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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清舞:比翼双飞-第42部分

小说: 清舞:比翼双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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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倾诉的对象,小强子是彻底扬眉吐气了,走道都昂首挺胸的。
  回到府里当天,怡宁早早梳洗完毕就睡下了,毕竟是怀了身孕的人,比不得从前。另外,明天早上还要给那拉氏请安,虽然胤禛在回府前就下了令免去她请安的例,但毕竟是刚回府,为了给那拉氏面子,这礼数还是要尽的。
  虽然在睡梦中,怡宁还是知道胤禛夜里没有回到自己身边,对此,在回府前她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不由得还是翻来覆去叹气了几声,朦胧中还在寻思他今夜会宿在谁的房中。
  清晨,怡宁起得很早,她知道自己必须第一个到那拉氏的房中。简单地吃过早饭,红杏扶着她来到那拉氏的院门,正遇见端着水盆出来的大丫头月香,月香见到她如此早的过来,又惊又喜,忙让进屋里请她坐下,又忙不迭地吩咐小丫头沏茶,口中道:“宁福晋莫怪,我家福晋不曾想您会这么早来,刚起床,我这就去禀告一声。”
  怡宁含笑道:“不碍事的,我昨夜睡得早,你去告诉姐姐莫着急,且用了饭再出来。”说完,一使眼色,红杏便掏出早已备下的一大锭银子,递给月香,口中道:“这是宁福晋赏的年礼。”
  月香见这锭银子足有五十两重,登时脸上的笑容更加恭敬和灿烂,忙接到手中在袖中藏好,给怡宁行了个礼,口中千恩万谢。红杏又掏出一包碎银子,递给她道:“这包银子你也收着,是宁福晋赏赐给院子里其他姐妹的,回头你给大家分分。”月香双手捧着,知道足有三百两,心中暗叹:不愧是宁财神,出手就是大方,不要说这府里的其它女人,就是连有一个征讨四川夷人发大财哥哥的年氏也比不了。
  当下又道了谢,急忙进那拉氏的卧房禀报去了。不大功夫,那拉氏就匆匆走出了来,拉着怡宁的手道:“王爷早就免了妹妹的安,妹妹这一大早还来干什么,要受了冻可如何是好?原说我今天就要过去看妹妹的。”
  怡宁诚恳地道:“妹妹许多日子没有见到姐姐,心里想念得很,睡不着。再说这年下里,府里多少事还需要姐姐照料,我怕你是分身乏术,故此还是先来看姐姐的好。”
  那拉氏听了,心里喜欢,更感激她给自己长脸,忙请她坐下,正说着话,路路续续李氏、宋氏和几个侍妾都到了,大家一一见了礼。耿氏自从在五台山上迷瞪后,神智就时好时坏,胤禛恨她害怡宁,虽饶了她的罪责,但还是交待那拉氏将她关进院子严加看管,因此过年也不曾放出来。女人们看怡宁的眼神是又羡慕又怀恨,表面上一个个笑眯眯的,肚子里不知道骂得有多难听。怡宁见府里的女人都来了,独不见年氏,正疑惑间,就听门外小丫头高声道:“给王爷请安,给年福晋请安。”
  话音刚落,胤禛和年氏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就见那年氏双颊粉红,水汪汪的一双凤眼含情带俏,亦步亦趋地跟在胤禛的身后,任谁都看得出来一夜风流。怡宁只觉得心底一抽一抽的,忙深吸口气,将涌上来的血气压住,也随其他女人一起站起身来。
  女人们刚才仇视怡宁的眼神,这会儿立即全都又扑到了年氏身上,然后,一双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就片刻不离的粘到了男人身上,再不离开。胤禛在人群中看到怡宁,也是一愣,忙紧走几步甩开年氏,上前拉住怡宁的手问:“不是免了你的安吗?这大冷天的,要是冻坏了可如何是好?”
  怡宁强笑道:“不碍事,我是想姐姐了,等不及要来看看。”
  那年氏见这情景,眼里便飘过一丝恨意,她娉娉婷婷弱不盛风地走过来,口中酸酸地道:“妹妹可别这样说,王爷子嗣艰难,现在妹妹肚里怀着孩子,王爷自然挂心。”她的意思胤禛紧张的是孩子,而不是怡宁。
  怡宁装着听不懂她的话外之音,哈哈笑了几声不再言语。胤禛与那拉氏说了几句扫灶的安排,眼角不时地瞟向怡宁,见她不像动了气,再也坐不住,便走了。怡宁又坐了片刻,借口还要看医生,也退了出来。
  走到半路,正碰上给雍王府运年货的年羹尧,他的精神头是愈发的强健了,连指挥下人的声音似乎都响亮了不少。见怡宁过来,他远远地鞠了个躬,又把那副尖利的鹰眼直直地投过来,没有一点避讳。怡宁心中不悦,也冷冷地回了过去,一番较量后,年羹尧的脸上竟突然显现出一丝笑意,倒把怡宁弄了个措手不及。
  中午时分,怡宁正在吃饭,胤禛挑帘走了进来。怡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给他添了只碗,添了双筷子。二人谁也不吭声,直到丫头撤下碗碟。胤禛喝了几口茶,鼓足勇气才要开口,怡宁冲他摇了摇头道:“你什么也不必说,我知道你的用意,你没有任何错,错得是我,我是缩在壳里的乌龟,不敢面对现实。”
  胤禛长叹一声,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毕竟若大的雍王府还要维持一个和谐的局面。住在宁园这么久,如果过年回府还要和怡宁在一起,就是在额娘面前也不好交待。
  接下来几天,胤禛除了偶尔吃饭时来院子里坐坐,连着几日都没有宿在她这里,只是早晨再也没有女人跟他一起出现过人前。怡宁理智上虽然明白知道他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但这心里的苦楚还是无法抹掉,对胤禛又不能抱怨半分。当日离开这里,就是为着不愿意与她人分享一个男人,到最后,自己屈服于感情的支配,自愿回到胤禛身边,就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准备。然而,当这一天真正来到的时候,她的心为何又会如此疼!
  府里的事情不用她管,她也不愿意与那些满怀仇恨的女人周旋,每日里只有靠听小强子八卦和看书打发时光。这天实在无聊,她就想到胤禛的书房中拿几本书看看,刚望到胤禛书房的院子,就一眼看见秦福在门口缩着。
  “大冷的天,你怎么站在这里?再说,王爷有事要喊人听得见吗?”她口里说着,迈步就要往里进:这里对府里的其他女人是禁区,但对她来说是从不设防的。
  不曾想,秦福却迎头一揖,挡在了她的面前。“怎么?”怡宁奇怪了。
  只见秦福脸上的表情一阵白,一阵青,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道:“年福晋在里面。”
  “哦,”怡宁顿了一下,想了想,又道:“不防事,我拿几本书就走。”
  秦福张了张口,没有说话,身体却不让开。怡宁就有些恼怒,正要发火,却突然顿住了,她望着胤禛的书房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没再多说一句,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她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烧灼得浑身生疼,却不能喊也不能叫,甚至连面上都不能表现出来,晚上,勉强吃了几口饭,就靠在炕垫上发呆。冬梅见她如此,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便道:“福晋,这园子里的灯都亮了,好看得很呢,您不如去赏赏灯吧。”
  见怡宁点头,她忙拿过一件紫貂的裘氅给她披上,又把手炉给她捂上,与红杏一起伴着怡宁出了房门。
  花园里灯光璀璨,如一盏盏星辰照得园子十分明亮,连天边的一弯月牙都淡淡地失去了光彩。怡宁漫无目的地走着,夜色中隐隐约约飘来一缕香气沁人心脾,依香寻去,却原来是一束白梅在傲然开放。一阵风过,片片花瓣飘飘荡荡离开树梢,落入尘埃。她蹲下身子,将花瓣一片一片捡起,压抑了几天的愁绪再也抑制不住,泪水终于冲出眼眶的束缚: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
  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年夜(二)

  大年三十,合府聚餐,怡宁以身体疲倦为由,坐坐就走了。晚宴结束,胤禛到怡宁的屋里看她,见她懒懒的斜歪在炕上想心事,暗叹一声,将她揽进怀中正要温存,却感受到了她的拒绝。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扳指递到她手里,怡宁见这扳指碧绿通明,知道是极品的老坑货,但见得多了,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新奇,觉得也不过是件普通的物事。胤禛见她不甚在意的样子,知道她走了眼,便举起扳指对着灯照,怡宁凑过去看,大吃一惊:只见这扳指的内璧竟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来。她忙从炕桌里掏出放大镜,细细观瞧,竟是完整的一部金刚经。
  见怡宁终于动容,胤禛有些得意,将扳指套进她的拇指,道:“你可知道,这件东西就算在皇宫藏宝阁也是宝贝,是佟额娘那年进封皇贵妃的时候皇阿玛赏给她的,额娘临去时传给了我,吩咐我做为信物送给妻子。你好好收着,日后好传给我们的孩子。”
  听了这东西的来历,怡宁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凝视着他问:“既然这东西如此贵重,且孝懿仁皇后有这样的嘱咐,你该将它给了那拉姐姐才对。”
  胤禛回视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恳切地道:“宁儿,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今生只有一个妻子,就是你呀!其它的女人,包括那拉氏,她们为我生儿育女,要说没有一点感情那是在骗你,但她们都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只应该是最懂我、最爱我、能够陪我看桂花的你!但是,你应该明白,婚姻在很多时候是一种利益的交集,要想做大事,我需要很多支持,无论是费扬古家还是年府,都是我最好的助力。况且,府里的这些女人虽然也有小性,但并没有大错,无论那拉氏、李氏,还是年氏,她们无论是对我爱新觉罗家族,还是对我本人,都是有功的。这些日子,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我想你应该能够体谅我的难处,毕竟我们俩才是一体的,我想你一定能明白的我的用心。”
  听了他的话,怡宁心里苦笑了一下,她将扳指捂在胸口,轻轻地道:“是的,我理解,我明白,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无法接受!当然,最后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听了她的话,胤禛轻松地笑了,他用手揉了揉怡宁的头发,道:“我就知道宁儿是最体贴人的,是最善解人意的。”
  这时,就听到窗外的更鼓响了两下,二人一下都愣住了,怡宁知道,按照规矩他今天必须要宿在那拉氏的房中,她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终于道:“你该走了!”
  望着怡宁背转过去的身子,胤禛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走了。听着胤禛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怡宁紧紧地攥着扳指,她的心在慢慢地下沉,沉进了黑不见底的深渊。
  初一,怡宁以身体不佳为借口,拒绝进宫参加宴会,因此原打算在宫宴上表演的琴箫和奏也就取消了。听到这个消息,胤禛在窗前背着手站了足有半个时辰,终于还是保持了沉默,随她去了。
  初二,是出嫁的姑娘回娘家的日子,怡宁知道这样的日子胤禛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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