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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等媚妃-第37部分

小说: 一等媚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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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依不敢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只得忍着心内翻滚的愁思,躺回床上,假意休憩。
“大王,您赶紧离开凤梧宫,臣妾风寒来的突然,生怕会传染了大王您。”她真切地说着,奈何萧远山却说道:“没事,孤身强力壮,何曾惧怕过这些小病小痛。”
见他坚持,秦落依无法,只得合上眼,昏昏沉沉了一阵后,又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天色已昏沉,萧远山因为朝廷之事又回了御书房,只留乌童一人在那打着瞌睡。
这丫头,想必是担心的都没睡好吧。
“童儿。。。”她摇了摇她,轻声呼唤着。
乌童这才醒过来,一见到秦落依已醒来,忙笑道:“娘娘您终于醒了,你且等等我,童儿保准娘娘。”说完,一阵风似地飘出了房间。
秦落依顶着那被黑夜笼罩的窗纸,不多时,空白处渐渐出现了两个身影。
认出窗纸上的身影是何人的她心下一慌,惊喜地忙坐直身子。房门再度被悄声推开,秦落依紧张地差点自床上滚落下来。
“娘娘。。。”乌童小心将她扶起,看她一脸狼狈的模样,无奈地叹道:“童儿知道耶律大人是娘娘的心结,所以等他为殿下看完伤后将他留下来的。”
哎,其实是她千求万求,说娘娘还在睡,也不知睡醒后会如何,让他等候一阵待她醒来再看看。可是那个傻人就是不愿意,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让眼前的这位祖宗留下来。
不过,这些话千万不能让秦落依知道,若她知道这个让她思念无比的男人如今避她犹恐不及,怕是又要心碎一阵子了。
她知趣地退到门外把风,留下他们。心里想着,或许唯有如此干脆剖白一切,该死心的才会死心,该继续生活的才会继续安然生活吧。
“臣拜见坤妃娘娘。。。”
待乌童退出后,耶律齐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他们之间早该如此,本该如此。
只是这一跪,君臣之间的行礼却已经让秦落依看出了他们之间的隔阂。心里依然再痛,却找不到解药缓解。
她挣扎着下了床,走向他的每一部都是踉跄的,在即将走到他身边时,秦落依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她抬头,虚弱地望着他,心里祈求着对方心里对自己尚存的怜惜,可她等了许久,对方却无动于衷。
“娘娘,耶律齐发誓永远忠诚,娘娘大可不必如此。”他淡淡地说着,没有任何表情,亦没有伸手扶她。
摔伤之痛又岂能比得上这种痛苦?
秦落依羞愧的已然不敢与他直视,只是强撑着颤抖的身子缓缓站了起来。
耶律齐亦站起身,黑眸平静无波,“以后若有差遣,娘娘大可吩咐。毕竟这是殿下的心愿,微臣为报当日禧妃相救之恩,自当肝脑涂地。告辞。”说完,已是转了身,朝门外走去。
“耶律齐!”秦落依失声大喊。
跟前的男人终于停了脚步,给了她再度说话的机会。
“难道,我们连朋友都不是吗?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闻言,那背对着她的男人扬起头,回转过身,嘴角勾起的嘲讽与鄙夷让她心神俱裂,“从来都是臣为君死,朋友这个词对于你我君臣而言太过奢侈。还有,以后若非正事,希望娘娘莫要单独私见微臣,孤男寡女,惹人闲话。日后再犯,你我连君臣都做不成。臣言尽于此,娘娘珍重!”
他霍地将门打开,在惊愕的童儿身边停了停,终究还是绝情离去,再不回头。
乌童望着默默垂泪的秦落依,悔的肠子都青了。
怪不得耶律齐会突然答应留下来,原来这就是目的。
“娘娘,都是童儿的错,童儿自作主张,害了娘娘。”她呜咽一声,将秦落依扶回床上躺下。
秦落依望着天花板,没有多说任何话语,任由眼角的两行热泪,疯狂地流着。
长夜漫漫,注定难熬。
勉强挨了许久才昏昏沉沉睡去,空气是冰冷的,被窝是暖的,可是那颗心啊,却怎么也捂不热。
到了半夜,感觉唇瓣被一个讨厌的舌头撬开,紧接着温热的苦药被灌进了口腔。她昏沉无力,即使知道是何人,却也无力反抗。
过了许久,床的另一边塌陷,自己冰凉的身子被人抱个满怀。
她翻了个身,直接与他相拥。
“上官千语并非你想象的善良,我记得刚找她时,她对我用尽各种言辞侮辱。后来,我使了点小计,让她看见我的真实面容。呵,那女人不但不辱骂了,还主动投怀送抱。对我用尽方法的讨好。你知我我对这种女人素来讨厌,早已起了杀机。后来,吉祥跟我说,萧尧与萧棠去了琳琅阁,我就顺势将那女人杀了。虽不能起到太多作用,可眼下宰相已经误会了那两个猪头,与他们结盟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了。这样做,既可以不用成婚,又能拉拢了宰相,多完美。”
“可再怎样,你也用不到杀人啊。”
“哼。”头顶上传来了热气,萧宣继续说道:“以后你若再让我成婚,我见一个杀一个。反正这辈子我认定你了,你若将我推开,我杀尽挡路的人。”





 Chapter086:不速之客
  更新时间:2013210 11:59:18 本章字数:3704

“哼。言残颚?@”头顶上传来了热气,萧宣继续说道:“以后你若再让我成婚,我见一个杀一个。反正这辈子我认定你了,你若将我推开,我杀尽挡路的人。”
不知是何种心思作祟,再经过耶律齐无情拒绝后,萧宣的这句话哪怕是充满杀机却也动人万分。
她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嘴唇主动覆上他的,呢喃道:“宣儿,抱我。”
抱着她的男人蓦然收紧了双手,没来由的愤怒滋长,“不要。我知你刚刚见过耶律齐,我不想成为他的替身。”
“不是替身!”她张口咬住他的脖子,含着他的说道:“是我要你。从今以后,我的心里就只能有你了,你不高兴吗?濮”
“不是‘只能’有你,而是心甘情愿有我。”
“那你就占有我,狠狠地占有我,让我全身心都充满你的味道。你若不愿意,我就去找司徒谨,反正他。。。。”
话语还没说完,身子已被人就地正法,压在他的身下翘。
萧宣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咬牙道:“白日里纯的跟一朵白莲花似的,到了夜里就这么放*荡,还敢去找其他男人,我告诉你,我不准!”说完已是一个俯身,狠狠地虏获那张吐着让人讨厌话语的唇。
后背再痛又如何,佳人相邀,他就是醉死牡丹花下,也是美好。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贯*穿她,看她还敢不敢去找其他男人。什么耶律齐,什么司徒谨,都统统站一边去。
“啊。。。宣儿不要。”
凝脂玉颈忽地扬起,秦落依高声喊出口时,只见脖子上已被人种了一朵草莓。
萧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双眸已然加深,掐在她腰间的双手快活地在颤抖。大掌一挥,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自床顶上散落下来,一片又一片,落在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纯洁,却带着致命的妖娆。
“那可是大王最爱的衣服。”她惊愕地狠瞪着他,粉拳锤着,却如挠痒,惹得男人春意更浓。
被情*欲染满的眸色赤红,他俯身,咬住了那可爱的地方,舔诋着,吸吮着,直直惹得身下之人娇喘连连。
爱人的娇*吟宛如天籁,悦耳的让人十指大动。
萧宣迅速剥去自己的衣服,精壮的胸膛在黑夜里,发着光亮。秦落依低低一笑,坐直身子,双手肆意抚*摸着他的胸膛,媚眼如勾,引着男人下*腹一紧。
小手攀上他的腰肢,她仰起头,檀口微张,将男人胸腔两点含入口中。
萧宣疯了。
今夜的秦落依很!不!一!样!很!主!动!明明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该死的荡成这样。可即使如此,他却爱死了她这样,看来以后还得用耶律齐来刺激刺激她。
他郁闷地想着,心里却没来由的气愤,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俊美潇洒,凭什么要让一个太监去换自己夜里的幸福。
“唔。”
胸口的另一个地方瞬间的失陷拉回了他懊恼的出神。萧宣的眼睛彻底红了。
疯了一般将女人压在身下,大手粗鲁地抬高人儿的纤腿,只听人儿低吟一声,身下的炙热已然长驱直入。
“你这个妖精,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他咬牙说道,身下开始急速运动,而性感的薄唇更是张嘴将她的含入。
秦落依柔顺地将双手放在男人的肩上,身子跟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摆,被含住的唇瓣低声呢喃着:“宣儿,占有我,狠狠占有我。”
爱人的诉求是最致命的毒药,萧宣又岂会不尊?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他说道:“如你所愿。”
夜才刚刚开始。。。。。
翌日清晨,一大批太医匆匆赶赴凤梧宫,只因为,不知为何,昨夜一夜之后,坤妃娘娘与三殿下病情都加重了。
众太医号脉,却也真真切切地察觉到娘娘好不容易退下的烧又上来了,而那丑陋的三殿下,后背上的伤显然有了出脓的趋势。
听闻昨夜凤梧宫坤妃与三殿下再度争吵,两人都气的加重了病情。
太医们看看他俩的神情,也暗中佐证了这个传闻。瞧瞧,两人同一个房间诊脉,娘娘看殿下的神色有些游移,而殿下看娘娘的神色。。。。
啧啧,真狠,那眼神像似要把娘娘给拆吃入腹了一般。
听说啊,殿下连大王最喜欢的衣服都撕坏了呢。
这架吵的真凶,难怪辽王会震怒。
“萧宣触犯坤妃,罚三个月紧闭。”辽王一声令下,众太医心里拍手叫好。
真该关紧闭,顶着一脸疤痕,在外面下人就是他的不是了。大王这个惩罚太轻了,应该关他十年二十年,让他触怒坤妃娘娘。
咦?坤妃娘娘是何神情,为何将脸蒙入被窝了?是不想再见到那个忤逆子吗?
也是,当年救下他就是个错。
老太医们个个都在暗自腹诽,却不敢明说。
哎,管他呢,再烦,还有大王哄着呢。
于是,满腹疑云的太医们抬着伤重走不了路的殿下前往他的寝宫,留下辽王与坤妃娘娘好好温存温存。
“大王,宣儿毕竟是臣妾一手带大的,他纵使再不好,也是臣妾的孩子。宣儿一向视臣妾如长辈,还望大王看在臣妾的面子上莫要怪罪他。”她紧紧捂住被窝,柔弱地说道,心里却是害怕那辽王一个心血来潮要求欢,掀开被子后看见自己满身都是草莓可就糟了。
不,辽王虽好色,与那忤逆子比起来却好太多了。至少,不会趁她病的时候乱来。
打死她也不会承认昨晚是自己勾*引在先后悔在后的。
那个混蛋!
她在心里狠狠地痛骂了他一番,苦于现在全身酸软,根本无力动弹。
萧远山慈爱地笑着,道:“爱妃对宣儿可真好,都快胜过对孤了。”
秦落依一怔,勉强撑起笑颜,说道:“怎么会?只是宣儿自幼少人疼爱,臣妾同情心疼罢了。”看了看萧远山默然的神色,她继续说道:“大王对禧妃还是忘不掉么?大王,有些话臣妾别在心里太久,不吐不快。”
“爱妃但说无妨。”
“大王有所不知,诞下丑儿并非禧妃的错。耶律齐已经查明,宣儿脸上的上是有人在他还是胎儿的时候暗中给禧妃服下一些毒药,本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宣儿,可惜,这孩子命好,到活了下来,只是脸上的伤。。。。”
“竟有此事!”萧远山震惊地站起身,眼里已经蒙上了怒火。“你且跟我好好说清楚。”
秦落依点点头,这才一五一十地所有话都给萧远山说明了,蓦地,又补充道:“大王,臣妾不知您是否相信臣妾的话,只是,臣妾想着,宣儿毕竟是禧妃唯一的孩子,当日禧妃怨他丑陋,你又对他不闻不问,宫中之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又何曾善待过他?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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