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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黄门女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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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杀人与擦屁股厕纸
天光渐亮,他们来到城外二十里处的一家驿站。
这里是上京的唯一一条路,几乎所有的官员都会在这儿休整一晚,然后第二日一早精神饱满的到达京都。
李我五人很难干,大约是受过极严格的训练,不用她吩咐什么,已在城外驿站周围设好埋伏。
李浅不愿多杀人,便建议在京道上设伏,可以避开驿站,又能装作是盗匪打劫。
李我几人原是想火烧驿站的,大火过后一切成灰,但李浅是首领,他们只得听从吩咐,一百多人埋伏在道路两旁,静等马队经过。
看着这些身着华贵紫衣的人迅速集结,来往穿梭在树与树之间,李浅忽然想起一句老话:锦衣夜行。
他们就像黑灯瞎火行走在街市之上的锦衣人,虽衣着华美却没半个人观看。或者他们不该竟紫衣卫,改成锦衣夜行卫更贴切一些。
她正胡思乱想,心头暗笑的时候,京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蹄急响。
拢目远眺,只见一队马队疾驰而来,从打得灯笼上可以隐隐看出一个“秦”字。
不是说三日之后吗?怎么提前一天就来了?看来齐曦炎的说法还是有道理的,赶早不赶晚。
瞧他们打马加鞭,一副急赶的架势,竟似没打算要住驿站。李浅暗暗心惊,发生什么事走这么急?
李我悠闲的转了转脖子,不时偷瞟她一眼,可能在想她料事如神,竟能猜到他们不住驿站了。
李浅可没他这份气度,看着越来越近的马队,她紧张的手心直冒汗。肚子也跟打仗似地,战鼓齐鸣,短兵相交,搅一般得疼。
都说懒驴上磨屎尿多,这话用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假,她有些尴尬地看一眼李我,小声道:“我内急,由你督战,务必做得干净利落。”
说完,不敢看他脸色如何,匍匐着钻入草丛。李我似叫了她一声,她也不敢回头,只能硬着头皮装听不见,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包围圈的外延,动静也不大,并没引起骑队的注意。
李浅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刚脱下裤子,那边已传来喊杀之声。伴着那喊声她的肚子也很争气,真可谓是一泻千里,“噗”“噗”的几声轻响后,立刻就去掉身体所有浑浊之气。
紫衣卫的动作极为迅速,杀人也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只一忽儿的功夫,喊声便越来越小,大约是人已经杀的差不多了。
她也差不多拉完了,正要找个什么东西擦擦屁股,忽然间草丛里钻出一个人影,踉跄着向前边狂奔。看那衣着是军官,想来是秦淑怀带的人,能突出包围功夫应该不弱。
她可以借屎尿偷遁,但人都跑到眼前了,再不管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更何况走漏了消息倒霉也算她一份。
心里想着,手中的金环已飞出一条金线,奔着那人的哽嗓咽喉射去。多年的练习,在这一刻方大显神威,只听“呲”地一声,一条红色血印在那人脖颈划出,顿时喷出一道血雾。人“扑通”栽倒在地,一动不动,让人无限感慨生命原是如此脆弱。
李浅从没杀过人,待看清那人死时狰狞模样,心中骇然,一惊之下屁股着地,正坐在刚放出的那摊东西上。彼时,耳边听到李我悲催的声音,“首领,你在那儿,屎拉完了吗?”
“完了。”李浅没好气的应一声,被他这一叫心里的惧意也没了。她不敢耽搁,迅速撕了块袖子擦屁股,然后提上裤子向来声奔去。
见着李我,让他把刚杀那人处理干净。至于那摊腌H之物就算了吧,她就不信能从里面检测出是谁的DNA来。
李我领命而去,她则开始打量战场。真的如她所说的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官道上一具尸体都没有,只有一些深红的血迹残留在泥土中,勉强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什么。而此刻正有一队紫衣卫在用扫帚清扫着土中血渍。
这时李我已经回来,提着那具尸体交给一个紫衣卫,轻声吩咐了一句。那紫衣卫扛着尸体领命而去,几个纵跃消失在茫茫夜中。
一个个都太能干了吧。
李浅看得唏嘘不已,忍不住问道:“那些尸体都去哪儿了?还有马?”
“应该已经挖坑埋了吧。”
李我语调淡淡,听的人却心肝颤颤。几十口子人啊,还有几十匹马说弄走就弄走,说埋就埋,这才多会儿的功夫?
齐曦炎把这样的人交在她手里,真不知对她太放心,还是存着自我毁灭的念头?
他们速战速决,在深夜里也并没引起多大动静,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谁也不会相信那么多人会突然消失,还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上带血的脏衣服已经换下了,统一放在一处焚烧干净,李浅也换了件藏青色劲装。一切已经完备,李我还不放心的在四周查探一番,见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才轻声招呼李浅回城。
两人骑着带来的马慢悠悠向京都行去,这会儿离天亮还早,城门未开,不用走得太急。
百无聊赖之下,李浅便问他,“那会儿我要出恭,你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李我面无表情道:“没事,就是想问问首领有没有带厕纸?”
李浅大汗,她还以为不让她走呢。
“那你有厕纸?”
“没有。”答得理所当然。
没有问她有个屁用。
李浅暗暗恼火,心说,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心态看待这些人,这些都是非正常人,就和他们主子一个德行。
第二十八章 青梅竹马的情意
卯时回到雍王府,齐曦炎刚起床,正由莲香伺候着擦脸呢。他喜欢用热毛巾敷脸,一块白巾搭在脸上,可以打开毛孔,滋养肌肤,浑身通泰。
李浅两人进了门,都乖乖跪在地上,等着那斜躺榻上,脸上搭着毛巾的人发话。
大约烫的太舒服了,好一会儿齐曦炎才拿下毛巾坐了起来。顺手把毛巾扔给莲香,见她转身退出,才轻声问,“办得怎么样?”
他身上也只穿了白色中衣,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柔腻肌肤。这时的他少了几分凛然贵气,却充满了妩媚诱惑,尤其他的脸通红通红的,就像刚煮熟的虾子,可爱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李浅只看了几眼便不敢再看,忙敛了眉答道:“都办妥了。”
“可有什么异样?”
他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圆,那香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秦淑怀提前一天进京,又赶得很急,恐怕是有什么事。”她说。
齐曦炎闭着眼沉思一会儿,才道:“去查查他为的什么?”这话却是对李我说的。
李我忙应,“诺”。
齐曦炎又问了几句经过,这李我真给面子,直夸她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中,对她闹肚子开溜之事却半句也没提。
李浅心情大好,对他也是赞不绝口。
从齐元阁出来,李我自是去办他的差,而李浅则打着哈欠回屋补眠,两天两夜没睡觉,她的脚都有点发软。也不知这些紫衣卫都是怎么锻炼的,折腾一通却一个个精神倍儿好。

秦淑怀的事在京都掀起了好一阵风波。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的无影无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却连尸体也找不到。
更何况那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六十七个人,都是久经沙场摸爬滚打出来的兵尖子,哪个都会几手武功。这样的一群人怎么就全不见了?
据城郊驿站的人说,根本没看见秦总兵经过驿站,也没听到任何异动。而前一站的鲁庄驿站的人却说,秦总兵明明是一大早从他们那儿出发,怎么可能不经过城郊驿站?这简直就是一桩奇案。
所有人中最着急的是齐曦铭,他急招秦淑怀回来,就是为了对付齐曦炎,可现在还没进京人就没了,这说明什么?
齐曦铭心里有气,金殿之上请皇上下旨彻查此事,直指这是有人暗害了秦总兵,要为总兵伸冤。可管刑法的鲁大人也不知真笨蛋还是假装笨蛋,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说京郊附近三十年前的诸侯叛乱,曾活埋了几千守军,秦淑怀的祖父当前参与过此事,又发生在晚上,猜测多半是被战死守军的鬼魂索命了。
正巧隔天下了场暴雨,有村民在凤山附近发现一件埋在地下的腰刀,村民贪财,当即拿了铁锹挖了起来,越挖越惊心,里面居然是一具具死尸。官府得了信过来清点,竟是六十七具官兵尸体,其中就有那位秦总兵大人。
是他杀,还是冤魂索命?
京都衙门的当官老爷们头疼不已,要缉拿的凶犯,他们是找不找了,而且一不小心卷进某些争斗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几个官员商议了一晚上,决定就以冤魂索命上报。
于是,这就成为了一个和神话有关的,关于鬼的故事……
对于这些事操心的应该是齐曦炎,于李浅却没多大关系。她乐得充耳不闻。
两天之后,沈致叫人来找她,说要约她去仙乡楼吃八宝鸭子。
上次见面,她只约略提了提想吃八宝鸭子,没想到他居然记着。李浅心中感动,兴高采烈的换了衣服和来的小童一起去仙乡楼。
那小童正是上次在沈家看见的那个,眼睛似长在头顶上,一说话牛气哄哄的,才**岁的年纪也不只哪儿来那么大自信。李浅心情好,也不理会他时而抛来的白眼,脚步踏的很是轻快。
到了仙乡楼,沈致早在楼上雅间的窗户边看着,远远的瞧见她过来,立刻挥了挥手。
李浅对他灿然一笑,随后咚咚踩着楼梯而上。一进雅间门,便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
“你怎么想起请我吃东西了?”
沈致没答,望着她,脸微微一红。
李浅这才意识到她刚喝茶的杯子是他用过。她性子颇有些男子的豪气,再加上脸皮超厚,便假装不知道,换了个杯子开始牛饮起来。
沈致微笑着看着她,竟也拿起她用过的杯子小口啜着,越喝脸越红,几似要滴下血来。她激动之下,茶水灌得太急,不由大声咳嗽起来。
他的腼腆,她从很小的时候就领略过,记得以前他们在一起看书,她拿起他咬了一口的糕点吃得碎屑满天时,他也是现在一样的表情。那会儿她还很奇怪,屁大的孩子难道就知道男女大防了?
没想到现在他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至少他敢喝她喝过的茶了。
小童气喘着跑进门时,看到的就是相对而坐的两人,一个羞得脸红,一个呛得脸红。气氛出奇的古怪。
小童突然点指李浅,愤恨瞪她,“你,你欺负我们公子了?”
李浅也毫不示弱回瞪,“欺负了又怎么样?”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欺负沈致了?
“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们太监都不是好人。”
李浅撇嘴,她说他怎么总没好脸色,原来症结在这儿呢,他不喜欢太监。
沈致轻喝,“烟丹不得无礼。”
到底是个孩子受不得半句责备,小童咧着嘴开始吧嗒吧嗒的掉金豆。
沈致无奈,只好吩咐他,“去把小二叫进来点菜。”
那小童应一声抹着眼泪出去了。
李浅有些好笑,“你从哪儿弄了这么个愤世嫉俗的小人儿?”
沈致轻叹,“是我母亲家里亲戚的孩子,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就送来给我做个书童。”
听他提起母亲,李浅倒有些好奇,“沈姨怎么不一起来京,你那小院子应还住得下吧?”
“我母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岁数大了,也不想离乡离土,只等我什么时候抱着孩子回家守着她。”他说着,不时偷瞟她一眼,那话里很带些意思。
李浅装不明白,以她现在的身份,又凭什么给他承诺呢?
说到他母亲她还真有点头痛,那沈姨从以前就不喜欢她,总说她性子太野,举止又粗鲁,不像花倾国一样讨人喜欢了。那时她还曾彻头彻尾的鄙视了她一番,沈致又不能讨倾国当儿媳妇,说这屁话管什么用?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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