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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黄门女痞-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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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过这么清静的生活,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一直这样过下去,所以才会鬼迷心窍,哪怕只是把这时间延长一些都是好的。可谁想这却害了她,他被抓了不一定死,而她,顾家有可能会放过当今皇上的女人吗?

李浅趴在地上不想起来,不是因为地上多舒服,而是因为这有助于观察思考,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别人会忽视她的存在。她也就有了更多逃脱的机会。

可显然,某些人似乎不这么想。顾相宜伸手拽了她一把,“地上凉,赶紧起来,对胎儿不好。”

这句话就好比在本不平静的湖水里扔了块巨石,越发波涛汹涌,大浪滔天。

李浅跟当今皇上的关系,只要有心人都能打听的出来。这对顾家人已经不是个秘密。

族长怔了怔,随即道:“这倒也好,那个人的孩子在咱们手中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等用完了,就刨开肚子为死去的顾氏族人报仇。”

众人皆称“诺”,看向李浅的目光也阴狠了几分。

顾相宜心中暗惊,冷笑道:“族长在说什么,这是我的孩子。”

李浅听他说出孩子就开始瞪他,一听这个,下巴都差点掉了,“你,你……”

顾相宜不理她,只说:“族长应该知道当年吕氏的事吧,吕氏是如何夺得皇位,光复帝国的?”

当年吕氏把姬妾献给流亡在外的王子,助他登上皇位,后来姬妾生下一子,却是吕氏子嗣,假托成秦氏,登上皇位,最终成就吕氏天下。族长博学多才,又怎么不知道这个故事?他闻言,不由脸现惊异,“你……你的意思是……”

顾相宜嘴角微扬,倒真有几分做父亲的幸福。

“族长说对了,她肚子里的实际上身上我的种。”

李浅这下不仅下巴脱臼,眼珠子也掉在地上。这,这谎话也未免太邪乎了吧?他撒这样的谎,就算躲过此劫,以后面对齐曦炎她该怎么办?又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呢?

要命啊要命!头万分疼,干脆也不起来,就让她死在地上好了。

但很可惜,这种明显脱线没脑子的话,居然有人会信,族长当真思索起来。

“你说的可真?”

顾相宜道:“自是真的,攸关后嗣,我怎么会撒这样的谎,当初我娶倾娘,乃是全族人做的见证,我们如何拜堂,如何入的洞房,也是你们亲眼所见。”

他们如何洞房的,自是没有人看见,不过几人还是配合的点点头。李浅是他那个妻子倾娘,这点毋庸置疑。

彭长老忽的插嘴,“这不对啊,当年洞房,算到现在孩子也该一岁了,又怎么可能还没出生?”

顾相宜嗤了一声,“彭长老是白痴吗?当年做过的事,以后就不能再做吗?难道你跟彭夫人一辈子就做过一次吗?我跟倾娘本就相爱,若不是因为大事也不会把她送到狗皇帝身边,她在京都的时日,我们几次在胭脂铺幽会,这你们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顾家的人早就调查过他,自然知道他出入胭脂铺的事?

只是他能把这拿出来编造,还真让人哭笑不得。由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就好像顾相宜为了国家大计搞大她的肚子,然后再栽赃陷害给齐曦炎,等以后这个姓顾的孩子登基为帝,就能改朝换代成了名符其实的顾氏江山了。

族长虽半信半疑,但抱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决定暂且先把李浅看管起来,等确实证实之后再做定论。

顾相宜吁了口气,至少她暂时没生命危险了,他也不想编这种谎话,可谁叫这最有效呢。天知道族长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篡位成功,所以这样的话他信的可能性最大。

虽然他们嘴上没说什么,但李浅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态度改变,原本恨不能立刻把她大卸八块,这会儿却变得好像关心起她的身体来了。

顾相宜做了一半的饭由其阿鲁接手,不一会儿半生不熟的饭就端了上来。

嚼着难以下咽的米粒,她忽然格外想念顾相宜的手艺,原来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像他一样。好歹他做的饭她能吃下去。

他们困在小屋里两三日,其间顾相宜想过许多法子逃走,都没成功。跟了解他的人耍鬼心眼,果然还是需要功夫的。

两三日之后剩余的顾家人也赶到了,一时间并不太大的地方聚了百十个人,把屋子都踩得下不去脚了。

族长召集几个元老开了个会,具体说什么李浅和顾相宜都不知道,不过看他们凝重的面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百五十四章 以子换天下



李浅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到处都是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见她似乎眼珠子都瞪出来。

她知道这是亲友被杀的憎恨,便客气地对每个人点头致意,然后在他们一脸错愕中溜进来院子拐角的厨房。

其阿鲁正在厨房里做饭,人数增多了一半,做饭的工作依然由他接手,这会儿他正站在锅台上用一个硕大的勺子使劲搅着锅里的肉。那里煮着一头羊,不用多少过多的作料,抓一把盐巴进去,照样能吃。只是腥膻的味道熏得人直想呕吐。

他忽一抬头看见身旁多了个人,不由吓一跳。

“你怎么来了?”

李浅撇撇嘴,“嫌你做的菜太难吃。”

其阿鲁白了她一眼,跳下锅台开始烧火。

她则凑在他身边,似有意无意的问道:“知道长老们想做什么吗?”

他哼一声,“不知道。”

好吧,他也就是个小角色,未必知道这样的机密。她戳了一下他的大腿,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得到的回答却是,“我对已婚的女人不感兴趣,尤其还是身怀有孕的那种。”

李浅咬牙,何时连他也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可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问下去,“花倾国在哪儿?”

“不知道,这你要问当今皇上,如果你今生还能看见他的话。”

李浅心中一喜,他这意思是花倾国有可能被皇上救走了吗?

正要再详细问下去,一个人影突然从身后钻了进来。对她喝道:“族长有请。”

是她太专注了,竟然没发现有人站在身后。留恋不舍的望了其阿鲁一眼,整个顾家她唯一能问出点什么的就是其阿鲁了,这回离开。下次想单独见他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被带着去见族长,他也没说什么,只吩咐道:“以后她若乱跑。就打断她的腿。”

“诺。”一群人应着。

李浅垂着头,偷眼去看顾相宜,却见他一脸悲苦的表情。难道是被这犀利的话吓坏了吗?

他们也不知有什么急事,还没吃一口羊肉就已经整装出发了。或者也是嫌其阿鲁做的羊肉太难吃。

上了车,她问顾相宜,“咱们这是去哪儿?”

顾相宜扫了她一眼,淡淡道:“京都。”

“去京都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

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李浅才不会答应,冷笑道:“这会儿还要瞒着我吗?非得把我卖了,然后给你们数钱吗?”

真是难得看她板起脸来,即便面对最可恶的人,她依旧笑得灿烂。他怔了怔。长叹一声道:“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有些事怕你知道了会难过。”

知道他这会儿也是一筹莫展,生死都攥在别人手里,恐怕他一生都没遭遇过。她亦有同感,却也只能故作轻松,“你说,我不难过。”

顾相宜叹:“就是要将你卖掉啊。”卖给当今皇上,拿她跟齐曦炎做个交易。

族长的意思,既然她是怀着顾家子嗣。那就好好的让她回到齐曦炎身边。生下孩子再谋后路。不过前提是,他得付出些代价。

李浅听完吐了口气,以她的强大神经,对变成货物的事并不难过,她奇怪的是他们要拿她换什么?

“被抓的几十个顾家人的命,顾家被封的所有铺户。还有一百万两银子,再加上运河陇西、北陵、东郡三地运河的使用权。”

她轻嗤,“我值那么多吗?”奶奶的,那三地基本是运河的大部分了,还有一百万,几十条人命。

顾相宜笑, “你不值,但你肚里的孩子值。”

虽然不想相信这话,可听着心里还是痛了下,她在齐曦炎心目中会比不过肚里的孩子吗?

他们开的条件这么高,齐曦炎会同意吗?她也罢,孩子也罢,又怎么能抵得上这万里江山?

心里真的很难过,难过的要死,不想把他想的很坏,可她印象中的他就是这种人,为了皇位可以做出任何牺牲。

顾相宜轻声安慰,“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睡一觉,等一睁眼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

但愿如此吧。李浅点头,靠着车厢的垫子闭上眼。

或者是她太多虑了,即便他不愿换,顾家也会想办法把她塞回他身边吧,这会儿想这么多真是自寻烦恼。

顾相宜望着她逐渐沉睡的脸,不由幽幽一叹,这一回送她回去,恐怕今生再难相见了。撒了那么一个弥天大谎,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她远远的。

他的心注定无所依,也注定要让期盼他们和好的娘亲失望了。想当初,为了撮合他和她的关系,花姨才千里迢迢从通州来到京都,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可没缘分的人,即便想强拉在一起都不可能。

她与他终究是无缘的……



马车并没有进京都城,而是在距离京都三十里的地方停下来。他们进了一座庄园,说好听点是下榻,说难听点就是囚禁。

在这间几乎是被监禁的屋子里,李浅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问顾相宜了。

“真的没有办法逃走吗?”

其实她也试过好几次想逃走,可防守太严,连个门边都没把上就被人逼回来了。怨不得顾家人能逞凶,人家确实是有本事的。

顾相宜被问烦了,“反正你又不会死,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好吧,她不是想操心,她只是胆小的不想面对而已,不想知道那个人的反应。

一天之后,花姨也被带了进来,与她所关的屋子相隔不过是一堵墙。她说她是特意来陪她的,李浅心里却明白,顾相宜为她牺牲了多少。为了保她,他把她母亲也牵了进来,而当初他是多么费尽心思的把花姨救出去的啊。

花姨一见她就满脸含笑把怀里一拥,“好孩子你可受苦了,回头我弄点好吃的给你补身子。”

李浅轻叹,无论何时她都是这么乐观的心态,比她这种表面装来的乐观强多了。

花姨见她不语,笑着拍了她的肩,“不用烦恼,相宜的心思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也清楚,只希望你们将来都能得到幸福。”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人不解。顾相宜的心思是什么?还有她心里想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吧?尤其“幸福”这个字眼,让她听来心里一颤。

她有多想要过这样的日子啊,她想感受亲情,感受爱情,想得到所爱人的爱,她的心很大,却又很小,只装得下想装的人。但这些又似乎离她太遥远了……

再见顾相宜时已是晚上,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见到母亲也只是随便说了句,“娘,你来了。”

花姨狠狠拍了他一巴掌,“你个臭小子,叫人把娘带到这儿来……”还没说完就被顾相宜打断,他淡淡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两人也不知说起了什么,嘀嘀咕咕着走出去。

一夜无事,第二日其阿鲁来见李浅,把她随身的一些东西敛走了。她猜想大约是给齐曦炎当证据去了。

本以为第二天就会尘埃落定,可当天晚上顾相宜就从窗户里跳进来,第一句便是说:“快,跟我走。”

李浅莫名,“出什么事了?”

难道他们发现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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