恨不得将他也拆吃入腹的表情,轻松调侃道:“怎么,一碗粥不够,还想把朕也一起吃掉不成?”
  寒雪的脸色因着玄启这句听起来颇带几分暧昧的话红了又红,别过头气恼地低讽道:“是啊,秀色可餐。只可惜这后宫里想分的人太多了,我还是乖乖喝我的白米粥最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番明朝暗讽的话,堵得玄启脸色黑了黑,一口气郁结在胸,实在憋屈的很。
  “哼!根本就是某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玄启气定神闲,满意地为自己找到的理由点了点头。
  “臭美!”寒雪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她今天就是想顶撞他,不然,心里的气没有发泄的去处。
  “纳兰寒雪!”
  “干嘛?”
  玄启咬牙俯身在寒雪上方,刚想在她头上敲个爆栗出来,却毫无预警地对上寒雪没有好气的眼瞳,清澈如水的眸子带着微嗔,惹得他心跳窒了一窒。
  “嫔妾是病人,嫔妾要休息。请陛下移驾。”
  “病人?哼!有力气跟朕置气,朕觉得你其实好得很。”玄启将寒雪控制在双臂之间的空间里,俯低俊脸邪笑道:“爱妃既然好了许多,要不要尝尝这葡萄酸是不酸?”
  啥?!
  寒雪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玄启尽在眼前的墨眸,唇畔已触到他暖暖的呼吸,想逃又无处可逃,心中慌乱地想着,他若再敢靠近一分,她……她就咬死他!
  作者题外话:***************************************************************************
  亲们,今天的两更第二章第三章,居然在早上自动全部更新了,樱雪也纳闷呢,估计是昨天晚上定时定重了。所以,今天下午三点半的更新,大家就别等了。
  

第四章 笑中真假
  “启禀陛下,云嫔主子,叶美人在外求见。”清荷看见床榻上正“浓情蜜意”的二人,微红了脸怯声说道。
  “叶……美人?”
  “冰儿!”
  暧昧气息顿时消散无踪,二人几乎同时出声,不过前者的语气明显带着浓浓的疑惑。玄启皱着眉,努力在脑海中寻找这个叫“叶美人”的妃嫔长得是圆是扁,可惜,一无所获。
  玄启很用力的按住手脚并用便要从床上爬起来的寒雪,心中很是不悦她此时欣喜的反应。他很不高兴,比起他她更在意一个他连样貌都记不得的妃嫔,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搞不清楚状况了?而且,她刚吃了热粥发了一身汗,怎么能在地上到处乱跑呢?
  待叶冰踏进内殿,看到的便是玄启霸道地将寒雪塞进锦被里的画面。这样的情景让人浮想联翩,羞得叶冰立刻染红了俏脸,参了礼便要离去。
  “你且留下。”玄启再一次制止寒雪掀开被子的动作,起身询问:“叶美人?”
  玄启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猛然想起一年前曾派人到流芳宫里打听到的一些旧事。
  “朕记得你和云嫔是好友吧!朕还要批折子,你留下陪云嫔说说话也好。不过不可太久,也别让云嫔起身。”
  随即,玄启不耐烦地嘱咐过宫人,这才目光留恋了几圈后转身离去。
  “陛下对你真好。”叶冰痴痴地盯着玄启消失的背影发呆,满脑子想的都是玄启离去时替寒雪掖紧被角的温柔表情。
  “好?真好的话,我能变成这样吗?”寒雪很无奈地揉了揉发痒的俏鼻抱怨。
  “当然好了。我从不知道,陛下的温柔可以如此毫不做作。”叶冰苦涩地笑了笑。
  自从初次侍寝之后,这个俊美的男子便深深地刻进了她的心里,她情愿成为他百花丛中的一朵,只为他不经意扫视过的目光。可是那一夜之后,他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甚至在以后的几次偶尔碰面时都对她视而不见。
  今天在这里意外地撞见玄启,叶冰的心里即紧张又兴奋,可当叶冰发觉玄启望着她是眼里的疑惑,炙热的心立刻凉了半截儿,他果然不记得她了,这个残酷的认知,令叶冰的心痛苦不已。
  还记得侍寝的那夜,他待她也是温柔的,让她在蜕变的疼痛中品到成为女人的甜蜜。那一夜的记忆,成了她的念想,伴着她走过了孤寂的一年时光。
  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他的脸上总是挂着公式化的温柔笑意,让人总以为他的温柔本就是这样温暖中藏着浅浅疏离的感觉。可当她看见刚才的玄启时,她才知道,原来她从不曾真正地走近过他,即使她与他的身体曾那样亲密那样靠近,她也不曾走近过他的心,甚至连他真正笑起来的样子,都没有一分一毫的印象。
  这样想着,叶冰便觉得妒忌其寒雪来,比起自己,寒雪始终是幸运的。
  “唉!别人以为好的,并不代表是我在意的。我宁愿明华宫再被封起来,也不像面对那群女人,还害得香染跟着我受罪。”想起香染,寒雪的目光便暗淡下来,透出浓浓的担忧。
  

第五章 香染归来
  “香染不会有事的。”叶冰安抚道:“你呀,要知福,可不能再这样跟陛下顶嘴了。那天差点儿被你吓死!我看得出,陛下对你还是挺上心的……”
  叶冰突如其来的沉默和失落让寒雪心中一窒,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叶冰大概是爱上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了吧!
  寒雪在心中暗叹,她不否认玄启那样的男人是所有女子都在向往的如意郎君,她不知道叶冰爱上玄启是幸还是不幸,毕竟这样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总不是外人一两句话就可以评判的。然而,叶冰的落寞,只让她更加坚定了远离宫廷争斗的决心。
  她并不害怕一世孤寂,她本就是个无欲无求颇能随遇而安的人。爹爹不也常说: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帝王之宠太有限,要分的女人不止一个。帝王之心太大,要装的也不止一个。也许全天下的女子中总会有一个例外,可这唯一的例外,撞上的几率却太小,可遇而不可求。寒雪自知劝不了叶冰,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她恰好就是唯一的那一个例外。
  之后的日子,寒雪被太医勒令在床上静躺休养,好多天才被允许踏出殿门,做些轻微的运动。
  这几日她也想了很多,确实,在这样不利的状况下,玄启的做法是唯一能堂堂正正保得香染平安的决定。宫中不比纳兰府,任何一个小小的错误,都会招致杀身之祸。她听宫中的老嬷嬷说起过,曾有一位小宫女在为主子梳妆时不慎扯痛了主子的头发,因此被贬到暴室活活累死的故事。玄启重罚了香染,也就堵了别人的话柄,受点罪,总比丢了性命要好。可即使觉察到了玄启要保护香染的目的,她还是不能不为香染担心。
  她并不是不相信玄启,相反,玄启的承诺她没来由地深信不疑,直觉他是一个说出便会做到的男子。可是,暴室毕竟不是一般的牢狱,去了那儿的人都是九死一生,有几个能全身而退?暴室,明为宫奴辛苦劳作之地,实乃是个暗无天日的苦刑狱所,说那里是宫中炼狱令人闻风丧胆,实在不足为过。
  满脑子都是香染,寒雪轻叹一声准备转身回屋,不想,身后一声欣喜的呼唤,惊的她猛然回转身去。
  “小姐……”
  寒雪惊喜地看见香染就站在自己视线的彼端,一时激动的泪水溢满了眼眶。香染瘦了,而且还被晒黑了一些,虽然身上的衣衫有些褪色,人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二人握着彼此的手,眼含清泪好半响没能说出一句话,主仆情深也好,姐妹情深也罢,千言万语,都抵不过此时为彼此担忧的一记眼神。
  “奴才即已奉太后命将香染送回,这便告退了。”韩征甩甩手中的拂尘恭敬道。
  “如此,多谢韩总管。”寒雪拭去眼角的泪光,颔首称谢。
  “云主子折煞奴才了,这声谢,奴才万不敢当。云主子若谢,也该谢陛下才是。”
  “陛下?”不是太后放了香染吗?寒雪心中有些疑惑。他做了什么吗?虽然他保证会让香染平安,她却从没寄望过他会为香染做些什么,毕竟他曾说过,他绝不插手后宫之事。君王金口玉言,又岂会为了一个小小婢女,来自相矛盾呢?
  “正是陛下。”韩征神秘一笑,“云主子若想当面向陛下道谢,陛下一定会很欣慰的。”
  寒雪睁大了眼睛,努力消化掉韩征的话。若真是玄启在背后做了什么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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