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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清舞:比翼双飞-第12部分

小说: 清舞:比翼双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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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弟不可胡闹。”三爷嗔怪五爷道,仍是叫小二将怡宁的酒杯撤了下去,却换上一杯晶莹剔透的奶子。
  “我也要喝这奶子。”玲珑见了,向五爷娇笑道。
  “那姐姐就先喝这杯吧,小二,麻烦你再上一杯,谢谢。”
  小二对怡宁的客气很是惊慌,忙摇手道,“小姐切莫如此说话,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玲珑见三爷和五爷都瞅着怡宁不语,嫣然一笑,美目流盼:“三爷的萧可能让玲珑看看?”
  三爷没有说话,只将手中的萧隔着桌子递了过来,怡宁便凑过去和玲珑一起观瞧。只见这洞萧通体酱紫,以手触之冰凉如玉,却又不是玉,不知道是以何种材料做成。萧尾处悬挂着一快飘花的翠玉,上面刻着个篆体的“宁”字,想是取宁静致远之意。怡宁见这翠玉的飘花十分独特,竟像只飞舞的凤,忍不住攥到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这管洞萧是用千年紫竹所做,小妹若是喜欢,便送与小妹如何?”三爷突然开口道。听到这话,荣勒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了地下,忙俯身去捡。
  见荣勒如此失态,怡宁知道这东西肯定非比寻常,便摇手道:“多谢三爷的美意,只是我不会吹萧,要来何用?三爷倒不如将这桌上的点心捡些,送与小妹好在夜间偷个嘴吃。”
  一时满桌皆笑,三爷忙吩咐小二将酒楼的各色点心另装了些。
  “也只有这么好的萧,方能吹出那么好的曲子。”玲珑把玩着洞箫,感慨道。
  “听玲珑姑娘这话,难道是说只这萧好,吹萧的人却不好。”五爷打趣道。
  怡宁见玲珑面色尴尬,便道:“宋朝的苏东坡曾云:子由之文实胜仆,而世俗不知,乃以为不如;其为人深不愿人知之,其文如其为人。刚才听三爷的萧声,意境深远,情谊绵长,绕梁三日不绝,人如萧,萧随人,想来三爷的人品,亦是至情至性,侠骨柔肠的。玲珑姑娘兰心蕙智,当为三爷的知音,不知可否和上一曲?”怡宁此时虽已知玲珑身份,但极喜她不卑不亢的爽利,见她的眼光只在三爷身上,知她心事,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玲珑却也不推辞,落落大方地点了点头,拿起胡琴,将椅子拉远些,调了几下音,手臂一扬,轻启朱唇唱道:“秋江岸边莲子多,采莲女儿棹船歌,花房莲实齐戢戢,争前竞折歌绿波,恨逢长茎不得藕,断处丝多刺伤手,何时寻伴归去来,水远山长莫回首。”却是昆曲《浣纱记》中西施思念范蠡的唱段。只听她行腔优美、柔曼婉转,伴着胡琴飘逸哀婉的音色,别有一番婉丽妩媚。
  恍惚间,暮色降临,小二将屋里的灯一一点上。三爷沉吟了一会儿,对容勒道:“天已将晚,你们还是快走吧。我已叫了马车在楼下,车夫和随从都是自己人,会把你们送到门口。”
  于是兄妹二人辞别三人下了楼,见那马车十分高大,车边站着数十位精壮大汉。车夫见他兄妹二人要走,上前对着怡宁深施一礼,荣勒见了大吃一惊,忙道:“福伯,怎么是你?”
  原来这福伯却是三爷乳母的丈夫,是郡王府的总管,身份十分了得,便是三爷说话也要客气几分。只见这福伯哈哈一乐,口中答道:“爷要送贵客,别人不放心,只好叫我老人家上阵了。”眼睛却只是瞟着怡宁。
  怡宁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只说了声“谢谢您老人家”,无视一个汉子已伏在马车下的身子,一闪身自己跳上了车。却见福伯的嘴张得老大,半天方才合拢。

  同榻

  怡宁走进院子,见下人们都规规矩矩的,连大气都不出,就是连秋菊都没了平日的没心没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她抬头看看天空,见月亮并不曾从西边升起,奇道:这个个都是怎么了,我一天不在家,倒都懂了不少规矩,看来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个上梁只一天不在,这下梁就自己端正了。一边想着,把胡琴和点心交给秋菊好好收了,又吩咐她将点心给耿氏和弘晖送去一些。一边就撩帘子进了里屋,把身子往炕上一歪,口中大声喊道:“冬梅快来给我捶锤腰,这三陪女还真是不好当。”
  “说说看,是陪谁陪到这么晚呀?这三陪又如何讲?”耳畔突然响起冷森森的声音。
  “当然是陪吃、陪喝、陪笑。”怡宁口中顺嘴答道,忙回头看,见胤禛正端坐在桌旁,两眼似利剑一般要把她穿个窟窿。“这么晚了,爷怎么还不休息,难道是在等我?”她忙陪笑道,这么个大活人她愣是没看到,看来这三陪女当得连眼神都不好使了。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胤禛哼了一声。
  “其实也不太晚,刚刚才八点钟。”怡宁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座钟,小声嘀咕道,“再说我身上也没有怀表,不知道时间。”
  “你倒是还有理了?看看你歪歪扭扭的像是什么样子,站没站像,坐没坐像,不知道回爷的话要称奴婢吗,谁允许你我、我的乱叫的?”胤禛见她还在狡辩,火气更大了。
  “我可不知道这屋里谁是奴婢,怡宁虽只是爷的小妾,可也是明媒正娶的小妾,是万岁爷亲指的婚姻,是坐着轿子抬进屋里的。即然不是爷从人口市场上买来的丫头,当然算不得是奴婢。”怡宁头一扬,《唐律疏议》虽有“妾乃贱流”“妾通买卖”的规定,可她偏偏忘了。
  “这么说你到是尊贵得很了?你不要仗着爷宠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胤禛气得浑身发抖。
  “爷有宠过怡宁吗?怡宁自己怎么倒不知道?爷是菩萨身子,将我发配到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犯不着让怡宁这个贱人气坏了身体。”
  “你当真认为爷不敢?”
  “爷明天要是不把怡宁发过去,就不是人养的!”
  见胤禛猛地站起身要打她,怡宁却噗哧一笑,反身扑上来,抱紧了他抬起的胳膊,“怡宁是说爷是王母娘娘养的!像爷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华绝代、高大威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羞死潘安、气死宋玉的宇宙超级无敌大帅哥,当然只有王母娘娘养得出!”
  怡宁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溢美之词,当时就岔了气,伏倒在胤禛怀里咳了个眼红脖子粗。
  “该,叫你贫嘴,这现世报可来得真是时候。”胤禛幸灾乐祸地道。这么一闹,他的心情好了许多。轻轻帮她拍着后背,又冲她的嘴闻了闻,“可是喝了酒?”
  “真是属狗鼻子的,这都能闻出来,只三杯。”怡宁晃动着三个手指,心道:吃一堑,长一智,上次被你们兄弟俩算计,我要是再摔跟头可不真成猪了?
  “还算是知道克制。”胤禛道,又从袖笼里掏出绢帕,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水。“现在可以说了吧,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
  “我要先喝口水,这嗓子咳得难受。”怡宁见杯子里有剩下的凉茶,抓过来就要喝。
  “这水凉了,换壶热的。―――你倒是慢着点,别又呛着了。”怡宁不理胤禛的唠叨,一口气连干了三杯,又扯过胤禛的袖子擦了擦嘴,一个箭步纵到炕上,连比划带笑,将今天的事情明明白白地叙述了一遍。
  “这倒说的清楚,没有撒谎。”胤禛也随着她歪倒在枕头上。
  “当然没有,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犯不着撒谎。诶?你怎么知道我没撒谎?你派人监视我!”怡宁突然反应过来,对胤禛怒目而视。
  “错误,不是监视是保护。”
  “算了,我就大人大量,监视也好,保护也罢,不跟你计较了。”她故做大方地摆摆手,做了四爷的小妾,能出门已经不错,她可不敢妄想还有人身自由。“话说回来,我这人最诚实了,从不编排是非,也没啥事怕被人知道。”想了想,她又忙一脸正经的表白,笑话,对面躺着的可是个对人的诚实品德要求得有些变态的皇帝。
  “你编排的还少了?”胤禛斜她一眼,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追问下去,却拿起她放在炕桌上的放大镜,问道:“这个东西不是已经摔坏了吗?想不到你修东西的功夫倒不错,赶明儿叫管家把那些坏了的东西都送到你这修理,可以省不少银子。”
  “小气鬼。”怡宁心里骂道。
  “又在骂爷什么呢?”胤禛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
  “没有,没有,怡宁在夸爷呢,爷真是勤俭持家、廉洁奉公,连坏了的东西都舍不得扔。”
  “这点你倒不用敬佩,勤俭节约是爷的本份。”
  气得怡宁立即下了地,高声喊道:“秋菊、冬梅,你们都死哪儿去了,还不来伺候我梳洗,我要睡觉。”
  一会儿,冬梅抿着嘴端了水进来,伺候怡宁梳洗完毕。怡宁见胤禛还在炕上躺着,奇道:“爷怎么还不走,晚了年姐姐的院门可就关了,到时又平白扰人好梦。”
  “谁说爷要走?今儿个爷就歇在这里了,你还不过来伺候。”
  说住就住,连个招呼都不打,这屋子的主人好像是她呀。可这话终是不敢说出口,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整个院子,连她这个人,都是他的。
  怡宁学着冬梅的样子,伺候他洗漱完毕,挥手让丫头出去,刚要上炕,却听他突然问道:“你觉得那三爷和五爷人怎么样?”
  “自然是风流倜傥,个个满肚子轮子。”怡宁随口答道,很奇怪都这么半天了他怎么还惦念着。
  “你就没有别的感觉?”胤禛紧盯着她的眼睛。
  “别的感觉?”怡宁想了一下,“你是说他们的身份?这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想说那是你三哥和五弟吗,至于藏着腋着的?”怡宁白了他一眼。
  “你早知道他们的身份?”
  “当然,除了你三哥,还有谁能让我大哥连个屁都不敢放?现放着我这个四爷府宠妾的话都敢不听!”怡宁愤愤道,对荣勒卖妹求荣的行径十分蔑视。
  “又说粗话!”胤禛斥责她,迟疑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觉得我三哥这人怎么样?”
  怡宁见他神色紧张,态度严肃,便收起了玩笑之心,认真答道:“我只见这一次,不能说了解,只能说说对他的第一印象。要说你三哥这个人吗,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用两句话概括就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特别是他的萧,吹得那是真好。”
  “我的萧吹得也好,不信现在就让秦福去取来,我吹给你听。”
  “我信,我信,这么晚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呀。”怡宁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哼,只可惜你想听的听不到。”胤禛冷笑了一声,也不看怡宁,就在炕里躺下了。
  “怎么?夸你三哥你还不高兴?你们可是亲哥俩。”怡宁推推他,示意他挪到外面去。“他这萧也不是吹给我听的,他是吹给他的知音玲珑姑娘听的,我不过是凑巧在旁边。再说,他好不好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就是头猪也是你当猪兄弟!”
  胤禛噗哧一笑,坐起来搂着怡宁的肩膀问:“那你说――他和五弟哪个更厉害?”
  不就是想打听一下对手的实力吗?至于这么吞吞吐吐的?怡宁在心里呸了一声,她记起书上关于三阿哥胤祉参与争夺皇位的记载只有提到过他的一个门人,想来这人对权力并不是太热衷,便道:“人呀,要是一方面太强了,就总有一方面有缺陷,不可能啥事都圆满。尤其是读书人,这人要是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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