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清舞:比翼双飞 >

第6部分

清舞:比翼双飞-第6部分

小说: 清舞:比翼双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爷说得是哪家的女子,不知玲珑可有幸得见?”玲珑好奇地问道。女人都这样,一听说还有其她人强过自己,自是起了攀比之心。
  “可惜,”三阿哥摇了摇头,“便是我也不曾得见,何况是你。我只是因偶然的机缘听过她唱的一只曲儿。”说毕,便拍着桌子醉眼朦胧的唱道:
  “如梦尘烟飘不散风中的眼
  匆匆流年褪不去动人容颜
  爱恨绵绵留不住离去瞬间
  一诺千年是不了的缘
  难舍的欢颜浮云遮望眼
  心中的悲歌一曲唱不完
  豪气和柔肠寄于天地间
  曾经的繁华
  转眼是青烟
  茫茫人世情相逢多慨叹
  富贵和平凡如何能超然
  欲飞上青天看沧海桑田
  问世间万物
  谁能改变”
  哗啦,便见胤禛直直的站了起来,撞掉了几个杯碗。“我突然记起府中还有一要事,告辞。”说完也不待其他人开口,一步迈了出去。
  “四哥,我和你一块走,我才记起我府中也有事。”胤祥匆匆追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错愕不已,“四哥好像生气了。”十四阿哥胤禵道。
  “他生气?恐怕这满屋子的人也不如他乐!”说完,不理其他人的疑窦,胤祉闭着眼睛继续唱道:“难舍的欢颜浮云遮望眼,心中的悲歌一曲唱不完、豪气和柔肠寄于天地间、曾经的繁华转眼是青烟―――”
  “三哥说的人也许不是小嫂子。”胤祥不敢看四哥能冻死人的脸,“再说,就算是读过很多书,也未必知道夹竹桃叶子有毒。”
  “不只是夹竹桃,恐怕连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都弄不明白!” 胤禛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四哥,你说明白点。”

  狡辩

  怡宁送走哥哥,就叫秋菊锁了院门,躺在炕上捧着一本《龙图公案》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直到听见院子里“咣、咣”的砸门声。
  “秋菊,快看看怎么了?”怡宁忙叫秋菊出去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四爷府撒野,不要命了!却听着“咣铛”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只听见秋菊惊恐的叫道:贝勒爷!
  “大白天的锁什么门,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胤禛的声音听起来阴深深的。
  “没、没有。”秋菊急忙分辨,却不防胤禛飞起一脚,正踹个正着,“呀!”秋菊惨叫了一声,顺势跪在地下。
  怡宁忙放下书,扶着炕沿便要下地,却见胤禛已经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怡宁听见他起伏不定的气息,有些莫名的紧张,突然又记起手边的书,忙用被子盖上,又觉不妥,这不摆明了是此地无银吗?忙又拿了出来。
  “什么好书,还怕人看见?”胤禛一步一步逼近,轻轻的问道,声音里带着沉重的压力。不待怡宁回答,已经把书抢了去,冷笑道:“原来是《龙图公案》。”
  怡宁见事已至此,只得点点头,“看不懂,瞎看着玩的。”但听得胤禛愤懑地冷笑道:“可有人却说你是才女呢?”
  “爷必是听错了,怡宁怎当得起“才女”二字。” 这话又从何来?我这两日可是连他的影都没见到,难道是从别处受了气要撒在我身上?或者他知道我故意吃了夹竹桃?不可能,这事连秋菊都不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一时怡宁心里略过无数念头,只恨不能立即想个法子先平息了他的怒火。
  “真是想不到,我堂堂四阿哥,竟被一个小女子耍得团团转!”他突然仰天狂笑起来,声音听起来竟有浓浓的伤感。
  怡宁心里一软,知道事情败露,顾不得想他是怎样知道的真相,只是弱弱地辩解道:“不是爷想得那样。”
  “那是怎样?难道爷竟配不上你?既然你宁愿服毒自杀也不愿当爷的女人,爷这就成全你!”深感到自尊心受伤的胤禛说完便把怡宁细嫩的脖子狠狠掐住。
  “不是,不是的!”完了,这下她要被掐死了。胤禛的手如一双铁钳子般的卡在她的脖子上,她能够感到自己的气管和大血管在他的双手压迫下剧烈地跳动着,生存的本能开始挣扎,她抬起那条没有受伤的腿踢过去,没有踢着。在她的意识因窒息而开始逐渐丧失时,整个人却被猛然甩倒在炕上。
  “咳、咳。”想不到竟能劫后余生,怡宁拼命地喘息着,一边摇着头分辨道:“爷,不是您想得那样。”
  “事到如今,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说。” 胤禛抓住怡宁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抬起。怡宁拼命眨着眼,不让泪滴流出。
  “不错,确实当得个勇字,爷就喜欢这辣性子。” 他猛地吻住了怡宁的嘴,另一手一挥便将她的衣服撕掉一半,露出里面的肚兜。他就像个突然发狂的野兽,一面用舌头强行撬开怡宁紧闭的牙关,一面紧紧地把她向怀里挤压,仿佛是要把怡宁的身体全部勒进自己身体里。怡宁用手去抓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握在掌心,反转着狠狠拧到了身后。怡宁整个身体被他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吃痛不已,只得一狠心,牙关一紧,狠狠向他舌头咬去。
  胤禛浑身一震,跳将开来,口中便啐出一口血来。眼看他又要扑上来,怡宁拖着断腿一个翻身滚到炕里,顺手抓住炕几上耿氏留下的剪刀,将尖头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爷要是再用强,便要了怡宁的尸体去罢!”她毫不犹豫坚定地说道,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胤禛,脑子里却在想若他真会奸尸可如何是好?
  “你竟敢威胁爷?!”胤禛恨恨地说道,杀人的眼神也直瞪着怡宁,像是恨不得要把她一口吞下,但身形却是没再近前。怡宁见了,方放下心,脑子也立时灵光起来。
  “爷,我真的没有半分戏耍爷的意思,我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爷可否容怡宁细细回禀。如果爷认为怡宁的话没有道理,到时要杀要刮随便爷,怡宁决不敢喊半句冤屈。朝廷就是要杀死刑犯也还要给个最后陈述的机会,是不是?就算怡宁当真是十恶不赦,求爷给个最后陈述的时间,好不好?怡宁现在别无它求,只求爷能给我一个机会,也是给爷自己一个机会,对不对?”怡宁眼睛一点都不敢眨,死死盯着胤禛,苦苦哀求道。
  胤禛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她。怡宁刚才咬得有些重了,他嘴里的血顺着紧抿的双唇从嘴角继续刺目的渗出,映着雪白的脸庞冷得糁人。怡宁想喊人来给他包扎一下,又看他如雕像般挺立的背影,没敢吭声。
  又是一阵沉默。“吭!吭!”怡宁清清嗓子,见他仍没有任何反应,连身子都不曾动一动,知他已过了暴怒,便将剪刀轻轻放在身旁,调整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子。刚才在生死关头,怡宁脑中电光一闪,已是想好了说辞。
  “怡宁出嫁之前,曾得老祖宗教导,学习为人妇的道理,有些说法也许不对,但请爷听上一听,能够明白老祖宗一片爱子之心。”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柔软,娓娓动听。“怡宁小时曾随家人到乡下的庄子里玩耍,发现不同的地块种出的庄稼却不一样,有些时候收成能差数百斤。我很好奇,便向庄头请教,方才知道了一个道理:却原来,虽是同样的麦种,因为土地不同,收成就绝不一样。所以西北贫瘠少雨的沙地很难种出庄稼,咱们的老家东北却是个大粮仓。怡宁记得阿玛当时说,要种庄稼就要尽量把麦种撒在肥沃的土地上,不然不光不会种出好庄稼,连麦种都浪费了”
  怡宁停了一下,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这个道理爷当然是早就明白,怡宁记得的是当时老祖宗曾跟额娘在旁边议论说,这女人生孩子跟种庄稼是一个道理。这母体就像土地,如果母体不肥沃,不但生出的小孩身体羸弱,常常小小年纪夭折,便是母体自身,也难免会遇到难产之苦,甚至会丢掉性命。额娘之所以身体一直不好,就是当年生大哥的时候岁数太小的缘故。” 据史书记载,胤禛的次子弘昐、三子弘昀、长女和三女都是早殇,而长子弘晖身体也十分不好(其实弘晖已与康熙四十三年殇,这里为了写作需要,将其生天花的时间错后一年―――作者)。怡宁尽量回想着《唐朝好男人》的片断,只盼胤禛能从血的经验中吸取教训,如李治一般被轻易打动。
  果然,胤禛不但没有喝斥她出言无状,反而缓步走到桌前坐下,虽然还是没有看她一眼,但这默然的态度已经给了怡宁莫大的鼓励。
  “宁儿出嫁前夜,老祖宗曾特意嘱咐宁儿,说宁儿这身体尚未长成,进府后要多做事、多吃饭、多睡觉,切不可邀宠卖俏急着与贝勒爷同房,等过几年身体长开了,再等贝勒爷垂怜。老祖宗说,最好等到十七八岁后再与贝勒爷同房才好。为此,她还给宁儿备了药丸带在身边,就是为了洞房之夜后服用的。”
  “当时我还问老祖宗,宁儿这样做岂不是坏了贝勒府的规矩?老祖宗当时说,这不算坏规矩,因为皇家最重视子嗣的开枝散叶。女子十八岁后容易生出健康的孩子,因此常见二十岁以上的女人生出八、九斤的壮小孩。而且,以后再生,也容易养活,从十七八岁到三十岁,生三、四个健康的宝宝不在话下,生五个六个也很平常。她跟宁儿说,贝勒府里的那拉福晋和年福晋,还有宋姐姐前后生过几个孩子,都养不成,就是因为生产的时候母亲年龄太小,所以生的小孩体质差,养不活。老祖宗心疼宁儿,不愿意让宁儿步上面几个姐姐的后尘,特意叮嘱宁儿要爱惜身体,不可逞强,宁儿总是要听的。”怡宁反正也豁出去了,什么样的话刺心就捡什么说。
  果然,只见胤禛的眼眶慢慢红了起来,陷入沉思状态。怡宁再接再厉,继续道:“宁儿知道老祖宗的教导不合府里的规矩,是存了私心的,但为了保住性命,也只能自讨苦吃了,不但让府里上下人看笑话不说,身子也受了许多苦。”
  “哼,一派胡言乱语!若生孩子就要死人,这许多女人岂不都死光了?”
  怡宁知道他已是被说动了,忙趁热打铁道:“爷,老祖宗也是爱子心切,万望贝勒爷不要见怪!”
  沉默一会儿,胤禛突然冷冷道:“若果真如此,你那夜在洞房为何不对爷明说?你自己也说过,凌柱教你做人要诚实,你现在的所为可当得起诚实二字?你那夜若对爷直说,爷岂是肯勉强女人的人?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任爷!”
  听他如此说,怡宁只得低头道:“是,宁儿错了,宁儿看轻了爷的人品,也高估了自己的小聪明,以后再不敢了。”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半晌,胤禛话锋一转,冷然问道:“说,如梦尘烟飘不散风中的眼又怎么一回事?”
  “什么?您怎么知道这首曲子?”怡宁这下可是真正的茫然了,她只是在刚得知穿越的头几天里唱过这只曲子,当时明明就自己一个人坐在绣楼里,连秋菊都不在身边,他怎么会知道。
  “当时腿摔断了,心情不好,便一个人唱给自己听的,不知爷从何处听到?”
  见怡宁不像说谎,胤禛便没有再继续问。低头想了想,又道:“一个女孩家,整日不好好学女工刺绣,竟看些杂起杂八的东西,像什么样子!以后不许胡批乱写,还什么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难道你还想到沙场领兵打仗不成?”胤禛冷哼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